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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鼻子,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迷恋我这么长的时间。呃,这也是将心比心的,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应该是不会长时间的爱恋一个人的,我以前青楼里的朝三暮四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皇帝又在我这里夜宿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问他:“你怎么老往我这里跑啊,你的其他妃子呢?”
“啪。”皇帝的手掌带了血。
牺牲的是不幸路过的一只肥蚊。
接着就是皇帝的怒气:“哪个太监打理的寒晴苑?后宫之内,竟然有蚊子,明天朕就找人阉了他。”
我可怜地看着他,阉了太监?看来他是气疯了!
但是我看到他手中的死蚊,不由得惊叫:“你杀了小三。”
皇帝勃然变色:“小三是谁?”
我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拿手绢擦开手中的肥蚊,“它就是我养的宝贝啊,排行第三,叫小三。”
“你、你、朕给你这么多珍宝古玩,你——你——却给朕养蚊子。”皇帝的脸开始扭曲。
“什么啊?”我无辜地看着他:“我无聊嘛,况且养蚊子可以修身养性,又可以当我练武的靶子,一举数得,那多好啊!”
“你可以养别的,狗、猫、兔——都由得你,但是就是不准养蚊子。”皇帝似乎想尽量让自己的声调柔和,但是从牙齿磨出来的声音好像已经露了他的底。
“这样啊。”我失望地垂下了头。“那我以后不养了。”
“晴儿?”一看到我的样子,皇帝的口气又放软了:“你喜欢什么动物,朕从大大江南北搜来给你便是。”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说不养就不养了。”我的难过来得快也去得快。“那你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啊?”
“什么提议?”
“不要老是来寒晴苑啊,你不用去别的妃子那里吗?”
……喀嚓!是床缺了一角吗?
“晴儿,你——想朕去别的妃子那里吗?”
“这个……”我看了看皇帝再度扭曲的脸,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实话:“我只是觉得这么多美人不用多可惜,如果你不用可以让给我啊,放久的话,不太好吧……”
“喀嚓!”这下是整个床也塌下来了。
我忙抱住一边的床柱,说着说着干嘛要拆床啊。
“有你这句话,朕就把整个后宫都废了!”就在我以为他要穿好衣服离去的时候,皇帝忽然回头给了我一句恶狠狠的话,还做出想要掐死我的样子:“不准再想她们,只能想朕!想朕!听到了没有?”
“这张床塌了……”
唉!低估皇帝的破坏力了。
第二天,我才知道自己不但低估皇帝的破坏力,还低估皇帝的行动力了。
因为宫中竟然传来皇帝要废后宫的消息。
“娘娘到底对皇上说什么了?”这是童因童进的迷惑。
而我也很老实地为他们解惑了。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才道:“娘娘的智慧真的是深不可测。”
而我却对他们叹了口气:“可怜的小三,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了,小因小进,你们就给我想想进一些好货色吧!”
“……娘娘想要什么呢?不如向皇上要还来得珍贵些!”
“哦,真的吗?我想养一些蟑螂、蟾蜍、蚂蚁,皇上有些比较珍稀的品种吗?”
“……娘娘,你还是不要向皇上要比较好!”
又过了一日。
童因童进笑眯眯地抱着一只兔子进来:“娘娘,你不用担心找宠物的事了,皇上已经派人送了一只兔子过来,很可爱的。”
“听说这个兔子是名种,很娇贵的呢!皇上真的是很疼娘娘,一听说娘娘喜欢小动物,马上就叫人送过来了。”
“真的。”我眉开眼笑地接过小兔子,抚着它的长毛,“真的很可爱啊……”
★ ☆ ★
不过几天,贵人事忙的皇帝终于出现了。
他一进寒晴苑,就满脸的春风得意:“这下朕连整个后宫也撤了,晴儿,你就不要打朕的妃子的主意……啊!”
“这、这是什么?”喀啦喀啦,绝对是牙齿打架的声音。
“烤兔子啊!皇上要不要吃啊?细皮嫩肉的呢……”
“你……你吃了朕送你的长毛兔!”
