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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儿骂人,不是把抠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么?”
听延琛这冷嘲热讽的,老七也不吱声,一旁的延璋低声与延琛道:“老四,不得浑说,如今在外,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儿,我们兄弟当和气些。”
“呦,这话哥哥我可不敢说。”延琛阴阳怪气儿的,东瞄西瞄风凉话似的道:“我可没那张利嘴,凭一件儿不知是哪儿来的衣裳,说出这么多故事。”
“四哥这话什么意思?”延珏转头看他,“莫不是说我老七空穴来风?”
果不其然,老七这话音没落多久,便有人不乐意了,延琛阴阳怪气的道:“我说老七,你搜到这个,怎么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生现在这没了头绪的时候拿出来?”
嗨,要我说,我是你就不问,这摸黑儿睡姑娘,扒哪儿摸哪儿自己猜多刺激?
您又问了,那到底有是没有下药的事儿呢?如果有,是谁下的呢?
嗨,你想啊,若说给延珏下药离间他与延璋,这头号人选必是渔翁得利的大爷一党啊,咱老七这话虽是没什么硬茬儿,可句句软钉子啊,您只瞧那些跟咱猴儿一样频频瞄着延玮的眼神儿便可知,管他这下药之事,是真有其事,还是莫须有,都不妨事了,因为谣言这东西,只要造了,总有傻子乐意信。
有得看官问了,这话儿怎么说?
介戏他要怎么唱,她还没想明白,可有一点,她看出来了,这厮这屎盆子今儿是准备照延玮一党扣了。
嘛时候烧的?小猴儿翻转着眼珠子,脑子转悠着才刚他那一串儿话,才刚萌生出来的那一堆什么‘背叛’‘先甜枣后巴掌’的胡乱心思就都掉进了肚子底下,再扫了一眼那脸色瞬变的延玮,小猴儿扯起了半边嘴角儿。
倒抽气声在内务府几个太监看过后一致点头后频起,石猴子也腰眼儿挺直,看着那件儿自个儿才穿的那件儿,如今却给烧的只剩半截儿的内务府太监衣裳。
延珏揖道,“回皇阿玛的话,其实早在前几日,儿臣便发现,每每从二哥处回来,便有人在儿臣的吃食上做了手脚,紧接着便不断传出离间我与二哥的闲话儿,儿臣虽极其憎恶,却也想着怎么着也得抓到此人,于是儿臣便顺着这贼人的意,日日佯装闹肚子,无奈那人极其狡猾,始终没有露出马脚,直到今日,禁卫来报说万树园遭了刺客,儿臣觉得不妥,又谴人搜了一遍,这才在耳房的灶坑找到了这个。”延珏说罢,回身唤了于得水,接着只见于得水呈上了一个东西,随手展了开来。
“老七,怎么回事儿?”保酆帝端坐起来,眼睛瞠大几分,却也遮掩不住这折腾半宿的疲倦,他看着大殿中间自己最小的儿子,目光平和。
……
当然,既然后来俩人儿都好好的喘着气儿没事儿一起腻呼,也就是说,今儿延珏挑这茬儿与小猴儿无关。
有些话过后听着全当逗趣儿,可当下,小猴儿是真真儿这么想的,既然当初进了京城,她就早把一根儿脖子架在了刀口上,她小命一条,从来也没怕过死,她甚至想过有一天极有可能会栽在延珏手里,可想是想,真正刀逼她脖子的时候,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儿——谁都行,你延珏绝对不行。
小猴儿笑里含刀:“你舍得杀,我有嘛舍不得埋的?”
延珏当即抱住了她:“呦,你还真舍得?”
