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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这事,我可不指望能在所有人都睡觉的时候,在司徒府的下人都离开了的时候,能有个人帮我烧水搬木桶了。要说醒秋那丫头片子,那还是算了!我一个大男人的,洗冷水没什么,反正河就在司徒府不远处。鉴于我什么都在耳钉内,所以我也乐得什么都不带就向司徒府外走去。
日出之前,温度相对是最低的,毕竟地面存储的热量都几乎消耗殆尽了。脱下了外袍,连同腰带一起用大石块压在和河边,让它们自由的在水里漂,算是清洗,我就直接穿着单衣跳进水里,水温不算太冷,也因为河够宽,所以我是直接游泳了。
嗯,突然想起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太懒,不想从一楼打了热水再搬上七楼,所以冬天都是洗冷水澡的日子,很怀念。
说是河流,实际上也只是来到腰际的深度,清澈见底的水流,在逐渐亮起来的天色下,完全不能成为游鱼的保护色。一早起床就洗澡游泳的,整个人都有点累,既然看见了亲爱的鱼,那么鱼儿们就成为我的早餐吧,虽然这样的早餐豪华了点,但最重要是好吃,愿主祝福你们,阿门!
捉鱼的话,以我现在的身手来讲自然是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那是种乐趣,毕竟是自己亲手劳作的。静静的站着,找准了一条肥美的鱼就下手,不要问我是什么鱼,反正我是不会分的。快狠准被我完美演绎,该说那条鱼太呆了,还是自恋的说我厉害来着,那潜水的鱼居然静静的呆在那里等着我去抓。
当双手把鱼抓离水面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是强烈的,怎么说,嗯,就是很兴奋,想找个人分享的兴奋愉悦!
“啪啪啪”的三声掌声响起,却原来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不远处的将臣,掌声过后,他说:“厉害!不介意的话,给我也抓一条吧!”将臣说的自然。
很好,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了,幸好也只是抓鱼而已,所以我就那么把手上的第一条鱼抛给了将臣之后,又开始抓鱼了,多抓了两条鱼,全抛给了已经生好火等着烤鱼的将臣,我自己则是把单衣也脱下清洗了。说是洗衣服,其实也只是连同早前用石头压着的袍子腰带一起在水里甩两下罢了。相对于我的随便了事,将臣则是认真负责的,至少他很认真的处理鱼,然后用削好的树枝顺着鱼纹插/进了肉里,然后将树枝插在距离火源一定的位置,慢慢地烘,丝毫不着急。
洗完了衣服,洗好了澡,那自然是上岸了,虽然没了纯爷们的象征让我万分的纠结,但是也因为那样,我一点也不介意让人家看,毕竟没什么好看的不是!擦干了没看头的瘦弱身体,我穿上了一套在西市买的宝蓝色圆领袍衫。
“古枫,有书吗?”翻转了鱼之后,将臣在我坐下来调整好位置后问道。
书?书自然是有一大堆了,随手从耳钉内取出一本出自拉斐尔之手的《厚黑学》就递给了将臣,将臣很自然地接过书,说了句谢谢就看了起来。拉斐尔的书,很少会运用真正的人物例证,因为他仅仅是论证就足够解释清楚,让人明白,所以拉斐尔的书,是不用担心会带着宗教色彩的,更不会透露一些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信息。
整理好了整套衣服,从河里面把洗干净的衣服捞上来,用了一个火系的咒语,瞬间把衣服蒸干,放进耳钉。做好了一起,我这才慢悠悠的坐到将臣的旁边,等着鱼烤好。
百无聊赖拿起了用剩树枝挑了挑火堆,感受着火的温度,突然想到,其实我和将臣都习惯了当普通人,所以才会其实不用吃饭也一日三餐的吃,才会知道麻烦也去洗澡……明知道不用做却偏偏做了,我跟将臣还真是有那么点相似。
“将臣,你喜欢当一个人吗?即使人很胆小,很自私,很狠毒,很不可理喻?!”因为将臣看书的关系,我很自然就丢下了手中的挑火堆树枝,担起了转动叉着鱼的树枝的任务,顺便把一些调味料从耳钉内拿了出来,往上撒,会问这个问题,也只是嘴巴闲着突然起意而已。
将臣捡了片树叶,当做是书签放在了书页间,然后把书放下,单手撑在腿上,托着下巴道:“喜欢!即使有很多的不是,但是人也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生物。至少通过跟人接触,努力当一个人,我明白了很多,明白了‘他’都不曾说过,或者‘他’都不理解的领域,你说人是不是很有意思。”说话间,我感觉到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了我。
