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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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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忍不住笑:“怕你了行不行?你要什么颜色?”
  “黑色——这样不用老洗,一个冬天洗一次就行了。”
  “好,好,改天我买点黑色的羊绒毛线,给你织条百分百温暖牌围巾!”
  如此种种,仿佛在新婚蜜月中。
  funini2008…06…1200:33
  美美高考结束,简直是恶狠狠地在梁浩然的房子里搞了几个派对,把能请的同学都请了来,一时间群魔乱舞,引得邻居频频抗议。
  钢筋水泥的高层住宅能搞出这么大的声音,可以想象这群高中毕业生的苦难岁月是多么水深火热,一旦翻身解放又是怎样的狂欢庆祝。
  梁浩然虽然不怎么住那房子,有时候还是会回去拿些衣服,看见这房子给搞得象日本鬼子进了村,不由得大摇其头。
  他对表妹说:“你也去上上口语班吧,别整天在家里上房拆瓦的。”
  美美在跟同学出去游玩了几次后,在家里待得无趣,也去上了口语班。有一天晚上跟孟小芸走出大门,见悠然冲她们招手,走过去,发现梁伟华的车停在一边,梁伟华从后座探出头,迟疑地问:“美美?”
  美美躲到孟小芸身后。
  梁伟华再看看孟小芸,说:“好像很眼熟。”
  孟小芸在公司里见过梁伟华几次,每次都是由王经理陪着,一群人前呼后拥,他滔滔不绝地做着指示,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今天倒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跟这位总裁如此近距离地说话,颇有些紧张。
  她低声回答:“我是服装公司的,在梁浩然经理手下干。”
  是儿子的同事,大约以前视察服装公司的时候见过。梁伟华说:“我请你们吃宵夜,赏个光吧。”
  孟小华并不知道他们家的恩恩怨怨,听见总裁这么说,当然不好拒绝,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拉美美坐进去。悠然转到前座,他们一起去一个五星级宾馆的餐厅。
  落座后梁伟华问美美:“你妈妈身体好吗?”
  美美说:“还好。就是我上高中这几年她比较累,早上要早起给我煮早饭,晚上非等我睡下她才睡。”
  梁伟华问:“她还在老地方干?”
  美美说:“她那个厂老早倒了,她们都办了买断工龄什么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给一个私人老板干。”
  “那么你们还住在老地方了?还是两室一厅的那间房子?”
  “是。”
  梁伟华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给两位小姐殷勤劝菜。过一会儿他又开口问起孟小芸的家庭情况,在哪里念的书,什么专业,来公司几年了,在公司里负责什么业务,适应不适应这里的生活等等,一派和蔼长者的面目。
  他忽然很奇怪:“小孟你怎么认识美美和悠然的?”
  梁悠然说:“小芸姐前段时间一直给美美辅导功课。”
  孟小芸解释:“上次偶然在梁经理家看到美美有题目不懂,我就帮着解了一下。”
  梁伟华醒悟地点点头,转头对悠然说:“你看人家小孟,工作了还这么积极进修,你就整天游手好闲,虚度光阴!”
  悠然冲着美美伸伸舌头。
  梁伟华想了想,对孟小芸说:“不如这样吧,能不能请你在没课的晚上下班后到我家来给悠然也补补数学?他在国内再有大半个月就走了,总共也没几天。我可以派车去接你,再把你送回去。”
  孟小芸连忙说:“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过去好了。”
  悠然就说:“小芸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家很不方便找的。”他家住郊区别墅,乘公共汽车根本就很不方便。
  孟小芸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毕业两年后居然能有家教工作砸到脑袋上来,还这么热门。
  几天后王经理做梦似地问梁浩然:“真怪!怎么这两天你们老头子的车子每天来接孟小芸下班?”
  梁浩然有些莫名其妙:“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未免太离奇。
  王经理说:“千真万确!再这么搞两天,只怕谣言要出来了。”
  梁浩然问:“老头子也来了?”