“别怕,别怕!我有留一份给你,不准说我独食难肥哦!”我以为皇帝是“小气”我没有留给他,马上就把一个兔腿递了给他。
“唉!”皇帝的样子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我怎么会拿常人的思维套在你身上呢?”
“什么啊?”
“没有,没有!”皇帝接过兔腿,才笑道:“朕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忘了你是朕独一无二的晴妃。”
我当然是独一无二的啦。我斜眼挑了一下眉,看着笑得乱没形象的皇帝,决定重新评估一下他的智商。
番外 采花大盗
京城之夜,何畔之上。
楼船萧鼓,峨冠盛宴。彩舫之上,笑声喧哗,各人都携带着名门闺秀,三五成群,浅斟低唱,弱管轻丝。倒也是一个热闹的地方。
然而外面是人声鼓吹,如沸如腾的光景。彩舫中的第一贵人宁香姑娘却一个人独坐在空闺之中。
闺房中沉香弱弱,丝幔低垂。幽幽的灯光透过纱帐,特别的撩人情思。
一丝风微微地掠过,拂动了宁香姑娘面前的细细珠帘。珠玉相碰间,清脆叮咚。
“久闻宁香姑娘的大名,今日得以一亲芳泽,实乃在下的荣幸。”
随着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宁香姑娘也微微的一笑,并不答话。
“宁香姑娘莫要怪在下唐突,实在是姑娘芳名远播,令在下心痒难耐,才会前来冒犯,得罪之处,尚请姑娘多多海涵。”
那男人嘻嘻地笑着,竟举手拨开了重重的珠帘,直闯内室。
宁香姑娘还是不语,只是柔情万千地看着他。
男人惊艳。酡颜如醉,眼波流转之间,仿若美玉生晕。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这是何等的美人!
男人一阵心驰神荡,“姑娘不说话,在下是否可以解释为姑娘是在等在下呢?”
“是啊。”宁香姑娘终于开口了。“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名满京城的采花大盗‘夜妙谷’。想不到左等右等,你才姗姗来迟,岂不真的让人难为吗?”
宁香姑娘的声音清脆明朗,却非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听来倒像一个少年的音色。
“夜妙谷”大大地吃了一惊。“你……你不是宁香姑娘……”
“宁香姑娘”嘻嘻地笑道:“是啊!所以你刚才下的迷药对我也不管用了。”
夜妙谷一惊之后,倒也镇定下来了。哈哈便笑:“姑娘也好、公子也罢。反正是美人,在下也是来者不拒,哈哈……今晚便是你来服侍少爷吧。”
“宁香姑娘”一皱眉,连连叹了声,“又碰上一个杂吃的。最近赌运真的不好,次次都撞上铁板了。”
听到此话,“哈哈哈……”的爽朗笑声便从阴暗处传来。
夜妙谷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俊朗挺拔的男子已经立于他面前了。只见他“唰”地一声打开描金折扇,洋洋得意地对那“宁香姑娘”笑道:“晴儿,这次你又输了。”
“宁香姑娘”即是享誉神州的“圣妃”慕容方晴,他撇了撇嘴:“老是给你瞎猫碰到死老鼠。”
“呵呵……”男子看来心情十分的好,也不介意慕容方晴不满的口气,只是笑着:“那晴儿你可要履行诺言,说什么朕今晚也要在上面。”
“哼!”慕容方晴重重地哼了一声,颇不服气:“别得意,你的运气可不会一直这么好的。”
男子也就是宇瀚皇朝的皇帝,正啧啧有声的说道:“晴儿你怎么老是不承认啊,朕靠的是实力不是运气。”
说罢,根本就甩也不甩那夜妙谷一眼,手中折扇“啪”地一声合了起来,直指他的面庞。
“那这个人怎么处置?”
那神态,真当别人已是砧板上的肉了。
夜妙谷心下一惊,知道自己碰上的是真正的绝顶高手了。而且从他们言语中听来,两人正是宇瀚皇朝中权倾天下,位高权贵的两位主子。
看来这次自己是死定了。想到此,夜妙谷一咬牙,运起全身的真气,身影一闪,便向外掠去。
哪知道他人还未到窗口,便一股气浪铺天盖地而来。他顿时觉得胸口一窒,全身经脉也咯咯作响。
勉自使力时,一口鲜血便汹涌而出,身体给“砰”地抛到地上了。
“你真是麻烦。”慕容方晴摇了摇头。望向身边的皇帝:“怎么办啊?照这样下去,我们把全京城的盗贼都抓光了,你的手下岂不是都要丢饭碗了吗?”
