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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着滑翔机转了一圈,一边观察一边嘀咕着:“你这都能做出来,那不是热气球啊滑板车啊什么的,你都能做啊……”
“什么?”杨六郎没听清。
杨可可摆摆手,笑笑:“以后再说,现在正事要紧。”
杨六郎点点头,看了眼杨可可,又看了眼柴郡主,说道:“杨姑娘不会武功,不便闯入八贤王府,而这器械最多也只能两人……”
话还没说完,杨可可就懂了,她大方地拍拍胸脯:“你们去吧,我等你们凯旋的消息。”
杨六郎点点头,还是嘱咐了一句。
“小心为上。”
第20章 皇上来了
“我或许,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杨六郎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而听的人,皆是一惊。
哑叔张了张嘴,惊讶地问:“你知道是谁?”
杨六郎皱着眉看了眼哑叔,点了点头,转而看了眼在一边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柴郡主和杨可可。
柴郡主上前一步,走至杨六郎身侧,眉头微微蹙着,她缓缓开口,询问:“是谁?”
杨可可一双眸子眨了眨,歪着头也凑近了一些,等待着杨六郎说出答案。
然后,杨六郎只是看着他们笑了笑,而后就地坐下,慢悠悠地来了一句:“管他是谁呢。反正事情已经如此了,我们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么脱困吧。”
杨可可“切”了一声,也靠着墙坐了下来,自己嘀咕道:“说话说半截的人,舌头会生疮。”
听杨六郎这么说,柴郡主的嘴角抽了抽。她张了张口,正要说话,被哑叔先一步。哑叔蹲下与杨六郎平齐,面色紧张地询问:“六郎,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他是在柴府偷走金斧权杖的。”
杨六郎点点头,而后若有所思地看向哑叔,说道:“是啊,所以啊,这就得问哑叔你了。”
“问我?”哑叔一惊。
“呐,金斧权杖藏在柴府密室里,而密室所在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吧?那这个神秘人是怎么偷到东西的呢?”杨六郎仍看着哑叔,嘴角略微勾起,笑意不明。
“杨六郎你的意思是……这个神秘人是我们柴府的人?”柴郡主眉头一皱,问着杨六郎。
杨六郎但笑不语,手托着额头不再搭腔了。
神秘人怎么会是柴府的人呢?不过……柴府的确有内鬼。
而这个内鬼,说不定还……
柴郡主见杨六郎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她的问话。一时间,她只觉得心中百味陈杂。转而,她看向哑叔,问道:“哑叔,我们府上最近可有奇怪的人?”密室所在,只有她爹和她知道。柴王爷已逝,那么知道的只有她了。这个神秘人,究竟是怎么找到的呢?
哑叔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回答道:“倒是有几个奇怪的人……”
柴郡主和哑叔在一旁分析着,杨可可坐在角落也没闲着。
她现在正在分析一个问题,关于宝藏后续任务“死里逃生”的问题。
这个任务名字叫做“死里逃生”,而且任务说明很清楚地说“如题”……那么,也就是说,他们会遇到危险,这个危险很可能让他们失去性命!
杨可可这么想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不会吧……她主线任务都还没有说生生死死的呢,怎么支线任务就要死里逃生了……简直就是不科学!
“杨女士,智力提高了果然不同了,你都开始会用脑子了。”
小猫儿立在她胳膊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杨可可抚额,为什么正经了还是这么毒舌?
可乐啊,你能不能不叫杨女士了?
哦,对了,也请你调回萌萌哒的状态好么?
小猫儿盯着杨可可三秒,而后马上就是一爪子扫来。杨可可立即后仰,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处缓解惊吓,一边埋怨着:可乐你谋杀啊!
小猫儿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不客气地说道:“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早干嘛去了?”
杨可可无语了,她不是一直没空么……
再说了,干嘛非等她这一句话……
小猫儿送了她一个“你管我”的表情,然后缓缓爬回自己的戒指,一边说着:“哼(ˉ(∞)ˉ)唧~既然知道任务的危险性大,就好好想办法吧~别只让我们六郎一个人动脑子啊,伟大的军师你是吃干饭的么?”
杨可可抹汗。她目前别说“伟大的军师”,就连“渺小的军师”都挨不着边,所以啊……只能是干饭,不对,是软饭。
小猫儿扭着屁股往戒指里钻,在沉睡前留了一句话。
“(~—(oo)—)ブ不论软饭干饭,要想有饭吃就得动脑子~”
看着成为卡通图案的小猫,杨可可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这不就是个游戏么?为什么突然心里这么沉重?
晃了晃头,杨可可挪着身子靠近杨六郎,然后在他身边轻声说道:“杨六郎,我感觉到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很危险……”不是感觉的,是系统告诉她的。
杨六郎点点头,而后歪着头问她:“怎么了?后悔和我出来了?”
杨可可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想什么后不后悔又没有用,我觉得首要的,是要保证我们的安全。”
杨六郎眸光一闪,赞赏地看了杨可可一眼,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些见地。”
杨可可白了杨六郎一眼,而后问道:“现在很不安全,我觉得天波府最安全,不如我们想办法先回天波府?“
“不。”杨六郎坚定地摇头,看了杨可可一眼,说道:“别说我们现在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也不能贸然回天波府。”
顿了顿,他继续。
“这一次我们遇到的事情是大事,而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杨可可一愣:“什么想法?”
