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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仲天,就不得不说昊玥,其实不说话的时候他还是很乖的,按照仲天的话,坚持每天练习的昊玥很认真,同时也很好玩,至少跟印象中的那副清冷样子完全不符。
知道昊玥的勤劳吧,作为长辈的我现在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检验”昊玥的根基和功夫,用每次吃晚饭后的栗子类小果实,胡乱地甩开,让昊玥一个不少的收集回来,同时我还会在他收集的时候搞偷袭,只要昊玥一个不察就会被砸。多么美好悠闲的日子不是。
本来认为炎镜很简单,仅仅是封存力量的器皿,却不料只是几天的时间,就有一批什么高僧还是神棍的人找上了仲天,说是根据先知司徒奉剑的指引,寻找他们寺庙遗失的炎镜,如果不能如期把炎镜拿回去镇压,西域就会面临一场大灾难。
“灾难什么的,只要不是灭世,哪个地方没有,避得了一时,避不了永远,要发生的总会发生。作为僧人的你们不该是最清楚的吗?”丫的这帮装13的,什么都不给就想拿东西,白痴才给他们。
听到那些僧人的话后仲天就沉默,深邃的蓝眸很明亮,只是冷脸依然肃穆,再听完了我的话后,他毅然地把炎镜递给了那些僧人,道:“它对我来说,暂时不需要,你们拿去镇压吧。”
很好,仲天你个白痴,其实丫的是圣母,不,是圣父吧,那么好心拱手相让。那是钱啊,那是力量啊,这么无偿奉献怎么就不奉献点钱给我这个穷人啊你,怎么就不把力量给我吸收啊混蛋!更该死的是,掐在我说完话的档口把炎镜交给那帮人,这不是拆台吗混蛋。
也不管我的怨念,仲天自然地送走了那帮拿了炎镜的僧人。在之后,仲天突然说,他觉得那位名满天下的先知司徒奉剑可能是同伴,因为她使用了摄心术,让那些僧人忘记了她的模样,所以他想去看看,还询问我是否有意同行。
要我说吧,摄心术那东西太容易,随便学都能学会,仲天这家伙真是考虑不周,不过倒是先知这名堂让我想起了千湄。错了搓下巴,这似乎是个敲竹杠的好机会哟好机会!
“赏香宴”还有很长的时间才举行,同时我不会忘记,我最开始的目标,所以我提出我可以同行,但要求就是,仲天必须为我打造一把保命的匕首。
在提出要求后,已经准备列举多方面论点务求让仲天妥协的我,却被仲天在听到我的条件之后就答应的行为弄懵了。
“……你不是很原则的不为别人制造兵器的吗?”
“我相信,你不是人,至少不是平凡人,能伤你,让你用我的兵器的,只怕会很强,那应该也不是人,所以不犯冲。”
很好,仲天你小子原来从来没有把老子当人看啊,你个混蛋!你给老子去屎吧!
古枫,传说中的召唤术
所谓的意外,那就是,任你想破脑袋也不可能联想到的突发事件,就如同我现在要面对的状况——将臣要求同行。
难得起了个早就是为了在那两位每天报道的人来之前,拉着仲天和昊玥离开,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阻挠事件。却不料,在我们走到城门的时候,将臣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没有任何五色使跟着的将臣。
“去哪啊?这么早。”玩味的笑容,幽深的黑眸中一片平静,仿佛一湖死水,潜伏着怪兽表面平静的死水。
现在的将臣,很危险,原因不明的危险,“……去,去看美女,咳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很君子。” 司徒奉剑是美女,我绝对没有记错,而且,老子绝对是喜欢看女人啊看女人。
几声拍掌的声音,将臣点头,却让我紧绷了起来,空气中似乎有若隐若现的杀气,不停地刺激的我的神经,身旁的仲天皱着眉揽紧了昊玥,将昊玥护在他力量的范围圈内。
将臣飚杀气是不对的,要知道俗话说,强者飚杀气,弱者屎尿流,咳咳,幸好我仅仅是脚软而已。“其实吧,我只是想听听先知的预言而已,那个将臣,你有兴趣不?” 话一出口,我直想抽自己嘴巴,如果要邀请的话,我这么早出来是为毛啊为毛!
