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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恒迫不得已。只好以掌应对,却被震伤了手腕。而后,血魔人得理不饶人,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惊涛拍岸,可令狐恒不是磐石,能岿然不动。
看着血魔人一次次的跳跃,令狐恒看了一阵头皮发麻,打又打不动,唯有躲开,这样憋屈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若是半年前,血魔人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已经攻守易势。
熊横此刻已经占据了上风,萧厉唯有拼命防守,偶尔才能反击一两招。熊横好整以暇,似闲庭信步,抽空子瞥了一眼令狐恒那边,见他躲得狼狈,忍不住说道:“小子,血魔人肯定有罩门,你找到罩门,一击得手,那血魔人就废了!”
令狐恒闻言眼前一亮,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找到罩门,谈何容易?况且血魔人不又不是站着给你打的,被他拍中一掌都你够受的了,这样不对等的攻击,傻子才会做!
有什么办法能搞掂这血魔人?令狐恒脑门上都急出了一阵细汗,脑袋急速运转起来,想要找出血魔人的罩门。
“这怪物浑身刀枪不入,真的有什么罩门吗?左看右看都不像啊!”令狐恒大感踌躇。
萧厉冷笑道:“想要找到罩门,下辈子吧!阿衍,不要去管他,杀其他人!”
此言一出,风雷雨等人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戒地看着血魔人,都紧张得默念御器术口诀,只待情势不对就凌空而起。
谁知血魔人对与令狐恒的执念过深,居然不理睬萧厉的命令,萧厉皱了皱眉头,还想继续命令,却被熊横再一次缠住了手脚,一时间不暇他顾。
令狐恒已经知道眼前的血魔人是中了“追魂夺命针”之后的萧衍,心道:“难道他的罩门就是被打中的地方?”
心念刚转,异瞳已经不自觉地开启,扫视着下方的一次次跳跃的血魔人。
“这个黑点是什么?”令狐恒大吃一惊,若不是他目力惊人,根本看不清血魔人头顶“百会穴”上,居然会有一个黑点。毕竟血魔人浑身血色,几近妖艳,黑色那点藏在头顶,还有头发的遮掩,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看到。也只有令狐恒这个异数,拥有异瞳才能侥幸看穿。
心中有底之后,令狐恒变得从容了,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别说你全身硬如精钢,我也要把你打一个对穿!”
萧厉心中大急,血魔人是他最后的底牌,若是毁在这里,那么他就一败涂地了。猛地一发力,逼退熊横之后,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喝道:“阿衍,去把他们杀了!”
血魔人浑身一颤,从半空中落在地上,眼冒血光,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一样,嘴里的唾液都流了出来,看得让人心底一阵发寒。血魔人发出低吼,风雷雨语音发颤地说道:“大家都躲开!”说罢,急急忙忙御空而起,直飞到比令狐恒还高的空中,才舒了一口气。
令狐恒笑道:“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风雷雨白了他一眼:“那个根本就一怪物,只有你这个小怪物才能降服,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
令狐恒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 ;萧厉的两个心腹长老,见形势好像有点不对路,也发了狠:“圣门弟子,与我一同诛杀叛逆!”
风雷雨虽然惧怕血魔人,但什么长老的,还真的不放在眼里。冷笑一声:“谁怕过谁?萧厉的走狗,若不是他抬举你们,你们能做得长老?”
风雷雨说的是实话,那两人不过金身后期的修为,若是按照魔门规矩,断断不可能成为长老的。只不过萧厉为了笼络人心才给了他们长老之位。他们也知道,若是萧厉败了,那么他们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是这样,何不搏一搏?(未完待续。。) 边州府,天魔崖前,乃是魔门总坛所在。±,。。令狐恒仰起头看着这千年前的建筑,一股古朴神秘的意味迎面而来。
而在他身前的熊横,显然心情非常激动,叹道:“四十年,终于要回来了!”魔门是熊横自小长大的地方,这里有他的家,只不过现在这个家已经散了。
熊横想到自己的儿子,心情难免会低落,只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时间来凭吊了,因为一场大战势在必行。魔门总坛之前,魔门现任门主萧厉,正面色复杂地看着熊横,两人互相对望着,却久久不曾言语。
萧厉是见过熊横的,只不过那时候他仅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魔门弟子,根本引不起熊横的注意。而因缘际会,他得到了魔门经久失传的秘典,修成一身魔功,才渐渐篡位成功。而说起来,也要归功于熊横被困深渊,导致熊罡声望不足以服众所致。期间种种因果,又岂是一言能言尽?
