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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什么?”津时勋突然咧嘴笑了;“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虽然是在笑;但那股针对津时羽的寒意可是让幸村都经不住想要打冷颤了。
“可以不去吗?”津时羽讪笑着,要是他去了还不成全警局的敌人了?还是属于阶级敌人的那种。
“津时羽,你说呢?”津时羽是很少会加津时羽的全名的;而当他出口的时候就代表离火上爆发实在是不太远了。
“我知道了!”津时羽做投降状;“我去换衣服。”然后一把拖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幸村。
“拖我做什么?”幸村皱眉低声问着。
“一起去啊。”津时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离谱”了。
“不干。”虽然不介意津时羽这种“不自觉”的暧昧行为,但是,事关“生命”的时刻,幸村还是很有自己的原则的。
“反对无效。”拍了拍幸村的肩膀,回房间换衣服,不给幸村办点说话的机会;幸村看着关上的房门,不禁自问——这算什么?
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就跟着一起去了警局那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来到警局的训练场,幸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仰马翻;什么叫悲惨世界了;除了四个人,就没有一个是站着的了;而站着的四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或多或少都挂了些彩。
看见津时勋回来四个人立刻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目光。
还真是“血气方刚”啊;幸村看着一地的伤病员摇头感概。
而另一边的津时羽看着一地的伤病员却是歪着头皱眉;突然冒出一句可以让津时勋掐死他的话;“还以为就我退步了,没想到你们也陪着我一起退步了。”说着还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那是,我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Partner。”Kun笑得一脸奸诈加得意。
幸村觉得现在不是火山爆发不爆发的问题了;而是……
“津时羽,你想死是吧!”除了怒吼,还有一铁拳,不过可惜,津时羽锵锵躲过,身后的墙壁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痕;津时羽则挪动了一下身子;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而场中的四个人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津时勋。
津时羽上前一步;“语重心长”地说;“永远要记得人外有人。”
“队长说得没错。”Ken突然很认真地点头;然后走到津时勋面前;“津时总监,我现在正式向你发出挑战。”
……
全场有那么三秒钟的寂静;然后是四个人爆笑的声音;津时羽把手搭在幸村肩膀上,头靠在手臂上,夸张地笑着。
幸村看着爆笑的四人;认真的一人和错愕的所有人;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很好,小子你就等着受死吧!”津时勋火了;不舍得对自己儿子下手,这会有人冒出来让他泄恨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Lio,你觉不觉得有点冷?”Gal缩了缩脖子,连忙挪到了津时羽的旁边。
“Ken,我们会为你收尸的。”Kun装模作样地祈祷着。
“Ken,想死就直说,死在我们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Lio非常残忍地说着。
“老规矩,买定离手;我做庄。”在幸村有些错愕的神情中,津时羽竟然开起了盘口,还开始蛊惑那些在旁边休息的警员。
“你要不要买?”最后竟然动员到幸村身上了。
“不用。”幸村无奈叹了口气;他根本就不该“鬼迷心窍”陪他过来的。
现在,这又准备干什么了?
