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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就是另一种用灵石支撑法力消耗的阵法。”
“灵石?灵石是什么玩意?“老麦第一次亲耳听到有人说到这个名词,前不久刚在法术书上看见过。
“对,灵石,“木青子叹气道,”其实修真界最基本辅助修炼的东西就是灵石,灵石其实就是天地元气的结晶,它是天地灵气凝结而成的,分布广、储量高的话还能形成矿脉,灵石除了用于布阵,还能用来辅助修炼。
“可是地球上天地元气太稀薄,能凝聚成的灵石不多,能找到的灵石更是太少,也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绝迹了,没有灵石支撑修炼者进阶,所以今天的修真界才日渐衰落。““哦,“老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木青子道:“根据典籍记载,要是灵石资源充足,那我们这一界的修炼者修到碎丹成婴毫无问题,可是话又说回来,要是灵石充足,那么,这一界的天地灵气也就不会匮乏了。“老麦默然不语地听着老道木青子的修真科普讲座。
木青子再道:“说到符箓,炼气期练出真气就能做,其实就是用朱砂在黄裱纸上写下各种法术功效的符文,注入法力,也就是炼气期输真气,筑基期输真元力,功效的大小全看注入法力的强弱,另外,还有做成小型阵法的阵符。“'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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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只想当小妹妹
木青子的为人甚是与世无争,长年专注己身修行,对那些身外法术的修炼一直不为已甚,身上也藏有一些基本阵法和炼制符箓的书籍,这时看老麦显是颇感兴趣,便取出来送给了他。
老麦翻阅着这些古旧的竖排手抄本线装书,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道:“师兄可曾听说过,用灵兽血在羊皮纸上书写符文制作符箓?”
木青子思虑了半天,显然在他百多年的记忆中找不到该项内容,摇摇头道:“没听说过灵兽血,这一界从来没有过灵兽的说法,羊皮纸那是古代的玩意了,现在很多材料都可以用来造纸,早放弃不用羊皮制纸了,成本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道家修行中人一贯讲求实用主义,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俩师兄弟再闲扯了一会,老麦看今天来这里的事已经完毕,拿起几个玉瓶装着的一些低阶丹药,这都是木青子早为他准备好的,便提出要告辞回去了。
木青子起身把老麦送出小木屋,却见老麦抬头一看,眼睛都直了,便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色登时大变。
只见就在上次阿光带喻沐走过的另一侧出谷门口附近不远处,喻沐双手围着抱不过来的一棵高大古树,脸蛋都贴到树皮上,双目紧闭,脸上还带着一副很陶醉的神情。
老麦神色很古怪地走上前去,上下打量喻沐,问道:“三木妹妹,你这是在干吗呢?“喻沐连眼睛也不睁开道:“我在感受树心呢,里面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没等老麦再说什么,只见木青子掏出三张黄色的符纸,啪啪啪地绕着那株古树贴了一圈。
