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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他启动车时才问她。
“去xxx路的上岛咖啡厅,”她说了一个地址。
“刚刚的咖啡还没喝够,准备等会儿再请我喝一杯?”他戏谑的开口,侧脸过来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的车还停在那,”她如实的开口:“我得去把车开回去。”
他点头表示明白,在前方十字路口掉头,把车朝她说的那个方向驶去。
姐妹情深
十分钟后,秦墨川把车停在上岛咖啡厅门口。
“谢谢!”安然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准备推门下车。
“付安然,”低沉暗哑的嗓音从驾驶室传来。
她的手放在门扣上侧脸过去:“还有事。”
“头伸过来,告诉你个秘密。”
“哦,”她不疑有它,直接把头伸了过去。
凉薄的唇落到她的唇瓣上,然后是重重的一印。
她迅速的撤离,抬头的瞬间,却发现他脸上是奸计得逞的笑意。
她恼羞成怒的狠狠瞪他一眼,无奈的用手背擦了下嘴,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再狠狠的甩上车门逃也似的离去。
。。。。。。
“阿嚏,”“阿嚏”“阿嚏”
早上醒过来,刚起床,安然就一连打了三个阿嚏。
安然这才想起,昨天下午她原本要去医院挂的点滴,后来因为昨天在派出所呆了一下午的缘故耽误了,以至于感冒还没有完全的好。
头还有些晕胀,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还是因为感冒没好的缘故,于是她给经理莫子轩发了条请假的短信,然后开车去医院。
在路上接到串串香电话,电话里当然是埋怨昨晚蹲班一个晚上没有守到新闻,结果今天早晨才知道冯灿灿背后的男人昨晚就离开滨城了。
安然就在串串香的对冯灿灿女人背后的神秘金主抱怨声中到的医院。
而串串香说她坚守一个晚上的岗位,今天早上因为躲避一辆疯狂疾驰的车子而摔倒,被地上的碎玻璃划拉出一条口子,刚好也要去医院包扎,于是便和她约好在医院碰头。
等安然找好车位到门诊大厅时,串串香早就已经在排队挂号了。
“我估计也要挂点滴,消炎破伤风什么的,”
串串香这样对安然说:“你等我把伤口清理抱扎了一起去输液室,我们姐妹情深,输液都一起上阵!”
“。。。。。。”
安然到医院时,串串香已经在等她了,这丫果然受了伤,而且膝盖处还有血迹溢出,估计是进了碎玻璃了。
“你丫脸还没好,现在又受伤了,我看你早晚死在这狗仔的职业上,”安然陪串串香走向急诊大楼,帮她去挂号时嘴里还不忘训她。
“嘿嘿,我这还不是为了全国人民的娱乐事业吗?”串串香满不在乎的开口,双手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为了全国人民的娱乐事业,我要再接再厉,多苦多累我都不怕。”
安然当真是服了她了,不赞同的摇摇头,手里拿着刚挂的号陪她到急诊大楼外科诊室门口坐下来等叫号。
“下一位,”诊室里传来医生的声音,串串香站起身来,而诊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安然看着从外科诊室走出来的两个人,当即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楞在那里没反应过来。
“哎哟,还是有些痛,”付安心走出来时一只脚小心翼翼的脚尖着地,痛得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涛,我还是没办法走路。”
………
第二更在晚上九点后。
伤到心了
串串香在一边早就给气坏了,做狗仔的她脾气向来就不是很能隐忍,于是一步上前,对付安心身边的男人怒吼着:“陆云涛,你这什么意思?不想跟安然过就明说,用的着这样吗?”
陆云涛原本还有些愧疚的神色在瞬间因串串香的话给消失殆尽,冷冷的看向串串香,薄唇轻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还轮不上一个外人来插嘴。”
“夫妻?”串串香气急败坏的质问着:“你tm还知道跟安然是夫妻,那你现在陪着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串串香说话间就用手指着付安心喊起来:“付二小姐,跟自己的姐夫在一起是不是特刺激?”
“千雅,”安然迅速的拉住了串串香的手,用手把她朝诊室里一推:“不是伤口痛得不行么?还不赶紧去清理伤口,难不成等着被感染?”
安然把串串香推进诊室,正要自己也跟进去,没想到刚一脚刚跨进诊室门口,手臂却被外边的人给拉住了。
“是不是伤到哪里了?”陆云涛皱眉,低眸看着跟前的女子,她一脸的淡然让他莫名的不舒服。
“放手,”安然低声的喊了一声,对他此时的表现有些莫名其妙。
“我问你话呢?”陆云涛依然抓紧她的手腕:“究竟伤到哪里了。”
付安心小鸟依人的站在陆云涛身边,即使此时,她也还挽住陆云涛的一条手臂,完全是一个正牌妻子的态度。
安然微微仰头,做仰卧天花板的动作,淡淡的开口:“放手。”
“安然,”付安心在一边低声的喊着她:“我们也是关心你啊,毕竟,你是我们的亲人嘛。”
安然抬头望着跟前并肩而立的俩人,瞬间有种她才是第三者的错觉。
此刻,她恍如有种不是初秋而是严冬的感觉,冷,从心底蔓延开来,由毛线血管迅速的传递全身,直达四肢百骸。
陆云涛的神色依然阴沉,“说话,伤到哪里了?”
