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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把持着方向盘的中年男人双手又是一滑,车轮的轨道又偏离了原来的道路一些,他冷汗刷拉拉的滑下,今天的小少爷,真是让他吃惊都吃饱了,再次偷眼瞄向车后镜,他被身后那对气氛暧昧,粉红因素越来越多的少爷小姐给郁闷到了,这又是什么发展啊?
“小少爷,我们到了。”
猛的听到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颜安栾的手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和伊丽莎白之间的气氛太过暧昧,他条件反射直接把伊丽莎白给推了出去。
只听闷哼一声,伊丽莎白直接撞上了身后的车门。
他一听,心里也是跳了一下,那声“咚”撞的可是很响啊。
伊丽莎白本就因为脚不能行动很难像正常人那样快速的反应过来,直到自己一脑瓢撞上车玻璃了她也无力回天,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教养让她习惯了即便是受伤了,也不会那样没有失礼的嚷嚷。
没等她自己坐起身体,她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了起来,直直的对上了颜安栾带着紧张和歉意的脸。
被撞到的地方落下一只冰冷的大掌,轻轻的打着圈圈揉着,她低下了眸子,感觉鼻子有点酸酸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撞到脑袋的关系,还是什么其他的。
“想哭就哭,疼就叫出来,这么憋着又是干什么?又没有拿着刀架你脖子上不准你出声。”颜安栾一边帮她舒缓脑瓢上的疼痛,一边念念有词的说着。
“母亲说过,淑女是不能这样不顾形象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会让家族丢脸的。”伊丽莎白的声音了有着轻微的鼻音,想来她是压着自己不哭吧。
颜安栾一听,嘲讽的勾起来嘴角,揉着伊丽莎白的大掌用力一按,直接让伊丽莎白措手不及的叫了出来。
“说的什么话?就连哭和笑都不能随心所欲,那这人生过的是有多无聊,还不如早死早超生,虽然我能理解这种家族里带来的必要责任,但是,你现在不在奥地利,你踩着的这片土地是中国,这里没有你所谓的家族,在这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身份比较娇贵的大小姐而已。”
“知道吗?大小姐专有的特权。”
伊丽莎白的百花泪已经被颜安栾那一重重的巴掌给按没了,听了他的话,她只是疑惑的看着他,用眼神询问。
“那就是任性,娇蛮,不讲理。”
她听了直接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让她放开以往所有的束缚,去做随心所欲的自己?可以对任何人任性?因为她是大小姐,是她作为大小姐该有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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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鸵鸟
世上最尴尬的事是什么?这是因人而异拥有无数个不同答案的问题,但当几个心怀鬼胎的情敌碰面,尤其都是男人的时候,这场面多少还是会产生些不自在因素。
安炎焰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走出房门时,撞上的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场面。
只见两个同样拥有淡金发色的男人各自占据沙发一端,含情脉脉的相视着,就连她走过都是头也不抬眼也不瞥的道早安。
安炎焰停下看了眼这对一大早就搞基的男人,然后打着大大的哈欠走进了浴室,随着浴室门的关上,安炎焰错过了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战。
对于左矢郁回来,是夏尔意料之中又是预料之外的事,他不会对此感到惊讶,但是猛然见到他还是有那么一瞬的讶异。
夏尔移开和左矢郁对视的眼睛,瞥了眼浴室,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真没想到你会直接回来,我以为你会出现见安安一面然后又会再次失踪。”
“我懂得适可而止,焰焰也不该是被忧郁包围的女人。”他淡淡笑着,丝毫没有因为夏尔犹如主人般降临这间公寓而感到任何的生气。
钥匙是他给夏尔的,夏尔会出现也是他所能预料到的,更何况,夏尔之前在安炎焰面前假装他的替身,要是没有他提供的关于他和安炎焰之间的细节互动,夏尔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夜就能模仿的他那么相似?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就连相似如他的夏尔也不能逃脱他的阴谋安排。
“老实说,我很感谢婆婆和你的合作,作为情敌,不……也不应该说是情敌,你应该完全没把我算在情敌里吧,因为我完全对你没威胁,虽然从表面来看我的存在有着很大的妨碍作用,但实际上我只能算是个酱油党。”
左矢郁听着夏尔的话,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个男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得到什么,不该觊觎什么,该站立在什么地位,夏尔……是个很明智的男人。
“夏尔,我忽然明白了容婆婆为什么那样费劲心思的把你安排在焰焰身边了。”他淡笑着,没有阴谋的味道,就是那种忽然想通了什么事之后的舒心的感觉。
“也不该说你是不懂得争取,你很清楚自己做什么能得到什么,也很清楚自己到底会得到什么,无用的举动你不一定不会做,但是自始至终你是这场感情纠葛里最清醒的人,这点我不得不承认,你是值得敬佩的。”
“咔嚓。”浴室门开了,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停了话头,齐刷刷的看向安炎焰。
安炎焰抓着脑袋的手一僵,嘴角一抽,眼角一跳,眉角一挑,语气不是很好的开口:“干吗你们?一大早的就抽风?”
