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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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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很好,既然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我交男友的最初目的是报复蔡剑宏。温哥华可能缺什么,可就是不缺男人,不缺寂寞的男人。我承认,走出第一步是很难的,因为要克服一下自己长期坚守的信仰和心理障碍,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而且,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你愿意的话。
  如果不谈感情,那么我们只能追求一种感官的愉悦,追求技巧的完美。否则你出来玩什么?做女雷锋吗?慢慢地,我沉迷于这种游戏,至少它能让你暂时地忘记痛,忘记空虚,哪怕只有片刻的欢愉,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跟阿浩第一次见面,刚好是跟前面的男友断掉,后面还后继无人的时候。反正也就是这么短的三天,以后大约不会再见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谁会想到一年后我会回国离婚?谁会想到这个小孩子这么一根筋?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让他这么一再纠缠,我怎么说都不管用。
  最终我不可避免地陷落在这个一根筋的小孩子的陷阱里,找不到支点,要出出不来,要逃逃不掉。我很惶恐,我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痛,差点因此丢了命,不想再经历一次。这个小孩子,他说他喜欢我,愿意跟我结婚,可是他喜欢我什么?成熟吗?我当初也喜欢蔡剑宏的成熟,可是,现在他的成熟在我眼里算什么?什么也不是!那么以后若干年,我的成熟在阿浩的眼里又是什么?会不会什么也不是?那个时候他再去寻找年轻的肉体,新鲜的激情,我怎么办?我再经历一次痛?我还有那么健康强壮的身体去承受这样一次痛吗?
  上一次跟蔡剑宏的婚姻,还有一部分人赞成,这一次如果跟阿浩结婚,那是全世界都在反对,我有什么力气去跟全世界对抗?他要跟我在一起,就会丢掉一切,事业,金钱,哪一天他后悔了,会不会怪到我头上来?到时候我怎样去面对他的控诉和指责?蔡剑宏说的对,与人斗或者其乐无穷,与天斗就不那么有趣了。
  再说,他真的想结婚吗?他明白婚姻的意义吗?他年轻,时间也好,健康也好,都站在他那边,如果他结错了,他可以随时修正,我呢,我有什么?我输了一次,输掉一个婚姻,输掉了十月怀胎的儿子,我输不起第二次,我不想再输,再输我会一无所有。
  我第一次跟他说分手,他用那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第二次跟他说分手,他在我面前流泪,显得那么无助。我不知道,原来像他那么大的个子的男人也会流泪。女人,你的名字叫心软。我不知所措,我心如刀割,同时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自己陷落在这么尴尬难堪的境地。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梁伟华说得对,出来混,要找对玩伴,否则伤人伤己。
  这也许是我的报应。每个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蔡剑宏的代价是半身肉,我呢?我的报应是掉在烂泥潭里挣扎不出来。
  再挣扎下去,也许我们两个都没有活路。早晚是痛,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决定不告而别,悄然离去。
  阿浩,原谅我,我做了这段没有结果感情的逃兵。我承认我不够坚强,我承认我不够勇敢,因为我没有资本坚强,没有资本勇敢。我所能做的就是,在转身前把最美好的身段展现给你,让你记住这个优雅的姿势,让我这张将在岁月里日益苍老的脸,在你的内心成为永恒,一种美好的永恒。
  让我自私一次,就这一次。
  我知道你会痛,可是不会比我更痛。人的一生中,总要经历许许多多的痛,痛一次成长一次,随着岁月的流逝,你会忘记这些痛,长成一个男人,去追求你自己的美好人生。
