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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豁出去了,也不管说的话有多难听,有没有顶撞到单老夫人,只是一股脑儿的把心里想到的话都说出来。
单老夫人听着单南弦的指控,就铁了心想要好好惩治他。
她阴沉着脸,满面威仪,把手里的拐杖用力地跺了跺地面,扬声怒斥,“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来人啊,家法伺候!”
一听说家法,单正淳和顾一茹均是一惊,就连楼上的单思玲都脸色大变,想来也是知道这“单家家法”的厉害。
大孙媳妇儿姚漫才来单家半年,一直安分守己,自然是没有尝过这单家家法的滋味,好奇地问,“思玲,你们单家还有家法?”
单思玲伸出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什么你们单家,大嫂,你嫁到我们单家也都半年了,还不知道奶奶的忌讳吗?既然你已经嫁过来了,就是我们单家人,怎么还分个你们我们的?下次小心点儿,别让奶奶听见了。”
姚漫咂了咂舌,点点头。
单思玲这才解释说,“大嫂,你以后小心点儿,千万别惹奶奶生气。我们单家最大的就是奶奶,要是把她放在古时候,那就是杨家将里的佘太君,不管是不是你错,只要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嫁过来也有半年了,应该也看出名堂了吧?”
姚漫咬着粉唇,紧张地点点头。
单思玲又挽住她的胳膊,悄悄地说,“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像你这么安守本分的孙媳妇,我奶奶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呢。”
姚漫扯了扯嘴角,那双小鹿般的漆黑眼睛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她别开视线,看向楼下……
此时,四五名佣人摁住单南弦的肩头和手臂,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身子,不让他动弹半分。
只见单老夫人一步步走到单南弦身后,抬起拐杖就挥打在他的后背上,看得所有人心惊肉跳!
尤其是单南弦的母亲顾一茹,脸色惨白,单老夫人那棍子挥下去的那一刻,她几乎就站不住脚跟了。
顾一茹的身子虚弱地晃了晃,单正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并赶紧叫了女佣把她扶回卧室里去。
童梦看见单南弦被打,也急了,“奶奶,我求您,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打南弦了?”
单老夫人还在气头上,根本就听不进劝,“不行!我今天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逆子!谁也别劝我,这逆子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见劝不住,童梦就挡在单南弦面前,赌气似地说,“奶奶,您要打就打我!”
单南弦却不领情,“童梦,你给我滚开!要杀要刮,尽管来!”
“你!”单老夫人听了更是生气,一棍子就打下去。
啪——
狠狠的一棍,叫人看着都心惊肉跳!
可单南弦硬是咬牙受了下来,虽说单老夫人年岁大了,使不上什么力,可她手里边的那拐杖是用百年杉木阴沉而成,坚固结实,打在人身上就能立刻起一个明显的印子,想必单南弦那薄薄的衬衫根本就挡不住这百年阴沉木拐杖的力道!
一棍就是疼痛难当,别说是一口气挨下来六七棍了。
单正淳看见这情形,心里揪痛得难受,赶紧去劝老夫人,“妈,您先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单老夫人挥挥手,痛心疾首地说,“正淳啊,以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来着,这外头女人生的孩子就是比不得正室生养的!你说说,我们家南衍在的那会儿,你什么时候看见他敢这样子对我说话?也就是那狐狸精生的,才会这么一副鬼德行!”
单正淳叹了口气,“妈,孩子们都在呢,你能不能别这么说一茹?”
单南弦还跪在地上,满背起了一道道的红印子,听见单老夫人的话,他牙根儿紧咬,脸上满是可怖的阴鸷表情。
单老夫人见了,更是生气,指着他对单正淳说,“你瞧瞧,他居然还敢拿眼神瞪我!”
单正淳假意呵斥,“真是没大没小,太没规矩了!小王,把他给我关进地下室去!从今天开始,不准给他送饭进去!”
单南弦倏地抬头,“爸!我还要上班呢!”
“哼!你还知道自己有正经事要做啊,那你跑去搅合别人的婚礼做什么?!”
“我……”
单南弦想要辩解什么,却被单正淳呵斥,“还不赶紧把他关进地下室去?!”
单正淳是有心护着自己的儿子,才故意命人把单南弦遣送去地下室的,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老母亲惩治成什么样子。
见佣人已经把单南弦带走,单正淳这才松了口气,对单老夫人说,“妈,您想想南衍吧,既然他都不在了,这单家也就剩下南弦一根独苗,您这么个打法,万一打伤了他的筋骨,以后影响生育可怎么办?”
这话果然凑效,单老夫人大吃一惊,“不会吧,打这么几下就会影响生孩子?”
单正淳说得煞有介事,“妈,咱们单家现在就这么一根苗子,容不得任何闪失。您若是实在生气,可以想想别的法子惩罚他,可千万别动武。”
单老夫人思来想去,觉得单正淳的话确实有理,就改口说道,“不动武也行,但惩罚是不可以少的。这样吧,把他关卧室里,饿他个三天,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去!”
闻言,单正淳和童梦均松了一口气,可楼上的单思玲却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一天都受不了,还三天?哼!可有他受的咯!”
