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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看着安然窘迫的脸说:“安然你不会说谎,每当你说谎的时候,脸就会红。”
安然回头看了看桑美,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就是你们害我现在无法面对逐月。
没想到桑美从床上坐起来,说:“我们刚刚做了爱,怎么?你有什么不爽吗?你是安然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对殿下指手画脚。”
逐月听了这话,心中一惊,疑惑地看着安然。
安然回过头来,冲着桑美大声说:“你在胡说些什么?”转过头来,对着逐月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安然想把一切都告诉逐月,即使再难堪也一定要告诉她。
但是逐月回绝了。逐月说:“什么都不要对我解释!是啊!我又是你的什么人?你不必对我解释!”
说罢,逐月转身跑出了门外,安然看到逐月的一滴晶莹的泪滴飘洒在门外的秋风之中。
安然便转身追了出去。身后传来了桑美的叫喊声,“安然,你追出去,就别回来了。”
安然没有回头,心中冷笑了一下,心想,这里是我的家吗?你又是我的什么人?什么“就别回来了”,可笑。
逐月跑到了一片小树林旁边。停下了脚步,微微地喘息。
安然站在逐月的身后。向逐月坦白了说:“昨天,桑美和冰焰在我的可乐里下了药,你知道,是催眠和那种药,在我失去了意识的情况下,我才做出了那种事。逐月相信我,那不是我的本意,即使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心里想的依然是你。逐月,你相信我吗?”
逐月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安然落泪。
安然说:“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是上天把你召唤到我的身边,是上天让你知道了这件事。我愿意接受惩罚。”
逐月这个时候,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安然说:“安然,我相信你,但是,你为什么不小心一些,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心。为什么?”
安然看见逐月原谅了自己,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抱着逐月,默默地把肩头给逐月,让逐月在自己的肩头上尽情地哭泣。
天色慢慢地黯淡下来,逐月也早已哭累了。两个人坐在树林边的石头上。
安然问:“逐月,你是怎么找来的?怎么知道我所在的位置。”
逐月说:“我在华彼慈城,听说了你坐的列车出事的消息,我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不顾圣皇的反对,只身来到了这里。我是怎么找到你的,也许你不知道,你也不必知道。”
逐月说:“也许我不该来,如果我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我也就不会伤心了。”
安然说:“你恨桑美和冰焰吗?”
逐月凄凉地笑了笑说:“我是不会恨她们的。因为,我曾经也想用这种办法用在你身上。”
“什么?”安然不敢置信地问:“女人都是蛇蝎吗?怪不得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呢!”
逐月笑笑说:“谁叫你身上流淌着皇族的血液呢?而且这种事情在历代的皇族身上都曾经发生过,你也不是第一个,桑美和冰焰也不是原创。”
“是吗?”安然感到有些心底冰凉。
逐月说:“不管怎么说,我希望堂堂正正地得到你,绝对不学西游记里的那些妖精那样,用非常的手段吃到唐僧肉,要吃也要唐僧自己端着肉过来给我吃。”
安然笑着说:“你认为唐僧会端着自己的肉来到你身边请求你,‘吃掉我的肉吧!’我觉得那样的唐僧很奇怪。”
逐月看着安然说:“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唐僧自己回答才对。”
安然说:“那么我觉得唐僧看到这样美丽的妖精一定会端着自己的肉来请你吃的。”
逐月欣慰地笑了,笑得花团锦簇、笑得云开雾散、笑得沉鱼落雁、笑得日沉西山。
两个人看着血红的夕阳,沉默无语,陷入了深深的幸福之中。
逐月说:“难道你不去照看一下那个受伤的女人吗?天色好像已经很晚了。”
安然说:“让那个心术不正的鬼丫头去见鬼吧。晚上自然有人给她送去晚饭的,放心吧。”
逐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两个盒饭,说:“我在空间戒指里带来的盒饭,我自己做的,看看好不好吃。”
安然接过盒饭,吃了一口。“嗯,蛮好吃的。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做的这么一手好饭。不容易哦!”
