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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立刻毫不迟疑的闯进她的口中,探索纠缠着她的小舌。
她渐渐昏然,无法思考,早已忘记之前想质问他的原意,大眼终是不由自主的合上。
他热情的吮吻瘫痪了她的四肢,她软倒在他紧密圈锁她的铁臂里,一双小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颈部。
良久,靳茗祺抑下想撕开她身上衣裳、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缓缓地由她已红肿的菱唇上移开,黑眸中跳动着两簇欲焰,紧紧地盯着她嫣红似火的粉颊。
他的唇一离开,她马上重重喘着气,迷蒙又疑惑的睁大一双眼,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难不成自己突然染上了什么怪病?
近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纯真又无辜的眼神轻易撩起男性心底与生俱来的侵略天性,他想狠狠掠夺她的清纯高雅与澄净,将她纳为已有,私自收藏。
他伸出一只手指滑过她红肿的菱唇,如此可口又甜美的滋味,是他所料未及的,简直令人想一尝再尝而不想放开。
他的动作让黎咏梅渐清醒,理智回笼的同时力气也回复,她惊觉自己两手尚挂在他的脖子上,大惊的收回顺便将他推开一些。
「你刚刚将什么东西塞到我的嘴巴里,害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差点就被你活活给闷死!」她指责的目光直视他。
靳茗祺一怔,嘴角一扬,笑道:「小梅子,我可舍不得闷死妳哩!刚刚我是在吻妳,可不是在欺负妳,至于塞进妳嘴里的东西嘛……」他使坏的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已嫣红肿胀的唇上缓慢舔过。「就是这个东西。还喜欢吗?」
原来是他的舌!黎咏梅恍然大悟,再次瞠大眼,「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又没有被虐待的习性!」她冲口而出,委屈的嘟起嘴。
「怎么会呢?」他诧异看她,没料到她会把他对她的爱怜说成虐待。
她紧张的偷觑他一眼,复又垂下眼睑。「怎么不会?」她嘟囔着,「我才十七岁,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人闷死哩!你这么堵着我的嘴,万一一个不小心,那我不是死得很冤枉吗?」
「妳不会闷死的。」他啼笑皆非的反驳道:「是妳刚才忘了呼气,才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别把我想得这么不堪行吗?」
「是吗?」她半信半疑的觑他,一双大眼中有着不解的神色。
看着她满是怀疑的小脸,他眼底倏地闪过一抹邪恶,伸出大手抓住她的下颚。「不如我们再试上一回,妳就可分辨真伪,不过这回可别又忘了呼气啰!」他勾起嘴角一笑。
她怎么看就是觉得他唇边的那抹笑有问题,似乎不像是友善的微笑,反倒有点像是在算计什么,让她感觉到不安。
「呃……我……」她忍不住舔起有些发干的唇瓣,对自己突然兴起的怀疑之心有些惭愧。
靳茗祺才不管她支吾地想说什么,他早已被她舔自己唇瓣的娇憨动作吸引住,于是他再次俯头封住她的红唇,恣意妄为的吮上她甜美的唇瓣,接着又无法餍足的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撩弄她的小舌,强势的侵略她口中的每一处私密角落,然后又缠缠绵绵地吮住她的小舌尖,用着高明的技巧,勾撩起她尚未被发掘的情欲感官知觉。
黎咏梅再次瞠大眼,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全身笼罩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感觉到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悸动,而这种不知名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措,但是又好奇的想探索一番。
逐渐的,她再次陷入迷离恍惚的境界,她的脑筋混沌,全身发热,浑然不觉靳茗祺的大掌已然覆在她胸前小巧柔软的乳房上技巧的挤压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躯愈来愈燥热了起来。
她柔顺没有丝毫反抗的样子,让他更加得寸进尺的揉捏着她的胸脯,且放肆的伸出两指,隔着衣衫捻住她已然在不自觉间硬挺起来的蓓蕾且来回搓揉着。
一声轻吟逸出她的口,也拉回了她的理智,她猛然察觉他正抓着她的胸,而自己身子的反应也让她愈发觉得不对劲。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胸?」她张大眼问着正在囓咬她的耳垂的靳茗祺,不解他为何一副很饥饿的「咬」着她,更加不解的是自己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奇怪感觉。
隔着衣衫揉捻着蓓蕾的手指一僵,靳茗祺难以置信的抬起眼盯着她嫣红如火的小脸蛋。明明她的身子对他的抚触就很有反应,而就在他想进一步时,却不料她竟会问出如此「蠢」的话来。
「小梅子,我是在摸妳,妳哪只眼睛看到我『抓』着妳啦?」靳茗祺叹道,欲火未熄的黑眸狠瞪着眼前有着一双无辜大眼的小人儿。
「摸?!」她闻言惊呼一声,小手以着最快的速度将仍「栖」在自己胸前的大手拎开,身形微动想挣脱出他的环抱,无奈个头娇小的她无法敌过他箝制的力道,最后只得尽量拉开两人相贴的身子。
挣扎中,黎咏梅不由得想起许久之前奶娘曾经告诉过她的话,那就是假若有陌生男子意图碰触她的身子时,她一定要避而远之,因为那是很可耻的「登徒子」行为。
难道这个少爷不仅是蓉姊姊口中的「烂人」,另外还更是一个「登徒子」?
