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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农心中不甘、疑惑没有斗气的力量怎么可能把我打倒?
“砰!砰!砰!砰!”福雷不加稍缓对卡农饱以一顿拳打脚踢。这个时候的卡农已经不再去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被打倒而是在心中哀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李缺手中的唐刀带着锐利的劲风斩向他所遇第一个头系三色盗贼丝带的盗贼——血流如泼那盗贼没来得及惊恐地叫喊一声身体就拦腰断成两截腹内的零碎泄了一地。
李缺没有运用斗气也没有运用真元力只是随意地挥出刀光刀光不停地在空中幻化出诡异的幻影。每一道刀光闪过必定带出一蓬飞血没有一个盗贼能够躲过这把仿佛是从死神手中借来的长刀。
李缺身上骇人的杀气感染着黑子和闪、电黑子的黑色疾风般的巨影媲美来自地狱的恶犬铁爪带着厉风扫断了一个又一个盗贼的脖颈、刺穿一个又一个盗贼的胸膛再要嘛就是不失时机地用它的血盆大口咬断一个个盗贼的喉咙。
两处刺白的闪电魔法战技不停地在空中遥相交映带出场中最为凄惨的景象:不计其数的盗贼被当场烤的焦熟。如果一定要让我来说什么事情比这个更惨那就是是闪和电这两头雷豹仍然毫无觉悟地把一个个烤熟的尸体生生撕成碎片……
在李缺和三小的四周布列安带着“西风杀队”将屠戮推向了高潮——“西风杀队”每十人一组地毯式的向前推进着。而面对二百九十多个下位剑师的高手这个也曾在黑色腹地称雄笑傲的精英盗贼团已经崩溃麻木当羔羊面对狼群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黑色的夜黑色的洪流其中翻滚着长刀的寒光夹杂着斗气的破空风响血在黑色里成为惊心动魄的绝望和惊艳。
死亡的阴影将这个名噪一时的盗贼团彻底笼罩三万多人死的死乱的乱……
凄惨的呼叫垂死的呻吟不甘地愤怒恶毒的诅咒……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
也许哪怕一个剑圣级别的高手也不愿轻易地和一个普通师团的兵力正面对敌——或者直接面对一个普通师团出的“团战阵技”。这就譬如一颗子弹不能击穿一块钢甲但是一百颗子弹同时击在钢甲的一点这块钢甲不碎也要开个洞。“团战阵技”就是这样用一定的阵法将所有人的斗气汇聚一点出达到石破天惊的攻击效果——当然除了“团战阵技”之外还有对应的“团战防御阵技”。
如果以暮风掠夺师团的实力来说如果出“团战阵技”的一击即使是李缺也讨不了半点好处。但是遗憾地是李缺动了一场突袭当暮风掠夺师团没有机会施展“团战阵技”剩下的仅仅是一场强者对弱者单方面的屠杀。
血腥的混乱中失去斗志的盗贼们开始大量的逃走但他们还没逃出大营就被一拨拨的利箭和投枪给射了回来……
血腥在漆夜中弥漫绝望在血腥里回荡……
杀戮在黎明中结束时维特和皮尔斯带着一个盗贼中队整齐地走入血流成河的残营当中红色的衣甲黑色的盗贼系带上一枚血色的枫叶鲜活欲动。
维特身上的杀气浓郁得让人不敢靠近他走向李缺在李缺身前伏地拜谢。
李缺叹道:“影子山于我有救命之恩为影子山报仇乃是我生平所愿耳!你却不必谢我。”
接着又道:“你着人善后吧!”说完径自盘膝坐地两手抱定丹田体内《九曜篇》之“九元归一诀”运转和丹田深处的十二个真元力小人形成一个浑然天成的小宇宙阵势四周令人窒息的血杀、凶煞之气随天地间的元力灵气一起涌入他的经脉当中。
“西风杀队”在李缺身后形成一个整齐的方阵标枪般的直立。黑子、闪、电三小环卧在李缺的身边……
布列安不明白李缺为什么会在杀戮过后立即开始运功修炼但他知道那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而且他很快找到了他感兴趣的事。
看到维特和皮尔斯走过来布列安立即冲着皮尔斯喊道:“皮尔斯大人快点给你的手下下命令吧!”