  也许某年某月的某一绵绵的雨天,站在窗前,你会想起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飞扬的笑脸,没有倾城的容颜,却在你的青春岁月里,安静地占据一个角落,陪你走过人生道路的某一段。只是,她没有陪你走到永远。
  因为她不相信你们会有永远。
  funini2008…06…1200:53
  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有一个片断是关于眼神的,那是一种情侣间的眼神,不热烈,但是传递着一种默契和温暖,令我在霎那间感动。岁月的河流冲刷着记忆,大浪淘沙,很多事情淡漠了,只有这温暖的眼神鲜明地驻留在记忆深处,不曾褪色,不曾磨灭。
  我在写《孽情》中的第14节“美美”中,把这个细节借用进去。那一节写夏宜为梁浩然公司的样衣试样,结束后梁浩然陪夏宜到样品间去挑衣服送给她作为酬谢。夏宜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梁浩然一边端详,一边给她意见,蜜瓜这么写的:“王经理从玻璃窗望进去,就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中,有种暧昧在流动。他看她的眼神很依赖,很亲切;而她看他的眼神很温暖,很默契。”
  这个场景是我亲历过的,令我终生难忘,以致现在不管在哪里,只要看着男人陪着自己的老婆买衣服,认真地给意见,我就会想起青春时代经历的那一件平凡往事。
  姑且称那个女人小W吧。小W是总公司最早的“四朵金花”之一。说起这“四朵金花”,也是奇迹,当时总公司刚刚起步,这四位小姐都是初出社会,通过不同的渠道进入公司,都很漂亮。后来她们各自分散,其中小L和小P进入我们服装公司;另外两个,一个待在总公司办公室做秘书,因为离婚,跟着副总到深圳闯,成为他的情妇。小W是她们之中长得最平凡的一个,去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了两年,回来在某画廊工作。
  进入服装公司的小L很漂亮很能干,很快做到单证储运科科长。某年因为某种机会,这四个人又凑在一起,大家拍照吃饭,回来小L无限感慨地跟我们谈起往事,这么说:“我们当中,小W其实性格最沉闷最老实,但是她不是想着要把心思放在怎样做好工作上,总是希望跟领导保持某种亲密的关系来保住工作。她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性格又没什么魅力,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于是这是第一次对小W有些了解。后来断断续续从小L嘴里听到她的一些情况。比如,她一直想嫁个有钱的人,但是有钱人看不上她。她不是很聪明,也不是很勤奋,虽然进修了两年英语,英语说得并不算太流利等等。
  又过了两年,我们公司搬了,跟小W碰面的机会少很多。有天我正在楼上楼下地为工作跑,吼完电话再跟厂方的业务员面对面地吵,刚刚坐下休息喝口水,小L找到我说:“小W你知道吧?”
  我说:“知道,怎么?”
  小L说:“她等下想来买些衣服,你关照一下,给个好折扣。”
  我说:“好,没问题。我跟仓库打个招呼。”那时四个仓库中,有两个归我管,其中包括成衣仓库。
  下午吃过饭,差不多午休时间,小W跟男朋友到了。我和小L带着他们去仓库看。小W是个慢性子,一件一件地看,慢慢挑。我中间被老板叫上去问话,等应付完老板下来,她才挑了一件,正拿着另外一件衬衫放在胸前比划,抬头问男朋友的意见。
  她的男朋友我认识,是个画漫画的,点头之交,人倒是高高大大,很男人气,据说离过一次婚。她这么慢的性子,她的男朋友很耐心地站在一边陪着(要是我的姐妹,可能我早就抱怨了),每次她问他意见,他都很耐心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学艺术的,这种鉴赏力还是很可靠的。
  小W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很恬静。那一天,她每试一件衣服,每次问男朋友的意见,眼神都很依赖很甜蜜的样子,而她的那个男朋友看她的眼神,也很亲切很温暖。那一刻我的心里真的有莫名的感动,心中的不耐烦顷刻间烟消云散。我退到一边,拉把椅子坐着,安静地看着这默契的一对。
  已经记不清小W那天到底买了几件衣服。我陪着她拿着仓库开的单子到财务去缴款,然后再回到仓库取货,跟他们闲聊几句,找了辆要出门的货车把他们搭出去,才回到二楼办公室。
  小L正在忙着,抬头冲我笑笑说:“多谢。等我忙完跟你说话。”
  过了一会儿,小L也有空,我也有空,她到我办公室里八卦:“小W寻寻觅觅这些年,终于找到归宿。她跟她男朋友同居一年,决定要结婚了。”
  我抬抬眉毛:“她男朋友有钱吗?”
