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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千亦可能也觉得冷了,把全浅浅身边靠了靠,全浅浅“啪”的一下敲在他头上,“起来,你呆哪儿睡呢!”
“啊!”撒千亦捂着头跳起来,“干嘛打人啊?”
全浅浅白了他一眼道:“别烦我,不是看在你的皮相上,我扯碎你!”
撒千亦张大眼睛做出惊讶状,“不会吧全老师,如果让你的学生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说这样的话,会不会吓死!”说着,他还伸出舌头做出一副吊死鬼的样子,看得全浅浅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小鬼原来是想要都她开心啊。
全浅浅突然生出玩心,她伸出手指斜挑着撒千亦的下巴说:“姐心情不好,你就从了姐,让姐乐乐呗!”
撒千亦很配合地半垂了头,含羞带怯地说:“奴家年纪尚幼,只要姐不嫌弃,奴家愿意服侍,不如就趁着这良辰美景,我们和谐和谐去吧……”
看他那个样子,全浅浅要笑瘫了,忽然间,她觉得从早上开始一直堵在胸口的闷气好像都疏散了。
她想那课上就上吧,谁怕谁呢?
顶风作案
女人的身体比心更诚实,我知道我们是两扇对开的门,彼此一目了然,却永远只能两两相望,可我还愿意为你所拥有,这是爱还是感动?
——全浅浅
全浅浅打定主意要好好表现,所以除了正常的上课,其他时间都花在研究教材上。云朵儿很支持她,每天的三顿她都给承包了,真正是解决了全浅浅的后顾之忧。再加上韩得意的事情已成定局,家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全浅浅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这件很明显是有心人搞出来的事情,反而让她燃起一种斗志,她本来就属于那种愈挫愈勇的类型,这种斗志甚至让她看起来杀气腾腾了。
星期三中午,全浅浅预备去吃饭,可是下了楼才发现《备课手册》忘在办公室里了。NND,越懒越要动!这两天,她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宿舍整资料做课件,窝的时间长了,全身都觉得懒懒的,登一个台阶都觉得吃力,跑快了大脑就发晕,弄得她看到楼梯心里就恶心。可是中午吃完饭后她要把教案定稿,还要和云朵儿商量课件的事情,没有《备课手册》可不行。没有办法,全浅浅咬咬牙还是转身上了楼。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全浅浅顿住了脚步。
“汪老师,刚刚全老师在这儿我也不好意思说,现在外面都传全老师的教学方法有问题,我听说她们班已经有人在打听转班的事情了,是不是真的呀?”全浅浅听出来了,是她们班上一个学生家长的声音,刚刚还很热情地拉着她和她聊孩子的学习情况,没想到她前脚走,她就和别人说起“心里话”了。
“这个不好说,她到开学这么长时间了才□来,据说来头可不小。”这个汪老师四十多岁了,平时说话圆滑,很有分寸。她不说全浅浅的教学功底如何,只说她来得不是正路,还不是话外有话。
“怪不得,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大学生,文凭够不够?哼!这不是误人子弟吗?”
“不会吧,虽然假文凭现在好弄,我看着她也不像是个会弄假文凭的人啊。”汪老师的否认带着一点点儿的幸灾乐祸,她这么一说,那个家长立即气愤异常,“现在的人什么不敢的,不要说假文凭了,就连假结婚证都能搞出来。你没见现在那些小三一个个都比人家正规的老婆气派吗?!”
