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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豹毅然决然地点头。
罗素清继续:“过程会很艰辛、会很痛苦,你可有恒心坚持下去?”
“当然。”潘豹点头。不然,他也不会三番两次地如此来找她。虽然,找她的原因中,还因为对这名女子有极大的好感与信任。
罗素清看潘豹如此,心一横,便点头答应了。
潘豹这几日来找自己,一次比一次诚心,她若是还不答应,就是她在见死不救了。
“那好,潘公子,我答应治你。”
顿了顿,罗素清继续。
“但这几日,你需得暂住在罗家,以便于我观察病情依旧高效医治。”
潘豹毫无异议:“好。”
“啥?”与潘豹这一声好同时的,还有杨可可的惊呼声。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罗素清竟然让潘豹在罗家住!这不是引狼入室么!危险,太危险!她赶紧拉着罗素清,说道:“素清,就算着潘豹得了不得了的大病,你也不能让一个男子住在你家啊!”
“医者如父母。”罗素清一脸正经地说,“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
虽然杨可可知道罗素清这样说是对的,但是她对于潘豹要住在罗家还是不赞同。
想了想,杨可可问罗素清:“素清,非得住你的家么?”
潘豹听杨可可这么说,烦躁地说道:“杨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住在罗姑娘的家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还想我住在天波府去?”
杨可可对潘豹翻了个白眼:“你再多说,我就不让素清救你了。”
潘豹一听,果然乖乖地闭嘴了。
“嗯……”罗素清稍稍沉思,才说,“并不是非得在我家不可,但……”说着,罗素清凑近杨可可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但我不想去潘家为其诊治。在救治期间,潘豹必须得时刻看着,我这个大夫也不能离远。”
所以,罗素清才在潘家和自己家中,选择了自己家。
杨可可点头,转了转眼珠,说道:“换个地方吧。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虽然罗素清的话潘豹听不真切,但是杨可可的话,潘豹听明白了,他赶紧反驳道:“我不要去天波府!”
杨可可再次送了潘豹一个白眼,无奈地说道:“我有说要去天波府么。”
说着,看向罗素清:“素清,我给你找个地方,你和潘豹一同住去。既安全又能有效地给潘豹治病,怎么样?”
罗素清自然知道杨可可定不会害她,既然她有办法,那她答应也是义不容辞。
“嗯,好。”
杨可可听罗素清答应了,挑了挑眉,然后看向潘豹,说道:“给你两个时辰,回家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儿来这里和我们会和。”
潘豹对于罗素清可以卑微,但是对于杨可可,他睁大眼睛瞪她,走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看着潘豹走了,杨可可才笑嘻嘻地看向罗素清:“素清,你也准备准备吧。等潘豹来了,我们就出发!”
“可可,你说的地方是哪儿?”罗素清虽然信任杨可可,但是对于要去的地方多少还是好奇的。
杨可可眉眼一弯,眸光晶亮。
“去了,就知道了呗。”
*
杨四郎刚打开门,就感觉一个身影直往里面挤。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暗自翻了个白眼,正要将这家伙扯回,只听得前方温柔的一声:“仇公子。”
杨四郎的手一滞,杨可可成功进入屋内。他皱了皱,而后看向唤他之人,面容柔和秀美,这人正是那日救下的大夫。他对罗素清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让开了身子,让对方进来。
罗素清也微微颔首,看了眼身后的潘豹,让开身子,轻声说道:“潘公子,你先进去吧。”
潘豹撇撇嘴,看着杨四郎“哼”了一声,才进了屋子。
杨四郎看着潘豹一脸莫名,今天来他家的都是什么组合!
他不解地看向罗素清,对方对他拂了拂礼,说了一句:“叨扰了。”
说完,才缓缓走进。
杨四郎看着屋内的三人,脑子还有些转不过弯来。这三个人的组合,按照那日的情形来,应该是——受害者、暴徒和爱管闲事的路人吧……
谁能告诉他,这三个人怎么凑一起的?
