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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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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浩然又说:“一个人长大了就要离开父母,去跟另外一个相爱的人住在一起。比如彦成你,将来长大了,就要离开妈妈和奶奶,去跟一个你爱女孩住在一起。”彦成眨眨眼睛,问:“是G1r1friend吗?”粱浩然点点头:“可能是,也可能是wlfe。过一段时间,这两个人又不相爱了,他们必须分开,但是他们已经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只能跟其中的一个人生活在一起,另外的一个人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去看看这个孩子。彦戚,你爸爸和妈妈就是这样。”彦成没说话。梁浩然拍拍他的肩膀:“你妈妈那个时候很想要你跟她一起生活,可是你一直跟着奶奶,你要是离开奶奶会很伤心,你也会很伤心,所以你妈妈只好仍旧让你跟着奶奶,可她一直记挂着你,她很爱你。”
  他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有没有听懂,懂不懂他都要说,说多了,随着他年纪的增长,他自然会懂。他还这么对他说:“彦成,今天我给你和奶奶买了飞机票,暑假里你跟奶奶回国看你爸爸和小妹妹,高兴不高兴’”
  彦成自然高兴:“我可以回国看我的那些朋友。”梁浩然问他:“你喜欢你妹妹吗?”
  这个问题彦成从来没考虑过,因为他三岁之前不知道有这么个妹妹存在,他知道后,除了爸爸,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应该“喜欢”这个妹妹。彦成奶奶偏心眼重,彦成的继母对这个婆婆一肚子意见,使得彦成奶奶在厌恶这个儿媳的同时,小孙女也遭鱼池之殃。夏宜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只关心儿子爱不爱自L,怎么会考虑儿子爱不爱那个异母妹妹这个问题。
  梁浩然知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当年他跟悠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年,因为张美风的缘故,他恨过他,捉弄过他,悠然全无心机,一点也不计较,追随他,崇拜他,一直到悠然在渥太华意外去世,梁浩然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既非同父,也非同母的兄弟的感情。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他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他问继子:“有没有跟班里的女同学打过架’”
  彦成很意外地摇头:“在学校里不可以打架。老师说对女孩要NIce”国外的老师会教导男孩子不可以批评女孩丑,不可以对女孩子粗鲁。粱浩然说:“老师说得时。男人比女人力气大,所以男人的责任是保护女人。彦成你在这边的学校里要保护女同学,回到家要保护自己的妹妹,将来长大了要保护妈妈和奶奶,还有你的G1rlfiend或者wlfe,知道吗彦成自豪地说:“这个我知道。要是有谁欺负她们,你又不在旁边,我会cALL911”粱浩然爱怜地搂住他的肩膀。
  夏宜白天在家里料理家务,要清扫,要洗衣,要开车带彦成奶奶去买菜,陪她聊天,回来要准备饭莱,等到彦成回来,检查他的作业。彦成日常英文已无问题,阈读起来词汇量却不够,夏宜有时候要陪在旁边随时给他解答问题,甚至很多数学题,她也要读几迥才能搞懂。等到他写完作业,她再好哄歹哄,哄着求着让他再读一段中文,才放他去玩,这时就到了梁浩然下班时问,她还要赶紧起身做饭.
