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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三千!”
“啪啪!”
“两千六!”
“啪!”
“三千!”
营销部的人只想掀桌了,丫丫的,三千,那不是囤货的节奏吗?!这种精品当然是不能像普通款式一样大堆大堆的制作啊,更何况这还是放朱雀区的精品,可比一般的精品要高档多了。
“必须三千,一件都不能少,要是少一件的话,我就让这几款变成白虎区的大众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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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逃离现场
“呼~终于结束了。”安炎焰在座位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初审会议说白了,就是货物出品数目的争夺战,说的再白点,就是和营销部吵,吵赢了,那出品数目也就是自己决定的了。
在历经两个小时又四十分钟,终于落下了帷幕,设计部被营销部打压的风向,终于再次逆行,这一战,是设计部今后独占鳌头的转折点。
林夕儿捧着这一战收获的累累硕果,跟在安炎焰身后,笑的眼睛都只剩一条缝了。
“好舒畅啊,好久没有这样激烈的进行辩驳了,总监,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留在设计部了?”
“别忘了我之前说的,是试期三个月,我满意了,你才有可能转正。”
“嘿嘿~其实这三个月是不是试期都已经不是问题了。”
“你就这么确定?”
“我有这个信心。”
……
两人一路时断时续的说着,回到设计部的时候,立即被众人围了起来。
“炎焰,怎么样?”
“炎焰姐,怎么样?”
“猫咪,结果怎么样?”
……
好吧,所有人一圈问下来,都是在问初审结果。
拉过一侧的椅子坐下,安炎焰把视线转向了一旁林夕儿,示意众人要问就问她。
“林夕儿你丫的快说,到底怎么样了?”范宣萱火目跟探照灯一样的罩着林夕儿,大有审问犯人的味道。
众人不禁抽抽嘴角,这妞……他们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啊~
“虽然不是完胜,但是将近百分之七十的设计图是采用我方定下的出品数目。”
“哇呜~”
“欧耶~”
各种欢呼声设计部响起。
众人立即决定收拾收拾东西,去【午夜】庆祝首战的胜利。
林夕儿看着他们在那忘乎所以,默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打算回家。
“嘭!”
“啊……”
“哎唷……”
林夕儿和袁柏安两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众人愣了一秒,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袁柏安不好意思的看着林夕儿,伸指抹了抹鼻子。
“那个……林夕儿,你和我们一起去吧,虽然以前我们大家对你都有些成见,但是范姐那么一闹之后,感觉你好像也没以前那么讨厌了……啊……范姐你干吗打我?”袁柏安挂着鳄鱼泪,瞪向忽然一巴掌拍自己脑瓢上的范宣萱。
“你真是胆子肥了啊,竟然当着我的面说我?”
袁柏安两腮膨胀开,回的理直气壮:“我说的是事实嘛,范姐你明明是在帮林夕儿,还偏偏装着是要去宰她一样,这里的人全都看出来了。”
“你这妮子真是一天不教训你就皮痒了是不?”说着,直接跳上袁柏安的身上,揉虐之。
众人无视那两只滚到角落打斗的小动物,纷纷将视线落在了林夕儿身上。
“林夕儿,以前的事就算了,好吗?毕竟我们双方都有错。”
“我……真的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庆祝吗?”
