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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云喜道:“荆公子。”荆通便对白若云拱拱手。几人相互走到近前,柳飞雪道:“白姑娘,是我叫你,可不是他,你干嘛只与他打招呼?”白若云脸上红了一红,道:“都还不是一样。”柳飞雪道:“怎么会是一样!我叫你,那是我心里惦记着你。你叫他,那是你心里只惦记了他。”白若云脸上又红了一红。荆通插言道:“白姑娘也是来逛花市的?”白若云道:“嗯,是啊!我们顺便买几砣盐、几株缅桂、桅子花苗带回奄里去种。”白若云身旁那白裳女子忽地道:“两位公子见了我白师姐只顾了说话,我不是人么?”荆通一愣,道:“我们互不相识,要说什么?”那白裳女子道:“尊姓大名也可以问上一问啊!”荆通笑了,便问道:“姑娘尊姓大名?”那白裳女子见荆通一本正经样儿,笑了起来,脸上顿时现了两个小酒涡来,真是笑靥如花。荆通心下一凛,笑靥女子正待答腔,荆通却又抢先说道:“姑娘是不是叫夏梦吟?”白裳女子正待说出名姓,忽听得荆通这般一问,便道:“没有啊!荆公子莫不是认错了人?我可不叫夏梦吟,我叫白如云。”荆通一听不是,忙道:“对不住,我认错了人,我有个妹妹,数年前失散了,我看白姑娘与她实是相像,便……”柳飞雪插言道:“错了好啊,将错就错认个妹妹,不是很好么?”白如云白了柳飞雪一眼道:“看来这位柳公子到是喜欢认了妹妹,难怪见了我师姐,大老远就招呼了来。”白若云道:“师妹,不要对二位公子这般说话。”白如云鼻子哼了一声,心下却不乐意,却忽地对荆通道:“荆公子要找的人会不会是我们大师姐?我与我们大师姐甚有几分相像,只是……只是……唉!只是我大师姐名叫白梦云,却不是夏梦吟,自然不会是了。”说话间神色甚是失望。
柳飞雪对白如云道:“历害、历害,白小妹妹在白云奄只怕念经念得最好?”白若云奇道:“柳公子,你怎么知道?”白如云道:“师姐,不要理他,他是顺了嘴瞎说的。”白若云方醒悟过来,显然也是因小师妹平日里口齿伶俐,经念得好,是以柳飞雪一说,便以为柳飞雪知道。白如云对荆通道:“荆公子,我白若云师姐说你是真正的大丈夫、真正的英雄呢!”荆通道:“哪里、哪里,你师姐乱说了,她才是女中豪杰。”白如云道:“我白若云师姐说你是英雄,你说我师姐是女中豪杰,这英雄与豪杰是不是……”白如云“一对”两个字正要出口,却被白若云伸过手来捂住了嘴巴按了下去。柳飞雪道:“白妹妹,你说我瞎说,我说你乱道,咱们是否才真是一对?”白如云撇撇嘴,狠了柳飞雪一眼,道:“谁跟你一对了,你想得美!”柳飞雪道:“想得美?你不美我会想么?狗咬神仙,好坏不分。”白如云跺了跺脚,又狠了柳飞雪一眼,惹得荆通、白若云、柳飞雪三人笑了。几人在街旁说了会儿话,白若云师姐妹二人还有事要办,荆通、柳飞雪二人便与白若云师姐妹分手,之后继续向南,往花市南端逛去。
第七十五章 遭遇毒盐事 第七十六章 初用疲兵计
第七十五章 遭遇毒盐事
荆通与柳飞雪二人逛到花市尽头,已是到了永昌城南门城墙脚下,二人便折回头,从花市街道另一侧逛了回来,便见远处人群族拥、甚是混乱,似是盛和盐号店铺门前。荆通、柳飞雪二人挤进族拥人群,便见有数人倒卧在地,盛和盐号的一众伙计正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其间一个白裳女子怀中抱着一个白裳女子,却正是白若云抱了白如云,正不住叫唤白如云的名字。荆通忙挨近前去,只见白如云脸色与地上数人均是一般地现了乌青,只是白如云稍好些许,想是曾用内力相抗过毒药。
荆通忙对白若云问道:“白姑娘,怎么回事?”白若云脸上已是挂满了泪珠,却有些茫然。盛和盐号一个伙计一旁道:“有一位客人说我们盐号的盐不好,渗了假,我们便气不过,便让几位买盐的客人偿了有什么不好再说。不想这几位客人偿了盐后均说没有不好,却刚过一会便摔倒在地。”荆通道:“偿的是哪一砣盐?”那伙计指着一砣盐道:“偿的就是这一砣盐。”荆通忙矮身到那一砣盐近前,双目细细看了,双凑近了嗅了一嗅,便从怀中取出几粒黑色药丸,让中毒诸人先服了,方才说道:“定是与你说盐渗假那人下的毒手,真是好狠毒的手段。”说罢命那伙计等人抬了中毒诸人到陶氏兽药店去,自己与柳飞雪则急忙让白若云负了白如云在后跟着,急忙往陶氏兽药店疾赶过去。半途中,迎面一队官府捕快衙役直冲过来,往盛和盐号而去。
荆通与柳飞雪二人在前,白若云负了白如云在后,几人当先到了陶氏兽药店。陶老板见几人负了一个女子进来,正待要问荆通,荆通忙不及说话,径直到了自己房中,急忙从药柜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喂入白如云口中,取了杯清水慢慢喂入白如云口中。白如云喉头一动,和水服下了药丸。这时盛和盐号的几个伙计和几个热心之人抬了中毒的几人进来,荆通便取出白色药丸,一人一粒,一般地和水服了。此时荆通方才抹了一把额头上汗珠,道:“幸好及时,若是多耽得片刻,神仙也救不了了!”
