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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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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渐渐感觉口干舌燥,意识有些模糊。她低声说:“你这个坏蛋,你很有长进啊你。”
  他嘿嘿地笑:“我可是你的好学生。”
  说话间她感觉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在G点附近挑逗她。她猛地扳过他的头,吻住他,同时把身体贴紧他,又伸手去关花洒,拿一块大毛巾,没头没脑地擦两个人湿漉漉的头发,同时想把腿抬起来夹住他的大腿,却又不敢,怕打滑摔跤,不由恨恨地说:“你这个神经病,快把我抱到床上去!”
  梁浩然把她抱出浴室,扔到床上。他身下的战士老早就急不可耐,奋勇当先地杀进敌营,只过营口一点,就放慢脚步。夏宜对他说过,她不喜欢横冲直撞。她曾经说:“小朋友,这种事不是越大力越好,也不是越勇猛越好,关键是找对地方。女人的敏感带不是在后边,而是在前边G点附近的地方。”
  他最恨她倚老卖老地叫他小朋友。当下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身下,然后慢速地,用一个小于四十五度的角度摩擦着她的前壁,每往前推一下,她就不由自主地一声长长地呻吟。然后他抽出来,盯着她半天没动。
  她诧异,半抬起身来问:“你怎么啦?”
  他坏坏地问:“你还叫不叫我小朋友了?”
  她吃吃地笑,哄他道:“你哪里是小朋友?你是沙场老将了——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好了好了,求你了,快进去,唔?”
  她这话也不违心。如今的梁浩然跟一年前已经大不一样,节奏,时间,情绪的控制都掌握得恰到好处——看来这一年来他没虚度光阴,荒废时间。就他们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他的手机几乎没断了响过,后来他烦不胜烦,索性关了机。
  夏宜很惊异于他们在床上的默契与合拍。即便是生活在一起五、六年的夫妇,也不见得有这样的鱼水和谐,而他们在一起才做了几次?看来他就算是没把性当作事业来用心研究,起码也是作为业余爱好花了一番功夫。他们两个,一个高大一个娇小,一个有些黝黑,一个白皙细腻,拼力纠缠着,直到最后双双到了巅峰。
  疲劳加时差,夏宜很快地进入梦乡。临睡前梁浩然说:“我出去一下,等会儿来接你去吃晚饭。”
  到底年轻,体力充沛。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被饿醒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看见梁浩然坐在桌前用笔记本电脑上网聊天,就在他们常去的BBS,跟那几个人聊得不亦乐乎。看见她醒了,连忙说跟里面的人道别,关了电脑,问:“你想吃什么菜?”
  夏宜想了半天,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就说:“来上海自然听你的。”
  梁浩然说:“那你总有个倾向吧?口味重点还是轻点,辣的还是清淡的?”
  夏宜想了想,说:“你还别说,我现在特别想吃笋片面。”
  梁浩然就带她去吃面。夏宜换了身衣服,又找出条丝巾围在脖子上遮掩吻痕。到大堂的时候,她冲他说:“我先去商场买点东西,吃完饭可能门就关了。”
  她走进去,挑了半天,找出一件粉红色丝针织高领无袖恤衫,付了帐,跟他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她开玩笑地说:“这衣服该你付账的。”
  梁浩然不解。她解释:“不为脖子上这一圈红红紫紫,我用得着买这件衣服?宾馆商场的东西都是宰人的,简直贵得离谱。我要是回家买,可能只要三分之一的钱。”
  梁浩然恍然大悟:“我说嘛,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买这么件高领,也不怕捂出痱子来。”然后凑过头去,眨眨眼说,“是不是我付了钱,今晚还可以再狠狠地吻一把,再吻出更深的颜色来?”
  夏宜在桌子底下猛踢他,踢得他笑个不停。
  funini2008…06…1200:08
  吃完饭他载着她游车河,在夜上海的霓虹灯中穿梭。她说:“变化真大。”
  梁浩然说:“你还没回家呢,回到咱们那里你可能就找不到北了。”
  “有那么夸张?”