  王经理摇头:“那倒还没有。就阿庞一个人来。”
  funini2008…06…1200:34
  阿庞是复员武警,身材魁梧,有些功夫在身。他很会说话,梁伟华坐他的车,经常跟他聊聊天,他总是能揣摩老板的意思,顺着他的话搭几句。有一阵梁伟华想提拔他,给他做车队队长,自己从政府部门借用了一个司机,谁知给政府领导开车的司机,都知道“沉默是金”的钢铁纪律,只半个月就把梁伟华郁闷至死,重新把阿庞找回,所以阿庞一直拿着高于一般司机的薪水给梁伟华开车。
  阿庞会说话,但是不该说的绝对不会乱说,这也是他能成为梁伟华亲信的关键。
  作为梁伟华的司机,他的地位很超然。理论上来讲,他归总公司办公室管,但是事实上那里的行政部经理根本就差遣不了他,他只听梁伟华一个人的。如果梁伟华出差,阿庞就在家里休假,即使张美凤,也不大用他的车,更不要说梁浩然了——虽然他们用的话,阿庞也不会拒绝。
  阿庞来就等于梁伟华来,难道老头子要搞第三春?如果这样,那倒新鲜,只是这不太符合梁伟华的处事原则。他为人一向低调,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泡小姑娘?
  于是当晚,梁浩然找个借口回家,探一下虚实,看到张美凤居然亲自在煮宵夜,梁伟华,孟小芸和悠然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看到他,孟小芸就站起来,梁伟华一边对她说,“你坐,你坐。”一边问梁浩然,“你要不要也吃点?”
  梁浩然点头,保姆给他乘一碗汤团。他在餐桌前坐下,问孟小芸:“你怎么也在这里?”
  悠然替她回答:“爸爸请小芸姐帮我补数学——怕我到了国外,用英语听更加听不懂。”
  梁浩然就开她玩笑:“你干脆改行做家教算了,说不定赚得更多。”
  梁伟华就问起他在服装公司的工作,梁浩然一一作答。有些具体问题,孟小芸在旁边轻声提点着,倒是配合得相得益彰。
  梁伟华看看儿子,再看看孟小芸,说:“你来的刚好,等下帮我把小孟送回去——阿庞今天家里有事。”
  梁浩然吃完夜宵,又陪着大家聊了一会儿,才带着孟小芸一起出来。开到半路,他把车停在一僻静处,点一支烟,问:“小孟,你怎么会给悠然做家教的?”
  孟小芸就把跟美美在夜校碰到梁伟华,梁伟华又请她们去吃夜宵,然后请她做家教的事说了一遍。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直觉地感到老板这一家根一般的人家不一样,父子之间象是在捉迷藏。她忽然觉得,象自己那样的家庭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她跟自己的父母感情亲密,无话不谈。
  梁浩然忙说:“没,你没做错什么。你刚才是说,美美也跟你们一起去的?”
  孟小芸说:“是啊。梁董还问了她一些问题。”
  “问什么?”
  “好像是问阿姨身体好不好,工作好不好,还是不是住在老房子里等等。”
  梁浩然又问:“你听见美美怎么称呼梁董?”
  事实上,自从两家断绝来往,梁伟华就没有在正式场合见过李莉和美美。他能一眼认出美美,也算奇迹——或许他在某种场合碰巧遇到过,只是没有公开相认?他请的那顿宵夜,显然是为了接近美美,他想做什么?
  孟小芸想了半天,才说:“好像她没怎么称呼。她话很少,基本上是梁董问一句,她才答一句。我还纳闷,怎么美美那么爱说话的女孩子,那天晚上就没声音了呢!”
  说完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为什么很平常的事情,这位经理大人这么问来问去的。她觉得整个事件非常怪异。她听到过梁浩然叫李莉小姨,那么他的母亲自然也是美美的姨妈,梁伟华自然是美美的姨父,为什么美美跟他那么陌生?
  虽然前一阵因为梁浩然在酒吧打人,早年梁伟华的一段往事给人翻出来,毕竟只是在一个小规模的圈子里被八卦,而孟小芸的级别,实在是不够资格听到这些八卦,所以不知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她工作忙,晚上又要上课,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这些闲话。
  梁浩然把烟头扔出车窗外,又启动车子,把孟小芸送回宿舍——自从高考结束后,她就搬了回去。
  他把车靠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里开。想了又想,给夏宜挂个电话,问:“你现在在哪里?”