逐月笑着,两个人就这样在夕阳下,一边吃一边看着夕阳。
安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转过头来,对逐月说:“你认识一个叫做绛天的人吗?”
“绛天?”逐月在自己的记忆里努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然后,微笑着对着安然说:“我不认识这个人,难道是安然你的朋友吗?长得帅吗?帅的话介绍给我啊!”
安然面色严肃地说:“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啊!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
逐月看出安然的确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于是说:“的确不认识。”
安然伸手从身上摸出了那件玉饰,递给逐月看,说:“那么你认识这件东西吗?”
光线有些暗淡,逐月一时也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好东西呀?”
当逐月接过玉饰,并且看清的时候,逐月拿着这件玉饰的双手,不禁像打摆子一样颤抖了起来。
只见,逐月的脸色一片惨白,眼泪不知不觉地从眼眶之中涌了出来,逐月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这件玉饰,用颤抖的声音,问安然:“安然,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件东西?”
安然看见逐月的脸色不对,不禁担心地问逐月:“你怎么逐月?不舒服吗?”
没想到逐月一反常态,疯了一般地对安然大吼:“我在问你,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
安然看着泪流满面的逐月,不禁非常疑惑,说:“我不知道这件东西为什么触动了你的心事。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在绛天的身上得到的。”
逐月发狠地问:“绛天是谁?”
安然抚摸了一下逐月的柔软头发,说:“你别激动,绛天就是路途之上,要害死我的那个人。具体他的身世,我也不太清楚。”
第一百七十九章 疮疤的揭开和愈合
第一百七十九章疮疤的揭开和愈合
逐月用颤抖的手,握着自己曾经那么熟悉的、却早就已经失去的那块玉佩,几乎噤若寒蝉、几乎痛不欲生。一切又像过电影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反复呈现。
那个男子的脸,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个夺去自己青春和贞洁的男人。那个令自己曾经痛不欲生、轻视生命的男人。那个让自己怀疑一切善美,怀疑生存的意义和生命的本质的男人。那个自己不止一次在梦中亲手杀了他的男人。一个在自己看来不配做一个人的男人。
逐月已经想起了一切。而这一切让逐月几乎眩晕的快要晕倒。
逐月说:“你是说,这是从一个叫做绛天的男人那里得到的?”
“是的。”安然眼含怜惜,却又莫名其妙地看着逐月。问:“到底怎么了?”
逐月说:“也许有一个故事,你还并不知道。今天,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告诉你。”
安然说:“既然你爱我,就要告诉我。”
逐月说:“可是我担心,万一我告诉了你,你就不爱我了。”
安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抱住了逐月的肩膀,说:“亲爱的,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但是请相信我,我们的心永远是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逐月将安然的手拿开,说:“你凭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你根本不了解我,却自以为了解我。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像丢弃一只臭袜子那样丢弃我。”
安然再一次用左手搂住了逐月的肩膀,说:“有什么痛苦告诉我,我同你一起分担。如果我是一个没有情义的人,你失去我又有什么关系?所以告诉我。”
逐月看着夕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失去了我的贞洁。”
安然听到了这句话,搂住逐月的左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逐月继续说:“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就被一个人强奸了。”
“是谁?”安然大叫道,“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安然失去理智地大叫。
逐月说:“我不知道,也许就是今天你遇到的人。那个叫做绛天的男人。”
