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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南弦,你当真敢当着我爸的面,剥掉我一层皮?!”
“你!”
“你们都给我住口!”
童肃呈在一边急得差点跳脚,指着单南弦和童梦,破口大骂,“你们今天是犯什么浑?秦晋琛是谁,是你们能惹的吗?今天真是闹大了,捅破天了!老子这么大的生意,都让你们俩给搅合了!”
童梦不服气,不满地咕哝,“不过就是一桩生意嘛,和秦晋琛做不了,大不了换别人呗!”
“你懂个屁!”
童肃呈气得直吼,“我童肃呈在酒店业是发展得不错,可在别的行业就是外行,我之所以做秦晋琛这一桩生意,就是想把这份产业做大。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孝女!真是——简直气死老子了!”
童梦大骇,这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她原本只想着报复桑桐,现在不免害怕了,“爸,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童肃呈叹了口气,“你啊你,梦梦,你都老大不小了,为什么做事情还是这么不成熟?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学得会这些人情世故?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管你和桑经理之间发生过什么,但绝对不准因为私事影响整个丽景的发展,听见没有?!”
童梦撇了撇嘴,心有不甘,“爸,那您说,到底要我怎么做嘛。”
童肃呈怒哼,眼里却精光烁烁,“你没看出来,秦晋琛对桑经理很不一般吗?我看,这件事说不定能从桑经理那里下手。”
26。 她迟早都是我的人
童肃呈怒哼,眼里却精光烁烁,“你没看出来,秦晋琛对桑经理很不一般吗?我看,这件事说不定能从桑经理那里下手。”
童梦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爸,您的意思是说秦晋琛对桑桐……这怎么可能?!”
“甭管秦晋琛对她是不是真心,至少是有意思,或许只是玩玩,管他呢!只要他对桑经理还有意思,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他童肃呈做了大半辈子生意,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这点猫腻还是看得出来的。
“所以,你必须去跟桑经理道个歉!”
童梦不愿意了,“道歉?我为什么要去道歉?您不是已经说了,是保洁员的失误嘛。”
“糊涂!人家秦总不明白,你以为身为客服部经理的桑桐也不明白?再说了,只要调出廊道上的监控录像,她马上就能查出是谁关掉了总统套房的门,再顺藤摸瓜,很容易就能查到你的身上!”
童梦哑口无言。
“你啊你,手段这么拙劣,真是……唉!”
童肃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而一旁始终阴沉着脸的单南弦则是脸色阴沉,神情有些可怕。
童肃呈说了些什么,他不太清楚,他只听见一句话—%无%错%小说 M。quledu。coM—秦晋琛对桑桐有意思。
心情顿时糟糕透了!
这十年来,他和桑桐之间没有插足过第三者,他娶童梦,只不过是为了满足家族利益,但秦晋琛不同,他看桑桐时,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即使自信十年的感情根深蒂固,可当秦晋琛这样强大的男人以慢慢渗透直至瓦解的姿势出现时,单南弦还是会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惶恐感。
……
桑桐被带到了地下车库,她有些慌,辨不清他的情绪,试着推了推,却被揽得更紧。
到了车门口,秦晋琛才把她松开,一个弯身钻进车子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桑桐吓得抖了抖,副驾驶座上的白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车窗滑下来,他冷冷地说,“不出所料,三天之内童梦会来找你道歉,自己把握好机会。”
桑桐愕了愕,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开车!”
秦晋琛不再看她,声音充斥着愤怒,高亮落下手刹后,性能极好的迈巴赫便稳稳地飞驰出去。
数分钟后,白桦才小心翼翼地问秦晋琛,“秦总,您对桑小姐……”
秦晋琛不怒反笑,兀自说道,“白秘书,我们打个赌。”
“秦总想赌什么?”
秦晋琛懒懒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赌桑桐,迟早都是我的人。”
说这番话时,秦晋琛一双黑眸深处,滑过一丝叫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随手将烟掐灭在一旁。
桑桐对单南弦的感情的确很深,毕竟十年了,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不过秦晋琛深信,越是根深蒂固的爱情,越像是一张被泼了墨的白纸,哪怕只是污染了一点点,也难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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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不爱,才不怕被伤害
桑桐下班回家时,发现单南弦又在楼下等她,他挡住她的去路,目光阴翳地问,“这么恨我,连我的面都不愿意见了?”
桑桐没说话,只是别开脸不看他。
他苦涩一笑,“一整天了,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你,生怕今天的见面会上,童梦会为难你……桐桐,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恨我,我们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做,你才会明白我的苦心?”
桑桐心底划过一抹轻微的疼,望着地上单南弦留下一地的烟蒂,深深吸了一口气,转眼脸上恢复了冷漠,“单南弦,你不能奢望和别的女人结婚后,我还会守着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单南弦心口一窒,“你怨我没有选择你对不对?桐桐,我不是没选择你,我只是……”
桑桐却把他看穿,直白地说,“不管是不是权宜之计,始终都是你自私,既然你选择放开我,同样的,我也有选择别人的权利。”
微顿,她睨着他的脸,认真地说,“现在我的选择是,我想要找一个靠谱的男人,幸福的过日子。”
单南弦哑口无言。
在他心里,他爱的人始终是她,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也会一直爱他,可现在她说要选择别的男人?十年的感情,岂是她说放?无?错?小说 M。qulEdu。 COM手就能放手的?除非有人心怀不轨,妄图趁此机会,插足于他和桑桐之间!