说完,也不理会那两个还是盯着自己不放的两个老男人,安炎焰径直进了开放式的厨房,
电饭煲里保温着粥,她舀了一碗出来,端出来坐到饭桌上,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另一手也不甘寂寞的翻动着一旁的杂志。
就在这时,她听到夏尔接电话的声音。
“恩,在公寓。”
“昨天参加小姐的庆功会喝多了,就送到公寓了。”
断断的两句,给出的信息已经很多了。
安炎焰扒拉了几下碗里粘稠的粥,目光游离的盯着杂志发起了呆。
左矢郁只用眼角瞥了眼安炎焰,然后等夏尔挂了电话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言也不语。
“奥地利的伊丽莎白·琼斯小姐来了,小少爷正带着她赶往这里,矢郁少爷,早断早结,我先告辞了。”
夏尔离开后,左矢郁也起身走到了餐桌旁,在安炎焰对面坐下,盯着发呆的安炎焰,也没有要叫醒她的意思。
要不是越来越来越浓的奶香让安炎焰激灵的清醒过来,她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自动回神。
面前一张妖孽非常的脸盘靠近,额对额,鼻对鼻,要不是没有说话,估计也会嘴对嘴了。
她刚一有退离的动作,脑后就落下了一张厚大的手掌,阻止了她脑袋自由的动作。
安炎焰的猫眸瞪的大大的,眨巴着的眼睫毛总会和左矢郁弯翘的眼睫毛相交刷过,渐渐的她的注意力就被眼睫毛给吸引了过去。
从以前开始,她就对玩弄左矢郁的眼睫毛不亦乐乎,不管是他睡觉还是发呆,她都会找着机会偷袭一番,因为那个触摸到的感觉让她太过**难耐了。
她只顾着眨巴着眼睛和左矢郁的眼睫毛逗弄着,完全忽视了两人间暧昧的姿势,左矢郁微微一眯眼,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巴,换来安炎焰一声沉闷的痛哼。
他并没有就此松开的意思,按在安炎焰脑后的大掌加重了力道,将安炎焰的脑袋越渐按向自己。
“哐当。”瓷勺被安炎焰掉回了瓷碗,碰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左矢郁不为所动,他久压的激情仿佛得到突破了宣泄出口,热情狂放的对安炎焰进行展示。
安炎焰除了有些窒息外,竟然还有着些微的心跳加速和喜悦。
在左矢郁几番的诱导下,她会出于本能的偶尔回应一下,而就这么一下,足以让左矢郁的激情更添一把热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按在她脑后的大掌已经撤离了,迷糊间她感觉自己胳肢窝下一进,人就被抬了起来。
这时,左矢郁才离开她的嘴巴,而她也发现自己被左矢郁给直接架到了饭桌上,左矢郁那两只大手此时还放在她的胳肢窝里没松开。
她被这种姿势弄的一囧,感觉自己这样好像被当小孩子对待了,嗔怨的抬眸,却又撞进了左矢郁含满温柔爱意和压抑着冲动的兽眸里。
安炎焰直接心底一颤,条件反射的就要移开视线,却直接被左矢郁收回的大掌给捏住了下巴。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焰焰你还这样鸵鸟可不行了。”说着,他就在她嘴上蜻蜓点水一下,然后才又接口说道:“之后,我也不会再消失了,焰焰,不要再逃避了,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这次是把所有话都说完了,完了之后,他捏着安炎焰下巴的手一用力,就把安炎焰送到了自己面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更加深入的探了进入。