——
“干杯~”
“为打倒营销部的胆小鼠们,再干一杯~”
……
“为林夕儿的胜利,还要干一杯~”
……
“为……”任森醉眼迷蒙的四下看看,啊咧,怎么大家都软的七歪八扭的啦,雷达扫射开启,bibu~bibu~bibu~嘿嘿,沈笑阑这丫的还没倒,这样猥琐的嗬嗬笑着,任森端着酒杯就向沈笑阑扑去。
“阑阑~”
其实沈笑阑早就醉的意识迷糊了,只是他的眼睛却还是睁的大大的,就好像根本没醉一样。
“啊~”任森不知道勾到了谁,鱼跃式扑倒瞬间变成了狗啃屎式。
“唔……”沈笑阑不禁全身一震,闷哼出声。
任森晃荡着糊迷迷的脑瓜子,撑着身下一处地方,爬起了身体,面前是沈笑阑放大的面盘,那冷峻又夹杂阴柔的面容,不由的让任森流出一条反射着银光的哈喇子。
“美人儿~给爷波儿一口。”说着,一手撑在身前,一手勾上了沈笑阑的脖子。
“bo~”一声,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
任森砸吧砸吧自个儿满是酒气的嘴巴,不是很满足。
“美人儿~爷再波儿一口啊。”
支撑着向前倾去的身子的手不由加重了对手下之处的力道,在任森再次“bo~”上沈笑阑的嘴巴时,那只支撑着他重力的手被一股强力给扯了开,导致他才离开沈笑阑嘴巴的唇,又狠狠的砸了回去,疼的他大门牙颤抖,鳄鱼泪猛飙。
松开勾着沈笑阑脖子的手,任森换手再次按在了那处地方,这才发觉从手掌心里传到大脑中枢的触感有些不一样。
当下他就有些好奇,放开手,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向那地方,瞬间吓的酒都醒了几分。
我的天啊,要是被沈笑阑知道他亵渎了他家小老二的话,他不被五马分尸才怪!
“唔~”
没了那个酥麻的触感,沈笑阑有些不舒服的哼哼起来,任森立即被他的出声惊吓的腿肚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换来沈笑阑一道闷哼:“唔……”
任森的酒已经被吓跑了好几分,立马打开探照灯扫视了四周,很好,大家都已经醉的半死不活了,动作麻利的架起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沈笑阑,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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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混球
时光追溯到几年前,那时候的安炎焰还是个在大学里蹦跶的小妞。
“呜~呜……呜~呜……”
左矢郁放下手里的书,摸出兜里短暂震动的手机,是安炎焰发来的短信,让他回家的短信。
收起手机,他看向已经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天空,心底有股说不清的堵塞,那笨蛋一般是不会用短信这种方式和他联系的,因为她是个非常会嫌麻烦的人,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快速的收拾完借来的书,当他终于站在公寓门口时,左矢郁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敲向自家隔壁的那扇门。
“咔嗒。”在他的轻轻一敲下,门竟自动开了。
“焰焰?”左矢郁推开那扇没关紧的门,瞬间被里面的画面吓了一跳。
这只在别人眼里属性为怪异的猫崽,现在正烂醉如泥的倒在玄关前,虽然他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异类,但是准确来说,他只是比寻常人优秀了那么一大截而已,但是,如此难堪的安炎焰,却是他许久未曾见到过了。
把自己的鞋子蹭掉,三步并两步的跨进屋子,向玄关前已经不醒人世的安炎焰走去。
他幽静的眼眸注视着这个女人,平时总是带笑的唇角此时被他紧紧抿着,但见他手下却是动作轻柔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脚步平稳的向卧室走去。
把她放到床上,将那些萦绕在她脸上的碎发一一拨开,眼眸的颜色稍微沉淀了些。
在看了眼面颊绯红的安炎焰后,左矢郁起身离开了房间。
再次进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个奶白色的小脸盆和一条同色系的毛巾。