“伤到心了,你能找到医生医治么?”安然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
陆云涛本能一愣,而安然趁机挣脱出他的大掌,迅速的跨进诊室,反手就把诊室的门给关上了。
。。。。。。
“靠,老母亲居然不用输液,”串串香腿上包扎着纱布,走出换药室还忍不住骂了一句:“现在这什么医生,人家要求输液都不给输。”
安然对她的话有些无语,于是赶紧安慰着她:“好了,你不用输液,赶紧回去休息吧,我去输液室挂点滴了。”
“我说过要陪你输液的,”串串香坚持着:“反正回去也是闲着,还不如陪你一起去输液,等会你上洗手间什么的,我还可以帮你拿一下吊瓶。”
安然哭笑不得:“我一个人就可以,我又没有脚手不方便。”
“那也不成,”串串香依然坚持着:“万一等会又遇到那俩贱人了呢?你一个人对付得了她们吗?”
“。。。。。。”
安然有些无语:“貌似,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谁是小三
“。。。。。。”
安然有些无语:“貌似,你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当然能帮上忙了,”串串香自信满满的对安然开口:“放心好了,这一次我一定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安然疑惑的望着她:“怎么讨回?”
“你过几天就知道了,”串串香用手推了一些安然:“论到你了,赶紧去扎针,老母亲我先忙会儿工作上的事情。”
安然输液时,串串香就坐在她的身边用平板电脑不断的划拉着,安然不由得感叹,狗仔这份职业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而她自己的手机则响了好几次的来电铃声,而且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她以前从来不曾知道陆云涛还有如此执着的时候,只是她没有心情接电话,此时也不想和他多说话,所以在连续掐断几次还打来时,她干脆直接选择了关机。
串串香说要帮安然讨回公道,安然并没有放在心上,只当她随便说笑来着。
然而,当 第 054 章 团总裁的小三居然是妻妹!
当然,除了这医院外科诊所的大照片,同时还配了两张小照片,分明是陆云涛和付安心在高级西餐厅用餐,在某五星级酒店的电梯口手牵手等电梯。
安然用手揉捏了一下太阳穴,昨天串串香陪她输了液,然后她们俩一起去了串串香喜欢的一家农家菜馆吃农家菜。
等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了,而输液后又陪串串香吃农家菜的她很累,所以回家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以至于昨晚陆云涛有没有回家她都不知道。
而她今天早上也起迟了,上班都差点迟到呢。
这报纸上陆云涛和付安心的大照片是昨天上午在外科诊室门口拍的,可旁边的两张小照片呢?串串香又是什么时候拍的?
昨天晚上,亦或是前天晚上?
正当她准备打电话给串串香追问这件事情时,没想到手机在这时有电话打进来,而且还是非常熟悉的号码。
她迟疑一下按下接听键,陆云涛的声音近乎咬牙切齿的从手机里传来:“付安然,你昨天不接我电话还关机,晚上深更半夜不回来就算了,今天居然还给我来这一手?安心她得罪你了吗?你居然还登报说她是小三?谁是小三?”
安然默,看来他昨晚应该是回家了,要不也不会知道她深更半夜没回去。
谁是小三1
安然默,看来他昨晚应该是回家了,要不也不会知道她深更半夜没回去。
不过今天这一手还真不是她的意思,因为串串香昨天根本没跟她说这件事情,她以为串串香说讨回公道什么的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至于谁是小三,这样的问题貌似很容易回答。
于是,她清理了一下嗓子淡淡的道:“按照度娘上搜来的解释,小三是指插足别人婚姻别人家庭的人。”
电话那边传来长长的沉默,就在安然以为要等来一阵狂风暴雨的怒吼时,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的声响。
安然没想到陆云涛会打电话给她,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付万明居然也会打电话给她,甚至勒令她下午回家一趟。
她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过付家了,上一次回付家还是年初,当时是大年初五,她和陆云涛一起回付家给父亲和蓉姨拜年。
她虽然十五岁才回到付家,但是真正住付家的时候不多,因为来到付家就读高中,而高中是住校,一般也就是周五下午回去,周日下午就又走了。
后来高中毕业当然是读大学,而她没有在滨城读大学,而是去了上海,所以每年也就是寒暑假回来在付家,平日里都是在学校的。
而自三年前付安心坠崖后,许蓉蓉笃定是她把付安心推到悬崖下去的,当时几乎想要把她撞死来给付安心陪葬,所以她也就不敢回付家去了。
嫁给陆云涛后,这两年她回付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一般都是父亲的生日或者是过年什么的回去一下,平日里无事她是不会主动回去的,因为不想去看蓉姨的脸色。
而今付安心回来了,想必蓉姨也不好再把安心坠崖的事情怪她头上了,不过安心回来这么久,付家也没有打电话让她回去过。
安然把车开回付家的别墅门口,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大厅里传来‘嘤嘤 ;’的哭声,甚至还带着无法抑制的抽泣声。
刚进门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哭泣的付安心和在坐在一边劝慰付安心的蓉姨,还没来得及开口喊‘蓉姨’,许蓉蓉一个巴掌就狠狠的甩在了安然的脸上了。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厅里响起,当即把毫无防备的安然打得转了两个圈圈,耳朵里好似有无数的蜜蜂在‘嗡嗡嗡’的飞过。
“付安然,谁是小三?”许蓉蓉的声音明显的带着震怒,因为生气的缘故脸部都扭曲狰狞着,用手指着她低吼着:“现在,你站在安心面前说清楚,你们俩究竟谁才是小三?”
安然用手捂住火辣辣痛着的脸,望着躺在沙发上已经停止哭泣不过还在抽泣的付安心,此时,她也正朝她看过来,那眼神里分明就是挑衅。
她直视着付安心的目光毫不退缩,依然淡淡的道:“听说插足别人婚姻家庭的人就叫小三,不知道安心你是否认同这个说法。”
“你。。。。。。你。。。。。。”原本蜷缩在沙发上的付安心一下子站起来,用手指着安然委屈的喊着:“那原本就是我的婚约,是你抢了我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