就在不久之后,在小猴儿与延珏两只筷子合成一双后,再说起今日之事,她曾恶狠狠的对延珏说过:“我当时都想了,如果那天在殿上,你敢给我先来一喷儿香大馒头,再来一把断头大砍刀,我石猴子就是必死无疑了,也得当场扎你一刀,黄泉路上拉你做个伴儿。”
第百五回 月朦胧来鸟朦胧 烈火此生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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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长长一篇,都给后台吃了,就这些吧。
最后说一次,一不糟蹋文,二死不太监,三谢一直乐意惯着年子的她她她们。
我破罐子破摔的说一句,受不了年子立马叉我,消费我憋屈随时盗版,只要你真心乐意看,我都无所谓。
除了好好更文,一切都是忽悠,不过那些什么为了你们盛情我一定好好更那些才他妈是真废话,我脑子不由我心。
对不起该有,不过是最后一次,这仨字说的跟狼来了似的,不只你们恶心,我自己都要吐了。
十天没更了,理由就那些,听起来都是放屁,我不解释了。
嗷想万更,没有,时间都看前头文了,明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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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只是我,我石猴子一颗心,甚至一条命都可以给你。”
她没有组织语言,没有分明的条理,一句话,像是被点了引信憋在壳子里炸药,膨的一声蹦了出来。
小猴儿从后面抱着背脊结实而僵硬的他,她脚底的凉意激的她小腹坠胀,可这不重要,她的心思不在那儿,她两只手在延珏的腰间相会,抓着他的衣袍,攥紧,再攥紧。
月光拉长了一前一后的两个影子,长的那个止步了,而后面那个娇小的跑了几步,两个影子最终合二为一。
因为他的腿不听脑子的,听心的。
当然,这个问题永远无解。
漫长的余生里,每年总要在奉先殿里坐上许多日子的延珏无数次想过,如果那一次他没有留步,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变成那般不可收拾,如果那一次他脑子里再多转几次皇阿玛才与他说的那些,他会不会就不会如后来那般由着性子胡来,会不会一切都不会发生?
“延珏,这话我他妈介辈子就说一次,不听你别后悔。”
半讽的话才入耳,小猴儿再抬头,已是背影,见他抬腿儿就走,小猴儿突然脾气冲了上来,抬腿儿就踢翻了一双鞋,抬腿儿踩着早就冰麻的两只脚,小跑了几步,站到巷子的中间,扯脖子喊道。
“要么穿上,要么就这么光着走回去,我可没那蛮劲背你。”
像是非要得到个所以然一般,小猴儿死气白赖的跟他杠上了,可这一次,延珏先松了手,冷不丁缓开了束缚,小猴儿差点儿摔了一个趔趄,扶着墙站稳后,只见自己那一双花盆鞋一个接一个的被丢在了自个儿脚下。
她就不明白了,她眼神儿怎么了?!
小猴儿固执的仰脖迎上去,耍横的道,“我奏他妈乐意看,不喜欢你就挖了。”说罢还瞪大了几分眼,死横的对上他。
“我再说一遍,别他妈用这种眼神儿瞅我。”再开口的延珏已是恼意难掩,攥着她的手腕的手都拧紧了几分力度。
许是秋夜寒凉,小猴儿觉得鼻头发酸,她抽搭了一下鼻涕,仍以被他按在墙上的姿势固执的看着他,眼睛越瞪越大,月光下映着,像是两颗上好的琉璃照的人无所遁形。
看着那口血沫落地,就像是小猴儿才刚满满的一颗心,随着它的坠地又变的空空落落。
直至半晌,那一人拔河的小猴儿放开那已经被她咬破了皮的唇后,延珏才伸舌头舔了舔那上头的血渍,而后混着唾液,啐了一口血沫。
延珏,还是无动于衷,仿若那嘴不是他的一般,他沉着一双眼看着小猴儿对他的‘为所欲为’。
延珏下意识的才要躲,小猴儿却野蛮的直接咬住了他的下唇,吃力的仰着头,生涩的用舌头胡乱的刷着那被她叼的快要出血的唇瓣,像是要从中生生顶出一道缝隙来,疯了似的胡啃着,直到呼吸紊乱,血腥味靡在唇舌间。
当小猴儿突然翘起脚尖嘴唇贴上他的一刻,她都感觉到延珏僵直了那么一下,当然,如此昏暗的月色下,她绝对看不到延珏耳根处泛起的可疑的红晕,换句话说,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感触那些,此刻她有限的精力全部无限的投入到那柔软而冰凉的两片唇上,好似她征服了那张嘴,就解开了缠在她身上的绳索一般。
