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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策·双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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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说……”

  “右腿抬起来,”数据收集范围进入下半身,壬娜蹲下来,“那个啊,只是为了让你的好师兄快快闭嘴而已,”偏过头。给槐枫一个巧笑倩兮的侧影。“老让他这么说着,你受得了啊?”

  “我……觉得……那个……”

  槐枫本就不太擅长应付女性。现在和壬娜两人的站位微妙,又恰遇上涉及楚云地敏感话题,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扑棱着大眼睛低头向下望:细巧的下颌,娇俏地鼻尖,浓密的睫毛下,覆着清凉的眸子——因为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反光的一点。可不知怎么,不过一抹反光之中,槐枫硬是越过了那层温文的笑雾,瞧见了淡淡地忧伤

  “另外,”壬娜察觉到他的视线,悄悄错开了眼神,少许提高音量,用不容置疑的专业语气,强行改变了话题走向,“除了剑刃,剑柄也是很重要的,同样磅数的剑,如果剑柄的设计不好……”

  这样复杂的东西,槐枫就算集中精神,也不过能听个一知半解,何况现在,他地脑海里,除了萦绕不去的“毕竟是我在追你嘛”,就只有那个淡紫色略带哀伤的眼神……

  直到壬娜大功告成,收拾起东西,把睡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汪二拖走的时候,槐枫依旧沉浸在混沌地内心世界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混乱是如此奇怪且陌生,一下把槐枫推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心里像是压上了一堵砖墙,冰凉凉的仿佛能触到墙上水泥的接缝,沉甸甸地堵在胸口,连呼吸都开始不畅……

  “嗯?怎么?”

  楚云送壬娜和汪二到门口,帮壬娜把东西搬上车,回头便发现了槐枫的不对劲,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问。

  “啊,那个……”槐枫纵呆,也大抵觉得这样地事不好直说——何况便是真要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口,支吾了两下,抬眼瞧见睡得和一块生肉般瘫软在一边地汪二,抓了抓头,“我只是奇怪,汪二公子他为什么要来……”

  “他啊,”楚云略带鄙夷地瞥了那具像是丧失生命的躯体一眼,“只不过想来戏弄我一番,顺便炫耀新衣服吧——为了这种无聊地理由,不顾自身生理状况,把自己陷入如此'口毕——的境地中,大概也是天下少有。”

  仿佛单纯为了呼应他的抱怨,“PO”地一声,随着嘴边滑下的口水,汪二吹破了一个鼻泡。

  壬娜驱使着随身小机械人,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整齐地垒进车里,顺便把汪二扶正,以最不不占地方的方式塞好,回身对楚云施礼:“那么,我走了。”

  “我表兄,”楚云指着汪二,“还烦你送他回汪家。”

  “放心吧,”无论什么时候,壬娜的笑容看起来总是温婉又可靠,“正好顺路,而且已经联系好汪大哥哥了,汪家的人会在长门客栈把他接走。”

  “那便好。”楚云点点头,回了一礼,“一路顺风。”

  “留步吧。”

  壬娜拉动车上的某个把手,小车震动起来,片刻绝尘而去。

  槐枫呆望着那在土路上越变越小的影子,直到它转上了官道,才忽然回过神来,连忙对着车尾做了个揖以示道别。

  要是槐枫再冷静一点,他或许会发现,壬娜的头发和眼睛,都不是大陆上普遍的棕黑色,而是一种,犹如深谷幽兰般的紫蓝。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因为突发事件而混乱,他定然要奇怪,以壬娜那细弱的手臂,何以能将他从屋子里如此轻易地拖出去。

  假设他能再清醒一点,注意力绝对会被那辆“先进的水陆两用光能车”,或是那个搬箱子的遥控机械人吸引。——并且肯定会回想起那棵运动自如的树,和那神乎其技的操作系统。

  问题的症结在于,目前,那个可怜的大脑正处于严重超荷的状态中,运转不能,所以,我们乡下出身的主角槐枫同学,既错过了辨认新的高智能物种的时机,也失去了品鉴最新科技的机会,只能遗憾地与“开拓视野增长见识”擦肩而过。