  等到大家安顿回房,已经是八点半靠九点的样子,这个时刻是地真正放松的时刻。通常她喜欢上网翻翻贴子,只看贴不回贴,有时候读几个连载故事,读得有滋有味处,或开心大笑,或者默默流泪,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个时两个个时。
  这个时候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还有梁浩然这么个人。他对她的这种行为非常恼火。他就这么点时间跟她单独相处,这有限的宝贵时间还要被那个破网络侵占,简直岂有此理。他在他身边踱采踱去,她居然还说:“阿浩亲爱的,你别老在我眼前晃采晃去,我头晕。”梁浩然跟地说话,她嗯嗯啊啊,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喋喋不休地说下去,她会诧异地说:“阿浩亲爱的,我怎么才发现你很唠叨,”他很唠叨’他现在开始明白当年他泡网的时候,蒋思菡是什么感受因为,当年他对蒋思菡说过差不多的话。他说的是:“怎么你还没老就这么唠叨,”现在他给夏宜气得想把那台电脑一拳砸烂算数。她看到一个贴子,笑得乐不可支,头也不抬地叫他:“哎,你过来看,这男人怎么这么逗啊’老婆过生日,他居然送一套餐具做生日礼物l”叫了半天没见他过去,转过头去,惊讶地说,“阿浩亲爱的,你穿得太少了,当心着凉感冒。他哪里是穿得太少了’他除了一条短裤什么也没穿…这么性感的身材他老婆居然视而不见。
  梁浩然年轻,火气重,不帕冷,平常在家里只穿一件短袖恤衫:而夏宜体力已不如前,流产后养得再好,终归受些影响,有些_怕冷,即使家里的暖气调在二十度左右、也总觉得不舒服,在睡裙外面再加件长袖的丝蜩睡袍。暖气不可以再调高,调高梁浩然会感到热。他走过去拉她:“好了好了,早点睡觉,我明天还要起早上班。”她说“哎,你让我登陆上去回个贴扁扁这个男人。我也算见多识厂的,这样的极品男还真没见过老婆过生日,他居然买家庭用品当礼物。只怕他们家的瓷器早要淘汰,他趁此机会给家里更新换代。你说明年他老婆过生日,他会不会送一套沙发给老婆做生日礼物?”梁浩然忍无可忍,连拖带拉地把夏宜拖上床,说:“那个男人是个神经病,你病得比他还重…人家老婆如果没意见,关你什么事’”
  夏宜挣扎着说:“可惜他老婆不上那个BBs,否刖我教教她怎么收拾这种极品男”
  粱浩然把她塞进被窝,吻她,同时上下其手。夏宜贴住他,跟他柔情蜜意一舍儿,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要是他老婆,就把那套旧餐具里的旧碗日盘子留两只出来专门给他用新餐具是给我的礼物,他当然不可以使用。阿浩亲爱的,你不会在我生日的时候送只锅给我做生日礼物吧’”
  粱浩然彻底崩溃。那个时候他觉得他老婆的性感指数从十下降到零,煞风景指数从零上升到十。
  跟所有的夫妻一样,他们也为生活琐事吵架。夏宜的脾气好,不怎么轻易发火,梁浩然有时候故意怄她,她自有她的办法她一个转身不说话,最后被怄的变成了梁浩然。她这种不发火但是也不妥协的脾气把梁浩然搞得很没脾气,因为最终赔礼道歉说好话的还是他。好在夏宜最大的优点是不会抓小辫子,也不会不依不饶,穷追不合,不翻旧账。他略一赔笑脸,她就笑着投入他的怀抱。
  比如他脱了袜子到处乱丢,即使他的大多数袜子部是一个颜色一个款式,仍然免不了有些只剩下一只,另外一只不知去向:在卧室里,他喜欢光着脚到处乱走,再带着两脚的灰直接上床,把床单被褥搞脏。KINGsIzE的卧具洗一次铺一次部不是那么容易的,白邑的床单要保持干净更不容易。夏宜跟他说第一遍他哦哦,跟他说第二遍他啊啊,跟他说第三遍他倒先冒火“你这个笨女人、这算什么屁大的小事,你有完没完’”
  她心里也很恼火,口气却还算缓和:“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本来可以一周洗一次的东西你为什么搞得要让我半周洗一次’很累的你知道不知道’他说:“我又没让你洗,是你自己要洗的…”
  “你不搞脏我不用洗…”
  “哪里脏啦’我怎么看不到’”停了停他又纳闷地问,“怎么现在我才发现,你这个笨女人有完美主义倾向’”
  夏宜气结,他却嬉虚笑脸地补充:“你嫁给我,是不是说明我比较完美’”这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7
  夏宜那边给他怄得半死,考虑要不要在卧室里铺上地毯,每天要给地毯吸洗尘的工作量有多大,他一转眼就忘记,晚上又凑上来:“老婆亲爱的一’
  于是她又像冰淇淋一样溶化掉。人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们是床下吵架床上和。她的命门捧在他手里,一点办法也没有。最终他有办法让她情不自禁地对他投怀送抱。
  加拿大的冬季漫长,天黑得很快。有一天下犬雪,交通几乎瘫痪,下班的时候,梁浩然堵在路上,一边听着收音机里交通台报道这几十年一遇的大风雪,一边看着黑漆漆的车外,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压下来,一种天地之间,人很渺小很脆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隔二十分钟给家里打个电话,一会儿叫夏宜跟奶奶和彦成先吃,别等他,一会儿告诉夏宜他在什么方位,正在以什么样的速度缓缓移动。那天他到家的时候,外面又冷又黑,彦成和奶奶已经吃完回房。夏宣去厨房里给他下热汤面,陪他一起吃。梁浩然问:“你没吃吗’我不是告诉你别等我…”夏宜笑笑:“那个时候我不太饿。”
