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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琅琊无力地看了一眼红毛,一脸菜色的开始回答我询问他变成这样的原因这个问题,得到了回答,我才发现他承受的是酷刑中的酷刑,把所有香品分组研成粉末点评一次,而后打乱顺序再闻再评……想想就觉得恶寒,满鼻子的香味,不死也瘫痪!
“这大概就叫做『晕香』吧!”拥有妖异绿眸的安碧城手里托着一个器皿走了过来。听安碧城的话,那是紫笋茶掺木炭的碎屑,可以缓解那什么『晕香』。同样是仲裁,显然安碧城这妖异的少年比李琅琊的准备充足多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李琅琊分半喝了那东西。东西下肚不久,似乎鼻子真的变得畅通了那么点,至少胃部不再翻腾了,为免再堵塞或者出什么事,我在鼻孔内施了一个小术,用一层还算厚的水幕阻挡了香气的进入,反正天使不是必须呼吸的,不怕窒息而亡,这才慢悠悠地欣赏从新回到岗位上的李琅琊那悲催样。
“广玉公主到——”
一细长的声音以“破空之势”钻入了我的耳朵,让我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终于见识到传说中传声通报的太监了,果然太监真的太恐怖了,人妖显然高级多了,至少没有那么变态的声音(轩:你这是自我安慰么),所以说人妖什么的,我还能容忍!
收回了对比人妖和太监的念头,我开始观察那个俏丽可爱的广玉公主,我惊讶的发现,她的额际那胎记般的朱砂印赫然是婳琤的菱形印记。因为这个发现,我更是仔细地查看广玉公主,而在确定了她身上很浅却熟悉的力量波动之后,我顿时乐了。如果尚轩那丫的还喜欢婳琤,那么他丫的就是恋童癖死变态,哼哼~!
因为重心全放在了广玉公主的身上,直到了小女孩走到我跟前,跟我边上的昊玥交谈的时候,我才发现了在她身边的三人,一个是不认识却让我感到一股熟悉黑暗源波动的侍女;两个是早已认识的——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五色使之一黄子,以及笑得妖娆动人,顾盼生姿的白心媚。
【目标就是她,那个你不认识的侍女,抢夺的是她左手那条项链,那是瑞默尔(Tremere)家族的信物,更是强大的魔法媒介。如果她肯乖乖交出东西,你可以选择不杀她。】
‘明白了。’想来是一个不算坏的吸血鬼吧,难得裘徒不想杀的吸血鬼,不过不杀不代表不能扁,吸血鬼生命力强悍,就不要大意的称谓我的练习对象吧!
真神奇,这瑞默尔居然会成为婳琤的守护者,不是寻求庇护而是守护,从始至终对着婳琤的宠溺眼神,以及狠辣地轻易就解决一个刺杀者的行为,都证实这我的判断。
真是一个奇怪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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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金仙观的艳丽女道士顾飞琼身上的时候,黄子和白心媚撇下了那个瑞默尔双双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走到了笼罩在黑暗中的角落,黄子率先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希望今晚会是个有趣的晚上。”他勾起右边唇角,双手环绕胸前,微低着头就靠在柱子上,大张着眼睛由下向上带着敌意地瞪着我,让我顷刻感受到被冷血动物盯着的阴冷,真不愧千年是蛇妖的杀气。
“有趣是必然的,那边的人不是都全部被蛊惑了吗?”回答着黄子,我的神识观察到很多人呆愣着的神色,就像被抽取了灵魂的空壳一样,自然小部分人依然清醒着。
不同于黄子明显的敌意,白心媚笑得依然蛊惑人心,轻轻地靠到了我的面前,更在我自主退后之际,快速地伸出手截住了我的后退,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背着黄子,在我面前缓慢地蠕动嘴巴,用唇语告诉了我两条信息——
真祖等一下回来呢~!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小心身边的人哟,不然你会死呢~!
作为掩饰,白心媚抚摸过我的脸,感叹道:“果然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真想看看你的眼睛呢~!”
白心媚的动作以及说出的话,引来了不远处代表嫉妒的黄子更浓烈的杀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我现在已经千苍万孔了,那么怨毒的眼神!