  第83章

  ——幸好,他的手中还有壬娜留下来的几柄磅数不同,形态各异的剑,可以让他去切身体会一下,包括妖、仙、魔、怪、人在内的智慧生物们多年集体研究的结晶。

  毕竟还是年少。

  新奇的材料、独特的设计、精良的做工……甫一上手,就吸引了槐枫的全部注意。

  深埋在骨髓里,那种名为“剑客天性”的热血,被轻易的激发出来。接下来的几天,便这样,在兴致高昂全情投入的试用中,轻易的滑过——槐枫甚至没有来得及注意,楚云放松时、走神间,神色中抑制不住流露出来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与烦躁。

  二日后,午餐时间。

  去了巡回剑会昆仑站的师兄弟们——他们中绝大多数,都参加了之前的菊派站——前一天分两班鹏舆,陆续回到了松山。

  大概是夙曼牌一役的鼓舞,加上昆仑和竹派的某些重要剑客没有出战,四月里的这两个分站剑会,松派的成绩极好。尤其是在昆仑站上,杨尚彭正为松派拿下了久违的双剑首席,取得了重大突破。

  为庆祝,同时也为鼓舞大家的士气,迎接随后到来的一系列巡回剑会暨“论武大会资格会”(注一),派内特设宴,为凯旋的剑客们接风洗尘。宴会计划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

  这样盛大的派内活动,本来几年说不定都轮不上一次。

  可今年,夙曼祭告捷,巡回剑会佳绩频传,竟在半年不到的时间内。就举行了两次——难怪连山下卖柴的大叔,都会摇头晃脑地捻着胡子说一句:“松派中兴的时候终于到了啊!”

  ——“中兴”不“中兴”这种复杂的问题,自然轮不到槐枫考虑。

  可他还是一听接风宴就兴奋了起来。

  原因无它:上次在夙曼祭地庆功宴上,他吃到了两块上好的红烧肉。(摊手)

  对于动物蛋白偏执狂+美食资深狂热者槐枫来说,还有比这更严重的诱惑吗?

  一大早,他就按捺不住,起身梳洗。又拿出壬娜给的试用剑中,装饰得最漂亮的那柄“韶光——甲”。爱不释手地擦了又擦;紧接翻出压箱底的礼服,比划在身上。摆弄起来。

  “……真是,笨不死你的。”

  楚云一整个上午都呈绵羊状,懒洋洋地趴在被窝里,斜眼看槐枫折腾。这会儿,见槐枫把那件广袖曲裾的礼服,套在身上。左拉右扯,就是摸不着正确穿着地门道,终于忍不住——蹄子一摁药瓶,弹出一个变身用的药丸,跃起一吞,转身横在床上就成了人形。扯过床边地睡衣,随手披在身上。跳下床凑上前去,把他的肩膀扳正:“别动,我帮你穿。”

  “你别光着脚啊……”

  “嗦。”楚云口里抱怨着,手上却不曾停,依旧低头摆弄面前的衣带。任槐枫把他扛起来撂在床上,“说了多少次了,穿衣服要右衽,左衽那是蛮人的穿法——平时也就算了,穿礼服还这样……”

  “我是左……”

  槐枫话刚出口就后悔了——在楚云进入“说教模式”的时候,任何反抗/妄图反抗/解释/以解释为包装的掩饰。都只能直接导致“更加深刻而残酷地弹压”。

  果然。就在下一秒,楚云的眉头一蹙。“左撇子难道可以当借口吗blabla”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了。

  槐枫在心底哀叹一声,绝望略抬起头,开始神游天际。

  楚云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轻巧地扣起一个一个纽扣,扎起一个一个结。

  夏季的礼服是用一种妖力处理过的布料,轻薄而有笔挺酥脆的质感,长期训练留下地薄茧在上面滑过,撩起悉悉索索的一串清响,意外地,绕过了楚云的滔滔不绝,窜进槐枫的耳朵里,滑过脑沟回传进神经末梢,伴着楚云指尖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激起槐枫皮肤上成片地鸡皮疙瘩。

  槐枫不由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握住楚云的手:“这么凉,你把外套套上吧……”这才意识到,楚云身上披的是件单层睡衣。

  这可真是大不了的事了——对目前的槐枫来说。

  因为楚云还传着睡衣,就代表他出不了门;他不出门,槐枫自然只能干等着——而以楚云对于外形的考究程度,面临这种正式地大场合,他少说也得换三套衣服,梳头超过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

  槐枫激凌凌地打了个寒颤。

  大型宴会上,单剑组和双剑组是不分边地……要是先被秋函那吃货瞧见了肉……别说肉了,说不定连肉皮上的毛都见不着了……

  “子桓……”所谓民以食为天,食物地力量绝对是不可抗拒的;驯服如槐枫者,也终于为了自己的利益站了出来,“……你快换衣服吧……这可是大活动,去迟了……不太好……”

  “什么大活动,”细眼不客气地斜过来,轻易地拆穿了槐枫拙劣的托辞,“直说吧,你是怕抢不到红烧肉,还是怕抢不到鱼茸烧卖?”