可不管我怎么后悔,将臣可是很不负众望的……答应了。
这边厢我痛恨着屈服于将臣的淫威,不,气场下的自己,那边厢昊玥跟将臣的互动接踵而至。
“将臣哥哥,你真的来了啊!还有,先知是什么,能吃吗?”昊玥一脸高兴的呆样看着将臣,同时问着一个囧人的问题。
将臣对着昊玥十分的温和,请原谅我用这个词,毕竟将臣那丫看着昊玥的脸色,那叫一个慈父好哥们啊,还特别有耐心的给昊玥解释什么是先知,估计是昊玥这孩子问题虽然囧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很好套话的单蠢孩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那种乖孩子。
仲天啊仲天,你是怎么教小孩的,好好的一个冰山美少年,看你把人家教成了什么,连常识都不知道,还杀伤力巨大,随时无意识“出卖”盟友,绝对是让人吐血三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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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四人只有两匹马。
本来嘛,仲天跟昊玥一匹马,我自己一匹马是刚好的,可惜多了一个将臣,还是个脸皮超厚不肯自己飞非要骑马的将臣,造成的结果就是,我跟将臣同骑一匹马。
鉴于我的身材跟将臣比起来,那就是发育不良的毛小子,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老子窝囊的坐前面,被将臣护在双臂间,像个娘们似的,怎么想就怎么不爽,憋屈的要死。更无语的是,对上将臣那双深沉的眸子,我连反驳都没有力气,丫的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用眼神杀屎你”,那散发着王八之气的眸子啊,让我不敢多做什么,安安分分的,以免露出马脚,毕竟我可没忘记那关于命名人的话题,同时跟记忆中不相同的将臣是很聪明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刺激到将臣这位在性向路上出了轨的男人想起了什么,那可就厨房了!
其实位置什么的都不算什么,真正的问题是,我好不容易从仲天那魔鬼式训练中,痛苦的用一天学会了骑马,向着在路上一展英姿的时候,将臣这个程咬金的出现直接让我的计划泡汤了,我这么辛苦究竟是为毛啊为毛,难道就是为了那一小段的出城之路吗混蛋!
明白多想无益,我只能再将臣的怀里找了个位置,开始闭目养神。即使性格变了,不变的是将臣身上带给我的熟悉感,不讨厌,因为那是陪伴了很长时间的……交通工具……
一路上我们也算是相安无事了,安静的骑马走了一个上午,间或传来了昊玥看到一些景物的询问声以及将臣越级的解释声。
昊玥累了在仲天的怀中睡着了之后,安静地驾驭着马匹的将臣突然发问,声音很低,估计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在我怀里的时候,会那么自然地找到了让你很适应的位置呢?”
感觉将臣的下巴很自然地靠在了我的肩上,有点重,随着说话,呼出的气体都喷到了我脖子上,痒痒的让我不舒服地挪动了位置,而他的问题,让我僵硬了,“……因为我习惯了找舒适的……靠背,嗯!”感觉额际的冒出冷汗已经快速成型并划过了脸颊,落了下来。
“哦!那再问你一个问题……”
“啊!我想起来一件事了,我新学了一个有趣的黑暗系的咒文,似乎能召唤武器,我示范给大家看吧!”很不道德地大声打断了将臣的问话,管不了那么多了,谁知道让他继续问下去,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混蛋!我真怕日后我会对将臣的那句“问你一个问题”产生自动防卫心理,靠了!
“那就到前面的茶寮吧!”仲天冷情的声音在我说完之后的下一刻传来,手摸了摸被吵醒了揉着眼睛的昊玥,提出了建议,算是给了我一道救命符。
昊玥那双天青色的眸子来回看了我和仲天几眼,然后转向了将臣,开口就问:“咒文是什么?也是能知道以后的东西吗?”声音中带着浓浓的鼻音,因为刚刚苏醒的关系。
“呵呵,昊玥啊,咒文不是先知,而是能发挥很大力量的媒介。嗯,媒介就相对于剑,一个武士有了剑就能对付坏人,那么咒文就是,嗯,你古枫哥哥的剑……”面对昊玥,将臣就像是一位博学的教授,找到了一个想求知的学生般,认真的解释,并且将臣还能快速地从昊玥的表情分析出他可能问出的下一个问题,在昊玥只问出下一个问题的之前就率先洞识并作答,完全的解决了昊玥的所有问题。
难怪昊玥舍近求远,抛弃了师傅,GD上了将臣,这也是有原因的!
