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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一愣,随即站直身体,骄傲的笑着,手抚泪痣,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仿佛可以抓住全世界的感觉,小小的身体里有着惊人的气势,他锐利的目光直视阿奇,肯定的回答,“不错,是我的!”
阿奇怔怔看着眼前的男孩,那种高贵的优雅的气势,那种霸道的语气,即使年纪还小,可眼中却有着超出年纪的成熟,和让人心惊的信念,对,就是信念!那种可以打破前方一切阻碍,永不屈服,奋力向前的信念,这种信念已经使他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和背负的重担,在逆境中适应环境,并快速改变环境使环境符合他的意愿。就是这种意志,让他初具帝王的风范,这种魅力,连阿奇都迷惑了,如果不是年纪尚小,一定会吸引更多的人追随吧!
忍足怔愣着看着男孩高傲自信的表情,第一次用全新的眼光看待这位未来的冰帝帝王,带着深深的敬佩,“无法摆脱生来就有的家世,那么就让它为自己掌握吗?”比起自己的逃避,和家族中其他兄弟姐妹们的一味服从,这个男孩为他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让他惭愧的同时,打开心扉,重新看待这个和他同龄的男孩,深深敬佩。
后来迹部很奇怪,同时大家族的继承人,为什么忍足会甘心在他身后做军师,忍足笑而不答。只是会想起那个还是幼童的男孩宣告着“我的迹部财团”时,脸上的表情,风华绝代!
只可惜,后来……
警察来的很快,阿奇看着迹部发呆,还是乾听见剧烈的枪声,拉住阿奇,紧张的叫,“阿奇!”
阿奇回过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高兴,看着迹部高傲的摆pose,恶向胆边生,慢慢摇晃着走过去,伸出肉肉的小手掌,啪的一声拍在迹部的头上,将华丽的大少爷头发弄成鸡窝偏向一边,然后,转身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嘴里嘀咕,“白痴,这种事情还是等我们脱离危险再说吧!”
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紧跟着阿奇走,抛下一句,“如果还不躲起来,一会儿被误伤的概率可是高达百分之七十五以上!”
忍足忍着笑看着未来的冰帝帝王黑着一张脸,头上冒着青烟,迈开小腿向前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华丽的大骂,“死小鬼,谁准许你虽本大爷这么没礼貌的,啊恩!”
最后四人躲入的是仓库用来排雨的一条水道,小小的身体挤在一起,周围很黑,隐约听见仓库里枪声,打斗声,就算再怎么早熟,也还是孩子,于是,三人抱成一团。至于阿奇!早在前世看惯了的,能指望他害怕吗?
所以,他稍微探出头去看,看见绑匪被按在地上挣扎,看见地上还躺了几具不知道死了没有的人体,看见一名笨笨的警察被胁持!他抽抽嘴角,为什么他们都躲起来,绑匪还能胁持人质……汗……
然后,在围成一圈,绑匪叫嚣着时,被狙击手一枪爆头!
阿奇直直看向那名后来出现的狙击手,那名男子有一双冷静的如冰雪一样的湛蓝色的眼,他很快察觉到阿奇的视线,迅速转头,手中抢对准阿奇,发现是小孩,眼中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低声喊道:“出来!”
警察们这才停止一团乱的寻找人质,转头看去,阿奇推推眼镜,慢条斯理的堵在水道出口处,不顾哥哥们兴奋急切的目光,而是冷静的打量下周围,说道:“你们不应该先收拾一下吗?还是,你们觉得这个场合对小孩子很合适?”
众人这才发现,被爆头的尸体还躺在那,仓库里血迹斑斑!忙招呼着收拾。
那名狙击手看向阿奇的眼里有着一丝激赏,但还是谨慎的站在安全距离。
阿奇觉得胸中的血在沸腾!他本就是在军队长大,生于军队,长于军队,自小执行危险任务无数,这几年平淡的生活和许多不了解的感情已经使他混乱不已,因为他没有办法将自己带入生活,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明白,剧烈变化的环境使他烦恼,即使再学习,也没有办法适应。他是军人,早就认定自己是应该生于战场,死于战场的,但现在……平静的生活消磨着他的意志,从来不懂亲情只知道战友的他无法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无法面对从来没有过的父母给予的亲情,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不明白自己的作用,就连他赖以为生的电脑机械都变成了没有用的东西,这些都让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没有目标没有信念,只有自己,他说话没有人懂,周围人对他很好很好,可……他还是寂寞,寂寞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点点的缓慢下来,所以才那么容易为迹部的话感染,那么羡慕他有着明确的目标!