喻沐神色一愣,放松开双手,嘟嘴道:“感觉淡下去了,真遗憾呀。“木青子松口气道:“这里面啊,封印着一只树妖呢,会吸人灵魂的,尤其是小姑娘,最容易被吸魂了。“他竟然还记得,上一次喻沐来这里的时候,老麦用来吓小孩子的话。
这株古树便是木青子将那个怪木盆景封印进去的地方,上次喻沐对这树超感兴趣,说被它吸引住了,然后老麦便吓唬她,那是树妖成精要吃小女孩化人形呢。
喻沐尖着嘴,眼睛死盯住古树树干,道:“我就感觉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很吸引人,靠近了很亲切,就像妈妈的怀抱一样。“木青子无奈地心想:“老道靠近的次数多了,一点也不感到亲切,反倒像有只魔鬼要吸道爷我的灵魂呢。“他伸手拿过喻沐的右手,装作诊脉,实际上是探视她的灵魂动态,他们都是偏木属性人,同属性容易通过灵魂共鸣知道有无缺失的现象。
过了须臾,木青子放开喻沐脉门,脸色阴晴不定地传音给老麦道:“奇怪了,没有被吸魂的迹象,反倒是和这个盆景怪木有点水乳相融的感觉。“老麦不懂木属性,想想便传音道:“不管了,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回去了,师弟我这便告辞了。“于是向木青子拱拱手,便拉着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喻沐从那个边门出谷去了。
老麦也没有看过山上的各种道教宫观景色,不走原路坐藤篮缆车,反倒是想从山上走下去,沿途去走走看看。
牵着喻沐出了另一谷门,老麦看到有个身穿道袍的少年小道士坐着蒲团守在一旁,见到有人出来,认得他是七祖,便躬身一揖上前引路,将他们领到看得见老君坛的山道路口。
喻沐看那小道士退回去守门了,便一下跳到老麦背上,让老麦背着她。
然后她指着路,便是上次阿光带自己曾走过的路线,先是往上走,看天尊坊、三清阁和山顶上的观天台,再回头往下,一路穿过老君坛,去看灵君宫和玉皇大殿,沿途一些公开开放的景观,位于比较偏僻地方、游客止步的的道观弟子清修之所便没有去。
一路上看了那些给游人们游玩的清一色传统道教景点景观,自然包括了道家观天台,原始、老君、灵宝三清宝座,三十三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以及道教神话里的诸多神仙塑像。
对于喻沐来说,已经是故地重游,她就给老麦当了导游,一路上嘴巴不停的介绍着各种景观和奇闻轶事。
他俩就像普通旅游者一样,沿路转了一大圈,从山上游玩到了山下,只是老麦用双腿走路,喻沐一直趴在他的背上,直到拿车返城才跳下来。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个长不大的女孩,遇到一个严重宠爱自己的男人更美好的事。
老喻头和老伴李老师接近四十岁才生的喻沐,她出生时就显得先天不足,瘦弱多病,自小发育缓慢、性格胆怯自闭,再加上父母太过宠爱,心智始终长不大,作为通晓人事心理学的老喻头早就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在多年心焦之余,老麦大学毕业分配到了厂里,就给当时的喻科长一眼看上了,也从不在乎他实际上比女儿大了十七年,当即认定,他就是将来能够照顾女儿一生的唯一人选。
老喻头表面上纠缠不休很无厘头,其实就是想提早给女儿跟上他打下不可推卸的伏笔,老麦结婚请客时,曾发请柬给喻科长一家人,老喻头尽管当时很气愤,大骂他失信负心,当即撕掉了请柬,连去都不去,但是心里的执拗想法,却是从未泯灭过。
就像老麦想不通他和喻沐为什么会有心灵沟通那样,老喻头常常发誓赌咒说,这小麦只能是如来佛掌心的孙悟空,最终蹦达不出去,始终是要属于他女儿的,还修改了《鹿鼎记》里韦小宝对阿珂放过的狠话曰:“你小子哪怕结过七八次婚,最后一次,还得跟我女儿!”