靳茗祺黑眸含着浓厚兴味的盯着在自己膝上挣动到气喘吁吁的小人儿,下体的男性象征早已被她扭动的身子磨蹭得「性」致高昂了。
看来她一点也不明了自己无意的动作对一个已蠢蠢欲动的男人有着多大的影响。
「不要再扭了,再动一下,我就当场要了妳!」他差点按捺不住地低喝。
「嗄!」她被他的低喝声吓得身子一僵,心中其实并不明白他的话中之意,纯粹只是被他的威胁语调所恫吓住罢了。接着,她也忍不住气上心头,不满的嘟起一张小嘴。
「你为什么不肯放我下去?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的行为,就好象我奶娘曾说过的,是登徒子才会有的行为耶……」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登徒子?妳懂得什么叫登徒子?」浓眉高扬,他有趣地勾起嘴角,原本高昂的欲念全教她一篇抱怨的言词给打散了大半。
「当然知道啦!」她理直气壮的回答,努力地在脑中想着以前奶娘极力要告诉她,她却从不在意也不曾留心的话语。
她想了又想,终于想起了那个词儿。
「对了!」她大叫出声,「奶娘说,一个大男人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想摸摸姑娘的身躯,那种行为就叫做『轻薄』,而那种男人就叫做『登徒子』,对吧!」她得意的睨他一眼,振振有词地说着。
靳茗祺听着她天真又不做作的话语,心中对她的喜爱更增几分。她实在是太可爱也太有趣了,他发现自己对她有着不同于他人的高度兴趣,且不仅仅只是对她的身子有兴趣,甚至对她那单纯且奇特的思想,有着更想仔细探索的欲望。
他轻轻一笑,面色不改的反驳,「妳的奶娘说错了,我这种行为叫做喜爱、疼爱,可绝不是虐待或是轻薄,妳明白吗?」他强词夺理,欺她单纯地试图颠覆混淆她的想法。
果然,黎咏梅听了他的话之后,眼底露出一丝疑惑。「是吗?可是我记得奶娘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她的语气怀疑。
「我看是妳记错了。」靳茗祺眼底泛出笑意,面色依然不改,口气笃定得让人无法产生一丝怀疑。
黎咏梅小心地瞄了他一眼,也不禁怀疑起是否是自己记错了,或许奶娘当初的话中意并非如此。
脑中愈想愈混沌,原本盯着他的大眼不自觉地有些眼神心虚起来,眼珠子也不由自主地瞟开,结果却在不意中瞄到软榻旁的小几,顿时心下一惊,想起了她尚未被带来此地前正打算做的事。
「这下可糟了!我真被你给害死了。」想起自身的工作,让她立时忘了脑中尚未想通的事。「我要端给蓉姊姊吃的雪玉松糕,几乎全进了你的肚子里了,现在你教我拿什么去向日居给蓉姊姊吃。」她边嘀咕着边挣扎的由靳茗祺的腿上爬下来,这次因他铁臂的放松,让她得以顺利下地,一转身即慌张的向外直冲而去。
「等一下!小梅子。」他及时唤住她,见到她止住身形,他才开口道:「妳不用再到厨房去了,只要告诉我大嫂,那些糕点是被我吃了就成了。」
「喔!」黎咏梅应了一声,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本来就是你吃的,我当然会老实说啰,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她边忖边踏出亭外。
「今日我先放妳回去,下回我定让妳跑也跑不了!」
随后丢来的话隔着距离变得小声了些,但仍是字字清楚的传进黎咏梅的耳中,让已踏在水廊上的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她惊吓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胸脯安抚,接着再狠瞪了亭子里被垂下纱帘遮掩的身影一眼,这才气呼呼地离去。
※※※
「听说你打算将我的小咏妹妹弄进你的迎月居当你的贴身婢女?」
两天后,谷子蓉在迎月居拦到了靳茗祺。
「大嫂有意见?」靳茗祺扬起浓眉,明知故问。
「当然不是。」谷子蓉皮笑肉不笑的牵牵嘴角。「我只是有点疑惑,你不是从来不用贴身女婢的吗?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也从不让女人住进迎月居的,那么我听说你要小咏妹妹住进迎月居的消息是谣言啰?」
「大嫂何必明知故问呢?」靳茗棋嘲讽一笑。啧!明明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还要再问,岂不多余!
「好吧!」谷子蓉耸耸肩,承认自己的确是明知故问。「不过你该明白,小咏只是暂住府中,坚持以工作抵食宿,她并非王府里的仆佣,也不归事务总管所支配,所以你不认为该先问问我吗?」
「这事我已问过大哥,而且她的一切事情我也已经清楚。」他淡声道。
「既已清楚她的事,为何一定要她住进迎月居?」她追问道,眼底倏地浮上一丝狡黠,「难不成你看上小咏,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想这不关妳的事才是吧!」靳茗祺仍是淡声,但是他的黑眸底快速闪过的复杂光芒却尽数被精狡的谷子蓉所捕捉,而她的眼中也立刻出现一抹了然的神色。
「好吧!」反正她也很喜欢小咏,既然茗祺对小咏有意,不如让他们有更多相处的时间,到时结果会如何也不一定,搞不好小咏就此不用离开王府,那岂不也是美事一件,更何况不给他们有机会相处,怎知他们来不来电呢?
仍保有二十世纪思想的谷子蓉,压根儿就忘了古代可不容许男女有太多接触的。
「那么你对小咏身怀奇特异能有什么想法?」她改变话题,毕竟古代人迷信的观念其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