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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反应回来的时候,左矢郁已经被她揍的双颊微肿,两边的嘴角更是有着一淌淌的刺眼嫣红。
“你这是打算死也不说咯?”
“咳……咳咳……你该回去睡了,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上班,你丫的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有什么事是真的值得你做到这种程度的?你不说是吗?行,我一样能知道。”
甩开左矢郁的衣服,她伸手就把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不等她划开屏幕,左矢郁伸手就来夺。
这一举动直接就说明了手机里肯定能找到今天他反常的原由。
也亏得她眼疾手快躲过了左矢郁袭来的大手,划开手机,点开通讯录,查看通话记录。
眼一眯,她瞪向左矢郁,手机乖乖的被左矢郁从手中抽走。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左矢郁,我告诉你,你今晚要是不说,我们两个就不死不休了。”说完,她大跨步跳下床,纤细的长臂一伸,将门给上了锁。
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片阴影压来,她一个急转身,就对上了左矢郁幽黑浓郁的黑瞳,冷不丁的让她身体颤了一颤,她想起梦里梦到的那个左矢郁,此时面前的左矢郁和梦里的那个,几乎无差别。
但是她又咬咬牙,她现在不能退缩,不然肯定就会功亏一篑。
“乖孩子要听话,给我回去睡觉。”
“我说了,你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我是不会罢休了。”
两人又开始王八对绿豆,你看着我,我瞪着你,但气氛却比刚才的更加压抑,让人看着都有点心惊胆战的。
“最后说一遍,回去,睡觉。”
她能感觉到左矢郁语气中的情愫变了,话语中带上了他很少会对她透露的近乎不容置否的命令气味。
“不,要。”
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而左矢郁这样不仅让她担心,却更让她愤怒。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感,再加上无法让左矢郁开口的挫败感,让她升腾出另一种疑似被抛弃的错觉。
“嘭。”双手被左矢郁毫无温柔可言的分别按在了门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接踵而来的是充满左矢郁气息的狂风暴雨式的粗暴唇畔。
她瞪大了眼,脑子里面一片推路机横扫而过的轰隆隆巨响,也不是没和左矢郁亲吻过,但是像今晚这样几近粗暴的,却是第一次。
承受着左矢郁施压下来的力道,她又模模糊糊的想起了梦里左矢郁最后和她的对话。
是为什么呢?如果他真的不把她当朋友的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他这几年干吗要对她那么好?干吗对她所提出的所有任性无理甚至有些事不可能完成的要求都从不拒绝呢?
是呢,那又是为什么呢?
可是现下已经无法让她再去琢磨那些问题了,只觉左矢郁在她唇上的力道越发的沉重,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下被他整个人都顶在了门板上,原本还有些空隙的地方,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了。
双手也在她纠结神游的时候被左矢郁换了擒拿的方式,被他单手高高的固定在自己的头顶上,感觉到背后好像有什么在蠕动着,她不舒服的扭动下身子。
却见左矢郁阴沉着脸离开她的唇,随着他的离开,身后的蠕动也停止了下来,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背后的,是左矢郁伸进她睡衣底下的大掌。
这样的发展让她浑身一颤,但是她依旧坚持己见的瞪着大大圆圆的猫眼和左矢郁对视着,像是要通过视线述说着自己此时不达目的就绝不放弃的决心,她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退缩,她今天一定……一定要搞清楚左矢郁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困扰成这副模样?
“安炎焰,我说,给颜安栾一个接近你的机会,怎么样?”
左矢郁突如其来的开口,沙哑的可怕,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的半死之人发出的声音。
“你……”她想说‘你开什么玩笑’,但左矢郁和她对视着的目光是那样的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她已经搞不懂现在的左矢郁到底把持着怎样的心绪,她只知道,自己做的梦就是个预兆,预兆着左矢郁要抛弃她的一个预知梦。
“啪!”
手已经被左矢郁放开,这一巴掌打的是毫不犹豫,看着左矢郁的眸子是那样的冷然平静,丝毫没有之前的担忧和愤怒。
“你想得甚至想到失眠的事情就是这个?左矢郁,你真当自己是我的谁啊?颜安栾的事轮不到你来帮我决定。”
开了门,她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握在房门上的手颤抖的厉害,安炎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滑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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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偶遇【已捉虫】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起来的时候,她是躺在毛绒地毯上,身上裹着的,是地毯的一个小角落,估计是睡着后感觉冷了随手扯过来的。
看了下床头的闹钟,八点左右,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并不是很急。
出了房间,一室空荡,大大的落地窗外阳光灿烂,明媚的屋内一片暖洋洋,她却不出意外的没有被温暖到的感觉,明明这种阳光是她最喜欢的了。
郁郁……好像先出门了。