差不多将臣给昊玥解释完了,我们也到了茶寮。拴好了马匹,让店小二喂它们草,我们进入了清爽的茶寮,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点好了食物,将臣才饶有兴致的重提我刚刚转移话题的提议,让我“表演”。
其实吧,黑暗系咒文那东西,我能看懂,鉴于没老师,我其实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我没有理解错误,不过刚刚一时情急说了出来,那我就姑且试试看,反正之前尝试召唤武器,最失败的一次,也不过是召唤了一坨屎,同时不小心砸到了自己而已,咳咳,绝对没有伤害,想必我的同桌们是不会介意我失败可能造成的后果的,嗯!
让我们来祈祷吧,阿门!
念动那熟悉的魔文,配合轮换着召唤术所需要的手势,当最后一个魔文念完的时候,除了我范围一米内暗了暗之外,似乎没什么变化,如果再排除身边三人各异的表情:将臣是沉思的玩味,仲天是瞪大了眼的诧异,昊玥则是满满的好奇。
“有什么不对吗?”我奇怪了用神识扫了一下以我为圆心几公里的范围,没有任何特别的发现啊!
昊玥那个黑色的脑袋猛然地点了几下,天青色的眸子里面注满了好奇,伸出手指指着我道:“古枫哥哥的脑袋上多了东西。”
“有趣的东西!”将臣托着下巴,眯了眯眼道。
“应该是我煅造的……龙凤金钗!”仲天平静的道,难得惊讶的表情过后,依然是那张平淡的脸,“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武器,至少被它们所伤的人,都将不久于人世!”
我拔下了那两支出现在我头上的杀器,幸好只是插在了头发,不然……我可不想以身试法,大无畏的为鸟人们试试看仲天的武器能否伤害他们,那是白痴的行为。不过还真是兴奋啊,居然让我给成功了,召唤了强大的武器哟武器~!
细细地观察龙凤金钗,我发现,其中一支龙钗上面有……
司徒奉剑,龙凤钗
窗外习习凉风吹拂,清淡的花香萦绕在房间内梳发的两人身边,老大娘缓慢地为美丽的少女梳理着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间或好声好气的对话几声,构筑成一幅祥和的画面。
然而像这样上一刻还十分祥和的画面,却在下一刻就被打破。当少女的头发被梳理整齐的时候,老大娘拿起了一旁精美的龙凤钗之一,大喊了一句“原谅娘”,并在少女转身的瞬间,高举龙钗,猛力向下插去,带着一股狠辣以及不顾一切的劲。
在龙钗划过衣服的时候,少女以为自己必然会被伤到的,然而变故却突然发生,那支下落的龙钗在刺进她身体之前的一刻,突然就迸发出一股暗哑的色泽,而后在两人的眼中彻底消失,同一时刻消失的,还有桌面上的那支凤钗。
唯一能证明龙凤钗存在过的,只怕是少女扯破的衣服上少了的一块布料,以及老大娘圈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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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地观察龙凤金钗,我发现,其中一支龙钗上面有一小块的刺绣着碎花的布料,就像是平凡女孩子身上衣物的一角。“我说仲天,该不会是我不小心召唤了你相好的东西了吧?”不能怪我这么想吧,毕竟龙凤钗这东西,在我那稀薄的古代认知里面,就是婚姻的媒介。
“不是,一桩生意,记得那个商人买这个龙凤钗,似乎也是送给那个司徒奉剑的,作为谢礼!”仲天喝了一口茶道。
“我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一般的龙凤钗,是装饰头发的。”将臣十指交叉,托着下巴,眼睛有意无意地看着那块布碎,声音低沉的分析。
“发生?发生了什么?”昊玥瞪大那双天青色的眸子,好奇的两边看看,最后依然定格在将臣的身上。
将臣微笑,没有敷衍昊玥,相反非常仔细的给昊玥解释他的推测,分析过程一样不剩,认真的堪比一个热心的侦探,将想到的逐一在人们面前剖析。将臣是一个适合当老师有耐心的人,在他充当了足够长时间的学生之后。
鉴于那不详的猜测,我们一行人快快地解决了午饭,继续赶路。
饶是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到达僧人给出的司徒奉剑的地址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三天不长也不短,可能很平静,也可能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