老麦遑论结个七八次婚了,只有荒谬的一次,便足以让他产生婚姻恐惧症了,结果就像一种与生俱来的宿命,他最终和喻沐还是走在一起了,达成了幼小时候的喻沐“麦哥哥,爸爸说我长大后,要给你当老婆”的宿愿。
春节过后,老喻头签下了自家的拆迁回建协议,便心安理得地举家搬到了原计委干部旧宿舍那边去住,这里离老麦开户的证券部不远,和别墅山庄也同样处在市中区辖地,不管是喻沐出入或者老麦过来,路途上都比原厂宿舍区方便很多。
老麦平日里要修炼功法,也经常有工作上的应酬,一般到星期天才陪喻沐回家吃饭,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地度过周末。
奇怪的是,老喻头和老伴李老师自从搬过来住以后,好像很满足于老麦叫他们叔叔阿姨,也没有提到过让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事。
老喻头和喻沐妈妈仿佛把老麦当成了亲儿子,喻沐就是他的亲妹妹,一家人像老早如此这般过了一辈子似的。
喻沐每天除了看盘、回家吃饭睡觉,就是和老麦猴在一起,好像真的在当小妹妹一样,每天快快乐乐的,也从不提结婚嫁人的事。
就算在街上看到别人举行婚礼,她也从不动心,貌似只要能和老麦在一起玩过家家就完全满足了,其他的身外事一概无所谓,就像全然与她无关似的。
而老麦除了应付工作,就是心系修炼,没有心思多想其中的缘由,貌似在他看来,一家人能这样子相处,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了。
老麦压缩凝练液化真元已经超过了一半,接下来的修炼越来越艰难,他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办法加速压缩的过程,也只能够抓紧一切的时间,昼夜不掇,勤加修炼,连午休时间也不放过。
一天上午,他接到政办通知,要陪常务一起,带着计经局、民政局有关人员,前往位于辖区内的市矿务局开一个协调会。
原来,为了保护矿产资源和避免地质灾害,市政府决定关闭市属所有国有煤矿及所属加工企业,撤销市矿务局建制,归并给前途远大的其他国有单位。
作为辖区归属地政府部门,城区本身要承担原有职工宿舍区转社区管理的工作,民政局来人就是办理这项善后工作的对接,而计经局有体制改革的职能,要配合刚刚合并而成的市发改委开展引导今后发展的工作。
在开会前,老麦遇见了以前的老领导市发改委郑常务和老同事工业科小毕科长,郑副主任还是常务,据说明年换届准备退二线任调研员,到那个时候小毕科长也有副科转正的可能,毕竟干了四年一届。
他们是在市矿务局办公楼门廊里,一张巨幅煤矿坑道分布图前相遇的,郑常务和小毕代表市发改委来开这个协调会。
在会前的闲谈中,老麦说了原厂里宿舍区准备拆建的事,老喻头一家子已经搬到他原来的房改房住了,自己另有住处,郑常务还哈哈笑着,大赞老麦这么念旧很难得,只是他自己和喻沐在一起的事没有说,留给老喻头得闲去吹牛了。
老麦一边和他们聊天,一边看着那张覆盖完本市地下世界的煤矿坑道分布图,就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看上去让人感到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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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金丹初成
郑常务见老麦对地图看得入神,便解释道:“我市这几个国有煤矿,几乎把市区范围内的地底煤层全挖空了,再挖下去,从地质角度来说,市区地表就很危险了,保不准全市整体下陷十米都有可能,搞不好比唐山大地震还要惨,历来地陷总比地震还要厉害。”
小毕科长也插话解释了这次开会是市里下了决心,一定要关停所有采煤企业,保护地下矿产资源,防止地质灾害发生,日前已经正式实施关闭所有采掘坑道,实施了封井,不再允许下井采煤。
对于小毕科长的话,老麦甚是同意地点头不已,他是纯土属性人,典型的地老鼠,这么一说,自己再也明白不过的了。
这一个协调会一直开到了中午,主要内容还是关于职工安置转社区的问题,因为早就有了动议,这次会议不过是接洽而已,具体对接工作还要留待日后。
会议结束后,所有与会人员一起到附近一家名叫人民公社大食堂的排档餐馆,吃了个便饭就散了。
回去之后,老麦一直想着那些地下坑道的事,他看图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便是找个时间下去看看那是什么环境。
虽然煤矿已经关闭封井,这对岩石层都能钻进去的老麦来说,进去根本不是问题。
事到如今,液化真元压缩凝练难度越来越高,老麦早想换个效率高的环境,不再钻山窝了,已经吸空了很多山包的土灵气,很多山岭都出现了泥土缺水干裂、树木干枯发黄的迹象,再吸下去,就会危及到五象大山脉主峰了。
过了几天,老麦思虑停当后,根据日前记在心里的煤矿坑道分布图,他找了一个比较边缘的封闭煤井,背上一个工具挎包,施展御气护体法,运起土遁术从一个草窝融进了煤井坑道里。
其实老麦在经委和发计委工业科这么多年工作中,也下过部分煤井,多少有点坑道的概念。
但是这一次进来,感觉完全不同,首先是没有灯光,到处乌七麻黑的无法目视,其次是空气浑浊到无法正常呼吸,只能转为内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