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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横闻言。沉思一番,苦笑道:“你小子。又给老子出难题!也罢,那孩儿有自己的想法,老子又岂能强迫于他?你不是说飞升池已毁,无人能飞升吗?老子还处在鼎盛,起码再活三甲子,又何必去强迫那孩儿?”
令狐恒得了他的承诺,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人自天界而来,是找我的,我不能连累了你们。所以我要避开你们。老疯子,若有可能,请不要为难古剑派,看在老道士为你抚养这么多年孙子的情分上。如果能帮一把,尽量帮一把,说到底,是你孙儿所在的门派。”
熊横踌躇了一会,说道:“这个老子不敢保证,不过老子肯定不会再去挑衅了,你们那些剑修,都他娘的是疯子,老子还要珍爱性命,怎么会去找他们麻烦?”
令狐恒嘿嘿一笑:“最好如此,古剑派也有几位大乘期,怕你这点人手,也不是对手。”
环顾了一下四周,令狐恒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若是我侥幸能逃脱,再来找你老疯子喝酒。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酒!”
熊横哈哈大笑:“你若是来,酒管够!”
令狐恒也笑了笑,一拱手说道:“走了!”说罢,“无锋”仙剑出鞘,令狐恒人已经踏上仙剑,呼啸而去。
熊横望着远去的令狐恒,叹了一声:“这小子,真是个人物,可惜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他打不过谛。谛的修为空前绝后,亘古以来最强,令狐恒又拿什么以之抗衡?他不过小小一个大乘期,还没飞升,哪里是人家对手?熊横只盼令狐恒躲得远远的,不给谛找到,可能还有一线生机逃出生天。
天空中,令狐恒静静地思考着未来。谛的强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帝君如此修为,也不是其对手,虽然那一场颠覆天地的大战,谛取胜了,可也受伤不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令狐恒死里逃生的一个契机?
令狐恒心道:“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融合帝君的修为,不然,连一招都接不下!”可是哪里才是修炼最佳之地?
虽然刚刚豪言壮语,可是天下之大,灵气浓厚之地已经被各大门派占领得一干二净。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远遁海外,寻一小岛,或许能有奇缘。
此时,令狐恒脑海中飘过一个倩丽的身影,心中柔声问道:“霜儿,四年多了,你还好吗?”
突然,令狐恒想起杨知霜此刻也是在海外,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我一定要找到霜儿,哪怕走遍天涯海角!”
一想到这个,令狐恒蓦地加快了速度,直往东边掠去。他对海外一无所知,只知古老相传,洪荒巨兽常在那里出没,一想到这个,令狐恒心急如焚:“霜儿修为不高,哪里是那些猛兽对手?如果她遭遇不测,我留在这世上,又有何乐趣可言?”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天宇大陆,完全没想到海外居然有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人迹罕至,奇花异草,仙药灵兽,层出不穷。乃是天地间第一大宝库,可惜去海外的风险太大,十停人过去,回来的人不到一停。不是遭遇飓风,就是被巨兽所噬。
正是因为如此,海外才保留着最为完整的原始状态。这里才是真正的弱肉强食,乃是强者的世界!(未完待续。。) 其实血魔人的存在,威慑力大于他的实际战力。说白了,就是拿来吓唬人的,指望他翻盘那是不现实的。更何况魔门有大半都是在观望着,待局势明朗之时,才选择站队。
其实对于魔门大多数人来说,谁当门主都无所谓,都是一样的做事。他们信仰的是魔君,而门主只是代表魔君的人物而已,谁来当都一样。若是急急忙忙选择站队,万一选错了,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岂不是冤枉至极?
如此看来,他们并不是墙头草,只是不想内斗而已。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是待价而沽,却料错了他们在熊横心里的重要性。有无他们,与大局并无关,只不过稍稍在人数上拉平一点罢了。毕竟熊横这边,除了请来助拳的令狐恒,其余的人皆是当年忠心耿耿的部曲。而新生代的魔门门徒,并没有谁敢毅然决然选择熊横。
熊横对此也是感慨万分:“他奶奶的,老子当年何曾亏待过任何弟子?为何今时今日,没有一人来投?难道老子的名号就这么不好用?”