安炎焰被左矢郁顶上来的力道冲击的不断向后仰,猝不及防的腰上环上了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那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拽到了左矢郁充满奶香的怀里。
身娇腿短的又一个特点出现了,对左矢郁来说是好,而对安炎焰来说是悲剧的一处特点。
她被左矢郁直接一臂揽着腰从桌子的一端拖到了另一端,左矢郁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安炎焰被抱离桌子上之后,他立马带着吊在自己身上安炎焰推到了一个真空地带,除了他这个能被依靠的物体,没有任何可以落脚或者用来支撑的道具。
安炎焰悲剧的晃荡着脚下空无一物可以支撑自己的小短腿,扭动了几下身体,完全无法挣脱出左矢郁那铁钳一样的手臂,只能哀怨的看着近在咫尺几乎是和自己面贴着面的左矢郁。
“郁郁,你这样是不对,你不能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的就欺负我这种娇小玲珑。”
安炎焰知道为什么左矢郁再次出现后,很多行为和语言上都和以前不大一样了,之前她跑去【午夜】去找欧悬询问左矢郁的踪迹时候,在最后的包厢碰上的人是夏尔,夏尔对她说的话,问她的问题,她也有好好的反省思量过,所以她能后知后觉的懂得左矢郁这种异常明显没有丝毫弯转的转变。
无望的等待无意是最折磨人身心**的酷刑,虽然她偶尔能从夏尔的话中得出左矢郁是如何等待和在暗地里使手段促使自己的成功率上升的,但是她能感觉到,那漫长的等待和升率过程,左矢郁过的很不简单,即便在此之前,她完全不知道左矢郁在她身边,其实过的并不是很轻松。
左矢郁的行为大胆自然,他在安炎焰嘴上又是蜻蜓点水一下,就这样带着嬉笑看着她不说话。
“郁郁,我……”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就在安炎焰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安炎焰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松气太过明显,左矢郁就算不去注意她都能感觉到。
他依旧单手横在安炎焰的腰上,不动也不说话,但是明显的是,他就是要安炎焰把刚才吞下的话给说完了不可。
“安安,左矢郁,我知道你们在,快点开门。”随着颜安栾的叫喊,还伴随着“砰砰砰”的砸门声。
安炎焰揪揪左矢郁脑后的小马尾,扑闪着晶莹的猫眸,进行无声的哀求。
“颜少爷,我们安静的等就行了,不然会吵到邻里们的。”
“你不知道那个叫左矢郁的有多可恶,不这样他就不会开门的。”
“真的?那要不要我也帮忙敲门?”
“得了你,在一边乖乖等着就是了,就你小胳膊小腿的样儿还学我敲门,你那是蚂蚁敲门,听得见才怪。”
“颜少爷,你这样是不对的……”
安炎焰听着从门板外传进来的对话,眼神越发的晶亮起来,这个夏尔口中的奥地利的伊丽莎白小姐,好像很特别呢,照夏尔的意思,她是第一次和颜安栾接触吧,而能第一次就和颜安栾这样亲密的人可不算多哦。
这里面,肯定有待挖掘的发展。
安炎焰能想到的,左矢郁铁定也是想到了,只不过,他想的远比安炎焰要长远的多,有这么个特殊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直接埋首在安炎焰脖子里,一股湿热贴上后,响起左矢郁瓮声瓮气的话:“等颜安栾走了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