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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津时羽的局点,幸村很有兴致知道他还会发出怎么样的发球;是因为势均力敌,还是因为对津时羽实力的不了解,总之现在都快要有一股紧张的感觉了。
不过这次的发球一发没有进,二发减小了力量接起来相对比较容易;也开始,已经有过一球的拉锯,而这球,再次成为一次拉锯战;不过正一次的胜者是幸村;40…15。
“买定离手,你们赌谁赢?我坐庄。”而长边,有无聊的人开启了一场赌局;Kun、Ken、Lio、Gal四个多时不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也出现在了长边。
“一万英镑,我买小羽。”另一无聊人士立刻接口;只是他的赌注惹来一片注视——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从来不会把钱当钱。
“不止是钱,随便什么都可以赌哦!”无聊人士一号看见了众人的犹豫,邪邪一笑,用这种方法吸引更多的“赌徒”。
“嘻嘻,我赌幸村君,Kun赌队长,赌注是一个网站的归属权!”Gal会意,也就是说,某魔女此时还担当“见证人”的工作。
“一万英镑,我赌幸村君哦。”坐在裁判席上的MOON也不甘“寂寞”,向那边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地对抬头的津时羽露出挑衅的神情。
“我赌幸村君,Ken赌队长;下次行动的限制命令归属权。”Lio面无表情地瞥了眼正在咧嘴笑的Ken。
“嘻嘻,赌吧赌吧,不是罪哦。”某个人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美丽的眼眸密切注视着场中的变化;然后以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就算是罪,本小姐说不是罪就不是……这场比赛,胜负在半数之间吧?如果小羽能坚持的话……”
有了这群无良人士的带领,其他人也纷纷有了兴致,三五成群,有各自不同的意见,而且,赌什么的都有;牙膏、玩偶、网球、蔬菜汁……等等。
“小羽,精市啊,你们要不要也赌一把?”蹲在地上的人对完成了第一局的人挥了挥手,津时羽还算顺利地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
她刻意提高的音量如愿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纷纷投来注视的目光,不过,似乎没什么兴趣的样子;歪着头,邪邪一笑;“你们可以赌点特殊的嘛;比如说上下……”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千夜给捂住了;没好气地白了眼胡乱说话的人;“你要是现在提这个,觉得他们还能继续比赛吗?而且,这也是我们的赌约!”虽然,他也听想知道那个关于“上下”的问题。
“好吧……”无奈翻了个白眼,把千夜的手拉开;她是觉得这两个这么发展下去依旧还是会走“纯情路线”的,她也只是想“帮”他们一把嘛!
而场中的两个人显然没有听明白场外那对姑侄的弦外之音;反正,能明白的大概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了,匆匆扫了场外的人一眼,津时羽和幸村开始了第二局,幸村的发球局。
“没想到阿羽真的那么厉害。”丸井嚼着泡泡糖,蹲在场边感叹着;什么叫真人不漏相,大概说的就是津时羽了?
才说着,津时羽就将幸村的发球回了一个角度刁钻的对角球;破坏了幸村回球的平衡感,回球的深度不够,津时羽正好借此机会再次上网。
“阿羽好像很喜欢上网?”仁王摸着自己的下巴,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一味进攻,很容易让背后出现漏洞的;脚程再好,每个球都要回追也太浪费体力了吧?
“难道阿羽根我是一个类型的?”因为是难得精彩的比赛,慈郎虽然一边打着哈欠,但还算精神地看着比赛;看着津时羽不断上网,眼眸中露出兴奋的神色。
“不是哟;没发现两个人其实都还没有认真起来吗?大范围跑动只是为了充分热身而已。”千夜靠着墙壁微微摇头,这两个人的比赛会是这么简单的拉锯战吗?
“啊,害得我也想比赛了;NE ,NE,千夜,等一下我们打一场吧?”慈郎不知道怎么就“燃烧”起来了,兴奋地围着千夜上窜下跳。
“哦?这么有兴致?小绵羊,那么要不要跟我打一场呀?”清看着慈郎兴奋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要逗他玩。
“不!不要!”慈郎的热情瞬间被浇灭了一大半,上次清的对手中就有他一个;她再厉害他都不会想要和他比赛了,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精神上的折磨!