牢骚归牢骚,事实摆在面前,熊横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叫他已经落后了四十多年?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在修仙界,还是用拳头说话,毕竟有效果。
就在萧厉的心腹全都上去拼命之时,令狐恒已经借助众人的阻挡,成功地绕到血魔人的背后。而血魔人还在四处寻找着令狐恒的踪迹,却久寻不到,忍不住凶性大发。捉住一名魔门弟子,硬生生撕成了两半!血魔人狂暴地把尸体丢在旁边。野兽般发出一声吼叫。
血淋淋的场面,血腥与狂暴的结合。不仅震慑了风雷雨等人,连萧厉的心腹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那名魔门弟子,不是熊横的人啊!一时间,血魔人身旁已经没人敢靠近。就算是在观望的魔门弟子,也惊惧地后退了几步,一些胆小的甚至都吓得腾空而起。飞得高高的,怕殃及池鱼。
血魔人连自己都杀,已经寒了不少人的心。一些萧厉的心腹趁场面混乱之际,混入了那些观望的弟子中间。藏起了身形。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去撕斗?一个不小心被撕成肉片,找谁说理去?
萧厉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他被熊横逼得手忙脚乱,自顾不暇,哪里理会得了其他事情?“白骨幽冥珠”散发出的惨白幽光,时不时渗透进已经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灵力罩里,萧厉已经疲于奔命,更何况熊横的实力摆在那。即便是萧厉再修炼多几年,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贱女人私自出逃,本座焉会有今日之辱?”萧厉恨恨地想着,眼睛不由得飘去令狐恒那边的战场。却发现令狐恒已经不见,忍不住心中一惊:“那小子哪里去了?难道是阿衍已经把他杀了?”
他这一分神,熊横立马感应到了。经验老到的熊横怎么能放掉这个机会?“白骨幽冥珠”猛地祭出,狠狠地撞在“鬼煞冥火鉴”上面。而熊横的一掌已经印到了萧厉胸前。
“天魔掌”!!!
这是魔门门主必修的掌法,也是修仙界一等一的掌法!
萧厉当然也会!
此时已经容不得萧厉做任何想法。条件反射一般,也挥出了同样的一掌!
两掌相交,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
萧厉因为匆忙应对,少了全力运转灵力的时间,哪里比得上熊横蓄力一掌?当即被这一掌震伤了经脉,吐出了一口鲜血,脚下踉踉跄跄,后退了五六步才稳住身形。
熊横得理不饶人,一掌接着一掌,萧厉连喘息的机会都没,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的余力。
而令狐恒成功地绕到血魔人的背后,大喝一声,血魔人反应也算快。但有心算无心,怎么逃得掉令狐恒那预谋已久的一击?
只见“无锋”仙剑狠狠一劈,正中血魔人头顶“百会穴”!
血魔人才堪堪跳出一步,却被如此重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股黑色的魔血溢出头顶,眼角,鼻孔,嘴角,双耳,显得是那么诡异。
“百会穴”,真的就是血魔人的罩门!
令狐恒没有看错,血魔人的罩门已经被重击,血魔**破解在即!
血魔人突然发出仰天长笑,开口说道:“令狐恒,我再一次败在了你手中!”
令狐恒吃了一惊:“你……”
血魔人,哦不,应该说是萧衍,他落寞地说道:“血魔**被破,我难逃一死,恢复神志就是死亡的前兆。不过我不甘心,明明我有机会打败你,为什么一次次都败在你手中?我不服,我不服!”