  梁浩然喝7几口热汤,感觉灵魂和情绪都各就各位,于是说:“什么是家’我想起以前我妈跟我讲过的一句话,那个时候我太小,不懂得,现在总算明白了。
  家就是在北风呼啸的夜晚,你很渴望赶回的那所房子,房子大小不重要,是租的还是买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窗口透出的灯光很明亮很温暖,灯下有个女人等着你。”那一刻,夏宜鼻子一酸,眼泪落在面汤里。
  77那一天夏宜没泡网,早早陪粱浩然上床。窗外是几十年一遇的大风雪,窗内温暖如春,他们极尽缠绵。梁浩然说:“老婆亲爱的,你很久没有这么温柔了。
  夏宜笑着推他:“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不温柔了?”停了停她又说,“以前不能明白那些西方人在突然而来的灾害面前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脆弱,比如911的美国,美东大停电的美国东部和加拿大东部地区,据说这两个突发事件后,婴儿出生率会增长,因为面临这种灾害之后,人的感情特别脆弱,要在拼命做爱中寻找安慰。’
  梁浩然接着说:“我想现在我也理解了。在这种地广人稀的地万,面对灾害,面对自然,人感到特别的无力和无助。刚才我在车上就是这种感觉,感觉特别想家,特别想早些回来把你紧紧抱在怀里。”
  夏宜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前,轻声说“我们以后就相依为命了,是吗’”
  梁浩然把胳膊紧了紧,让她贴住自己,回应她:“我们以后就在这异国他乡相依为命了。”
  那一夜,外面的暴雪没有影响他们深沉的睡眠,但是一个电话却把梁浩然从美梦中叫醒。本来他睡觉的时候都是关机的,那一阵刚好他的床头钟坏了,就把手机一边充电一边开着做床头钟用,他伸出手乱摸手机,同时在心里咒骂,是不是胖子那边生意出了问题,打家里的座机只有留言,情急之下拨他的手机。
  他闭着眼摁下接听键,旋即被电话里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惊得坐起来。
  是蒋思菡。她那边的声音几乎要崩溃“阿浩,我的车在半路上抛锚了,怎么办呢’你快来救我。”
  “你在哪里,”梁浩然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夏宜也坐起来,惊讶地看着他。
  蒋思菡说:“从密西沙加湖湖滨路往多伦多开,快到市区了,DuFFRIN附近。”密市是多伦多近郊的卫星城。
  梁浩然说:“你呆在车里,千万别出来,我马上过去。”夏宜问:“怎么回事’谁啊’”
  梁浩然穿上毛衫,拿起夹克,说:“蒋思菡。她说她的车抛在湖滨。活见鬼!这种天她怎么跑到密西沙加去了。她脑子坏掉了?”夏宜连忙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一个本子,上面记了很多重要的电话号码,说:“要先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把车拖走。你把蒋小姐接回来就可以了。我同你一起去。”说着打电话给拖车公司。
  梁浩然等她打完电话,才穿上外套说:“你不可以去,这种天气太危险。你在家里等我消息。”
  说着他不等她回答就开灯下楼,发动夏宜的别克车,等夏宜穿好衣服追出去,他0已没入漫天大雪中。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天气拖车公司太忙,梁浩然先于拖车公司赶到,远远地看到一辆车孤独地停在风雪之中,已经被压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看到一辆车停在自己车后,里面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蒋思菡打开车门扑过去,是着叫:“阿浩,吓死我了!。”梁浩然急得把她往路边一拉,几乎把她拉个趔趄:“你别乱跑,不要命了。”
  蒋思菡哭得呜呜的“我都快冻死了。”她抱住他不放。
  粱浩然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有力的拥抱,因为几个小时前他在车子里看着这黑漆漆的夜,无边无际的风雪的时候也有过这种需要。他把手臂紧了紧,然后拖着她钻进自己的车里,把纸巾递给她,让她擦干头上脸上溶化的雪。
  有暖风吹着,蒋思菡把外套脱下来,情绪渐渐平复。梁浩然给夏宜通气:“接到她了,我们再等一下,等拖车公司的人来了我就送她回去。你别等,先睡吧。”收了线他问蒋思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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