白心媚究竟想做什么?又出于什么理由……不清不楚的提醒……
古枫,被捅了“一”刀
没时间探究白心媚的用心,更没时间接受黄子的杀气,我被那边的状况吸引了,李琅琊、安碧城和奉剑都原因不明的“睡着了”。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股违和感,更枉论之前飘过的那些幽蓝色半透明的诡异蝴蝶,这一切都让我明白到发生了什么。礼数充足地向两人道了声告辞,我马上跑了过去。
“古枫,这么急,去哪啊?”将臣似乎刚刚到的万安观,今天的他身穿一身简洁的白色长袍,上面刺绣的银色暗纹,在烛火映照下反射出橘黄的色泽。很少见将臣穿白色,倒是发现,他其实出奇的适合白色,因为这个颜色能将他黑亮的眸子映衬的更加清澈,更加的深沉难懂。
“没什么,奉剑睡着了,我过去看看。啊,你的手下们在那边。”语毕给将臣指明了黄子和白心媚两人的方向,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走过去奉剑他们那边。
来到了品香的区域,我发现很多人的表情都带着沉迷和悲伤,显得呆呆的,醒秋就是其中一员,不受影响的似乎只有昊玥、广玉公主和那个瑞默尔族的吸血鬼。如果要询问两个玩闹的高兴的孩子发生了什么,绝对是白问,所以我直接找上了那位吸血鬼,“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吸血鬼小姐?”既然有和平解决的可能,那么我必须礼数充足,至少不能让关系闹的太僵,谈不妥偷袭的时候也相对会更容易得手不是(轩:丫的奸诈)!
“因为那名为‘千秋岁’或者说是‘返魂香’的香料的缘故。还有我在这里叫非霞,不叫吸血鬼小姐。”自称为非霞的吸血鬼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凉凉地仿佛没什么能带动她的情绪。
意外的是个比仲天还缺乏面部表情的人,不同的是,她不冷,只是没有感情罢了,如果不是之前见过她对广玉公主展现的宠溺以及温柔,我会觉得这个非霞其实是机器人。
“谢了。”
道谢之后,我走到了奉剑的边上,发现她闭着眼睛,蹙起了比一般少女还要细的柳眉,拍了拍他,没反应。反观那边同样紧闭着眼的“香之国师”顾飞琼,清丽的脸庞上带着一种急切以及狰狞,仿佛即将得到什么只差临门一脚一样。
既然触碰奉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的话,那么对象换成是顾飞琼的话,就应该会得到什么了吧!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走到了顾飞琼的身前,刚伸出手想碰触满布着诡秘气息的她,却发现她留下了眼泪,之前那种急功近利的表情全然消失,显得悲凉非常,神识覆盖之内,奉剑同样留下了两行清泪,悲伤的氛围瞬间占据了这个空间,让我的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这两人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在梦里面比赛切洋葱吧!
为了奉剑,咳咳,好吧,我只是好奇她们表情的转变,我毅然地把手伸向了沉睡的顾飞琼。
“古枫,最好不要碰她,因为有可能,她会因为你触碰而失去唯一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的机会。”将臣神出鬼没地坐在了桌子边上,喝了一口安碧城提供的紫笋茶,身后紧跟着黄子和白心媚。
“你知道?”既然将臣那么说了,我也就放下了手,很多时候,总觉得将臣可以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他的能力,从来就不仅仅是屏幕上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这点我很清楚。
“只是一个失去了之后才懂得那份感情的女人,想再见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罢了!”将臣凝视着前方,幽暗的黑色眸子沉凝着我看不懂的感情,“司徒奉剑的话,她似乎看到了她想见的人了!”
仿佛想证明将臣话里的可信度,奉剑轻启唇部,唤了一声“优河……”后,泪流的更欢了!
“很多人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感情果然是很麻烦呢!”抓了抓头发,我接口。
真如将臣说的那样的话,我还是不要打扰她们的好,毕竟阻碍别人恋爱是会被驴踢的。虽然我是不能理解那些痴男怨女的,掺和进去也只是看戏,但是与其看着两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跟爱人相聚,我还不如跟将臣……喝酒。
想到就做,刚到了将臣的对面,我就拿出了两瓶酒,先掀开了第一瓶的封口,属于啤酒独特的味道蔓延而出,贪婪的吸了两下,我直接就递给了将臣,他喜欢的啤酒。
我对着将臣,指了指他身后的两尊“佛像”,将臣随即明了的让他们坐下,两人得到了将臣的示意慌忙坐下,就是一直惑人如白心媚也有那么一会儿的破坏形象,更何况是一直比较毕恭毕敬地黄子。跟将臣同桌似乎给他们莫大的压力呢~!