令狐恒看着萧厉狼狈的样子,一张破破烂烂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往日的半点风流倜傥的意味,反而多了几分可怜。令狐恒一时心有所感:“所谓成王败寇,就是这个道理了。你本来哟大好机会,身为魔门门主之子,可以任意修习魔门典籍,你却弃掷逦迤,亦不甚惜。而我,一直没有停止前进。大概,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萧衍突然笑道:“令狐恒,你不愧是我最大的敌人,我萧衍败得不冤。不过,你我皆是同类人,我是可怜人,你又何曾不是?我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你,我想,在阴曹地府,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萧衍越说越小声,继而头一垂,已经悄无声息。令狐恒看着大敌死去,心中却泛不起一丝如释负重的感觉,反而更加沉重:“你得以解脱,我却仍需前往地狱!”
萧衍死前可谓大彻大悟,可是为时已晚。萧厉见萧衍死去,悲痛欲绝,长啸一声,如夜枭,似猿啼,就算熊横一掌印在胸前,他也没去抵挡,反而神情有一股解脱的意味。
熊横连忙收回了八成力,可是萧厉死志已决,散去了护体灵力,被这一掌打得翻了几个筋斗,跌落在地上。他吐了两口鲜血,甚至能看到内脏的碎块。他不抹去嘴边鲜血,开始拖着残躯往萧衍移动着,嘴边苦笑:“衍儿,为父怎么能让你走在前面,等着为父,这就去找你了……”那决绝的眼神,坚毅的神情,冷酷如熊横都不忍再追击,落在萧厉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令狐恒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滋味。(未完待续。。) 血魔人蓦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直扑令狐恒而来。↑,。。他也看到了令狐恒,虽然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但身体里面的怨念,让血魔人的潜意识里,似乎有一股执念,要把令狐恒撕成碎片。
令狐恒冷哼一声,越众而出,迎上了血魔人。血魔人已经被练成一个刀剑不入,动作异常敏捷,力大无穷的怪物,虽然没有灵力,却堪比大乘期的修士。
这简直就是一架杀人机器,不论是身体的那一部分,血魔人都能作为进攻的武器,招式怪异不说,还经常出乎意料地打出一招杀着,让人防不胜防。即便没有了神志,却比任何一个有神志的人都要厉害得多。
很多时候,令狐恒被逼的没办法,只能躲到半空中。好在血魔人不会御气而飞,不然令狐恒已经有点凶多吉少。只是血魔人弹跳力极其惊人,就算是飞到半空,也保不齐会被血魔人跳起来打中。
令狐恒百思不得其解,区区半年多没见,为何血魔人的威力剧增?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血魔人说白了就是一个药人,威力的大小,与药量多少直接挂钩。而炼制血魔人的药就是血池,可想而知,血池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全部的煞气已经注入到血魔人身上,他才会有这般威力。
萧厉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熊横的出现,让他无计可施。论威望,他怎么能和凶名赫赫的大日天魔相提并论?论资历,熊横做门主已经历经三甲子,早已人心归附。就算有例外。也不过是一些年轻门徒,于大局无关痛痒。
萧厉为了增加自己的胜算。只好铤而走险,让血魔人一次性把血池抽空。提升血魔人的威力。血池既是血魔人提升力量的源泉,也是血魔人恢复身体的唯一药剂。别看血魔人现在威风八面,但如果受到致命打击,那么他将会面临涸泽而渔,焚林而猎的境地,自身也会因为得不到治疗而血气暴涨,自己把自己撑爆。
血魔**是魔门的禁忌之术,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血魔人的炼制,有伤天和。虽然夺天地之造化,却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一旦唯一控制他的人死亡,那么他将会狂性大发,彻底沦为杀人机器,会把他见到的一切毁灭掉,直到血气耗尽而消散。
令狐恒活动了一下,因为硬拼一记而震伤的手腕,道:“真硬!”
“无锋”仙剑虽然无锋,却能以巨大的力量压制对手。可是这一点对于血魔人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他早已没了痛觉神经,区区重剑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他皮粗肉厚。刀剑不入,这点伤害对于他来说就是挠痒痒。
令狐恒一连串攻击打在血魔人的身上,剑刃带起了几朵火星。却没能对血魔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还把血魔人逗得狂性大发。拼着“无锋”仙剑的攻击,硬和令狐恒对了一拳。
令狐恒迫不得已。只好以掌应对,却被震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