拧干毛巾,他细细的帮安炎焰擦拭脸面,然后是手,毛巾仔细的抚过那一根根纤细的青葱玉指,他的神情认真专注,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
将毛巾丢进脸盆里,他起身来到床尾,将安炎焰的袜子脱掉,指尖不经意划过那层白皙,眉头轻微的一皱,心下嘀咕:现在也才初秋,天气也不算很冷,这丫的脚丫子怎么就已经开始冰冷了?看来得帮她调理下身子了。
去将那盆温水换掉,左矢郁再次回到房间,在床尾蹲下,伸进青烟轻飘的脸盆里的手,在出来时已是通红透体,可想而知这水的温度有多高,而他却依旧有条不紊的继续着动作。
被拧干后仍散发着袅袅青烟的毛巾包裹住冰冷玉足,几次来回后,那两只蹄子终于不再冰冷了。
将一切做好,左矢郁为她掖好被子,在她的一侧半躺下,看着她稚子般纯真的睡颜,他幽幽的叹出一口气。
“有必要喝的烂醉吗?”声音低沉响起,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透露着些许无奈和心疼。
似是被他的声音唤醒,安炎焰在哼哼几声后,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猫眸,待看清面前的人是左矢郁时,眼里的水汽更加的充沛,但是,在下一秒,她的脸上立马呈现龇牙咧嘴的凶狠,随着她如小兽般从嘴里溢出的呜呜声,左矢郁被她一把大力推开。
“混球,你们没一个是好球。”
看着猛然坐起对他怒吼的安炎焰,左矢郁的表情显得很是淡定,由此可见,对这类情况他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他悠然起身,什么也没说也不问,作势要拉过被子为她重新盖好,却被安炎焰一把凶悍的夺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她被子底下的蹄子。
左矢郁起身向后退了两步,躲过安炎焰袭向他家小老二的佛山无影脚。
“到底怎么了?”他就站在那,问一脸不愉快的安炎焰。
安炎焰看也不看他一眼,扯过被子就将自己裹成了一颗肉球。
感觉到被子外层的床铺上传来重物压制所产生的凹陷感,安炎焰知道是左矢郁躺下来了,即使隔着不算薄的被褥,她也能感觉到左矢郁那强力有劲的手臂环抱时产生的力量。
那两只手臂将这颗安炎焰牌的肉球绕的死紧死紧的,左矢郁声音低沉,却又带着股无处不在的暖心道:“焰焰,到底怎么了?”
安炎焰牌肉球蠕动了下,冒出一顶黑色毛发后便停止了动作。
“焰焰。”左矢郁抱着肉球的手臂又紧了一圈。
安炎焰牌肉球再次蠕动了下,随即露出那张被憋红的面颊,泪水涟涟的双眸含满几乎爆发的委屈,看向左矢郁。
“跟我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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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肉夹馍
“那只种马……竟然先把我甩了。”一想到这件事,安炎焰就控制不住的感到强烈的屈辱,那只该得花柳病梅毒的种马!
却见左矢郁听言,面上快速的闪过一丝讶异后,平时总是带着温和有礼的脸上突兀的绽放出一抹冷笑:“不识金镶玉的蠢货种马。”
很好,这话真是太中听了,赞一个先。
他们所说的这只种马,乃是大三经济贸易系的学长——顾然,是安炎焰在入学后没多久交到的男朋友,是她的初恋——只是所谓的第一次正式交往的人罢了。
本来没什么交集的两人,因为安炎焰的赌气,硬生生的扯在了一起,本就不是什么因为喜欢才交往的,所以安炎焰也不计较顾然那种马性质,就那么顺水推舟的和他开始了交往,这一事被安炎焰定义为她在大学里的第一个游戏,所谓的恋爱游戏。
“他说,他累了,而我只是他的累赘。”
真心搞不懂,她安炎焰只是偶尔心血来潮了,就活学运用下琼瑶娘娘的知识,怎么到他顾然身上就成累赘了?
“他说,现在的他需要的不是我这样的女人。”
她还是搞不懂,她是怎样的女人?难道只用一个月不到,他顾然就能看透摸准?她安炎焰能拍拍她那不大有料的胸脯保证,这世界上除了左矢郁以外的人,怕是谁也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
“他还说,现在这样的我,还不值得他放弃一切的去爱……”
说到底,她根本就没想过要让顾然爱她爱的死去活来,只要能让她先甩掉他就行了,她可从没奢望过这只种马会为了她,而放弃那无拘无束美好的原始森林。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