萧厉本以为他的门主之位如同万年磐石,自能岿然不动,却不料他内定的继承人——儿子萧衍被玲珑所暗算,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他根本没去留意的最大对手,前前任的魔门门主居然能从困魔渊中逃出。尽管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他得位不正,又有多少教众能真正的忠心耿耿?一时间他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四面楚歌。
十大长老中,他的心腹仅仅两个,其余的不是被熊横拉了回去。就是在观望;十大旗部也是人心不齐,半年来被拉拢的不在少数;更有普通门徒。向往熊横的威名而暗暗归心,这些萧厉都看在眼里。可是他根本无法化解。因为熊横这一招是阳谋,就算他看得穿,又怎么能化解?把这些不忠之人全都杀了?那魔门就真的元气大伤,别说立足修仙界,恐怕都要除名了;不能杀,也不能赶跑,萧厉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再者,萧厉平时御下极严,颇不得人心。造就了此刻众人离心的局面。虽然熊横也相差无几,可熊横有一点很好,那就是赏罚分明,不会偏袒。而萧厉的心胸则完全做不到,也是为今日的困境埋下了伏笔。
不过,萧厉也并非没有胜算,真正暗中投靠熊横的魔门门徒也只是少数而已,更多的人只是在观望之中,若是萧厉处理得当。还是有六成机会保住门主之位的。只是那样一来,恐怕魔门会元气大伤。
萧厉这些年来,为了培育能对付一直面和心不和的几位长老,更是收纳了不少散魔。这也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因素。
而熊横这边,隐藏的王牌则是令狐恒,还有忠心耿耿的风雷雨。此刻还在魔门的长老田昊等人,每一个都是精锐。高端战力之上犹有胜之,只是人手较少。比起萧厉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萧厉总算开口了:“不知道熊前辈前来,有什么指教?”
熊横却毫不见敌意,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圣门门主熊横,可曾宣布退位?”
熊横根本不理会萧厉的插科打诨,一上来就直指大义名分,萧厉没想到这么快就刀兵相见,一时间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免不了一阵皱眉,说道:“熊前辈,本座尊你是前辈,才好言相劝,若是刀兵相见,恐怕到时候你也讨不了好处,不如你就此回转,本座也不会追究。”
熊横冷哼一声:“任你说破天,也改变不了你杀我儿,篡夺门主之位的事实!老子今日前来,正是要将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萧厉也冷笑一声:“恐怕你没这个本事!”
熊横朗声说道:“萧厉倒行逆施,篡位杀良,皆不关尔等之事。老子今日前来,只诛首恶,其余从者,皆不追究,你们都不要插手。若是插手,老子必定追杀至天涯海角!”
熊横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萧厉听后,哈哈大笑:“熊老头,你且上来,看谁奈何得了谁?”
熊横冷冷一笑:“正有此意!此乃你我之事,不假手于人!”
萧厉却是阴笑一声:“本座不会下令,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动?”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他的心腹会一拥而上。
熊横也知道他手里握有一个大杀器——血魔人,可是有了令狐恒,他又岂会怕一个没头脑的血魔人?当即也冷冷一笑:“你且试试?”
说罢,熊横也不管这么多,“白骨幽冥珠”凶光一闪,已经盯上了萧厉,一道白光打去,萧厉闪身一躲,“鬼煞冥火鉴”打出,也逼得熊横闪躲开来。两人皆是大乘期,都不会这么轻易言输。更何况关乎身家性命,以及自己的名声威望,又怎么能退缩?