第三十九章 一起旷课
警方的人员当然是买他们的老大会胜;至于另外的三个人嘛——
“一万美金,Ken五分钟内惨败。”Kun嘿嘿笑着;仿佛看见了Ken惨败的悲惨模样。
“一万美金,Ken能撑个二十分钟。”Gal歪着头,有些犹豫,但又不想像Kun那样完全不给面子。
“一万美金,Ken至少撑四十分钟。”Lio很平静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像是给面子的样子;完全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对Ken那么有自信啊?”津时羽索性和那样伤病员一样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一脸淡漠的Lio。
“没信心,不过这小子一向都被称之为打不死的小强;所以强撑一点时间也是可以的。”Lio虽然开始冷冷淡淡的样子,但眼中闪过一丝戏虐。
“那倒是。”津时羽也露出一抹好笑的表情;“不过,也不得不说一句,姜还是老的辣。”
“队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估计Ken回去又要闭门思过了。”Kun是相当的幸灾乐祸。
“何止是闭门思过那么简单,会不会把我们现在住的酒店给拆了?”Gal撇了撇嘴,很是担心他们今后住地的安全问题;“能不能让你父亲手下留下?”Gal永远都是最“仁慈”的一个;当然,这是相对于这几个没心没肺的人。
“到时候,大家知道该怎么做的。”津时羽可谓是笑容灿烂。
“当然,我们不认识他。”其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听着他们的对话,幸村其实挺“可怜”场上那个即将被“蹂躏”的人的;而场下的“兄弟”竟然没一个支持他的;可怜的人呐。
其他人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场内的两个人,而Kun却是对幸村挤眉弄眼,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过去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幸村从后面绕了过去,而Kun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和队长进展到哪步了?”幸村不知道该说这个人是太八卦还是太“坦白”,哪有人问得如此直接的?直接到一定境界了——他们才第二次见面,彼此连认识都算不上吧?
“你觉得呢?”幸村的回答是一个灿烂的笑容;如果是熟悉幸村的人一定会在此时“后退”的;但是Kun可是一点也不熟悉的;还好,就算不熟悉;也好歹还有面对“危险”时的警觉。
“我没有别的意思啦,只是你也应该知道队长有多木讷的;所以,我们……呵呵。……”Kun其实是想说他们担心津时羽,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了;其实他们根本就是纯粹的八卦看好戏罢了。
幸村只是微笑着看着Kun不说话。
Kun也不介意,自顾自说得开心;连在意大利有多少人倒追津时羽然后又被津时羽的不解风情弄“疯”的事都说出来的;越说越感慨;越说越无奈;最后叹了口气,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幸村也有些无奈,不是因为Kun的唠叨;而是因为津时的木讷大概真的到了“人神共愤”的境界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悲惨地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
侧头看了眼津时羽,某人正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因为场中的Ken已经到处挂彩了。
“再来。”也不顾自己身上有多少瘀伤,Ken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
“已经十五分钟了。”Lio看了眼时间淡淡地说;“姜还是老的辣。”
“Lio,你说;要不要让Ken撑足四十分钟呢?”津时羽突然眨了眨眼,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队长,你笑得很邪恶耶。”Gal一副怕怕的样子往旁边躲了躲。
“有吗?我可是在想怎么帮Ken啊,怎么就邪恶了?Ken会感谢我的。”津时羽很无辜地笑着。
“别人不了解你就算了;我们合作了那么久还会不了解你?”Kun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非常鄙视地看着津时羽;“Ken一定会感谢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
“Kun,你这学期的搏击术还想不想过了?”津时羽突然灿烂一笑。
“切!”Kun非常不爽地撇了撇嘴;坐到一旁去了;反正他的一万美金已经输了;让Gal陪着他一起输也好;谁让津时羽和Lio永远是不能得罪的呢?
“Ken,输得也太难看了吧?”津时羽突然对场中处于被打状态的Ken说着;只是这一句话,让Ken的眼眸中又燃气了朵朵火焰。
“爸,你这绝对是以大欺小,会被人嘲笑的。”然后又对着津时勋叫道;可谓是完全看透了两个人的性格。
“看来这次的赢家是你了;记得请客。”垂了一下Lio的胸,津时羽显然是胸有成竹。
幸村只是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又是一个不同的津时羽;有些精明,有些狡诈;更多是一种运筹帷幄的信心。
那个喜欢傻笑的津时羽才是真的他,还是现在这个才是?还是两个都是,只是出现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同一个人?
其实不管哪个,都有着让人心动的感觉;他喜欢上的是津时羽这个人而已。
最后的比赛结果当然是Ken惨败,但好歹还是撑足了四十分钟让Lio赢得了赌金;小部分不怕死也参加的赌局的警员当然也赢了不少;但也不知道事后会不会被津时勋吼。
一看时间,幸村知道两个人已经早就迟到了;然后在津时羽的“蛊惑”下,幸村还是陪着某人决定不去学校了;这大概是幸村第一次逃训又逃课了。
唉!幸村叹气;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迁就津时羽这个人了?