“……”你丫的该不会是意有所指的想说我知识太少,领域不广,没资格成为你老人家老师吧混蛋!“是很有意思啊!”我保持微笑,但估计我的笑容不会好看就是了。
“更有意思的是,你不是人,‘他’也不是人,而‘你们’都是最懂得人的,或者说,最像人的!胆小、自私和不可理喻,呵呵~,我没有贬低的意思,知识就事论事。”将臣截取了我手中险些掉到地上的鱼,笑着两只手快速的反动三条树枝,非常熟练。
“将臣……”混蛋你确定这不是贬低!老子去你全家的就事论事啊混蛋!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嗯,一本有意思的书里面的话,‘做妖就像做人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那么,古枫你有仁慈的心吗?很好奇呢,呵呵~”语毕将臣递给了我其中一份放在荷叶里,烧好的鱼。
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鱼砸到将臣的头上,但是不可以,因为我想吃(轩: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如果上天给我一盘屎的话,我一定一把翻到将臣的脑袋上,但是没有,因为老天没那么好心……所以我最后只能快速地吃完了烧鱼,对着将臣道:“将臣你丫的可以去屎了!”
将臣:“要再来一条吗?”
我:“……要。”粗鲁地抢过了鱼,我用力地啃,死命地啃(轩:你就这点出息)。
将臣:“其实你不用吃那么急,没人跟你抢,我吃饱了。”
我:#¥……¥%
将臣你丫的就是没事好干专门梗我的吧混蛋!老子就不该白痴的跟将臣这丫的讨论这事啊混蛋!
古枫,烧裤裆是技术活
当我和将臣吃饱了回到司徒府的时候,因为时间尚早的原因,只有仲天起床了,他很安静的坐在大厅内,安静的喝着水。
仲天察觉到了来人是我们,也只是静静的扫了我们一眼,喝茶的动作不变,甚至连头都没有偏移,简单的道了句早。
待我们都跟仲天道了早安之后,他才缓慢地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向着内院的方向走去,只是在即将出大厅门的时候,他说:“司……奉剑说,她今天会收拾东西并随我们回去长安,她说这里没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古枫,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武器,就要快点收拾东西,赶路回去,因为做好这一切之后,我要去寻找昊玥的东西。”显然,仲天已经开始跟司徒奉剑以名字相唤了,想必,他已经认同了司徒奉剑是千湄的事实,更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东西的下落。
昊玥的东西,是仲天说的雷阙,听说是昊玥能力的媒介,那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曾经昊玥拿在手中的那个法杖了吧。仲天说的这么模糊,是他对……有防备?
“好,我马上捡东西,等会见!”简单的回了一句,也不管走远了的仲天能不能听见,我对将臣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即使转身了,从神识,我能知道将臣我的眼神很复杂,似乎有点……挣扎与混乱,大概只是错觉,不过让我感到恶寒是不变的,不时还有有点莫名;而他看着仲天的眼神,我即使不可以观察都知道,那都是带着点不明原因的愠怒与敌意的。
收拾行囊很快速,那是因为我回到房间才发现,我没什么要收拾的。
【你是白痴吗?对了,匕首的话,需要图纸吗?】
裘徒突然抽风说话之后,完全不等我的答复,我就感到了记忆中,不,是内键中多了一张匕首的设计图纸,是张细致到纹路设计,大小都标的清清楚楚的匕首。只是……‘我说裘徒,怎么除了多了一条不规则的血槽之外,丫的这把刀的设计跟BENCHMADE设计的匕首那么相似,你耍我啊混蛋!’
【诶,你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找了,累死我了!】
‘……给我换一把像样的啊!’懒也不是这个懒法的混蛋!
【算了,我劳累点给你找把好的……】
‘速度。’如果这是对话的话,我相信我必然是咬牙切齿的!