“耶?你要跟夜夜比赛是因为夜夜厉害,人家也很厉害,为什么你不要跟我比赛?姐姐会伤心的哦!”清一脸的无辜表情,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惹人怜爱。
“这个……那个……这个……”慈郎的确是怕了与清比赛,但是看见清那么“伤心”的样子他又顿生愧疚的心理,单纯的他,也只剩下缩在一边对手指的份了。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你无聊本大爷就发发善心陪你好了!”明明就是见不得部员被“欺负”,但是迹部还是要用如此别扭,却又让所有人都一目了然的方法来解决。
“阿拉阿拉,小景还真是……”狡黠地笑着,又不把话说完,暧昧的目光扫过千夜,换来后者一个白眼,她还真是无聊到一定境界了;连他和景吾都被她“看中”了。
“啊!阿羽你干什么喵?”为了追球,津时羽已经跑出了球场的范围,那颗球的方向是朝着菊丸飞去了,而津时羽为了追球也不管他是不是会撞到其他人。
幸好球是飞向菊丸的,因为菊丸的反射神经够好;才躲开球,津时羽的球拍已经到了;左手反手的抽击球,但位置角度都不太理想,球没有过网;幸村也顺利拿下自己的发球局。
“小羽啊,用不用得着那么拼命?”清在场边翻了个白眼,好像当初和千夜、MOON的比赛他也没有那么拼吧?果然是因为对手是自己的情人所以特别认真吗?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千夜无所谓地笑笑;早就知道和他的比赛津时羽没有认真,所以,他也没有认真就是了。
“现在,两个人差不多要真正开始认证了吧?”清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但还是很没形象地靠在千夜身上;“希望不要把比赛拖得太长然后错过开幕,有人会说我们太大牌的。”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
“反正最大牌的就是你了。”千夜没好气地把自己身上的“无尾熊”扯了下来,顺便远离她,站到了迹部旁边;中间隔了忍足和慈郎。
看看清醒着却上窜下跳的慈郎,清一手压在忍足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叫给了旁边的人;反正,有可以靠的地方她绝对不会好好站着的。
忍足无奈推了一下眼镜,虽然爱美女,但是太美、太妖的还是……周围全是幸灾乐祸的人;为什么连迹部都是那么不华丽的表情?
大汗淋漓的津时羽已经站在了发球线上,肌肉的协调性看上去似乎比之前要好一点,球拍挥下,球速比之前的一局要快了将近7英里;看来,热身结束,好戏将要上演了!
第九十一章 情人对决(二)
告诉发球之后津时羽没有向第一局那样直接上网,游移在底线附近的人打出的都是底线的斜线球;几乎每个球的落点都是在白色的底线上。
虽然球速不是很快,但球在半途会急剧下坠落在幸村的小腿边,虽然每个球都不难接到,但是会浪费更多的体力而且回球的质量也不是很高。
“唔……都打下旋球吗?”场边,清依旧挂在忍足的身上,毫不顾忌他的感受;眯起了眼睛,咬着自己的食指,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15——0”MOON依旧是那副懒洋洋地样子,看着津时羽的表情也是似笑非笑的;幸村的回球最终是挂网了;应该就是津时羽一直打出的下旋球造成的;其实呢,津时羽也不是一开始就计算好的,很多时候,津时羽打球讲究的是“方便”二字,不过,往往却都是会有意外效果的;所以某人是“天然腹黑嘛”!
比赛在继续,各自都保住自己的发球局,却怎么也无法破发;即使拿到两个,甚至三个破发点,但最后总是会被追上,然后拿下各自的发球局。
第十一局;津时羽发球,一发挂网,动作看上去也不太对劲;二发虽然进网,但是球速、角度、力量都没什么质量。
“触觉已经渐渐在消失了呀。”曾经和幸村有过一局的千夜一眼就看出了津时羽频频失误的原因。
而站在发球线上的津时羽不住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和肩膀,却始终不能满意,所以眉头也开始紧锁着;之前因为他没有认真过,幸村当然也不会认真和他打,对于幸村的网球,他也只是听说;这个亲身经历,不太喜欢呢!
