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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恨费惊跳起身后,一脸惊诧地望着李虚毅,同时,边上的李岩也醒了,也道:“还以为你要再睡几天,才能利索站起呢?”
“你们两睡得比我还久还戏谑我来着,哼,”李虚毅忽觉双眼略有些肿痛,“怎么我的视线变得有些奇怪了?”
钱恨费道:“你都连睡三天了,要不是你眉目中别有电霜光火萦绕,而李岩又非说你是在修炼什么瞳眸的,我……等等,我还给你画了一幅。”说完,反将墨笔淋漓的画轴轻卷了出来。
李岩道:“你现在试着聚用神念试试,看看比之以往有什么不同?”
李虚毅看到画卷上的形似烘焙似的耀光眉边,知他两人所言非虚,便一如所言往窗格外看去,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改换了魔煞噬魂劲才出现了某些怪异。
本来拥挤吵闹的餐桌,忽然变得空白起来,那些本还在对饮的平民百姓几乎就在一瞬间消失了,而独有寥落的几个人像浮魂一样漂泊着,头上还旋有大小不等的数字。
“什么玩意儿?”他对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1515+dxiuebqg+290……>;
第287章 对不起,各有后手
幺庭筠咯咯轻笑道:“怎么,沉不住气了?大伙都别装楼巷里的良民了。”说罢,竟从一座青楼上掠声而下,此前渐有起伏的笑闹声,只此熄灭,就像是原本丛生的希望一下子被摁倒了。
立身在她的身后的,是周婉冰、萧易水和陆渊。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四人,场面的局势又是大变,尤其是周婉冰和幺庭筠都是当今江湖的绝顶高手,再有其余两人辅助,对白玄机等人的碾压是显而易见的。
江水逝道:“不可能,这条路是我们选的,你们不可能布置得那么精密!”
幺庭筠摇头道:“好吧,这并不出于事前的布置,而是周婉冰姑娘听说这边有她逆徒宋终的踪迹,无巧不成书的是,宋终还与唐碉的人颇有联系,这不,我们被拉来助拳了。”
周婉冰恨声道:“谁知这是空消息,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康天道:“似乎老天也在帮我,最后我再问一句,你们是要喝敬酒还是罚酒?如果是前者,就答应我之前的条件,乖乖合作,至于是后者,对不起了,只能擒住之后再威逼了!”
许鸳如与江水逝异口同声道:“你们还是别妄想了,我就不信在汴京开封如此大打出手,会没有人赶来。”
风霜傲道:“只可惜,此处路偏,而且我们会在这些闲人赶到之前,把你们一举成擒!”
萧易水色心不改道:“我想要一个附带条件,那就是事成后江水逝姑娘可否交由我来安排?”
康天道:“如此一来,我们锦龙会又多了一个自己人,很好。”
风声骤紧,小楼上的光影幽幽泻下,倒映出江水逝并不妥协的眸光,宁愿玉碎,不为瓦全,如果不拼的话,谁知道达成这初步的条件会不会有下一步。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许鸳如同样害怕这一点,于是,奋起反抗的器刃,濡染着寒风夜露,白刃翻花中招式往来,宁愿输人不输这最后的势头!
许鸳如所对战的是风霜傲,而江水逝则被幺庭筠重点照顾,剩下的四人则与白玄机等四位长老刀剑往来,尤其是康天,鹰玲钩在冷月的照射下,每一招式都极具名家风范,还兼有开宗的气魄。
不得不说,风霜傲用自身的邪功成全了康天,若不是如此,康天便是再练上一世,也不会有现下这般精绝的攻招,或开或合,逼得白玄机接连退步。
许鸳如一身的剑术虽然极为不凡,但她的内元修为才刚到魂引七重霜,连入门状态都未曾踏入,应对上风霜傲这种经验丰富的武皇级大圆满高手,三五十招或可强撑,但自那之后,必败无疑。
幺庭筠是最为悠闲的,江水逝的武功与她相差颇大,她也没有想立刻拿下的意思,反而像是在教导徒儿般,与江水逝招来刃往,斗得不亦乐乎。
但江水逝始终知道,幺庭筠若是瞬间发力,她几乎没有抵挡之力就会弃械投降,那便怀着侥幸,凭借智谋再用的变招,能周旋多久就周旋多久吧。
退,一退再退,即使肩头被划破出清浅的血痕,若教还有一口气能够撑持,那就决不投降。
康天似乎没有想到眼前这六人的意志,竟是如此的强韧,就像是牛皮筋那般斩不断,厮磨着还费力气。慢慢品茗了一盏茶,又教弹了几曲琴,时间的梅菜渣子终于到了被端上桌面的祭祀时刻。
胜还是负?同时还接近一锤定音?
