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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干外门属下驱策黑帮围剿偷车党的战役,紧锣密鼓正在进行当中的时候,他花了几天去了解金石集团的产业机构和经营导向,还把驻本市总部的常务副总裁五师侄许仲先唤来,不懂的情况顺便问个清楚。
偏土属性的许仲先也乐得来别墅山庄老麦这里,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也可以随时请益。
老麦白天上班,晚上修炼和思考金石宗及其附属产业将来的路该怎么走,他现在才开始熟悉这一产业集团的事务,还没有构思出将来发展上的便捷路径。
木青子老道自从把那个古旧诡异的怪木树头盆景在世博会上弄回来后,一直躲在五象道观里潜修,等闲不轻易出来,因为他早就吩咐过了,于是宗门大小事务,凡需请示决策的都归拢到老麦这里执行。
老麦做惯了政府部门中层和管理层领导,组织管理能力上都是习惯成自然的,接过手之后,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把自己在城区政府分管部门那一块的实际经验应用过来,按照常例,常务副总裁许仲先坐镇本地,总裁方仲华坐镇广深,还有两名外门弟子副总裁分管国内和国外资源收集事务,各司其责,有事说事,没事他本人自己乐得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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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莫名的脑热
老麦看过产业集团内部管理规章制度,觉得还有要完善的地方,便叫许仲先召集公司御用律师团队加以深入研究,明确制度管人的宗旨,集团内部各项规章制度,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桩桩件件,都要认真修订到位。
另外,宗门管理还有几名练气期大圆满弟子分工协作,有管理亲传弟子的,有管理外门弟子的,萧规曹随,各司己责,还有管理典籍、库藏都在五象道观那边,木青子老道自己管库藏,指派亲信安虚子负责三清阁藏典,不需老麦挂心。
然后,他自己只需听早请示、晚汇报即可,随口吩咐他们几句,便自顾上自己的班和修自己的炼去。
有一天,老麦下到三楼准备到司法局看看,刚出电梯便意外见到原环保局陈局长,只见他左臂上了夹板绷带横吊在脖子上,不禁惊讶地问:“陈局,你这是怎么回事?”
陈局长新近调任城区城管局长,这才上任没有几天,就弄到受了上夹板的伤,老麦一见之下不由得不惊讶。
陈局长苦笑一下道:“麦区好,不就是接着上任处理市场纠纷吗,不小心就挨了一下。”
陈局长调任的事老麦是知道的,也知道原来的局长也是因为处理那个市场纠纷的事,被某个很牛逼的摊主挥棒敲了一下,弄到左臂骨折,吓得不敢继续干了,连夜找城区领导哭诉要调离,这才有了陈局长的履新接棒。
老麦皱眉想了一想,轻轻拍下陈局长肩膀道:“有空我跟你去看看吧。”
陈局长马上满脸堆笑道:“太好了,欢迎麦区随时莅临,现场指导我们城管局的工作。”
老麦再扶了一下陈局长肩膀,刚想走开,忽然看到楼梯间门口,余慕抱着一摞档案走出来,貌似来等上行电梯的。
城区机关大楼共有三架电梯,除了楼右侧那架名为备用消防电梯、实为城区级领导专用电梯,前楼有两架公用电梯,平时使用频率很高,很是繁忙。
为了不至于太拥挤,方便分流乘客,两架电梯分单双层开门,稍作平衡乘客,就算如此,电梯还是很难等。
许是在四楼的余慕看到双层电梯刚过去了,便下到三楼来等单层电梯也很正常,可是她好巧不巧一眼瞄见老麦就在电梯门前,神色立时就不正常了。
只见她躲躲闪闪地缩到其他等电梯的人背后,堪堪挡住老麦的视线。