安然问:“为什么说是绛天呢?你又没有见到他本人。”
逐月说:“因为我见到了这个玉饰。”
两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块奶黄色的上品玉饰上。
逐月说:“说来不好意思。在我十七岁的时候,这块玉饰本来在我少女的内裤上附着。是我最隐秘的一件饰物。也是我最喜爱的一件饰物。在那个畜生强奸我之后,他撤掉了我的内裤,并且夺走了这个玉饰。这个变态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东西。从此我丢了我的魂。……所以,今天我再一次见到它,我就仿佛又一次遭到强奸一样痛苦。我知道,这件东西意味着,就是那个叫做绛天的男人强奸了我。我终于找到了罪犯。终于找到了我要报复的那个人。”
安然不说话,满面通红。
逐月看了看安然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只破鞋,很不值钱的那种?如果你这样认为,你尽可以离开我,我不需要你的安慰。”
安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而且是最圣洁和干净的。只是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身上竟然还存在着这样的难以回首的往事,心中还承受着这样巨大的难以承受的痛苦。逐月,早知如此,就算我拼了性命也会在昨天将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亲手杀死的。”
逐月凄惨地笑了笑,说:“你不用安慰我。”
安然忽然双手抱住了逐月那冰凉而颤抖的身体,说:“亲爱的,你早该告诉我的,放心,这个绛天一定会被绳之以法,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逐月不自觉地将双手抱住安然的厚实肩背,眼泪流下来,划过面庞,滴落在安然的肩头上。
西天流云不祥,对于身负重伤的绛天来说,自古有人笑,有人哭,今天也轮到绛天失魂落魄一回了。
绛天回到了水之国的自己的寓所之中,这是一间豪宅。二层小楼,还有一个仆役为他打扫庭除,准备饭菜。
绛天浑身是血地出现在自己的仆役面前,仆役手中的一个茶盘应声落在了地上,跌得粉碎。
绛天没好气地说:“这只茶盘是一件金贵的货色,打碎了要扣除你一个月的工钱。“
仆役见到绛天还有心思放在茶盘上,才知道绛天并没有性命之忧。于是打扫了陶瓷碎片,离开了绛天,到厨房里去做饭了。
绛天跌跌撞撞地找到了回元丹,一连吃了十颗。终于止住了身体上的血,伤口也迅速地恢复。
当伤势的恶化迅速被丹药阻止住的时候,绛天换掉了浑身是血的衣服,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开始思考自己所面临的形势,和下一步的打算。
“此仇不报非君子也!”绛天大喊了一声,顿时被胸口的伤所影响,咳嗽了一下。
绛天开始考虑如何才能够杀掉安然。按理说,自己的实力应该在安然之上,但是现在看来,也许是在伯仲之间,本来自己有机会一刀杀了那小子,没想到由于自己的一时大意,竟然让那小子起死回生,竟然让自己自食恶果。
失掉一条手臂,这可是会严重地影响自己的战斗力的事情,一个以战斗力为生的人,战斗力下降,就意味着失去自己所得到的一切,包括地位、金钱、权力。甚至生命。
绛天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让自己重新得到手臂的人。一个几乎可以让死人回生的人。一个在埃尔斯帐下,可是实力却可能超过了埃尔斯的人。
这个人就是蓝染。也正是蓝染亲自来请自己出面杀掉前去签约的安然。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手。绛天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蓝染呢?虽然我在身份上并不比蓝染差,甚至在地位上还在蓝染之上,毕竟我是水之国为人瞩目的圣杀者。但是我知道蓝染的能力应该远远在我之上,他的人偶术,天下无双。也许我找到他,会重新得到自己的手臂。”
说到这里,绛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笑。凶狠的脸上猛地抽搐了一下。
第一百八十章 奇迹般重生的右臂
第一百八十章奇迹般重生的右臂
当绛天来到了埃尔斯的手下干将蓝染的身边的时候。确实被蓝染那种冷漠的眼神吓到了。
此时的绛天虚弱不堪,如果此时蓝染想杀他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蓝染有些吃惊地看着绛天,然后拿出了一个指甲刀,开始小心翼翼地锉自己的指甲。不时地吹一下粘在自己指甲上的碎屑。
绛天站在那里,等候了半天。也没有敢吱声。他知道,此时是讨好蓝染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蓝染的性格和喜好,正在思考如何投其所好。
忽然蓝染说:“你怎么这幅德行回来了?去的时候,不是不屑一顾、拍着胸脯说,根本不把安然那小子放在心上的吗?不是说,手到擒来,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