过了盏茶时分,白如云先自醒来,醒来时目光疑惑地转了几转,问道:“荆公子,我怎么会在这里?”荆通笑了一笑不答。白如云又道:“荆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柳飞雪笑道:“不是我们在这里,是你在我们这里。”白如云这时才想起自己偿了盛和盐号砣盐后,肚中忽地一阵疼痛,头晕了一晕,知是中毒,急忙用内力相抗,却是抗不住毒气,双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之事。
荆通对白若云道:“白姑娘,砣盐上有人下了剧毒。”白若云道:“什么人这么可恶,好端端下我们毒干什么?”荆通又道:“白姑娘有没有仇家?”白若云道:“除了那张公子,可是没有什么仇家。”柳飞雪道:“就是那张公子干的也是难说。现下虽无凭据,白姑娘以后可要小心一些。”白若云点了点头,转头对荆通道:“谢谢荆公子搭救我小师妹。”说话间神色甚是感激。
官府捕快衙役等人到了盛和盐号,不由分说,便拿下了盛和盐号里的一众人等。盛和盐号执事徐义对官差道:“官爷,明明是有人栽赃下毒,你们不去揖拿下毒之人,凭什么拿了我等?”官差领头之人道:“你盛和盐号砣盐上有毒,岂有不查封之理?你等几人先到公堂上再说。至于揖拿下毒贼人一事,与你等无关,你等不必操了闲心。”官府人等便封了盛和盐号店门,在门上贴了封条,将徐义等一众人带到县衙,下到大牢里去。
盛和盐号出了事,长刀帮帮主常风急忙带了罗兴义、毕生武两位副帮主一同到县衙里去疏通。县衙胡大人因毒盐一案事关重大,若无府伊大人之命,不敢善自揭封放人,带来的盛和盐号一众人得过了大堂之后再说。常风帮主无奈,便打点了一些银两,让县衙胡大人善待了牢里的弟兄们。
长刀帮盛和盐号被封,长刀帮盐井上的盐不能运来,盐井上只得停了出盐,而长刀帮众多帮众的衣食俱都着落在自己盐井上。常风帮主甚是焦急,却又苦无良策,堪堪数日过去,牢中一众人已过了堂,可是县衙胡大人却仍不放人。常风带着罗、毕二人及数千两银子到县衙里找胡大人,胡大人请几人到内厅里坐了,待伺女奉了茶水上来,之后屏退闲杂之人,对常风道:“常帮主的事旁人听到了不好。”常风道:“多谢胡大人体谅,常某正要胡大人帮一个忙。”胡大人道:“常帮主要本县帮什么忙请讲。”常风道:“我帮中兄弟已过了大堂,毒盐一案虽不能了结,胡大人可不可以先放了帮中兄弟。”胡大人一脸难色道:“不是本县与你为难,毒盐一案一日不结,本县一日不便放人。”常风道:“常某知道胡大人的难处,我这里有三千两银子,请胡大人上下打点打点,先放了帮中弟兄再说,其它的再做道理。”胡大人瞧了一眼常风放在桌上的一大包银两,思得一思道:“这事本县只能试上一试,成不成可打不了包票。盛和盐号查封一事,案子不结本县不敢取了封条,至于放不放得你帮中兄弟,常帮主先做保画押,看本县能不能替你办了。”常风道:“好好,我这就立一份保书。”说罢借了胡知县的纸笔出俱了一份保书给胡知县,之后告辞出去。常风经过一番交涉,花了数千两银子,又做保画押,方才保释了众人出来,被查封的盐号却是疏通不了。官府一日揖拿不到凶犯,一日不会揭了封条。常风帮主别无它法,只好分派了帮中弟兄私下暗查了下毒之人线索。 第七十六章 初用疲兵计