风霜傲的金缕剑就像疏枝长伸过去,这一击所对的正是许鸳如的破绽,而后者已经无法回身,招到之后即是最后的宣判!
可是,突有一人无声无息地从边上飞扑过来,就像是他一直在那里,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戴着面具,镂空而藏带着特殊的符印,这人的来势并不汹涌,但他只用一剑就将风霜傲攻退了三步。
“你是谁?”风霜傲本能地警惕道。
这人自然是李虚毅,他用手将剑上的发丝轻轻吹去,冷漠道:“两个字:弑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刺客之王若要杀人,无论是谁,决计活不过午夜子时。”
他再说话间,已将仙傲逆鳞气蓄藏进任雄剑,回身过影之后,意在人先,是对准了康天的霸道一击,眼前局势稍显混乱,所要做的便是震慑!
谁的声名最响,那就先杀谁,而康天是声东击西的绝好猎物!
风霜傲哪里能容得李虚毅放肆,舍弃许鸳如改去纠缠后者,如在预料。李虚毅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就像是刻意等待一般,嗯,对方比他算计得似乎更快了一分。
康天的头颅似在招摇,在夜色中就像是虹霓那般颇为扎眼。
任雄剑与金缕剑犹如炽火般交织,并且紧紧地碰触到一起,焰升光灭,可是李虚毅忽然将剑挪移过去,而白银甲胄就像是瓷砖铺在马路上那样,在风霜傲即将剑落的胸口位置,堆簇成坚实防卫。
风霜傲一惊,对方竟是要放任他直刺,不过,他的金缕剑何等威势,及此更是长驱直入,就像是狼群入了羊窝。只要先伤到对方,对方便别无反击之力,何况,抓住弑帝也能算是大功一件!
李虚毅的长剑斜滑之后,拖影遁更不带丝毫曲折地直线向前,傲剑诀中最为诡异的剑招也是潇洒使出,一寸长,一分短,两柄剑各是对插到了彼此的胸口。
这是拼着一死与对方搏运气的活儿,可风霜傲为了营救康天,又被许鸳如稍稍羁绊,身形错位间剑招已经歪斜了极浅的半分,高手对招的起始,这半分本不致命,但起手就要一决胜负,则绝对关键。
任雄剑很快刺进风霜傲胸体偏下的肋骨位置,而风霜傲的来剑,则被白银甲胄的凝形一挡,虽是雷霆万钧的奔势,恰被抵挡去部分,而剩下的则被李虚毅身上的气修悄然挪移,伤在了肩部。
论及真实实力,李虚毅是肯定不如风霜傲的,但他愣是以弱拼强,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以此先行灭杀对方的气焰。砰的声音响起,风霜傲踉跄退了好几米,李虚毅则如若不伤地站着。
比斗,并不是纯粹的武艺高低,有时还在于智慧、计谋。一招伤退风霜傲,江湖多少人认为是不可能的事,李虚毅显然做到了,傲剑啸,独我!
钱恨费毫不含糊地用率意愁笔连挥过去,犹在康天等人回身之气,把风霜傲逼得侧避开去,又有一颗大石头将其绊倒,后者还真摔了个结实。
“风霜傲被‘弑帝’杀了,余下谁敢抗命,都是死路一条!”李岩作势连喊道。
近年来,风霜傲的势头虽减,可他向来是锦龙会的招牌,陆渊与萧易水一时都作了观望之色,原本险象环生的境况,顿时缓解下来。
李虚毅将发鬟散乱的许鸳如扶起,又疾速前去支援江水逝,不妨幺庭筠道:“你既是刺客门的人,又何必与我们锦龙会作对?我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李虚毅道并不废话,剑影连般掠斩,刚开始的三招他都极为凌厉,而幺庭筠拽着江水逝的肩头稳稳遮挡,如果再这般拖将下去,风霜傲重新爬起,局势可能又成要挟与反要挟的谈判。
李岩在此时忽然急转过来喊道:“快给我放开江姑娘。”
这一句话声势高绝,听着极为霸气,连江水逝都本能地一愣,神思恍惚间,还差点被推上了剑尖口,而幺庭筠像是被震惊到了一般,手上的招式动作放慢,反让李虚毅趁势救回了江水逝。
这二女关系着康天的锦绣前程,他哪肯善罢甘休,沉喝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让我来会会所谓的弑帝吧!”