  “你以为呢?你知道的,咱们那里路窄,而且多死路,这几年拓宽的拓宽,打通的打通,新建的新建,你可能根本就不认识了。现在我们那里,开出租的本地人都很少,差不多都是外地人,有些地方如果你跟他们提老地名,很有可能他们都不知道。”
  “那我回去也要买地图了?”夏宜问。
  梁浩然回答:“要是没人带你走,你还真需要地图。”
  上海的夜风跟H市的夜风不一样,少一些闷热,多一些凉爽。
  夏宜笑笑,不说话。梁浩然也停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七七,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千万别生气。”
  夏宜说:“你问吧,现在还有什么问题能让我生气?当然太私人的问题你不能问。”
  梁浩然说:“你跟你老公离婚,你儿子你打算怎么办?你要过来还是给你老公?”
  夏宜半天没说话,转眼看向窗外。过了很久她说:“我觉得,很可能要不回来的。一直是我婆婆在带,又是个男孩——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是个女儿。”
  梁浩然说:“七七,要不回来你也得要,否则将来你会后悔的。将来你儿子长大,如果别人告诉他,他的妈妈当年不要他,他会恨你一生,不认你这个妈。现在你努力了,至少将来你可以告诉他,你试着要过他,但是没能成功,不是你不要他——这对他来讲也好,对你来讲也好,都很重要。”
  他转眼望着她,神情无比肯定——这一点,他似乎显得比她还成熟,还坚毅。
  夏宜想着那个在自己怀里,叼着奶头使劲吸使劲吸,因吸不出东西而饿得哇哇大哭的婴儿,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梁浩然送夏宜回酒店的时候,夏宜很安静地问他:“你愿意留下来过夜吗?”
  梁浩然很意外,想想心中了然——这里没有ROOMATE,她老公也无从查岗,自然是百分百安全。他立刻回答:“当然可以。”
  是夜,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夜晚。也许是时差的关系,也许是下午的睡眠深沉完整,也许是吃饱了饭体力充沛,夏宜在整晚都采取主动姿态。她让他躺着,吻他,从头吻到脚。她用那块丝巾蒙住他的眼睛,只让他感觉。他感觉她象个女骑士,在他身上温柔地驰骋。
  原来一个女人温柔起来可以这样地温柔。
  梁浩然从身后抱住夏宜,在她耳边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
  夏宜闭着眼睛问:“是吗?”
  梁浩然轻笑一声说:“凶得时候能吓死人,温柔的时候也能吓死人。”
  夏宜也笑:“凶的时候——你是指温哥华那次我发脾气?难得一次就让你给碰上了。谁让你不知好歹,乱说八说?我的生活不用别人说三道四,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事,什么时候不可以做什么事,我心中自有分数。你看我什么时候对你的生活指指点点?”
  不错,她不仅没有指指点点,并且有些问题问都不问,比如他有没有女朋友,来陪她女朋友会不会不高兴等等。问了又如何?那不是自找烦恼吗?
  梁浩然不解:“那今天我也提了同样的事,你怎么就不凶了?”他指他跟她提儿子的事。
  夏宜说:“那是我下决心了断了,这事就迟早要面对。你的话确实有道理——不管儿子要不要得回来,我都要试一下,对不对?不试怎么知道不行?”
  梁浩然亲她一下,又问她今后的打算。夏宜也不知道一旦进入法律程序,这离婚官司究竟能打多久,她心中实在没底。蔡剑宏既然跟那女人孩子都有了,铁证如山,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判离是不容置疑的,关键是财产分割,可能要拉很长时间的锯。她知道他的性格,这等于从他身上割下半身肉,他如何不心疼,如何不跟她死拚到底?
  她翻个身,手指在他胳膊上轻轻滑过——光滑的皮肤,紧绷而弹性的肌肉,年轻真好。蔡剑宏比她大六岁,虚岁已过四十,不知道现在的身体是什么样子。她知道国内很多这个年纪的男人,已经是红光满面,身材发福,肚皮上如同围了救生圈。
  说起来她嫁他的时候家里就不同意。原因非常简单,六冲。夏宜妈妈非常相信这个,特地拿着他们的八字找人算了命,结果是,蔡剑宏将来会命犯桃花,他们夫妻将失和
  funini2008…06…1200:09
  夏宜当作天方夜谭。她说:“你们相信这个?简直是无稽之谈!这是封建迷信你们知道不知道?”