皇帝沉吟:“这倒也是,不如我们换一个赌法吧!”
原来自从慕容方晴开始重练武功之后,功力突飞猛进。本来他人就冰雪聪明,一点即明,再加上他家的武学本就渊博,又有皇帝从旁指点,不多时日,便已跻身于一流高手之列。
但自此以后,皇帝的烦恼便又开始了。因为慕容方晴领略到武功的好处后,在床第之间不再甘于处于下风。
因此他便提出建议:要是皇帝想压倒他,必须赢了他设的赌局,方能行房事。
但,谁输了的话,都要给赢方上一次。
皇帝一听之下,当然抵死不从。
方晴倒也无所谓,只是凉凉的说:“你什么时候考虑好,就什么时候来找我好了。”
可怜皇帝血气方刚,心爱之人近在眼前,却是看得到摸不着,心痒难耐,那个苦啊!
最后大家冷战数日,还是皇帝先举白旗,答应了方晴的不平等条约。在政事繁忙后便和他约定赌约。哪知道次次都赢后,他反而玩上瘾了。一有空便缠着方晴微服出访,找一些漫无边际的事情来赌。
而这次正是他们来到彩舫后,赌这个采花大盗是否会对方晴感兴趣。
结果还是皇帝赢了。
方晴颇不服气,把气都出到那采花大盗身上,一个重手把他打个重伤,扔到地上。
“你的眼珠子哪里去啦?本公子这么美貌绝伦,你应该转头就走才对,还敢上前来轻薄,给打伤也是活该。”
皇帝大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歪理?晴儿,莫不是你对朕投怀送抱的招数吧!”
方晴扁了扁嘴:“你想得还真是美。”
说着,便趁着皇帝不留意,身影急闪,人如飞燕地掠了出去。
皇帝又是大笑:“每次都是这样,看你逃去哪里?”说罢,便施展轻功,迅若流星地跟随而去。
是夜。正是星光闪烁,酒醉人酣时,飘漾在水波中的彩舫闪过两条人影,在人们还没有看清之际,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翌日,采花大盗夜妙谷半身赤裸给吊到了城门门口。
经过的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纷纷地摇头:“又是一个了。世道艰难,现在就是做采花大盗也不容易啊!”
番外 醉英楼
夏天的夜空繁星点点,凉风如水,寂静像个沉睡的娃娃,有平缓的气息却容易给人惊醒。
空气中青草树木散发异样的芬芳。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天气,真的是外出逍遥的好时光。
扬州的醉英楼内,依然风光迤逦,灯红酒绿,衣香鬓影。
不过今天有点不同。今天是更加的喧嚣热闹,人声鼎沸。而穿梭在众多华衣美服的公子当中,其中的两个的气质尤为出众,举手投足间都是尊贵的气息。
“两位公子,这边请!”伴着一缕缕幽香和叮叮咚咚的琴音,两人随着老鸨上了楼上的雅座。
展目望去,玲珑剔透,错落有致,雅意盎然。整个厢房临窗而建,中间以一云母屏风和对面隔开,也算是比较隐秘的地方了。
“这里也算不错。”黑脸的瘦削公子展颜一笑,环顾四周,只有对面桌子背对着他们的玄衣青年和几个姑娘公子左拥右抱,乐不思蜀。
“你满意了吧。”身材颀长的男子挥退了老鸨叫来招呼的姑娘公子,轻轻啜了口茶。
“呵。”慕容方晴笑吟吟地点了点头,重游旧地的感觉就是不同,也不枉他特地易容一番。
“拜托!”身材颀长的男子——也就是皇帝扬了下眉。低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哪有人家娘子要带相公上青楼的,你还真的是胆大包天。”
慕容方晴瞪了他一眼。“难得我们有机会来扬州嘛,不来一下这里很浪费的。而且这次回去后你又不知道要忙多久才可以陪我出来玩,更不要说是和我一起回家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