“你们现在去哪里?”走出警局,津时羽随口问了下马上准备离开的四人
“还能去哪?找个地方继续被Ken蹂躏啊。”Gal可怜兮兮地说;不过也不过是装装样子;今日警局一行他们知道自己需要尽快恢复状态;然后可以话当然还要继续更上一层楼;毕竟,一山还比一山高;从Ken败得那么凄惨上就可以看出了。
四个人离开警局后,趁着津时勋还在教训其他人的时候津时羽也拉着幸村开溜了;开玩笑,难道还要他留下来受他老爹的“蹂躏”?
“你要去哪里?”幸村看着津时羽现在走的路线不是回家的路线;有些疑惑。
“陪我去一家店。”津时羽眨了眨眼,他们已经到了公车站。
“什么店?”幸村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真是的,又不会把你卖了。”津时羽撇了撇嘴;“机车修理店啦。”他可是花了很大工夫才找到那一家的,那老爷爷的手艺还真不错。
对于津时羽的抱怨幸村也只是一笑而过;“你确定你开上街后不会出事故?”有点喜欢上了这张互相“算计”和相互斗嘴的生活了。
“那么请问这个事故是谁出?”津时羽上下打量着幸村;“也许你被撞的可能性比较大。”摸着下巴;“说不定有人为了一睹你的风采而撞车也是有可能的。”戏虐地说着;随即想到以幸村的容貌说不定这个事件发生的概率还是蛮高的。
“哦?是吗?说不定某人笑得再灿烂些,有些人可是会走着走着就撞电线杆的。”幸村也非常狭促地说着;反正两个人是半斤八两;也分不出什么“胜负”的;这样的“战斗”差不多已经是一钟生活的乐趣了。
“唉?有吗?我看大家都走得好好的嘛。”环顾四周,津时羽故意装糊涂。
“车来了。”扯了一把还在耍宝的人。
“哦;看见你竟然没撞车耶。”听见津时羽小小的嘀咕声,幸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算了;可惜,在这“武力”方面,他的确不是津时羽的对手。
公车下来后大概又走了一刻钟左右;是蛮偏僻的一家点,附近也很凄凉似的没有什么店家,这家机车修理店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就是这家?”幸村微微皱眉;津时羽该不会是缺钱吧?外面那些怎么看都像是破铜烂铁吧?
“凡事都是不能看表面的啦。”津时羽拉着幸村快步向那家店走去;幸村似乎看见某人两眼开始放光了;有那么夸张吗?
店铺中只有一个在打瞌睡的老头;一大早的就打瞌睡,还真是……店面中其他地方放着一些机车,有新有旧;也有修理到一半的;还有一些是真正的废铜烂铁。
没有直接叫醒店中唯一的人,津时羽而是蹲在一辆车前门摸摸碰碰的;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可惜声音太小,站着的幸村听不太确切。
“小子,看什么呢?”突然的,睡得天昏地暗的老头就那样非常清醒地站在两人身后;微微眯着眼。
“看什么;当然是看你的车啊。”津时羽没有抬头也没有起身,说得理所当然。
“哦?那觉得怎么样呢?”看着津时羽检查的零件、部位,老头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
“不错。”津时羽淡淡说着;虽然比起很多人手艺是很好;可是津时羽却是拿这和MOON那个机械方面的鬼才做比较了。
“修车还是买车?”老头显然看出津时羽是一个懂车的人,便也不再废话。
“买车。”津时羽终于站了起来;指了指刚才他察看的车;“就这辆,可以吗?”这样问当然是因为怕这车是别人送来修理的。
“小子,眼光不错!”老头拍了拍津时羽的肩膀;“看样子还是学生吧;买得起?”
“应该没问题,只要老伯别狮子大开口就行了。”津时羽傻笑着,当然不能说你开再高的价都没问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