  “红烧肉……啊,那个……”话出口惊觉不对,却已收不回来了,槐枫只得挠了挠耳朵,憨憨一笑,“呵呵……”

  “就知道,”楚云把槐枫胸前最后一缕丝绦捋齐,在他胸口作弄似地拍了拍,把他向后一推,“快去吧,天馋星转世,饿不死你的。”

  “那你……”

  楚云一撇嘴,把睡衣一扯,随手挂在床沿边,跌回床单里:“我不去了。”

  “啊?为什么,那么隆重的庆典而且……”

  “不舒服。”

  扯过被单把自己裹住,楚云伸手捏过一颗变身的药丸,正准备放进嘴里,冷不防槐枫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怎么了?上午就不舒服了,还是刚才的事?怎么没听你说?要不要我叫汪二先生……”

  “哎……”楚云被他这么一压,声音都变了调,“平时没见你说话利索今儿个怎么忽然伶俐了——起来,被你这么摁着谁能舒服啊……唉?”

  槐枫扑腾了两下,又倒在了他身上——楚云探身一看,才发现礼服的衣摆钩住了他的靴沿:“说你笨你还真就笨给我看,”楚云一脸带狗散步时看到犬只随意大小便的惨痛表情,探出身去,帮槐枫把衣摆解了下来,重新扯正拉平,“……我没什么大事,只是身上懒懒的,不想动而已。”

  说着,把药丸一吞变回绵羊,小白屁股一扭,钻回被窝。

  注一:对这个东西不明白的孩子,请倒回第77章寻找合理解释。

  第84章

  “有没有哪里痛?昨天着凉了?还是……”

  槐枫急得围绕着床团团转,想把绵羊抓出来,伸了几次手却没敢实践。

  “愣着做什么?”绵羊探头出来,见他还在那儿站着,嗡声嗡气地问,“去迟了,红烧肉可就都到小白肚子里去了。”

  “可是……”

  “没事的,和他们说我身体不舒服就成咩——我也算是出了名的老弱残兵了咩,他们不会细问的咩。”绵羊探出半边脑袋,前蹄一挥,毫不在意。

  “……我还是去把汪先生叫过来……”

  槐枫一把从抽屉里摸出联络用的纸鸢来正要放,被绵羊一蹄子踏在手上:“你干咩你干咩?”

  “我叫……汪二先生,”槐枫不明就里地望过去,“汪二先生说过的,你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要及时……”看着绵羊脸色暗沉,不由吞吞吐吐。

  “哎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纤巧的蹄子无奈地抵上了白绒毛覆盖的额头,“我不是不舒服——我只是不想去参加那个庆典咩,不舒服是个理由?OK?借口,明白咩?”

  “可是……为什么?”

  “什咩为什么?没有为咩。”

  “……唔……”

  槐枫沉默了。几个简单的是非判断迅速溜过他的大脑皮层:

  子桓有过拒绝庆典的先例吗?

  否……

  子桓有过受伤/身体不舒服的先例吗?

  是。

  ——结论:“子桓你……难受的话不要硬撑……叫汪先生过来的话……”

  “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啊!”绵羊窜出被子把纸鸢狠狠地踩在地上——“噼哩叭啦”一阵烦躁地乱响,和楚云目前脸上的大便色和因崩溃而塌陷的五官相得益彰,“我真的不是身体有问题,dyuunrstan”因为激动,连日来挑灯苦读学得半生不熟的西文,一股脑儿倾泻而下,么。“槐枫的大眼睛兀自木讷地圆睁着,”我记得……你念书的时候好像说过……“

  槐枫打量一眼绵羊,又打量一眼,说话的声音便一点点低下去……

  “anyway……”绵羊烦躁地挥了挥蹄子——槐枫想起了上个月,在汪二地随身包里偶然看到的新一期《柳叶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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