杨六郎眸光一闪,正要回答,突然地洞口传来一些细琐的声音,他立即将话收住看向洞口。
杨可可也跟着看去,只见从地洞口缓缓出来一双龙鞋,然后是黄色的龙袍……来人,竟然是皇上。
杨可可没有见过皇帝,但这人一身装扮也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加上杨六郎、柴郡主和哑叔都行了礼,她也不敢怠慢,立即行礼跟着众人唤了句“皇上万岁”。
虽是行礼,却是没有人跪下。
皇上睨了几人一眼,而后视线在杨可可面上停留。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却是马上掩入深眸。他随意说了句“不必多礼”,而后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清云、六郎,金斧权杖的事情你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朕可以……”
话还未说完,就被杨六郎打断。
“皇上,这件事,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杨六郎缓缓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皇上你这是弑兄夺位的罪名!”
皇上的面色越来越黑,杨六郎的话却不准备就此收住。
“人做错了事就要承认错误担负责任,您是一国之君,应该做表率才是。”
“够了。”皇上一甩衣袖,直视杨六郎,怒目紧盯,话语冷硬:“杨六郎,你可知道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后果?朕现在不是一个人,朕还有朕的子民。此事传扬,大宋必乱。”顿了顿,他收敛怒气,继续,“再说了,杨六郎你身为杨家将,你的敌人不是朕,而是辽人!”
杨六郎皱了皱眉,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这一次,杨可可上前了几步,替杨六郎继续:“皇上,若有和平,何来敌人?杨家将的敌人不是辽人,而是战乱。”
“叮!杨六郎对本体的好感度上升1!”
系统声音响起,却权当背景,马上就被杨可可忽略了。
皇上一惊,若有所思地盯了杨可可好一会儿,才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杨可可想了想,话语有些吞吐了。“我是路人甲,就是来打酱油的。”该死的,她怎么热血沸腾来插嘴了?她现在应该想办法死里逃生,而不是往死路上走啊!
杨六郎对于杨可可方才的话也是一惊,这样的话并不像是能从杨可可的嘴里出来的。可是,她就是说了这样的话。他又想起她倒吊那日她的英勇……他突地有些看不明白了,这个杨可可,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柴郡主因为杨六郎和杨可可的话有所动容,也说了一句:“皇兄,你永远都是我的皇兄。我希望,你能够勇于面对你的错误……”
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他眉头深深皱起,说道:“朕要是不愿呢?”
杀意已起,杀心已决。
“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后果……只有,杀无……”
话还未完,突地,哑叔用匕首指着皇上的喉咙,将他固于怀中作为人质,然后对几人大声喊道:“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也赶紧冲了进来。但看见皇上被人挟持,只能保持几米的距离,不敢靠近。
皇上的脖子与匕首的距离,只有几厘米。他极力隐忍着,斜看着哑叔,说道:“你可知挟持当今皇上是何罪过?”
哑叔嗤笑一声,看了眼还惊着未动作的几人,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走!”说着,看向杨六郎,“六郎,皇上已经起了杀心,你们现在不走,我们都只有死路一条了!赶紧的,带着郡主和杨姑娘快走!”
杨六郎深深地看了眼哑叔,而后点点头,拉着柴郡主和杨可可往洞口方向而去。皇上在哑叔的手中,禁卫军不敢妄动,只能任由着杨六郎他们走。
走出地洞,外面一片漆黑。
哑叔最后挟持着皇上走出,对禁卫军头头大吼道:“将金斧权杖交出来!”
那头头看了一眼皇上,害怕皇上只有个万一,立即让人呈上了金斧权杖。哑叔立即吩咐着杨六郎去取金斧权杖,看到杨六郎将东西拿到了手才松了口气。
杨六郎将金斧权杖递给柴郡主,而后看了眼周围局势,想了想,对哑叔说道:“哑叔,放了皇上!现在我们可以逃走了!”
哑叔却是凄凉地笑了几声,然后看着杨六郎说道:“六郎,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我……就是柴府的内鬼……六郎,我已无法面对郡主,还请你好好照顾郡主……而我……待你们走后,我自会向皇上谢罪。”
“哑叔……”柴郡主被哑叔说出的话惊住,一时间只能唤着他的名字。
哑叔心中一痛,不看柴郡主,对杨六郎大叫一声:“快走!”
杨六郎皱了皱眉,拉着柴郡主和杨可可疾步离去了。
看见杨六郎他们走远后,哑叔才收了匕首跪倒在地。看到哑叔此动作,禁卫军立即一拥而上,将皇上圈在安全地带,而刀剑都指向哑叔。
生命不再受威胁,皇上一时间深呼了好几口气。而后看了眼被禁卫军重重包围的哑叔,声音黯哑:“你是柴府的内鬼?”
哑叔无力地点了点头。
皇上额上青筋跳了跳,一字一顿地询问:“主谋是谁?”
第19章 回忆来了
说实话,杨可可很不喜欢现在的实化系统。
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猫对着你摆一张扑克脸,并且句句的前缀都是——杨女士。
她宁愿对着她的是淘宝卖家啊……ohmygod!
她抚着额,不愿意看到小猫儿可乐那一张一点都不可乐的脸。
杨六郎说要束手就擒,四个人就一个都没有反抗。禁卫军轻轻松松就把他们抓了起来,却没有将一众人带走,而是直接丢在了藏宝藏的石洞里。让他们四个人随意在石洞里活动,而石洞口被禁卫军牢牢看守。这看守绝对是杠杠的,因为这大夏天的,杨可可一只蚊子苍蝇都没看见。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但对于在地洞里的四个人来说白天黑夜没有差。四个人,除了杨可可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脸凝重。
“六郎,他们为什么不把我们抓走?”哑叔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满脸的凝重,“留在这里是做什么?”
杨六郎沉思片刻,而后表情化为轻松,扬了扬笑容,回答道:“我们毕竟知道的是不一般的事情,就近看守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顿了顿,杨六郎拍了拍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