又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潘豹和罗素清都背着包袱?
这个谁,杨四郎最终锁定了正在她院子里乱窜的杨可可。
“杨姑娘,你过来。”杨四郎唤道。
杨可可挑了挑眉,哼着小曲儿走来,不等杨四郎问,她先开口:“你这还有两间客房吧,等会儿打扫打扫哦。”
杨四郎额上青筋跳了跳,问道:“什么意思?”
“诶?”杨可可抱着双臂问,“你不是挺聪明的么?这你都看不出来?”指了指潘豹和罗素清,她咳了咳,继续,“素清和潘豹呢,要在你这儿暂住一阵子。”
“我不同意。”杨四郎直接拒绝。
这是他的家,什么时候是杨可可说要住人就可以住人的了!
杨可可知道杨四郎会有如此反应,她也不急,缓缓继续:“呐,素清要给潘豹治病,必须得十二个时辰看着。所以呢,无论在潘府还是在罗家都不是最佳的选择。罗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么招架得住潘豹!你难道要看罗姑娘被潘豹欺负?”
“那完全可以不救。”杨四郎冷然说道。
杨可可摊手:“我也想啊,可是素清会答应吗?”顿了顿,继续,“你没听素清上次说么,她的眼里没有好人坏人,只有病人呢。这次还跟我说,大夫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叹了口气,“你说,能不救么?”
“那就去天波府,我这里不欢迎。”杨四郎生硬地说道。
“我一开始就没想过你会欢迎呢。”杨可可眨着眼睛说道,“我也想安排在天波府啊,可是潘豹对天波府有偏见,怎么都不肯去呢。”说着,她指了指远处一直看着他们的罗素清,“素清一个女子,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负?”
沉默了一会儿,杨四郎才如此说:“反正我不管。”
“反正人都领进来了,你要真不管你就去说啊。”杨可可看了眼罗素清,然后看向杨四郎,继续,“罗姑娘反正是以为你答应的,现在正满心期待欢喜呢。”说着,摇了摇头,“唉……要是听到了你的‘不管’不知道罗姑娘会是怎样的伤心呢。”
杨四郎眉头微皱,他想他已经着了杨可可的道了。想要拒绝,但是……他看了一眼罗素清,眉头皱得更深,他似乎真拒绝不了啊……
杨可可见杨四郎如此,笑容更甚,拍了拍杨四郎肩膀:“那你先安排一下,我回天波府了。”
说着,杨可可就往门外走。
杨四郎现在见着杨可可就来气,她走了更好。想着,杨四郎也懒得对她多说什么,只看着她离开。
走至门边,杨可可突地转过头来看他。
轻眨眼睛,笑意满满。
“等会儿见哦!”
第50章 故事来了
“杨可可,你怎的知道、我对你的印象没有转变?”
听见杨七郎的话杨可可很想翻白眼,她当然知道了,这资料面板上写的清清楚楚呢。不过,当她看见杨七郎的眼眸时,吐槽的话说不出了。杨可可一直都觉得杨七郎的眸光清明透亮,与他人不同。此时,他眼中的眸光更甚,闪闪发光,竟……有那么些动人。
杨可可皱了皱眉,移开眸子,轻轻地说:“那说说呗。”
虽然一开始她觉得杨七郎的嘴里吐不出好话,但是此时,却很想听一听他反驳她的话的原因。那个转变……会是什么呢?
杨七郎收回看她的视线,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衣诀,缓缓说道:“以前觉得你傻,现在觉得你傻得可爱。”说着,杨七郎捂着脸低着头,继续,“诶,这算不算转变呢。”
哟,是夸她可爱呢。
虽说他的前缀是“傻”,可是杨可可听到“可爱”这个词语还是觉得乐滋滋的。想着,又看了眼资料面板。杨七郎的感情任务,现阶段状态还是……意外。
诶,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系统老化了?