老麦见状笑笑摇摇头,心想这小妞搞什么鬼,连我这治愈系大叔都怕,不就送了点小吃吗,至于这样紧张吗,干脆以后看见她人直接拉上车,请去吃大餐,看她当面还怕不怕先。
他边走边想着去了城区司法局,刚转过拐角,突然感到脑门一阵发烫,不由暗暗吃惊。
自己自从修炼有成,身体各种灵觉一直都是很自然,就算遇到什么事情,也会第一时间感受到对方来意,这种突如其来莫名的发热,分不清来由,又不像感冒发烧什么的,不由让老麦诧异不已。
一个筑基后期大半步大圆满的先天境界修炼者平时会发烧感冒,说谁都不会相信。
同时,老麦也感到胸口也微微有些发热,心下更讶异了,走到司法局局长办公室门口,那里的墙面镶嵌有一块长方形风纪镜,便站到面前观察了一下自己。
貌似脑门没有什么异常,就是脖子连着锁骨下面皮肤颜色有点变深,有一个仿佛被太阳晒红了的圆形印记,老麦注目看了好一会,心中殊为不解。
自己拿到符皮进阶先天时,身体排出很多污垢毒素,皮肤一直都是最纯净黄种人的类型,不会很白皙,也不会晒成黑红色。
他记得自己锁骨下方从来没有晒红成这样过,这是怎么回事,可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只好走进司法局局长室和那徐娘半老的女局长打招呼谈公事。
晚上回到别墅山庄的居所,老麦打坐着细细内视了各种脉络走向和丹田积累液化真元气的过程,怎么也找不出和脑门发热、胸口出现印记有什么关联。
良久之后,他颓然叹口气,心想:“看来和练功没什么关系,那就先不管了。”
于是便走出宅门,去到别墅外面山窝里一个选定的练功地点,开始这一晚上的修炼。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麦还是时时注意观察这两个新出现的情况,锁骨下的晒红印记,仿佛都是随着脑门发热而微微发热,脑门也不是分分钟都在发热。
好像有作息时间似的,每当人们正常休息时间,他脑门是不会发热的,一般都是白天和上半夜,刚上班、中午午餐和晚饭后的时间发热得比较厉害。
老麦苦思冥想很久了,一直总是不得要领,想想反正也没有什么妨碍,发热就发热吧,就当是被电吹风经常吹吹了。
可是,当国庆中秋双节过后,回来单位上班,他发现脑门不发热了,热力却是转移到两边大脑前沿,而且不是同时发热,有时是左边,有时是右边,热得厉害时,脑仁都有点发麻疼痛。
于是他便来了兴趣,每当在办公椅上用自己的方式打坐时,便一直感受着这种发热的情况。
久而久之,老麦就能够区分发热状况了,每当他心情平静或者开心时,那是右脑发热,而当他负面情绪有所波动,便是左脑发热。
而且发热度还是不一样的,随着某种情绪波动大小热度升高降低,而且它还是通过胸口那个晒红印记来调动的。
这一切跟功法的修炼浑然无关,而是和自己的喜怒哀乐各种情绪关联到了一起。
老麦经过百思隐约可以确定,自己的情绪感应到了一个什么东西,那玩意可能是个活物,有人的各种情绪,仿佛每天都和他共鸣不已。
这种共鸣感应,应该就是从那天下三楼去司法局那时开始的。
老麦某天下午下班后,乘电梯下楼,先在三楼出了电梯,转了一大圈,像猎犬一样到处嗅着……感受着,始终都是一无所获,心想难道不是在这里引发的吗?
再次用心感受一下,发现这种发热的源头貌似从楼下传过来的,他遂沿楼梯间步行下去,一直走到负一层地下车库,发觉早已没有了热力传导的感觉,只是大脑一侧发热减轻了一些。
老麦无奈地摇摇头,便去停车位取车开车回去。
下一天刚上班的时间,他便接到城管局新任陈局长电话,问他有没有空,一起去那个经常伤人的市场摊位看看究竟。
他拿起办公电话问过接待办小姑娘那边,得知上午没什么会议公事安排,便答应了陈局长一起去市场看看什么情况。
老麦一坐上城管局那辆组装版帕杰罗越野车后座,陈局长晃晃还挂着绷带夹板的左臂道:“伤人的那家伙拘留了十五天,昨天刚放出来。”
那家伙便是那个市场持械伤人的摊主,连续打伤两任城区城管局长,受到的惩罚都是被行政拘留十五天。
老麦有点惊讶地问道:“上次也是拘留十五天吗?”