而另一边,钱恨费已将灰头盖脸的风霜傲擒住,白玄机等四人又及时收缩在后,李虚毅好整以暇道:“对不起了,诸位,我弑帝向来来去自如。”
康天道:“我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可江水逝,你别忘了,白衣侯和温简始终还在我们手中,就算你们用风霜傲一命换一命,似乎还欠个人头。”
这边,白玄机上前在江水逝耳边轻说了一句,后者像是江汀中的芦花般,淡笑摇曳道:“可惜,丐帮神通广大,你们护送车辇的锦龙会主力又全在此地,我想,一干丐帮弟子交由李继带队,没有理由会空手而归吧。”
李虚毅眼见场上形势已经逆转,就自行用剑挟持着风霜傲,对余下众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该怎么风光似进入高府,就怎么进入,但是动作一定要快。
哦,你们在场的人当中,有两个人一定不能动,否则,我是刺客,风霜傲的头颅对我的价位提升是极大的,康天和幺庭筠,你们还有多余的选择吗?”
康天语势凝噎道:“你……你们!”
许鸳如亦是咯咯笑道:“只要我们先入为主,这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怀疑我是公子辰的人,留着下辈子吧。”
说罢,率同李岩等人一同离去,唯独江水逝附在李虚毅身边轻说了几句,临走前还不住回眸,衣袂风飘间别具着悠悠的清香,似是忧虑,或或是难舍。
这似是而非的柔情,李虚毅并不特别在意,可萧易水却始终别蓄着凛寒的烁光,情敌?对付情敌的最佳手段就是毁灭他等等,这弑帝显然是穹苍殿的人,会是谁?……1515+dxiuebqg+291……>;
第288章 灯谜,兵不厌诈
果然,刘大少道:“很不幸,你们两位现在已经中毒,墨门的用毒手段你们想来是知道的,何况还是肖游亲自设计的配毒,现在条件反过来了,我要在镖局大会先检验你的诚意。”
江水逝道:“我怎么会没有料到这一招呢?我翻页可是戴了手套的,呼吸也是屏住的,你确定肖游的那些伎俩能骗得了我们?”
刘大少道:“你没中毒也许是真的,但风霜傲可是用手亲自接过的,这毒蘸在皮肤上之后,很快就会让人的内元修为变弱,我这两名手下本来对付风霜傲还不够,可现在绝对够了,所以,你们还是要听我的。”
李虚毅淡淡道:“是吗?”
他任雄剑瞬时拔取出来,脚步借着素波轻轻蘸点,寒光闪掠间,一连攻出了七道快剑,恰是从裴诺之那边偶学过来的七残剑,一招比一招凶险,唯独不是先自残后伤敌的。
那两人的应变足够及时,艰险避开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击,李虚毅傲剑诀中的剑意,犹如白虹吞吐,在人所不知的情况下,接连刺伤了这两人。
若论剑法招式,李虚毅不敢说狂胜风霜傲,但绝对是与他平起平坐的,是以,这接连两手的攻招,俱是名家风范,辛辣凌厉已极。
李虚毅轻斥道:“船太窄了,这交易又与你们无关,你们不如先下水游一会儿吧?”
论及近身,他的霹雳手在满身神力的驱使下,庶几无敌。左边挥肘、右边锁拳之后,但听扑通两声,江河上已多甩出几条湿漉漉的影子。
刘大少哪里能想到李虚毅如此神威,赶忙罢手道:“风特贡果然威风不及当年,我之前不过是出于试验而已,嘿,你要的经谱我这就奉上,我敢保证比真金还真!”
李虚毅接过之后,冷哼一声后并不细看,而是用手掌轻轻拍着对方的脸孔道:“还算听话,不过,我若是发现你根本就是在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