一时间黑白交锋,打得山河变色,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萧厉的修为乃是强行提升的,自然不及熊横苦修多年的修为,但由于“鬼煞冥火鉴”太过于邪门,并不输于凌天宫至宝“番天印”。这些时日萧厉的修为巩固之后,曾在“鬼煞冥火鉴”上颇下一番苦功。是以即便熊横修为臻至大乘后期,一时间也奈何不了萧厉。
说来也是熊横自己的造化不好,坠入困魔渊,硬生生折了四十余年光阴,修为不进反退。四十年前,他就拥有了睥睨天下的修为,已经只差一步就飞升,大乘期大圆满的境界。只可惜天意弄人,飞升池早已经毁坏,多年来无人能飞升,就算是熊横天纵奇才也不过踌躇多年。否则他也不会听信谗言之后,二话不说就急冲冲打上古剑派,想夺取《天瞳术》。也就是因为这,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但按照真实修为,熊横还是稳压一筹的,萧厉不过是强行提升的修为,自身根基不固,就算是到了境界,心境也上不去,熊横的赢面是很大的。
萧厉也心知肚明,暗暗催动血魔人,眼神一动,他的心腹也心领神会,猛然一喝:“什么熊门主,从来没听过,都是一群叛徒罢了,与我一起杀上去,好匡扶圣门于水火!众圣徒,立功在今日!”
令狐恒早就看到了蠢蠢欲动的血魔人,嘴边冷笑道:“不知死活!”
“鋮”!!!
“无锋”仙剑已经出鞘!(未完待续。。) 汴州府,令狐世家里面,令狐家主对着躺在病榻上的令狐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怎么说你好,令狐家的希望全都系在你身上,你怎么能如此冲动?万一有个好歹,你叫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办啊?”
令狐文倩在一旁安慰道:“阿爹,阿恒这不是报仇心切么?不过结局也还算好,起码仇人是手刃了,您就别生气了。『≤頂『≤点『≤小『≤说,。。”
令狐家主怒道:“我不是生气他去报仇,而是生气他不懂忍让,不懂筹谋,这样的人,你说我怎么放心把令狐家交到他手上?”
令狐恒听着他们在争吵,心中别有一股滋味。之前,他只在义父身上看到这种关切的眼神,虽然语气难听,却难掩关心的内容,这种感觉让令狐恒很安心,心道:“这就是家人吗?感觉真不错。”
熊横硬把一颗丹药塞入令狐恒的嘴巴后说道:“好了,这小子也死不了,也没缺胳膊断腿,你们两个就消停一点,让老子安生一会。从我们回来,你们就吵个不停,烦死了!”
令狐家主虽然敢对令狐恒指手划脚,但对于他这个便宜亲家却是忌惮的。毕竟他是令狐恒的亲爷爷,骂两句也算不得什么事;可是熊横却是凶名在外,就算历经四十余年,却仍能止小儿啼哭。再说令狐家与魔门联姻之前,熊横就已经身陷困魔渊,谁能想到他能重见天日?真是世事之奇妙,莫过于此。
熊横这么一说话,房间里面就安静了。抽动了几下嘴巴,令狐家主还是扔下一句:“以后不能如此鲁莽行事了。好好养伤!”说罢,他便走出了房间。
令狐家主怎么看不到此事背后的机会和危机?他一想到凌天宫以往的霸道举措。心中也是一阵阵心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叫来令狐家的管事,吩咐了一番。管事惊愕地看着令狐家主,却没说什么。他对令狐家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对令狐家主所做的决策质疑。
令狐家主看着已经显露破败之色的庄园,忍不住轻叹一声:“风雨欲来,令狐家能不能生存下来?”随即,摇晃着颤巍巍地步伐。走远了。
房间里,熊横一眼惊讶地看着令狐恒:“老子真没想到你小子的战斗力居然这么高,拼掉凌天宫的两个老不死之外,还杀掉了公孙威?那两个老不死连老子都有些忌惮,你是怎么打败他们的?”
令狐恒身受重伤,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自然没好脸色给他。熊横自己讨了个没趣,接着自说自话:“老子本来打算收复了魔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