“命令?杀戮已经结束了!亲爱的布列安少爷!”维特感到不解。
但皮尔斯明白布列安在说什么他已经被布列安那急不可待的眼神看得毛了于是转身大声传令道:“血枫盗贼团听令给我剥下敌人身上每一样东西!对了最好掰开嘴巴看看能不能现金牙什么的……”
血枫盗贼团飞快地行动起来布列安满意地向皮尔斯道谢。
维特看着兴高采烈的布列安顿觉汗颜心中叹息着: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盗贼啊……
………【第四十七章 人彘之草】………
当已经变成猪头的卡农被福雷一把扔在李缺面前的时候卡农还处在昏迷当中。
李缺从入定中恢复过来布列安将一桶冰水泼在了卡农的身上。卡农清醒过来可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自己永远的昏迷着因为他立即感觉到浑身每一个骨节每一块肌肉都在刺痛哀号。
接着卡农就看到了一幅地域般的场景:凝结的血液将原本的黄土地变成了黑褐色离身的头颅、断肢、腹脏零碎以及被剥的精光的死尸到处都是……
“哇”!不堪刺激的卡农连腹中的胆汁一起吐出来……
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残忍的景象但卡农到底也曾是杀人如麻的盗贼头子而且他本身实力也颇为可观。没多久受激过重的卡农霍地从地上爬起用虚弱的身体运起一点不多的斗气冲向李缺。
“恶魔!我要杀……”
卡农愚蠢的行为被布列安无情打断卡农又一次重重地摔在血地里。
布列安将力度掌握地非常好卡农这一次并未昏迷过去。李缺起身走向卡农俯身蹲下来用手向后揪起这厮的头卡农浮肿的脸庞正好对上了李缺那双冰冷的眼睛……
李缺道:“带我进暮风之城!”
卡农强忍身上的剧痛惨笑着说道:“杀了我!有种就杀了我!”卡农赖以在黑色腹地立足的暮风掠夺师团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得一干二尽自己又身陷敌手受尽辱虐卡农求死之心顿生——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李缺笑了轻轻松开卡农的头悠悠说道:“想死?”
是啊卡农从心底里希望自己可以解脱不用面对这样地噩梦。
“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选择死亡的权力啊!我再给你点时间想想看。”李缺不带半分喜怒的声音无情地敲在卡农的心头。
李缺像是自言自语——“我听过一种东西叫做‘人彘’……”
人彘?卡农没有听过。但李缺并不介意给他详详细细地解释一遍。
“人彘也就是把人变成猪罢了。先将一个人的四肢剁掉再割去鼻子、挖出眼睛用利器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将他置于一个粪桶之中人彘就做成了……”
卡农觉得自己的灵魂一阵颤抖而布列安、福雷等人也莫名地心里一寒还好李缺只是对待敌人时才会使用这样的手段。
李缺并不打算停下话来他令人狂的言语继续道:“在我看来这种爬满粪虫的东西是在有碍观瞻远远比不上什么花花草草之类。我想如果在这人彘的耳中再放入两粒‘痴藤草’的种子适时地浇浇水、除除虫必定会长成一支生机勃勃的‘人彘草’来……”
“痴藤草”是黑色腹地常见的一种藤蔓植物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在场的人谁都下意识的想到:如果果真按照李缺的方法去做不出半个月这“人彘草”就会生出“绿意”来……
李缺没有奇怪这个奇妙的主意竟然是自己在不经意间自然而然地想到说出的仿佛这果真是一件雅趣的事情。
对李缺而言只要是可以获得胜利的方式就是最好的方式至于这个方式会不会能让别人和世俗接受那就不是他愿意考虑的了……
你问假如别人怀疑他想出来的方式方法怎么办?