屈膝、挥臂;球速比起之前一次有所增加,角度也还不错,只是力量不够,大概是因为触觉的变化不敢随便用力。
发球的有失水准让幸村得到了很好的机会,现在手握三个破发点,嘴角上扬了一个瞬间;而另一边的人则显得凝重多了;站在发球线上,幸村可以清晰看见他深呼吸的频率。
“听觉和视觉也变差了很多。”场边,千夜淡淡地说着;这话引起了其他人的怀疑;因为津时羽现在的移动还是很迅捷的;只是经常回球失误而已;如果听觉和视觉也快消失了;那么至少要有一点慌张的情绪吧?
只是有些人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纷纷看向了千夜;那年全国大赛的最后一场,是上官千夜对阵幸村精市,在失去五感的时候好像也是没事人一样,就是失误增加;行动什么还是很灵的……再看看场中显得很郁闷的津时羽;该说,不愧是“一路”的人吗?一个个都是变态!
不光是场边的人,场上的幸村也有些微微疑惑;按理来说,现在连发球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回球呢?不过,他也知道津时羽学的是什么,也稍微了解他应该是经受过一定训练的;即使五感完全消失也不可能崩溃的;但是,让他拿下比赛,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小羽的情况不如当时的你;不过,他应该也有接受那些训练吧?”清终于不再挂在忍足的身上了;站直了身体,眯眼注视着场中的两个人。
“当然,如果没有那些训练,他怎么活到今天的?”千夜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某个明知故问的人;津时羽从事高危职业,事先没有完善的训练,他现在还能在这谈情说爱吗?虽然跟他谈情说爱的人会想到辛苦就是了。
“难道就不能因为运气两个字而活到今天吗?”清不满于千夜的态度,似乎又准备新一轮的抬杠了。
“……”千夜默然,他还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和这个他名义上的姑姑抬杠;用他们家景吾的话说就是怎么能做那么不华丽的事!
见千夜不说话,感觉没趣的清撇了撇嘴,但也知道这不是在自己的家,两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从早吵到晚,因为两个人抬杠的话,会很没分寸地暴出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场上,津时羽的回球再次挂网,在第十一局,幸村成功破发,津时羽可谓是已经站上悬崖了;如果不能解决五感变弱或者消失的问题,幸村的发球局毫无疑问会呈现一边到的情况的。
换边休息的时候,津时羽静静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腕,确切说是手腕上的黑色护腕,呆愣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说小羽会把护腕拿下来然后用右手吗?”清再次不顾迹部的目光亲昵地挂在千夜身上,顺便还偷亲了一下,挑衅地对迹部挑眉,笑容嚣张。
相对于某人的嚣张得意,上官千夜开始怀疑自己努力工作换来的这个假期来西班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了;但是对于某人,他承认,他惹不起啊;这个女人一哭、二闹、三杀人的功力他从五岁开始就领教过了。
“夜夜……”见千夜郁闷的表情,而且一直不回答她的问题,清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不意外看见某个瞬间回神了。
“我们应该先去问一下彦,小羽右手现在的情况;然后,我们可以决定是继续看比赛还是逃命算了。”千夜认真回答着,但答案明显显得有些夸张了。
“那你快点问嘛,我还想多活几年的!”清比千夜更夸张,提高的音量让津时羽和幸村也都转头看着她,津时羽郁闷地翻了个白眼;他只不过是因为训练意外导致右手力量失控,被弄得他向个会暴走的机器好不好?
“呵呵。”裁判席上的MOON“呵呵”笑着;“按彦的说法就是小羽非常可喜可贺地痊愈了。”这话说得津时羽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似的。
“我说,你们够了哦;我又不是病人!”津时羽还是没有拿下护腕,从休息的长凳上站了起来,活动着手腕,示意比赛继续。
“看起来,小羽会输耶!”场外,清嘟起了嘴,眨了眨眼;“因为右手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且,网球也不是他最擅长的。”温柔地笑了笑;“小羽虽然呆了些,但很专一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