  夏宜说:“在公司里。今天要跟美国的客户通个电话,所以就晚了点。”她刚刚通完电话,准备离开。
  梁浩然说:“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很闷,想找个人说说话。”
  夏宜听到他声音有些怪异,就说:“好,那你去买些吃的东西,我马上就回来。”她从来没听到过他用这么沉闷的声音跟她讲话。他的声音,要么玩世不恭,要么愤怒冲动。
  funini2008…06…1200:34
  夏宜赶到家的时候,梁浩然刚好也买了些炒菜和啤酒,在楼下等她。她接过炒菜,梁浩然抱着啤酒,他们一起乘电梯上楼。然后她陪他坐在餐厅喝酒。
  他忽然问:“你现在还恨不恨蔡剑宏?”
  夏宜一愣,想了想,才回答:“不恨了。他现在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恨他做什么?”
  梁浩然说:“比如,恨他浪费了你的青春,恨他伤害了你,恨他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夏宜笑了笑,说:“说实话,当时的时候很怨恨。不过这些年下来,我也想明白了——你的青春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不浪费,没有人可以浪费得了。其实我跟他恋爱的时候及结婚的最初几年,还是很幸福的。既然幸福过了,就谈不上浪费。后来的这几年,我也没虚度光阴,该念的书念了,该享受的人生也享受了,还能怎样?至于伤害,再大的伤口,也随着时间愈合了。既然愈合了,干吗老恨啊恨的,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你怎么啦?是不是碰到初恋女友了?”
  梁浩然听她这么问,不由地就顺着话往下说:“如果我说我当初很爱我的初恋女友,你会不会吃醋?”
  夏宜就笑:“吃什么醋?那是多少年前的老醋?只怕要变成老酒了吧?如果你说你今天碰到她了,发现你还爱着她,那我会吃醋。我不但会吃醋,还会把你赶出去。”
  他有些笑容:“这么凶?”说着亲她嘴巴一下,“你就这么把我往外推,不挽留挽留?”
  夏宜正色说:“我不跟别的女人争男人。我要是会争,你以为我今天会离婚么?”
  她没有争,却有挣扎,挣扎了三年多,一直挣扎到蔡剑宏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才下决心彻底了断。
  梁浩然喝下半罐酒,低头自言自语:“不跟别的女人争男人,这是聪明还是冷酷?”
  夏宜说:“蔡剑宏管这叫冷酷。”
  梁浩然又说:“我打个比方,比如我今天要是死了,被别人杀死的,你会不会伤心?”
  夏宜警惕地问:“阿浩,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老说些没边没沿的话?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再胡说就不给你喝了。”
  梁浩然笑笑:“我没醉。你回答我,你会不会伤心?”
  夏宜顿了顿,低声说:“我会。”
  梁浩然又问:“那你会不会恨那个把我杀死的人?”
  夏宜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她夺他手中的酒:“你不能喝了,你这叫什么话?”
  梁浩然把手拿开,一边躲她一边说:“我真的没醉。你快回答我。”
  夏宜说:“我会恨他的。”
  梁浩然接着又来一个问题:“那么过了十年二十年之后,当时间冲淡一切,你会不会象忘记对蔡剑宏的仇恨一样忘记了对杀死我的那人的仇恨?”
  夏宜想了想,艰难地说:“这我怎么知道?这种假设的事情怎么说得清楚?如果你实在要我说,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因为伤口可以愈合,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阿浩,别再说这个话题好吗?生命只有一次,所有的人都要努力的活着,知道吗?”
  生命只有一次,所有的人都要努力地活着,知道吗?
  梁浩然把那罐啤酒全干光,说:“你说说看,如果哪一天,你要跟别人走了,我舍不得你,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能留住你,我就自杀了,你说,这该怪你还是该怪我?我爸爸,我小姨,美美,他们该恨你还是该恨我?”
  夏宜起身把所有的酒都拿回厨房,说:“阿浩你醉了,你给我上床去睡觉。”
  梁浩然咧着嘴说:“我没醉!你回答我,该怪你还是该怪我?”
  夏宜上去拖他,拖不动,就坐在沙发上哭,说:“阿浩,你比我重,力气比我大,我拿你没办法。请你以后不要来了,我怕你还不行吗?我不能整天提心吊胆地活着——”
  梁浩然见她哭了,就走过去,坐在她旁边,说:“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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