当我彻底地鄙视完裘徒并且敲来了其他的设计图以及提别的材料之后,我折返回到了大厅,司徒奉剑和醒秋早就收拾好坐在那里了。见仲天、昊玥和将臣还没出来,我就询问了一下司徒奉剑她们打算把这座大宅怎么办,而她们只是说让它静置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看看。
睹物思人?其实我觉得这是不必要的,因为屋子不居住的话,时间久了它自己就会变得残旧,还不如变卖了把钱掌握在手中,毕竟现在是开元盛世,什么时候结束指不定,对于不会长大的司徒奉剑,与其在日后可能被动荡的分子占领了房子,还不如把钱掌握在手中。在我眼中,不会长大就等于不死,存多点钱等优河转世不时更好!
坐着等的时候,我跟司徒奉剑聊了很多,包括我刚刚想到的,不过被他否决了。事实上,那些充其量都只是我的想法,不能强加在他人的身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否决之后,聊天的话题转了,司徒奉剑似乎也不介意把事情告诉我。其实他比千湄惨,即使他眼睛看的见,却可能更加的痛苦。因为跟前世的千湄不同,司徒奉剑曾经长时间没有能谈心的人,除了他的母亲,然而他更长时间活在瞒着母亲他父亲已经不在的事实,所以在倾谈的同时,满心压抑,同时他还必须看着亲人情人一个个死去……平常更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他不能长大的事实,必须一定的时间久遣散家仆并转移居住的地方,亲手剪断了联系在他身上的所有羁绊。这样的人生,真的很劳累也很痛苦吧。
将心比心,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一定不能承受这样的人生。
“司徒奉剑,你比千湄,坚强多了!从新认识一遍,我叫古枫,你可以叫我枫!”我友好的伸出了手,破天荒的睁开了我实质上看不见的眼睛,利用神识,让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司徒奉剑,等待他的回握。
司徒奉剑看着我的眼睛惊讶了一会儿,在醒秋因为我的眼睛而产生的惊呼声之中,司徒奉剑在想了想之后,明白了我伸出手的大概意思,他也伸出手,握上了我的手,他浅笑着说:“我叫司徒奉剑,很高兴认识你,枫!礼尚往来,叫我奉剑吧。”
本该是令人激动的时刻,但为毛在那一瞬间,我感觉那么诡异,突然就想到了——人妖之间的友情萌芽,囧屎!
“诶~,古枫哥哥,为什么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好好看,比师父烧的琉璃珠子都好看!”昊玥那带着穿透性的童音在我和司徒奉剑握手之后传来。
昊玥的声音提醒了我,适时的在仲天和将臣出来之前闭上了眼睛,毕竟等同于装饰的东西,我一直不喜欢暴露出来,“昊玥你眼睛不也是天青色的,为什么?那是因为你妈妈生出来你就是天青色的,那么我妈妈生出来了我就是红色的(轩:你这身体貌似是没妈生的)!”忽悠小孩这事我不是第一次干了,看着昊玥点头的样子,还真特别的有成就感!
我是很有成就感,而仲天则是脸臭臭地带离了昊玥,生怕我教坏他似的,将臣吧,我清晰的看到了他抽搐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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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要人挤人,而回去长安呢,自然是舒服了很多了,我、将臣各自一匹马,仲天依然和昊玥一匹马,鉴于醒秋不会骑马,而我又必须赶在赏香宴之前让仲天做出一把属于我的匕首,所以男装的奉剑跟醒秋一匹马,没有备马车。毕竟司徒少年也是个曾经受人称赞天才样的少年,所以骑马那个叫顺当厉害,比我好多了(轩:是你太笨了吧,奉剑都当了多少年的少女了)。
虽说我们都是骑马,但是也没有更早地回到长安,因为出发的时候被耽搁了那么一下子。
那什么安平爵,怎么说也是个爵爷,所以手下的小卒还是不少的,至少耽搁了我半个时辰,才把他们的裤裆都烧了,丢下了一句“谁要敢阻碍,我就马上把他变成跟安平爵一样的太监”之后,这帮小卒也不管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安平爵怎么发布命令,就是全体捂着下面让开了(轩:你内心终于BT了吗,都让所有人变成你一样的人【哔——】)。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地离开,自然,我不会忘记踹那混蛋安平爵一脚,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对于我的威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