蓦地,单南弦的脑子里浮现出秦晋琛的身影,想起他扣紧桑桐肩头的画面,面色逐寸逐寸变得铁青。
他精致的五官因愤怒而渗透出阴鸷,“桐桐,不要告诉我,你想选择的那个人是秦晋琛!他居心叵测,你若是选择他,以后肯定会被他伤得更深。”
桑桐心口一抽,“单南弦,我曾经那么爱你,可结果如何?伤害我最深的不就是你?!我不爱他才最好,因为只有不爱,才不怕被伤害!”
单南弦听到这样的答案,心都凉去了一大截,“桐桐,你宁愿选择一个你不爱的人,也要抛下我?你舍得放开我吗?”
“我为什么要舍不得?我当然舍得放开你!单南弦,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厌恶见到你,每次见你,我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看穿你!你够了,要是不想让我看不起你,就放了我吧!”桑桐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说完就甩手冲进了小区。
而单南弦孤单的身影抛在光里面,长长的,寂寞而又寥落,桑桐最后的那句话当真让他心如死灰。
电梯间里,桑桐仰头望着镜面中的自己,眼角酸痛得厉害。
他总是那样,一边伤害她,一边哄着她,明明已经跟别的女人结了婚,做了夫妻,却又贪婪的不舍得放开她。
桑桐曲膝弯腰,将头蒙在双~腿~间,泪水模糊了两眼,“单南弦,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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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单家每个月定期的家族聚会日。
全家人都到齐,唯独只有单南弦姗姗来迟,身穿一袭碧青旗袍的中年女子起身迎向他,微微蹙眉,拽住他衣袖坐下。
“南弦,你怎么来这么晚?”
说话的中年女子正是单南弦的母亲顾一茹,她的声音带着又软又糯的江南调,责怪人时口吻也那么温柔。
不等他回答,坐在主宾位的单老夫人不悦道,“真是不懂规矩,这样的日子,你应该把自己的老婆带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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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我要离婚
单家的门第观念很严重,单老夫人说的话就是圣旨,她不高兴了,大家就都别想好好吃饭。
听出她的口吻是生气了,单南弦的父亲单正淳劝道,“妈,您别生气,最近是酒店业旺季,想必小梦一定是工作太忙。南弦,还不赶紧跟奶奶道歉?”
单正淳有心袒护自己的儿子,朝单南弦使了个眼神,单南弦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撒了个谎,“对不起,奶奶,我来晚了。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带她回来看您。”
单老夫人蹙了蹙眉,也不好继续发作,只好抬手示意大家可以动筷吃饭了。
同父异母的妹妹单思玲是个机灵人,敏锐地瞥见单南弦的牙齿有异样,幸灾乐祸地讥诮,“哟,二哥,你的牙齿是怎么回事儿啊?该不会是和二嫂吵了架,被她打掉了一颗牙吧?”
一句话,惊得所有人动作一顿,大家抬头,果然见到单南弦的牙齿受了伤。
单思玲自顾自地说,“还是我大哥跟大嫂的感情好啊,他在世的时候,可从来不会和大嫂吵架呢,我说得没错吧,大嫂?”
被唤作大嫂的女子不过才十八九岁的年纪,还不及单思玲年长,此时正安静地吃饭,突然被点名不觉一惊,素静的脸色露出几分惊惶之色—无—错—小说 M。{qul}{edU}。。
她是单家的大儿媳妇姚漫,三个月前单正淳原配生的儿子单南衍因飞机失事而去世,结婚才一百天的她就成了寡~妇。
而原本身为私生子的单南弦被单家接回了老宅,顾一茹母凭子贵,做了单家的主母。
单思玲十五岁那年母亲过世,现在又没了最亲的大哥,自然是把单南弦母子俩看成了眼中钉。
饭桌上的气氛骤然冷却下来,单老夫人把筷子啪地一放,站起了身。
这意思,就是生气了。
单正淳瞪向单思玲,“你啊你,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说完连忙起身去搀扶老夫人回屋。
单思玲不服气,朝单南弦瞪了一眼。
他的脸上多了一分厉色,顾一茹就在餐桌底下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他忍一忍。
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单南弦就忍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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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书房里。
单老夫人的声音突然拔高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单南弦抿了抿唇,重复刚才的话:“奶奶,我后悔了,我要跟童梦离婚!”
单家以前也是开宾馆发家的,后来做起了度假村,在单老爷子那一辈发展得很好,可到了单正淳这一代就退步了,现在没有大儿子帮忙,单家越加败落。
担心单氏无后继之人,单老夫人听从单正淳的说服,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单南弦母子俩找了回来,又让他跟童梦结了婚,就是想利用联姻把家业发展起来。
现在单南弦突然说要离婚,单老夫人顿时勃然大怒。
“你要离婚?因为那个姓桑的丫头?南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之前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