他热情激烈的看着那名狙击手,那种生活,那种在枪林弹雨和人斗智斗力的生活,虽然艰苦很累,但是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的幸福和快乐,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想要……想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他勾起嘴角,摘下眼镜,黑白分明没有情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尽最大努力控制着因激动而颤抖的语调,死死盯着那名狙击手,发出一声甜甜的快乐的声音,“迹部桑,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了!”
小番外
乾的日记
4月15日 晴转多云
现在是阿奇离开一个月零两天7个小时八分四秒,我很想他,早上和莲二去幼儿园,没有说话,到了幼儿园,发现大家很兴奋过度的几率超出平常百分之二十,男孩们兴奋的几率超出百分之二十五,才发现快到儿童节了,5月5日的男孩节。我又想起上次过女孩节时,我们和阿奇说的话了。于是,不由自主的对着莲二说:“以后回忆儿童时代,过的最快乐的百分百是儿童节。”
莲二没有睁开眼,但是我知道他是怀念的,所以也说了和阿奇在的时候一样的话,他说:“过了十年就是青年节!”
我说:“再过十年就是父亲节!”
他接着说:“再过几十年就是老人节了。”
我说:“又再过几十年……”
我们两个互望,莲二甩头就走,我摸摸眼镜,没人发现我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想着阿奇面无表情的接口说:“清明节!”的样子!
……很难过……
笨蛋阿奇,说什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你的位置就是妈妈最疼的儿子,哥哥最爱的弟弟啊!!这个白痴,破电脑破机器有什么好玩的!
但是,阿奇还是走了,妈妈看着照片哭的很伤心呢!听说别的国家没有日本这么多节日,那么下个月没人陪阿奇过男孩节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了……
那一天,我心情不好的几率也是百分之九十以上,不对,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趋近百分之百!
所以,那天的节,我不过了,和莲二商量一下去打网球好啦!
也许可以考虑组双打,阿奇不在,莲二也很寂寞呢!
柳莲二的日记
5月5日 晴
今天是儿童节,阿奇离开一个月零二十二天六个小时十分零五秒,乾那家伙很伤心,很没用的样子,虽然我也有一点点趋近于百分之一的寂寞吧!!看着那些小孩子就心烦,一进幼儿园就看见惠子老师在那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弹钢琴,如果是往常,我会对她没有迟到的原因进行调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舒服,估计心情不好的几率百分百。
她看见我和乾进来,就笑的像朵喇叭花一样说:“纳!柳和乾来晚了哟!”
我听见乾在旁边小声的说:“装可爱的几率百分之九十八!”然后,惠子老师的脸就很神奇的开始变色。
然后,故作和蔼的用一种甜腻的嗓音说:“柳,今天为了庆祝大家过节,老师特别来为你们弹一首曲子,快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
她忽视了乾,故意的几率百分百,我没有睁眼,跟着嘀咕 乾坐到座位上。
惠子老师的钢琴弹的很好,是一首很欢快的调子,根据前不久家里安排的课程,我猜测应该是莫扎特的吧!
惠子老师弹完,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故意看着乾,说:“乾同学一向很有学问,那么懂音乐吗?”
我为老师默哀……
乾说:“懂!”
惠子老师问:“那你知道老师在弹什麼吗?”
乾说:“钢琴。”
我看见惠子老师抽搐的嘴角,和青黑的面容,手指在钢琴上颤抖……
心情突然好起来了,也许,虽然……阿奇不在了,但是我和乾还在一起……
后来,我和乾逃课去打网球,乾说:“我们组双打吧!然后一起等阿奇回来!”