面对这两人这么诚惶诚恐的态度,我顿时觉得万分舒畅,让你白心媚曾经嘲笑我,让你黄子对着我放杀气,活该你们受罪。慢悠悠地打开了我面前的那瓶酒,缓慢地倒进了备好地三个瓷酒盏内,而后放好了酒瓶,这才示意两人拿酒,两人自然是马上拿起酒就喝。
不同于我们三人的附庸风雅,将臣直接拿起酒瓶就灌,豪爽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能力,反正酒是没有溢出来一滴,一连喝了几口,将臣才放下手中的酒瓶道:“好酒,很熟悉的味道呢,这种外面找不到特别的味道!”
“问你一个问题啊,古枫,为什么这种味道会那么熟悉呢?”将臣双手撑着低矮的桌面,站了起来,弯腰欺近,而后那张我所熟悉的脸出现在距离我的脸很近的前方。
我本来是欣赏着小小的酒盏内荡漾的透明液体,感叹着终于不用拿西方碗喝东方酒这么不伦不类的,却被将臣突如其来的动作以及问话拉回了思绪。
愣了一下神后回答:“谁知道呢!”尽量地让语气显得漫不经心。白痴才告诉将臣那是因为以前他喝多这种酒,身体可能产生记忆了!
放下了酒盏,回味了一下这杯酒,不等将臣可能的下一个问题,或者不给他想什么的时间,我站了起来,说了声失陪之后,就去找名为非霞的那位侍女小姐了!
'真喜欢啤酒味道……'
这样的话,是我记忆中不久前,将臣某天喝啤酒的时候说过的话,那时候他才刚知道啤酒的名字是啤酒,而现在,他也只是说熟悉特别,这就是差别,终归不是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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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了非霞的时候,她仿佛早就在等着我了,示意我等一下,在她帮广玉公主设好了一个跟结界一样的防御系统之后,就和我一同到了外面,洗却了白天的燥热,变得微凉的夜风吹拂着我们,隐瞒了周遭的所有躁动。
“我知道你是他派来的,我有他想要的东西不止一件,你的实力跟我不相伯仲,但是你有我不能应付的杀招。放弃我的手链,让它多跟我一千年,我就把我得到的,静置在我魔法空间的另外两件东西给你,如何?”木无表情的非霞提出了她的要求,无起伏的语调仿佛只是在叙述一件跟她无关的事,如死水般静寂。
【答应她,瑞默尔族虽然好说话,但这一族有他们的偏执,那就是魔法和永生。有魔法空间的这个叫非霞的女人,想必是魔法狂热者,杀了她,空间内的东西就得不到了。她的手链是增幅器般的魔法物件,在她利用完那手链的剩余价值之前,她是不会遗弃的。】
“好,我答应你。”明确了裘徒的意思,我答复了非霞。
对方扫了我一眼后没有怀疑,直接就拿出了东西,两只耳环,一只是长长流苏内各自篆刻着繁复花纹的的设计,另一只则是简单的蔷薇耳钉,显然不是一对,而是收集的而来的!
我清晰的听到在瑞默尔祭出那两只耳环的时候,裘徒的抽气声,那是惊喜的声音。
【居然是诺非勒(Nosferatu)族和瑟泰特(Setites)族的信物。看来她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呢!】
听着裘徒的解释,我接过了那两只耳环,认真的观察了一下,感觉还挺漂亮的,秉着财不可露眼的格言,我随手就把耳环都丢到了储物耳钉内,准备跟身后已经清醒过来出来透气的人打招呼——
来人却在我转身之际,在我们只有两米的距离的时候,以不可能出现在其身上的速度,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胸腔被冰冷的器物插/进,一口气滞凝,剧烈的痛感开始蔓延全身,神识所及,对方的手上再亮出一把不知道怎么通过检查的匕首,深知如果不避开,有可能得再受一刀,我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跃到了半空中。
受伤的地方是力量传递的必经之处,我因为强使力量,才升高了两百米就一个不稳险些掉下来,感觉内脏一阵翻滚,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来。顿时,口腔内只余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