公寓里就只有她动作时候响起的声音,显得有些空荡寂寞,洗漱完,她走进厨房。
餐桌上有一份被保鲜膜包起的蛋包饭,一旁还有一瓶番茄酱。
在椅子上坐下,她掀开保鲜膜,拿起一旁的番茄酱,挤了满满一盘,红彤彤的煞是鲜艳。
勺子在上面扒拉了几下,她感觉没有多少食欲。
果然不该习惯那种生活的,明明就没有谁能一直陪伴着谁天长地久的,她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放任自己如吸食毒品的犯人一样,贪恋着左矢郁陪伴着自己的那种随时都会消失的幸福。
端着盘子来到客厅,打开电视,不停闪动的画面和吵杂的从机械里传出的声音将寂寞稍稍冲淡。
“……小天王颜安栾的突然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关于这点我们依旧无从得知……”
“……他现在正是大红大紫,甚至能进入好莱坞发展,那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突然的离开娱乐圈呢……”
“……根据相关人员的消息,小天王颜安栾的解约十分的突兀,我报记者正在追踪中,目前还没得到任何有关的消息……”
“……成片的粉丝组成游行,势必要将小天王颜安栾唤回……”
“哔……”关掉电视,公寓瞬间一片安静。
严冬的热食总是冷的飞快,安炎焰看着面前冷的都能看出一层乳白的油层的蛋包饭,一股恶心涌上来,推开盘子,不打算再吃了。
颜安栾……吗?昨天和左矢郁最后闹不合,也是因为他,想起在左矢郁手机里看到的号码,安炎焰眸子低垂,掩盖住自己翻腾的思绪。
才做了那样的梦,紧接而来的就是左矢郁为颜安栾求情,为他索要接近她的机会,她不是左矢郁的所属物,他们只是比较特殊的朋友而已,要不要给颜安栾机会,接不接受颜安栾对她的爱,能做出决定的人只能是她,她不需要别人的意见,更不需要……左矢郁为了别人,疑似推开她般将她让出,她讨厌透了这种感觉。
放下勺子,她回房间拿了包包打算出门,没有了左矢郁的专车御座,她只能出点血去打计程车了,说实在的,她不是很喜欢坐计程车,因为车内各种气味相杂,那滋味并不比公交舒服多少。
“啪嗒。”将鞋柜里的全黑高跟鞋拿出,她坐在玄幻口慢条斯理的穿起来。
一抬头,就看到了挂在门上的钥匙,这是一串挂着一只大大狐狸尾巴的钥匙。
她稍稍愣了下,意识有些飘远。
“郁郁郁郁,尾巴诶~”
当时他们正在少数名族聚集的夜市里游荡。
“这种东西家里放了一堆,别再买了。”左矢郁跟在她后面,对她见到毛绒东西就心痒难耐都要搬回家这点感到十分的无奈。
“你不是才贷款了一辆新车吗?这个很搭的啦。”
一听她这么说,左矢郁嘴角抽了抽,面容有些菜色,他家路虎怎么可能和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搭配啊,身为设计师的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没有设计基础的话?!
“那是我的,你别想玷污它。”很明显的,他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这货又在打他新车的注意了,但是,不行,他一定要为他家新车争取生存时间,至少,要让它的头年不遭受安炎焰的辣手摧残。
“那就拿来当钥匙扣吧,摸着很舒服的。”
她笑眯眯的买下那串皮毛鲜艳柔滑的狐狸尾巴,温柔的抚摸着它,然后不顾左矢郁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把钥匙和狐狸尾巴扣在了一起。
她伸手把钥匙拿了下来,无神的眸子晃动着耀眼的光芒,心情莫名的轻松愉快起来。
他把车钥匙留了下来。
来到地下停车场,找到左矢郁的那辆爱车路虎,安炎焰温柔的抚摸了几下,有些阴险的嗬嗬了两下。
“乖乖,你看,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即便是左矢郁,他也无法避免所有男人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爱车。
这辆路虎从到手开始,要是身旁没有左矢郁,左矢郁是绝对不会让她玷污它的。
拍拍路虎的铁皮大脑袋,安炎焰喜滋滋的坐进里面,向着自己的公司前进。
今天绿绮组里气氛异常怪异,原因无他,他们的总编大人,今天忘带大脑出门了。
“矢郁哥,这是该季要印刷的书录统计表,您老给看看有什么问题?”
“恩。”
然后见左矢郁伸手拿过一旁洁白的草稿纸,双眼无神却又十分认真的查阅起来,几分钟之后,他将草稿纸递给小兔。
“基本没什么问题,你联系下宫本老师,看他有没有可能在一个星期内赶出一部小短剧,能的话最好,我们可以利用宫本的声望带起这批新作,如果时间太紧,那就算了。”
“呃……恩。”
小兔拿着一直没被查看过的表格和那张被递给他的洁白草稿纸回到自己位置,然后皱着眉头面向众人。
“矢郁哥他……”
“蛋定点,小兔。”竹子走过来拍拍小兔瑟缩的跟筛子一样颤抖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我来的时候,在停车场没看到矢郁的车子。”小鸟接上,若有所思的看着难得一见正在发呆的左矢郁。
左矢郁爱车的程度不比一般人,甚至有些超乎常理,上班要是不开他家的路虎,他会一整天都持续释放低气压。
众人一听,迅速换上一脸菜色,今天可是连心爱的路虎都没开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超级严重的事?而且还让他们铁面无私的总编这样失神落魄?而他们能想到的原因只有安炎焰。
“会不会是和猫咪姐吵架了?”小兔小心翼翼的轻声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俩就跟连体婴儿一样好的不得了,总感觉可能性不大。”竹子若有所思的反驳。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我和爪爪,你们看我们俩像是会吵架的主儿吗?”
众人视线在豆芽酱和八爪君中间来回漂移,这对恩爱的就跟粘稠在一起的蜂蜜一样,怎么可能会吵架?!
见他们集体摇头,豆芽酱很自豪的扬起鼻子,道:“有时候闹的比较大,我们两个还会打架呢。”
“丫丫,别泄露咱的私事了,咳咳,总的来说就是,再好关系的两个人也是会吵架的,只不过……我很难想象猫咪和矢郁吵架的情形。”
众人默,各种想象开始天马行空起来。
有一猫一狗在地上打滚互抓的,有狗狗被猫咪按着死命抽巴掌的,也有猫咪被包扎成寿司卷进行空中飞人游的……总而言之,各种各样,无奇不有。
“你们很闲?都没有工作了吗?”身后响起左矢郁低沉附加阴冷的声音,众人立马作鸟兽散。
左矢郁端着冒腾着热气的牛奶,看着布满冷气冰霜的玻璃窗外,脑子不受控制的想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