而此时,延珏,就是这个她想要而且必须去掏的鸟蛋,不为任何,只因为他是延珏,一个别扭脾气臭却唯一能牵动她心乱七八糟的延珏。
小猴儿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家,她不懂那些百转千回刺刺挠挠的心思,就像是她想要鸟蛋,就会立马上树掏鸟窝一样,除非她迷迷糊糊,一旦她确定了什么,就一定要伸手抓住,抓不抓的住她的听天由命,但是她必须伸手。
不只是愧疚,她心疼。
仿佛是月光给她开了脑洞,让今夜与她有关的触感都放大了无数倍,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种种闹心,她不喜欢延珏对她的不冷不热,不喜欢他因为其它的那些否定她的什么,更不喜欢看他在哄着淳伽时那讨好的脸。
她固执的想挖出他的什么,更想表达她自己的什么,无关那些什么烦躁的过往种种,就是最纯粹的,最最纯粹的,虽然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可她就是知道得说清楚什么。
“哪种眼神儿?”小猴儿直勾勾的盯着他反问回去,那眼神儿清澈,明亮,还有数不尽的固执。
“玩儿够没?”延珏低声喝止她,抓着她的那只欠手爪子,举过她的头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往身后的红墙上顶着,顶到无路可退时,他有些恼意的吼着,“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
彼时,小猴儿已经被夹在两堵墙之间,虽同样硬而凉,可不同的是身前的这一堵却是扑通扑通的与她的心跳混为一样的节奏。
“延珏。”小猴儿叫着他的名字,摸着他脸的手才使劲儿勾住他的脖子,然下一秒,随着一声闷哼的“一”,二人却风雷石火的调了位置。
小猴儿像是失聪了一般,压根儿不听那数字,只一门心思自顾的没轻没重的搓着他冰凉的脸,仰着脖子,注视着他的眼睛,这双她从来不觉得好看的眼睛,小猴儿虽然少根弦儿,可她也是有审美标准的,从前在她心里从来觉得男子的眼睛当如阿玛那般光明磊落才算好看,可现在这般近距离的盯着延珏的这双与她心中标准全然相反的眼睛,狭长凤眼,瞳孔幽深,一排羽扇似的睫毛来回缓慢的扇着,阻隔了那其中本就不多的温度,曾几何时,她不只一次嗤过这双没人性的眼睛,可如今恁地奇怪,这滩深井一般的凉波,竟诡异的让她越看越热。
“二。”回答她的是延珏的倒数。
她再翘翘脚,手更放纵的摸上了延珏半边脸,冷冰冰的触感一如记忆中,却让她觉得莫名的热,这是她不久之前才掴了他一个巴掌的地方,小猴儿这辈子打人甚至杀人都没后悔过,唯一让她后悔的便是这个巴掌。她忽然收起嬉皮笑脸,有些认真的问他,“疼么?”
说罢,她甚至又朝前迈出一步,与延珏口中的“三。”步调一致,生生逼的延珏退了一步。
偏不——
扬着下巴眼儿一瞪,小猴儿嘴儿上下一搭,俩气声儿却又万般清楚的字任性的吐了出来。
拿开?
延珏那带着恼意的警告终是在她头顶传开来,“我数一二三,把你那狗爪子立马给我拿开。”
像是故意激怒他一般,小猴儿那手已经从单单的挑下巴发展成了揉捏乱搓了,虽是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不变,可提到嗓子尖儿的一颗心有多噎的慌,只有她自个儿最明白。
别问她为什么,她要是知道为什么,就不会跟这儿做这些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儿了。
小猴儿下意识实在是急于求证这一点,所以她支开了一班奴才,所以她死皮赖脸的追着他,所以她像一个傻逼一样的直勾勾的盯着那双凉飕飕冷了她许久至今依然半冷不热的眼睛,她想要从中挖出那些最纯粹的东西。
今儿晚上他这般做,是不是说明,他从前与她说过的那些让她心如挨了板儿砖的话,还算数?
这会儿已是凌晨,月亮都从这个房檐儿划过了那个房檐儿,这个夜晚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儿,几个时辰以前她还孤注一掷的被一纵禁卫追捕,一转眼她已经换上了这福晋的华服与他大大方方的走在这行宫的石板路上,此时,除却鸟语蛐蛐儿声儿,耳边寂静安然,只剩下她与他的呼吸声,刚刚经历了那一番惊心动魄的起落,小猴儿明明更应该担心关于她的身份延珏究竟知道多少,亦或她该如何开脱,可偏生她却削尖了脑袋,只余一根儿筋的只有一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