旁边的姚漫,则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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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桑桐被人轻拍了下,才醒过来。
“少夫人,该起床吃早饭了。”刘婶不知是何时进来的,告诉她早餐已经做好了。
“哦,我马上起来。”被人发现自己赖床,桑桐红着脸起身,忙进换衣间去换衣服。
等桑桐洗完澡下楼的时候,刚走到转弯口就看到超大幅落地窗那儿,秦晋琛凭栏站着。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纯白色衬衫,领口向下的扣子敞开两颗,袖子挽到手肘处,手里拿着一个iPad,低头看着。
听见声响,他抬起头来,正好与桑桐四目相对,一时不知为何,她心驰摇曳,脸变得微微发烫起来。
“起来了?”他问。
“嗯。”她点点头,轻应了一声,明显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脏咚咚咚跳得极快。
“桑小姐,”刘婶的手里端着一碗鸭血粉丝,站在餐厅门口招呼她,“来吃早餐咯。”
见他站着不动,桑桐也不好意思先坐进餐桌上,便看向他说,“刘婶说吃饭了。”
“嗯,我知道了。”
秦晋琛放下手里的iPad,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目光定在她的下巴处,被他炙热的视线盯得尴尬,桑桐下意识地用手指摸了摸耳垂。
“有一滴水珠。”说着,秦晋琛的大拇指指腹摸向她的下巴,抹掉了一滴她洗完澡出来时没擦到的水珠。
桑桐被他的手指摸得本能一躲,颤栗是昨夜拥抱的余温。
他的身躯在靠近,高大伟岸的身体逐渐朝她贴了过来,他的嗓音很低沉,还有些沙哑,类似抱怨的声音低喃,“昨晚,一个人睡得可好?”
她愣了一秒,脸越发红润了,“嗯,很……”
一个“好”字还没有说出口,他遒劲有力的手臂便轻轻揽住了她的腰际,秦晋琛冰凉的漂亮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薄凉性~感的唇就压了下来,吻的轻柔,辗转舌头强势探入。
桑桐腾地瞪大了双眼。
等一等!餐厅里还有刘婶在呢!
可是……
“唔……嗯唔……”他太会吻,逼得桑桐嘴里不可抑止地溢出几声嘤~咛。
似乎对她的唇吻上了瘾,他用湿滑火热的舌不厌其烦地刷着她的口壁,肆意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桑桐伸手攥紧了他腰部的衬衫,用力推他,心也在一瞬而发生的吻中揪紧,“别……”她纤瘦的身体在扭动。
她的双手在攥住他腰部衬衫推拒他的同时,清楚的摸到了他那腰部线条,精瘦强健的男性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雄性热量。
70。 【V6】我不生气,不过回头得狠狠罚你(求首订)
秦晋琛在吻的间隙说话,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先吃早饭,吃完饭我带你去领结婚证,只有拿到结婚证,我们才算是法律上的夫妻。”他性~感的声音如同一股强劲的风,灌进了桑桐的耳蜗。
是啊,领过结婚证之后,她和他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难免有些紧张,她下意识地推了推,可这一推,竟然正好碰到了他的小~腹处,那肿胀的昂扬从她的手背上轻轻擦过,桑桐惊觉那处突突跳了跳,紧接着身前的他闷哼了一声,额头上立刻起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嘶——”他蹙了蹙眉,哑着嗓子低低呢喃,“该死!你能让我发疯……”
吻她的力道就有些重了,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却很有耐性地吮着她的樱唇,桑桐全身都在发颤,却又意外地没有推开他。
如果说绵绵的吻之前,桑桐就像一块有棱有角的冰,但被秦晋琛结实热情的身躯捂热后,她却慢慢融化成了一滩有声音的柔水。
秦晋琛唇边就逸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来,果然如他所料,在他怀里,她能温柔地化作一滩水……
似是终于吻够了,他进退有度的在桑桐耳边停住,声线温柔,口吻略带强势,“走吧,去吃饭。”
她红着<;无…错>;小说m。qulEd。脸,被他握着手来到餐厅。
餐桌上的早点很丰富,一碗鸭血粉丝汤,两盒蟹黄包,三盘小菜,还有几位薏米莲子粥,都是现做的。
刘婶一边摆弄着碗碟,一边笑眯眯地说道,“不知道少夫人喜欢吃什么,我就一样做了一点儿,这些东西都是补充体力的。来,少夫人,多吃点儿!”
桑桐刚咬了一口蟹黄包吞进喉咙里,却听见刘婶说了一句“这些东西都是补充体力的”,顿时脸红得酱紫。
看样子,刘婶误会她和秦晋琛昨晚已经洞房了……
偷瞄了一眼秦晋琛,他的嘴角正噙着一抹笑,桑桐的脸猝然一红,而这一幕看在刘婶眼里,更是成了小两口的调~情。
天知道桑桐哪有心情调~情啊,等会儿她就要和秦晋琛去领证了!
虽然主意已定,可是心底还是有些小恐慌,结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仅仅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更是一种命运的赌注,这是一步举手无悔的棋。
如果在今天以前,她还可以走一步看一步,可从今天起,她只能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看出她的忐忑,秦晋琛淡淡地勾唇,问道,“你又开始怕了,是不是?”
那语气似在笑话她的胆怯,桑桐扬了扬眉,“才没有呢,反正嫁给你这个钻石王老五我又不吃亏,要说该怕的,是你才对!”
中了他的激将法却毫不自知,秦晋琛优哉游哉地笑,“既然没有任何问题,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服就下来。”
“好。”桑桐点点头,乖乖地喝着碗里剩下的薏米莲子粥,等着他下楼来。
秦晋琛上楼的时候,手机就放在餐桌上,忘了拿走,恰巧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打来了电话。
他迟迟没有下来,铃声持续执着地响着,看样子有急事找他,桑桐有些踌躇,不确定该不该接听他的电话。
想了想,还是伸手替他接了。
刚刚摁了接听键,那头一把清越的年轻男子声线急急地传来,“晋琛,有件事我必须跟你通报一声,昨晚上秦伯母打来电话,我一不留神把你要结婚的事情说漏了嘴……抱歉,我想他们很快就要回国了。”
桑桐怔了怔,秦伯母?是指的秦晋琛的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