陈局长无奈地点头道:“特么全是一样的,都是拘留十五天后,再放出来。”
老麦再问道:“然后,他就继续回到那个市场摆摊?”
陈局长苦笑一声道:“猪肉佬,麦区你知道的,全市的猪肉摊几乎全是那个县出来的人摆卖的。”
老麦于是便听明白了,都是在行政机关混久的人,有谁不知道省府一哥便是那个县出来的杰出人才,他甫一到任,虽然生猪定点屠宰批发还是本市国有企业,但是市内大大小小的市场摆卖猪肉的,全换成了那个县出来的猪肉佬。
那伙猪肉佬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甚至乱摆乱买、胡乱排放,甚至故意伤人的恶**件层出不穷,成了市区内各个城区城管队伍最为头痛的事情。
只见老麦沉吟了一会,忽然换话题问道:“原来不是说最难整治的是那些个乱摆卖羊肉串的xj佬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脸色一直沉郁着的陈局长闻言便有了笑容,道:“起先,他们仗着是少数民族,乱摆乱买、打架斗殴,态度是很强硬的,怎么整治都不见效,后来不知道是谁提了个建议,说我们这里也是少数民族地区,尼玛外地少数民族来这里横什么横,以这个来压他们。
“后来少数对少数着实搞了他们几次,最后他们搞不过本地少数民族,很多人就转移到外地去了,留下的都老老实实搬进市场,守法经营了。”
“哈,原来是这样,以夷制夷啊,传统办法还是有灵验之处的,”老麦听得有趣,不禁也笑起来。
说话之间,城管局的车子不久后便到达了那个集贸市场,停在巷道墙边,各人下车走路进去。
这一个集贸市场是一个城中村三产用地开辟的临时市场,那块三产用地原来是规划引资进来兴建三产综合楼的,报批手续几年时间都办不下来,程序走到哪里卡到哪里,村委看土地闲置几年没有收入太可惜,便申报临时建筑办成了菜市场,至今也外包经营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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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猪肉佬
老麦随意一问究里,便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当时国内的基建审批程序全是项目业主跟着土地证走的,名字必须一致,错一个字都不行。
这块三产用地自然是村里的,投资商当然是外来的,又想用自己的名字申报项目,这条路子不可能走得通,就算计委、规划和国土过了,最后批开工单的建委也绝对过不了。
他听完笑笑也不解释,其实这活也有打擦边球规避的办法,虽然自己也分管计经局项目审批那块,但是这问题不是老兰提出来的,他也懒得去管,对这份工作的热情早就淡了,平日遂一心扑在修炼上,只有不舍工作十几年上的一点眷恋把他暂留在这里罢了。
临时集贸市场是一个大型棚架搭成的,市场里边砌了一排排的摆卖台子,外表都贴了白色瓷砖,显得干净整齐,分成蔬菜区、生鲜区、熟食区和日杂区。
陈局长带老麦直接走向生鲜区,卖鱼虾、活禽、肉类的摊位全在那边,生鲜区位置在市场的最里角,紧挨着边上一排城中村村民自建的高层私人楼房。
老麦一路看过去,见到卖鱼虾、活禽甚至牛羊肉的地板都打扫很清洁,污水全流到排水沟,只有卖猪肉的摊档血水满地,废弃的内脏乱堆在台子四周,腥臭异常,不过买猪肉的人客却也不少。
陈局长领着老麦慢慢顺着购物人流走过去,一边还低声说:“这些猪肉佬卖的猪肉相对便宜,买的人也不少,就是环境搞得很脏,承包市场的老板累次劝说总是不听。”
“还有,领导你来看这边”,陈局长指指市场最里角和村民楼房接壤的地方。
老麦伸头看过去,却见黑红相间的污水漫过市场排水沟,流向村民楼房周边去,一阵腥臭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着。
陈局长道:“那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