永昌总兵陆仕*里即已定下了腊月进兵平服缅北的计划,便命刘治平、双洪胜副总兵二人加紧操练永昌兵马,自己却仍是如无事人一般,或是去兵营旁诸葛堰(今保山城南上海子)钓鱼,或是到永昌城悦春楼乐上一乐。转瞬间五月已过,进入六月,六月里有小署、大署节令,雨水多了起来。陆仕明总兵却忽下军令,令双洪胜带永昌兵三万人马,三日内到达腾越,且早到有赏,晚到重罚。双洪胜甚是不解陆仕明此令何意,这般雨水频多天气,军行最是疾苦。可是军令一出、令出如山。双洪胜不敢怠慢,急忙带了永昌军三万人马,一路往西,疾向腾越赶去。
缅人密探探得永昌军动向,忙连夜快马,一站站报到缅北与温鲁白。温鲁白接报吃了一惊,心想腾越守军已是三万之众,加上永昌疾行而来的三万人马,便是六万之众,便急忙聚了缅北十万大军,赶至腾越古永关前迎战。
双洪胜带着永昌军,在第三日暮色中赶至腾越。驻守腾越的丘锐志副总兵迎接了双洪胜进了军营,对双洪胜问道:“双大人带军疾行至腾越,莫非要连夜进袭缅人?”双洪胜道:“丘兄弟不必多问,军机不可泄漏。”便不说永昌军疾行至腾越的用意。其实就是双洪胜自己也不明白,又怎么与丘锐志分说。
双洪胜带兵在腾越驻扎休整了十数日后,又接陆仕明军令,替换了丘锐志属下三万腾越驻兵,悄悄回到了永昌交令。永昌军阴雨里三日赶到腾越,足见精强。陆仕明总兵甚是欢喜,下令赏赐了永昌、腾越两地军士。
陆仕明令双洪胜带永昌军三万人马疾赴腾越之事,并未报与九王爷。九王爷听得王府探报,陆仕明令双洪胜雨季里调动大兵疾赴腾越,不由吃了一惊。心想在阴雨季节里出兵,乃是兵家大忌,陆仕明再是用奇兵之计,也不必在这般雨季里进兵。柳袭大元帅听知此事后也是大吃一惊,急忙入王府请见,对九王爷言陆总兵此时进兵,非让永昌军全军覆末不可。可是这时九王爷即便发令已是不及,九王爷便对柳袭道:“还是瞧瞧再说。”数日后九王爷又听得探报,双洪胜带军只是在腾越驻扎,并不出关与缅人交战。又过数日,探子又报,双洪胜在腾越驻扎了十数日后,替换了腾越的三万人马,悄悄撤回了永昌。这时九王爷一颗心方自全部放下,却一时参详不透陆仕明此举何意。
缅北王温鲁白带了十万缅兵至古永关前驻扎布阵,永昌军却无一分动静。数日来阴雨不断,兵士甚是苦楚。后来得到探报,双洪胜已带了三万人马回永昌去了,自己便也带军回了金宝城。
又十数日过去,阴雨仍是不断,永昌总兵陆仕明下令刘浩平带永昌军三万人马疾赴腾越,又是三日内到达,仍是提早到达有赏,误了重罚。刘浩平急忙带了三万军士赶赴腾越,比起前一次已是提早了两个时辰。
缅北王温鲁白听得永昌军三万人马又疾赴腾越而来,便不敢怠慢,急聚了十万缅兵由金宝城赶往古永关。到了古永关,扎下营寨迎战,不想这一次永昌军仍是按兵不动。十数日后刘浩平带了三万军士回了永昌。温鲁白大怒,下令军士攻打古永关。古永关上永昌军早有准备,猛一阵擂木炮石打将下来,缅军不但进不得古永关一步,反而折了不少人马。温鲁白见攻不进古永关,便无可奈何,便下令停止攻打古永关,便留下二万军士在古永关前驻扎守御,自己则带了大军回了金宝城。
蒙化城里,众文武听得永昌总兵陆仕明数度聚兵腾越,先时以为陆仕明雨季里要进攻缅人,均不住摇头叹气。心想九王爷用一书生去平缅北,只怕要误了大事。九王爷却是笑呵呵不言不语。永昌军之事,自从陆仕明第二次聚兵腾越,九王爷已知陆仕明此举定有深意,最起码也是疲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