  小L说:“她现在大约也明白了,平平淡淡才是真。眼看也三十多了,这个男朋友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是工作也还好,收入也过得去吧,对她很体贴,她现在很幸福。”
  是的,她现在确实很幸福,从今天她看他的眼神就看得出。通常一个女人,她幸福不幸福,你只要看她的眼睛就看得出。
  幸福女人的眼神很温暖很甜蜜。当她的爱人在她的身旁,她的眼神里还有依赖和默契。
  幸福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流动的空气,存在于爱人们之间。
  笑笑88992008…06…1212:29好看,加油帖啊,下部更好看。
  funini2008…06…1212:38
  接下来的日子,不管梁浩然愿意不愿意,他都变得越来越忙。他一边跟王经理一起物色接替他的人选,一边跟孟小芸筹建新的进出口公司。新公司在总部大楼,梁伟华的办公室在18楼,他们的新办公室在16楼。这栋大厦原来在一个国营饮料厂内,因为该厂经营不善,被梁伟华兼并。当时这个地段还算偏僻地段,因此梁伟华付出的价钱并不算高,工厂内的人员安置,也跟市政府谈好价钱,退休的退休,买断工龄的买断工龄,愿意留下来的全部重新签订合同,按照新劳动法聘用。一年后这个厂就起死回生。梁伟华在靠街的地方盖了18层的办公大楼,当时还有人说他发疯,可是过了几年市区经过这片地区向城郊扩展,附近的路拓宽的拓宽,打通的打通,这个地段竟然变成了繁华地段,梁伟华把工厂外迁,整个厂区全部开发成商场和办公楼,很是发了一笔。
  这座18层的办公大楼,除了留几层作为梁氏集团的总部办公楼,其余楼层全部出租,炙手可热。
  孟小芸绝对是一个脚踏实地,认真的执行者。她跟在梁浩然后边,按照他的交待努力地工作,摸着石头过河,边学边干。她态度谦虚,对于不懂的东西,不厌其烦,去问总公司的老人。她一个小姑娘,又是太子从服装公司带过来的,老人们摸不清她的路数,也不便驳她面子,总是有问必答。
  刚从加拿大回来的那阵,梁浩然非常沉默。她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到不得已,尽量不去打扰他,只是默默做事。
  坊间已经传开,说那个女人扔下他跑得无影无踪。他和那个女人的一段不了情,已经成为一个笑话,成为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她因为拍摄产品目录跟那女人打过交道,虽然那个女人没有刻意地表现与梁浩然的亲密,但是她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那种亲密和默契。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扔下正在热恋中的情人,这么一走了之,连个解释都没有。
  人要发起狠来,不分男女。
  她帮不上忙,只能在工作上多分担一点是一点。
  一日梁浩然下班早,又跟胖子去喝了几杯,只是半醉,回到家拿钥匙开门,发现锁只是随意带上,锁舌并没有转进去,感到奇怪,想了一想,可能是美美在,开门进去。
  果然美美的房间传来呜呜的哭声。他推门进去,开了灯,看见美美趴在沙发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酒醒了一半,上前推她:“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美美扭着肩膀踢着腿,哭得越发伤心。他上前拉她,把她拉得坐起来,看见她的脸,倒吸一口冷气,酒全醒了。
  美美的左脸上有鲜红的指印。梁浩然摸了摸那印子,怒火中烧:“谁干的?你告诉我,我找人废了他!”
  美美大哭:“还有谁敢打我?还有谁敢打我?除了我妈还有谁敢打我?!”
  梁浩然默然,好半天才问:“她为什么打你?你做了什么惹了她了?”李莉自从离婚后就没动过女儿一根指头,现在居然把孩子打成这样,一定是气得不轻。
  美美边哭边说:“我做了什么了?我不过是跟你爸爸去吃了两顿饭,拿了他给的钱,我做错了什么?!拿他的钱跟你拿的钱有区别吗?”
  梁浩然吃惊:“你跟老头子去吃饭?你去找过他?”
  美美冲他大吼:“你也这么说?我有那么没志气吗?我没有找他,是他到学校来看我,请我吃饭!”
  梁浩然赶紧安抚她坐下,拍拍她的肩膀,说:“好,好,是我错。他找你干什么?”
  美美等自己平静下来,才抽抽嗒嗒地说:“没什么,他就说请我吃饭,跟我聊聊。吃饭的时候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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