——假如别人怀疑他想出来的办法他一定会用实践证明给别人看。
事实上李缺还没有用事实去证明那个刚才还显出几分硬骨的卡农居然下身湿成了一片。
但这一次布列安和福雷他们并没有因此嘲笑卡农他们所有人都毫不怀疑:即使最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在这“人彘草”三个字面前跪地求饶。
卡农用手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脸上的鼻涕眼泪像狗一样地爬向李缺嘴里喃喃道:“不要!我不要做什么‘人彘草’……”
布列安担心卡农肮脏的爪子碰到李缺的衣裤厌恶地将卡农一脚踹翻在地……
大陆浮云历6155年春熏风暖日。
离落霞城的属城——暮风之城三十云里范围内的树木被砍伐一清而在“他”城外二十云里处团团布满了高高的哨塔一个个神情严肃的盗贼们目光不离片刻地对着远方了望丝毫也不敢放松。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们“铁流盗贼团”和绝命城之间的战争正如火如荼任何异常的情况都可能生。
——有一次绝命城的天恤掠夺师团就骤然的冲破了他们的这道警戒线虽然又很快被城里的驻军打了回去但那个负责岗哨的观察小队全体被师团长砍掉了脑袋……
三百人左右的队伍出现在远处的地平面上一个举目观察的盗贼立即警觉飞快地敲响了警钟。警戒线身后三个大队的盗贼人马迅地集结一个个头系三色盗贼系带的盗贼阵容雄壮大剑和长枪在风中闪耀着寒光显出惊人的金戈杀伐的锐利之气。
那三百人的队伍渐渐接近哨塔上的岗哨终于可以看得清晰一个个同样头系三色盗贼系带的盗贼衣衫褴褛脸上蒙满灰尘甚是狼狈……
待那三百来人的队伍接近到三百歩范围立即被哨塔上的一张张上弦弓箭指定哨塔身后的三万人也完成了“团战阵技”的准备……
………【第四十八章 破军之役(上)】………
三百来个神情显得“委顿”的盗贼被数量不下他们人数三倍的利箭指定。于是他们在离哨塔三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面对突然到来的这队人马哨塔上的盗贼们似乎仍能感觉到这些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度惨烈的厮杀。
虽然塔上塔下都系着同样的盗贼丝巾、穿着同样的服饰但哨塔上的盗贼们显得非常慎重哨塔上一个盗贼中队长高声喝问:“口令!”
“口令你妈个圈圈点!”被箭支指着的盗贼中有一个声音答道他身后很多盗贼都开始放肆地大笑起来。
哨塔上的盗贼队长闻言大怒但还不能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强忍着要给下面这些家伙一些教训的冲动紧紧地盯着下方。他待要再次问却听下面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噜因斯你再不命人放下弓箭我就要上来捏爆你的卵子!”
哨塔之上的盗贼们闻声一愣将手中的弓箭微微放松了一点——穿着自己一方的衣甲、知道己方将官的名字说明很可能真是自己人啊。而且在整个暮风之城能够直呼他们中队长名字的至少也是个中队长以上的将官
那个被叫做噜因斯的盗贼中队长闻言眉头一皱克制着自己快要爆的情绪向下问道:“是哪支大队的兄弟?口令!”
出奇的那个出言必定伤人无疑的声音这次没有响起一个明显虚弱的中年汉子被另一个身形修长的黑少年搀扶着走了出来那人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三色令牌举向空中。
虽然两边距离不下三百步但是以噜因斯的目力还是看清了那枚令牌的样子。噜因斯心中一震但仍然没能确定下面具体乃是什么人物。
噜因斯无奈变换了一下口吻礼貌地问道:“请问是哪位大人到来?”
那人显得万分狂怒大声呵斥道:“噜因斯你个没卵子的家伙!我是掠夺团的师团长——卡农!”
不错这人正是用尿水洗了自己裤子、暮风掠夺师团的师团长——卡农。
卡农此刻深深觉得: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什么都不去想然后不停地睡觉再也不要醒来”
即使是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充满欢乐的诱惑。可惜的是他现在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了而且还要时时刻刻活在惶恐不安之中
卡农偏偏不敢做出半点忿然不满的样子因为此时此刻那个魔鬼也会自叹不如的黑少年就站在他的身旁轻轻搀扶着他被福雷打断了的一条胳膊
甚至于他仍然不知道这黑少年叫什么、也不能确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是不论现在这黑少年说什么他绝对会毫不思考地立即执行。他担心自己只要稍微让这黑少年感到不满就会立即被那个叫布列安的家伙做成什么“人彘草”……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能仔细地感觉到死亡的滋生和成长……
噜因斯一听“卡农”二字脸上煞地变了颜色睁大眼睛向下仔细注视过了一会儿噜因斯终于伸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