杨可可刚吐槽完这一句,资料面板就闪了闪自动关闭,接着就是系统僵硬化的声音:“军师系统采用高科技技术合成,防电防水防蠢子,不可能出现系统故障!更不可能老化!”
呃……原来僵硬的系统还是会说些除了正规话以后的东东啊……
杨可可翻了个白眼,然后看着杨七郎叹了口气。虽然这家伙说的好听,但是系统没有半点反应,归根结底……应该是她还不够可爱吧。
想着,杨可可干脆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还是去摆平杨四郎吧。”
杨七郎眸光一沉,这话听着还真别扭呢。
杨七郎也跟着站起身,拍了拍手,抚了抚自己额前的发,抱着双臂先杨可可一步抬步。
杨四郎正坐在亭中的石凳上看书,不过因为杨四郎和杨七郎的突然到访,他现在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不过为了赶走他们,他努力地看着书上的字眼。余光瞥见杨七郎渐渐靠近,他眉头蹙得更深,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
杨可可跟在杨七郎的身后,笑嘻嘻地说:“对嘛,我们要的就是主动出击!”
杨七郎瞥了杨可可一眼,说道:“主动出击得还少了?每一次都被泼了冷水。”
“说不定有一天泼的就是热水了呢?”杨可可眨巴眨巴眼说着。
杨七郎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敲了敲杨可可的头,说:“那我宁愿是冷水。”
说话间已到了亭子,杨七郎在杨四郎的对面坐下,托腮看着杨四郎一阵,看着杨可可在身边坐下,才开口:“仇兄弟,你看得是什么书啊?”
杨四郎眉毛都不抬一下。
杨可可低着头凑过去看,回答杨七郎:“貌似是戏词。”
“仇兄弟喜欢看戏词啊,要不我们一同去看戏吧。”杨七郎提议道。
杨四郎依然一动不动,不理他。
杨可可拍手叫“好”,说着:“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看戏了!不过等会儿照顾照顾女孩子啊,我可不要看什么打打杀杀的,我要看爱情故事!”
杨七郎好笑地看了一眼杨可可,转而看向杨四郎,勾起嘴角说:“要不去听书也行啊!”
“听书?”杨可可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努努嘴,“不用去听啦,我就会说。”
这倒是出乎了杨七郎的意料,他眨了眨眼,问:“你真会?”
“废话不多说,我这就说起。”杨可可立即站起,一拍桌面,朗朗说道,“说到讲故事啊,我这儿真有几个小故事。”说着,睨了一眼端坐的杨四郎,话语继续,“嗯,我的这个故事就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
果不其然,杨可可发现杨四郎拿着书的手抖了抖。
她勾起嘴角,开始说故事,确切的说——是编故事。说一个与杨四郎境遇相同的故事,让其有所动容,然后再给一个好的结局……或许,能够让杨四郎转变仇恨杨家的想法呢。
杨可可编的故事大致是:孩子小的时候被父母带出去玩,却阴差阳错地丢了孩子。丢了孩子,父母伤心欲绝,却也一直在寻找孩子。而后,孩子出现了,几个小插曲以后,父母与孩子相认,然后一家团聚皆大欢喜。
故事结束,杨可可呼了口气,而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杨四郎和杨七郎。
杨可可的话语太过乏味,杨七郎拍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杨可可,你故事总算是讲完了……好无聊……”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四郎打断。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讽刺:“一家团聚?皆大欢喜?”顿了顿,他直直地看向杨可可,“且不说你的故事太过理想,就单说主角。这个孩子被丢了的这几年都在干什么?他吃了多少苦?一个人的艰辛有人管么?”
“呵。”杨四郎冷笑一声,话还在继续,“再说了,他只是被丢,而不是被抛弃……而他的父母,也一直都在寻找……”
最后的这一句,他是说给杨可可听的。
杨可可从说故事的名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