  夏宜妈妈说:“阿宜,你不要发昏!就算不是六冲,他也大你太多。他三十多的人,这些年有过多少女朋友?为什么一个一个都没成?是不是性格有什么问题?他外贸做了这么多年,手头又有点钱,多少女孩子围着他转,怎么他就单单看中你?你觉得你比那些女孩子都漂亮吗?”
  夏宜一听这话,心里就产生严重逆反。她气呼呼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长得很丑吗?我爸爸又不是省委书记市委书记,不过是个普通的知识分子,难道你还怕他是因为家庭原因才要跟我结婚?”
  夏宜妈妈看看女儿,赶紧收口,因为再说下去很可能就会闹得不可收拾。夏宜妈妈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虽然夏宜的爸爸只是一个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可是夏宜过世的爷爷却是南下干部,夏宜的伯父从政,夏宜的几个堂兄堂姐都在利用其父亲的人脉关系做生意。有时候人做什么,完全取决于他的家庭背景,他在这个圈子里,自然有这个人脉,有些生意,那是水到渠成的问题。夏宜年少天真不懂事,可是夏宜妈妈却跟很多来找夏工套近乎的人打过交道,自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不在于夏工,而在于夏工从政的哥哥。他们接近夏工,只为了能接近他哥哥的那个圈子,哪怕是那个圈子的外缘。
  跟夏宜结婚,就等于自然而然地进入了这个圈子。三服以内的血亲,无论如何是要照顾的,这一点毫无疑问。
  可是这一点,当年的夏宜无论如何是不懂的。等到多年以后她看清楚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一个女人的青春年华已经过去。当年她只看到了他对她的百般呵护,他对她的体贴备至,他对她的柔情万种。
  很多事情要到后来才看得清楚,可是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你说你信命不信命?今天的种种,都应验了当年妈妈找人算的命。现在她就怕跟妈妈讲话,妈妈一开口就是:“当初如果你听了我的话——”
  如果她当初听了妈妈的话,她今天就会幸福吗?对这一点,她还是严重怀疑。现在的男人,从身家万贯的老板,到一般过得去的中产,还有可靠的吗?她嫁了别的男人就能白头到老?
  梁浩然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七七,有什么打算?”
  夏宜回过神来,说:“什么打算?等到申请到财产保全,就回家先找份工作,一边工作一边打官司。以后离了婚,就找个老实人好好过日子,找不到就自己过。这些年真是没劲透了。知道吗?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跟一个男人stayovernight。”
  你可知道长夜漫漫,孤枕独衾的滋味?
  梁浩然愣了愣,笑道:“这么说我很荣幸了?”
  夏宜笑笑不语,翻个身,渐渐入睡。
  第二天,夏宜起身的时候梁浩然已经离开去上班。她穿上那件高领无袖的真丝衫,牛仔裤,先去餐厅吃了早饭,就觉得旅馆里空调实在太足,竟然有些发冷,于是翻箱把那条同色的PASHMINA找出来,披在身上。快中午的时候,夏冰陪着律师到了,接她一起吃饭,吃完饭他们回到房间,关门密谈。
  夏宜把她所能记忆的蔡剑宏的所有生意,固定资产等等都排列出来,并问律师能不能把儿子要回来。
  律师说:“这个比较麻烦,因为你儿子一向跟着父方,现在恐怕认得不认得你这个妈妈都不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要跟他培养感情,还是先向法庭申请探视吧。”
  下午谈完,夏冰再陪律师回去。临走给妹妹留下一只手机和一叠人民币,说:“你先花着,估计花完了你也可以回家了。这只手机你拿着,到街上去买个上海的电话卡,我们联络起来方便。”
  于是夏宜打电话给梁浩然,让他下班的时候给她买个手机卡回来。
  梁浩然在帮她搞手机的时候建议说:“你还是退了房住到我哪里去吧。你住这里又贵又不方便。”猛然发现她的披肩,又问,“这是PASHMINA?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拿我送的那条去换的?”
  夏宜回答:“自然是拿你那条去换的。”又问,“我住在你那里,方便吗?”
  梁浩然说:“怎么不方便?我那里没什么人来,楼下不远就是便利店,超市,还有菜场,书店,我房里可以上网,有很多电影光碟,比住这里有意思多了。”
  夏宜说:“我的意思是说,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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