我点头答应了,突然发现,原来,我对阿奇的思念是高达百分之九十趋近百分百的。
那么,偷偷想,阿奇,你快点回来吧!
没有你,我和乾很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日本是世界上庆祝儿童节次数最多的国家,他们一年要庆祝三次儿童节,3月3日女孩节 这个节日是专门为日本的小女孩设立的,每到这一天,家中有女儿的父母会在家里设置一个陈列台,台上放上穿着日本和服的漂亮女娃娃玩偶,作为给自己女儿的节日礼物。
5月5日男孩节 为了祝福家中的男孩健康、快乐,这一天日本家家户户都会用纸或布做成色彩鲜艳、形状像鲤鱼的彩带,然后把这些彩带串在竹竿上,并和金色的风车绑在一起,挂在屋顶上。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日本人相信鲤鱼最有精神和活力,希望家中的男孩都像鲤鱼那样,因此这一天又称为“鲤鱼日”。
11月15日“七五三”儿童节 在日本习俗里,三岁、五岁和七岁是小朋友特别幸运的三个年纪,所以每年的这一天,会专门为这三个年纪的孩子热闹地庆祝一番。
这个本应该是昨天写的,可是晋江抽啊抽的上不去,所以就今天发上来了!
点击率低了呢!我想是不是写的哪里不好,欢迎拍砖!!
第一章
七年后,纽约机场,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即将起飞,越前龙马抬手压压帽檐,背着网球袋往登机口走去,刚排好队,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声传来,于是,抬起大大的猫眼看去,只看见一名带着黑色眼镜的男孩被一名有着金色大波浪长发的女人直接从楼上给扔了下去,虽然是只有一层楼的高度,摔不死人,但是那也是三四米高啊!琥珀色的猫眼里全是惊吓的痕迹,周围人都睁着大嘴傻傻的看着这一幕。
就看见那金发女郎站在那里挥舞着手臂,低胸的衣服下面是波澜壮阔的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的胸部,她大叫着:“I love you; honey。!”还夸张的泪流满面,然后是一个个的飞吻!
摔在地上的男孩缩成一团,半天才缓缓爬起来,抬起头,一张脸被眼镜遮了大半,面无表情的,似乎还没缓过来,就看见那金发女郎又是一个兴奋,一个重重的双肩带大包就那么狠狠砸下来,男孩一个踉跄,险些被包的冲力砸飞,摇摇晃晃的背上包,面无表情的抬起小脸,眼镜在阳光下反着光,他伸出右手,冷冷的冲着楼上的女郎比了个中指!
飞机场内众人:……
越前呆住……
女郎沉默……
然后,“啊~~~~~~~~~”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响起,女郎用着甜蜜蜜的声音说,“honey……。 love you;!”然后满脸红晕的双手捧胸,做出梦幻少女的表情向后夸张的晕倒。
男孩的眼镜不停的闪着光,似乎抽了抽嘴角,转过身无视女郎兴奋的各种爱语,无视路人怪异的目光,快步走向登机口。
越前隐隐看见男孩脸上快具现化的黑线,猫眼里有了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坐在飞机上的越前放好网球袋,系上安全带,闭眼打算一会儿一觉睡到东京,感觉旁边座位有人坐下,勉强睁眼看了一眼,一愣,是那个男孩!
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淡淡开口:“一个人?”
男孩推推眼镜,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睛似乎打量着什么,然后,平静的点头,“嗯!”
越前无趣的闭上眼,没有打探别人私事的不礼貌行为,有心说什么,可是一直以来除了网球,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索性不再和男孩说话。
男孩很安静,过了一会儿,飞机开始不断颠簸着起跑,当飞机飞起来时,男孩掏出后面背包里的电脑开始玩俄罗斯方块。
越前看了看,就又闭上眼开始睡觉,等到被推醒,睁眼就看见大黑眼镜在眼前,吓了一挑,男孩面无表情的开口:“到了!”
越前一愣,反射性的回答:“呃……谢谢!”
男孩开始背上双肩包,像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坐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