“这个也是啊!呵呵,子涵,你和她一起进来的,前一段时间我看你们也走得近,你对她的了解肯定比我们多,你说说看。”
没想到吴子涵也在,全浅浅心中冷笑,没想到这些人能从她的教学功底说到假文凭真小三上,好啊,都说说啊也让她听听。
“我能知道什么?她和我未来的表姐夫关系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还能知道别的?人家现在连话都不和我说多少。”
“这样啊,这个人还真看不出来?按你这么说,报纸上的那件事倒是真的啦?”说着汪老师假假地叹口气说:“啊,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那。”
说到这儿,三人还不罢休又紧着季又夏的绯闻打听,全浅浅越听越想笑,这三个人说着她的事情竟然比工作还要激情昂扬,她还真是荣幸呢!她唇角扯扯笑出声来,她这一出声,办公室了立马静了下来,全浅浅也不等里面的人出来,轻轻一推门自己走了进去。
“嗯,你们还没去吃饭啊?”全浅浅对办公室里三个人尴尬的深情,视若未睹,只边拿书边说道,“再不去吃饭,食堂要关门了。”
说完这个,她又对那个学生家长说,“你还没回去啊,还有什么话要聊的,等我忙完了找我吧!”全浅浅这句半真半假的话,说得那个家长脸都涨红了,她也只当不晓得,还转过身子对汪老师和吴子涵说,“一起吃饭去吧,咱们也可以边吃边聊聊。”她故意把这个“聊聊”两个字儿咬得重重地,汪老师窘得头也不好意思抬。
吴子涵的神情倒是浑然未变,这点连全浅浅都没想到,她居然跟以前一样笑着上来挽着全浅浅的手臂说:“好啊,我们一起去。”
全浅浅恨不得立马抽出手臂来,这个吴子涵也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木头脑袋,难道是真的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吗?更或者是她的心机更深,知道了也当不知道?不管怎样,原来她对吴子涵也就是不浓不淡,从现在开始可以说得上是厌恶了。
到了楼下,吴子涵还真的拉着全浅浅往食堂的方向去,全浅浅停下来说:“呀,我忘了,朵朵说要帮我把饭打好了送到宿舍的,没办法了,你一个人去吃吧。”说完也不回头看吴子涵的脸色,自顾自就走了,留了个吴子涵一脸木木地愣在原地。
全浅浅这下子才觉得解了口气,她直接去了云朵儿的宿舍,果然云朵儿给她留了饭。她一边吃饭一边和云朵儿说起刚刚的事情,云朵儿听了笑道,“就你心思坏。平常人听到那些话,闹俩下或者骂俩句也就算了,你这样不真不假地冷着,人家不晓得你到底听到了多少,也不知道你要怎么报复,还不要忐忑个好几天?”
“忐忑算什么?你没听她们说我的那些个话,我上去扇她们俩巴掌的心都有了。”
“你省省心吧,社会现实就是这样,随她们说去,你还是把眼前的事情弄好了吧。”
全浅浅不置可否,不过当下的事情是更重要的,她三口两口吃完了饭,和云朵儿商议了教案和课件的事就回了宿舍。一进门就看到床旁书桌上一个大大的纸袋子,她心中疑惑,出门的时候还没看见呢,怎么莫名其妙就多出这个东西来了?这世界还真是奇怪,是谁摸进门来不偷东西,竟然是来送东西的?
她打开一看,满满的一包零食,都是各式各样微辣的。全浅浅心底顿时明白了是谁,她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心底暖烘烘的。自从那天晚上离开后,向海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两人好像真的淡成了朋友的关系,可他今天又送来这些,不是鲜花首饰,不是名牌衣服,只是一些出了门超市就能买到的,却让全浅浅心底一波波地涌起酸意,是甜甜的酸,酸一遍甜一遍,反反复复。
拿出那些零食,袋子底下居然还放着几本书,都是优秀的教学案例。向海居然已经知道全浅浅的事情,原来他一直关心着。
全浅浅深深地呼了口气,这些关心让她更多了勇气。正想着手机响了,是向海。全浅浅抢先开口说:“我宿舍的门锁是幌子吗,你想进就进?”
向海轻笑着说:“要不,你给我配把锁吧,也省的我老是折腾我的身份证。”
“你还得瑟了呀,好不容易进来次就给我那些个便宜东西,也整点儿山珍海味暖暖我的穷胃啊。”
“哈哈,你就值吃这点儿便宜东西,那些好的你吃了我怕你拉肚子。”
好像从来没有和向海这样随随便便胡扯过,又好像已经这样轻轻松松说过好久了,心里很舒服。全浅浅突然很有信心,他们也许真的能做很好的朋友,从此不去顾及别的人,也不去想别的事情,只是两个人的单纯相处……
就这样,全浅浅昏头昏脑地忙了一个星期,就连双休日她也没有回家。
教案和课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她留在学校就是准备一些教具,还要在教室里试课件什么的。
云朵儿回家了,但她担心全浅浅太压抑,说中午请她出去吃一顿。全浅浅想着也好,手里的事情忙完了,就急急匆匆地出了校门 。这还没走几步,一辆汽车“吱……”的一声停在她的身旁。车窗摇了下来,全浅浅一看,是简修纯。
“上车!”
