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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出现一个比他小不少,又是亲人妹妹,他在心中暗暗握拳,一定要把哥哥姐姐们教导全都传授给小妹妹,绝对要把她培养成最最优秀女生!于是,这种莫名责任感令本就早熟景添在小影深面前越发像个小大人了。
在这个冰山样小哥哥培养下,小影深由内而外静了下来,对于这种效果,阿源和迹部纯寺还是很满意,也就乐得两个孩子整天处一道了,再来是因为景吾长大了,要学东西更加多,每天都很忙,也就不增加他负担了。
温柔大方,美丽优雅。
长大后迹部影深已经成为上流社会典范式大家闺秀了,再加上迹部财阀交予迹部景吾掌控之后,更加蒸蒸日上,于是这位迹部家大小姐就成为人人争夺金饽饽,每个有儿子家族都伸长了脖子,想尽了办法想要娶到这位大小姐。但是呢,在迹部景吾和迹部景添两大护法金刚保卫之下,这些狂蜂浪蝶没有一个能近身。
而在阿源管束之下,迹部家实行是自由恋爱,如果一个集团真很强,那么根本没有必要用联姻这种手段来巩固自己地位,这个道理为所有人信奉。
景吾是显性妹控,景添是隐性妹控,所以阿源一点也不担心自家女儿幸福,到是景吾这孩子,这些年来自称没有遇上自己喜欢女孩,一门心思扑到了事业上,这令极其想要抱孙子阿源和迹部纯寺相当怨念。
“呐呐,你说要是当初听我话,让景吾娶了那小姑娘,我们孙子现在可能都会叫人了呢!”五十多岁迹部纯寺看着报纸,喝着牛奶,叹息摇摇头。
一旁阿源抱着摇头甩尾金毛犬不在意回:“急什么,抱不上景吾,可以抱影深呢。”
说到这儿,迹部纯寺放下报纸,眯起眼,眼角下细纹隐约出现,阿源一度抱怨是这些细纹产生就是因为这家伙喜欢眯眼睛缘故,“老婆,你说那个臭小子哪里好了,不就是个士官嘛,女儿跟着他一定得吃苦,连见面可能都得事先排班!哎!”
阿源其实也有点担忧,影深对各式俊才统统没有兴趣,偏偏就爱上了一名军人,还是士官,职业性,虽然她并不介意对方身份和家世,可是从小就娇生惯养,被宠上天去小姑娘能适应军嫂生活吗?尤其是丈夫不在,得夜夜孤枕感觉,身为一个女人,这种生活太苦了。虽然那小子长相人品气质都不错,非常有男性魅力,无怪乎引得向来淡定女儿如此死心塌地。
“女儿就喜欢这样,你也办法啊,我们也只能支持了,也许,这对她来说也是一次脱变吧!”
迹部影深婚礼是日式,她穿着洁白和服,挽着一袭军装,气宇轩昂男人,一个温柔似水,一个不动如山,一个娇美,一个阳刚,倒也登对。只是在迹部家三个男人眼里,这个拐了他们宝贝臭小子实在可恶至极,整个婚礼过程中,那个年轻士官承受无数道眼刀,好在人家训练有素,游刃有余完成了全部礼节。
“爸爸,妈妈,哥哥,小添哥,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幸福!”曾经小丫头,如今却笑得温婉,眉眼间透露着成熟女人魅力,一看就是被爱情滋养得很美好。
阿源抹了抹眼角渗出泪花,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这回她女儿连姓都要改了,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几年宝贝拱手送人感觉,真不好!
“丫头,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惹你难受,回家告诉哥哥,一定把他揍得满地爪牙!”景吾和景添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双目炯炯,似乎只要影深一道命令,这俩人就会冲上去拿下敌人。
影深弯着嘴角,两颊上有两个深深酒窝,看上去特别可爱,她忍不住上前几步,狠狠拥抱了自己两个哥哥,有些哽咽说:“不,别去,你们俩打不过他,他近身搏击全军第二呢!”
景吾脸黑了,景添脸更冷了,阿源笑了,迹部纯寺扬了扬头,瞧,这丫头腹黑准是像我!
番外之四 儿子小剧场
落日余晖照射在倒地挣扎两人身上,网球场里里外外响起一声声呼喊,站起来,迹部,站起来,越前!
阿源曾经不懂,为什么一项跑来跑去流汗运动会有那么大魅力令无数人着迷,看着球场上已经失去意识,却依然笔挺站立着景吾,阿源眼眶热热。 //就算到了现在,她也还是不懂这项运动魅力为什么可以大到令这些少年走到这一步,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永远不会懂。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看到儿子这么拼命努力着,为了一场胜利,她被深深震撼了,也心疼了。已经很好了,小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骄傲,你实力,你毅力,已经令在场所有人为之惊叹了,你,是最华丽!
然而,不等阿源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她就看到那个曾经送她去医院小不点,越前南次郎家臭小子,景吾这场比赛对手,一脸坏笑拿着“唰唰”作响剃头刀一步步接近已经毫无意识景吾。
“不要啊!”
“住手!”
“不可以!”
冰帝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越前龙马想干什么,一个个都拉长了嗓子吼,阿源“唰”从观众席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睁得大大,牢牢盯着场内那道银灰色挺拔身影。
越前家小子,你敢剃,你你你敢剃?!