额,全浅浅微怔,这个简修纯每次见到她都是命令,她又不是他的员工,值得回回这么给她脸色吗?现在在大街上,想他也不敢怎么着,她狠狠地决定也要白他一回,彻底漠视他。这么一想,全浅浅脚下不停就直往前走。
“上车!”又是一声,声调比刚刚的还冷。
结果……
这人,要是天生软骨头就活该一辈子被欺压,这是命运,怪不得天地,怪不得别人。全浅浅坐在车里一边瞅着简修纯英俊的侧脸,一边憋屈地想着。
简修纯也不说去哪儿也不说干什么,只专心致志地开车,没多会儿车居然上了高速,这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全浅浅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到那儿你就知道了。后座有吃的,你吃点儿睡吧,到那儿我叫你。”
全浅浅回头一看,后座果然放着一些吃的,全浅浅知道反对无效,她想着所有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和他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她打电话跟云朵儿说了,才悉悉索索地开吃起来。她边吃边觉得奇怪,简修纯这人看着有洁癖,不管是家里还是车上都干干净净的,现在她在他的车上大吃特吃,食物的味道冲了一车,他竟然也不皱眉,也不呵斥,真是奇了怪了!
吃完了东西,在车上晃晃,全浅浅的眼皮就搭上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时,外面天色已暗,简修纯的车停在路边,而她就枕在他的怀里。
稍抬头就是他的下巴,柔和的线条却弯出了凌厉的弧度,上面淡淡的胡渣轻痕叙说着成熟男人的恒远魅力,就在她眼旁的凸起喉结,缓缓滑动,于是,空气中性感的味道轰然而起。全浅浅只觉耳边静悄悄的,心却在腹腔中上蹿下跳,那扑通扑通的声音,震动耳膜,她的全身不免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好像是心动
听到的声音都像在唱歌,看到的景物都像在跳舞,天旋地转,目晕眼花,却能在他的怀里泰然入睡,这就是心动吧!
——全浅浅
全浅浅一动不敢动,那感觉就像是正屏住呼吸护着手心的火苗一样,可却不是怕它熄灭,而是怕自己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星火燎原。
搂在她肩上的手臂下移至腰,他的手驻留在她的腰侧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麻麻痒痒的,全浅浅再也装不住了,她翻身逃出了他的怀抱,恼怒道:“你知道我醒了!”
简修纯一言不发,晃晃被全浅浅枕到麻的手臂,然后出其不意地猛侧身过来,把她圈压在车座上,刚刚搂着她的手臂就撑在她的头边。
全浅浅惊呼一声,却退无可退,她气短道:“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的轻笑声在头顶扬起,全浅浅酥麻在当场。此刻,他的脸就在她的上方,几乎鼻尖相触,暖暖的鼻息如吹火的风,烧过她的眼睛、鼻子……他的笑声好似落在水杯中的一滴蜜糖,一个涟漪后便是圈圈甜蜜。最极致的诱惑是他的眼,那浅褐色的眼眸中,经年的寒冰早融化做碧水,温柔却带着势不可挡的攻夺气势。那晕在眼角的浅浅笑意是开在悬崖峭壁上的夺目奇花,妖艳而又含蓄,低调而又张扬,她被这样的笑迷住了。
“我想这样!”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咽喉处,舌尖在她的脖子上轻舔,她的大脑霎时间炸白,忘了呼吸,也忘了害羞。心脏莫名奇妙变得平缓起来,穿过简修纯的头顶向车窗外望去,淡淡的夜色晕染出薄薄的雾霭,远处,葱茏的树木遮挡成天然的屏障,车右边是一条河,月色在河面上照出波光粼粼,水波的每一次晃动都是规律的节奏,那节奏,嘿嘿,让全浅浅想起了某种运动,就好比简修纯的吻,总不会是单纯的意思。
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停车的地方选得真好,适合发生JQ!
“我们不找个酒店吗?”
“还有十个小时的路程,去酒店干嘛?”简修纯抬起头来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
全浅浅这回真的是白了,她瞅着简修纯不紧不慢地发动车子,刚刚的一点点儿暧昧被怒火代替,NND,凭什么开始和结束都有他说了算,她难道等同于充气娃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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