死死咬着嘴唇,阿源握拳手微微颤抖着,被这样子对待,这对一向很高傲景吾来说,一定很难以接受。心里头涌起一份冲动,她想马上冲到场地中,把那个即使昏迷也要君临天下屹立着傲娇小子狠狠抱进怀里搂着,其实她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拼命,因为这是中最后一年,他们最后一个夏天。 //等到高等部开学了,景吾就不仅仅是一个学生,更会是迹部家继承人,这些年她特意为他创造遮阳伞将会收起,这个一直张扬孩子要真正面对那错综复杂成人世界。这场全大赛,或许将会成为他青春少年时光终结,或许,他和他队友们,再也无法一起站在这个场地上了。
就在阿源难过纠结时候,景吾竟然醒了!他轻轻接过越前龙马手中剃刀,依然是那样倨傲和自信语气,“哼,你以为本大爷美貌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遭到毁灭性打击吗?啊嗯。”然后在所有人怔愣眼神中,他轻描淡写把那头银灰色微卷头发给剃了,干干脆脆,一双微微上挑凤眼俾睨天下般挑衅着看向越前龙马。
发丝落地,景吾多年不变发型变成了清爽和尚头,阿源心“咯噔”了一下,那头细软发丝,曾经变成过围巾上一小簇流苏,温暖过她心……未免,有点可惜啊!但景吾这一举动,未尝不是在宣誓他骄傲,败了,也依然坦坦荡荡,自信依旧,他在告诉对方,他败,只是这一场比赛罢了。
给越前龙马留下一句勉励话,景吾转过身,额上汗珠在空中划出一道清亮弧度,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突兀站在观众席上对他微笑阿源,挥了挥手,他露出了一个嚣张依旧笑容。别担心,你儿子永远都是最华丽,不败王者。
晚上,景吾一个人在自家后院网球场呆了很久,直到出了一身汗才又回来,阿源坐在客厅里逗着小影深,两人时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笑,看见满身疲惫景吾,阿源抱着小影深走了过去,凝视了他一会儿,笑道:“小景,这个发型不错,更帅了!是不是呀,小影深?”
小影深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之前被自家母亲哄得很开心,她现在是见谁都笑得阳光灿烂。景吾眉心一点烦闷消散了一点,考虑到自己现在是一身汗,他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戳妹妹肥嘟嘟腮帮子,低低笑了声。“啊嗯,我上去洗澡了,妈妈。”
阿源点点头,一语不发转身准备哄小影深睡觉,跌倒了,就爬起来,在这个过程中谁也帮不了忙。哄小丫头睡着了后,时间还不晚,迹部纯寺在这个点上一定还在公司忙着,阿源回了自己房间,从床头柜里捧出一个精致水晶匣子。打了开来,里面放着几件小东西,算不上有多名贵,但每一样都看得出来是下了很多功夫,比如这个镯子,是景吾亲手烧制成型,送给她生日礼物,再比如,这小心存放在盒子最下面烟灰色丝巾……她依然记得曾经小小人,一脸别扭和羞涩样子,那银灰色小流苏,依然是顺滑手感。
阿源微微一笑,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份文件,起身走向景吾房间,敲了敲门:“小景,是妈妈。”
“啪嗒”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景吾那已经修剪过新发型在淋湿了之后更像刺猬头了,“啊嗯,妈妈你是来安慰本大爷吗?我没事。”
“你小子还需要人安慰?!”挑了挑眉,阿源跟着景吾进了房,孩子现在大了,她给他买衣服这小子从来不穿,真怀念小时候那身小熊装呀。“呐,给你,签个字吧!以后它就是你了,想怎么干都随你。”
景吾接过那份文件,脸上表情越来越诧异,“妈妈,你要把那份基金转让给我?!”要知道这份创始地在英基金,最近可是吸引了不少投资商,全都是有头有脸,位高权重人物。忽然把它交给他,实在太出乎人意料了。
阿源摸了摸景吾刺猬头,新鲜手感令她很是好奇,听见他疑问,她轻描淡写说:“是啊,先给你练练手嘛,别担心,一开始会由我在一边帮助你,当然,最高决策人是你。怎么,在球场上那么嚣张迹部景吾这会儿不敢了?”
景吾眼睛一瞪,“谁谁不敢了?这世上还有本大爷不敢事?开玩笑。”说完,他就拿出笔签下了自己大名,直到阿源拿回那份文件,兴高采烈看着景吾书桌上那张网球部合照,他才有些喃喃开口问道:“妈妈,以后,我是不是不能打网球了?”
阿源头也不回说:“谁说不能打了?你想打就打呗!”
“可是爸爸……”
“你管他说了什么,家外面事他做主,家里事我做主。”阿源耸了耸肩,转过头微微一笑,“而且你爸也不是不让你打网球,他只是怕你玩物丧志而已,以后事情多了起来,小景你可能就没那么多空暇时间了。当然,如果你能把事情都做得很好,在空暇时间里打网球他也不会说什么。”
景吾愣了愣,随即“哈哈哈”笑了,看着自家母亲,他觉得自己真很幸运,能有这样母亲,这样父亲。母亲是担心他失落,所以就用另一样东西来助他圆另一个梦想,他不需要安慰,是觉得那些安慰话肉麻得令人软弱,只有弱者才需要这些话来撑起自己自信,他迹部景吾才不稀罕。可人在脆弱时候,总是希望有个可依靠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也就是因为基金这个契机,它成了景吾初露锋芒一个平台,所以当迹部纯寺把大权交给他时候,底下董事会没一个敢吭声,服服帖帖比在迹部纯寺手下还要乖。
至于网球,景吾一直都没有放弃,只是不再打比赛了,不过直到现在,他依然会定期约忍足他们出来打几场,适当运动有益身体健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