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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防反而被推倒在地。
简修纯抬起头来,浅褐色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情动,全浅浅顺势骑坐到他的身上,把他的两只手压在他的头顶,这一连串的动作过后,她不住地喘着气,那因为热吻而红润的唇似乎干渴难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说:“我……我要……我要QJ你,你可以选择点头或者保持沉默。”
简修纯微愣,然后放松了身体轻笑开来,全浅浅感受到他的腹腔中的震动,此刻,他眸底带笑,更晕浓了SEX的味道。
全浅浅如同一个初上战场的战士,心底热血沸腾,手脚蠢蠢欲动。她扯下简修纯的领带把他的手绑在头顶上,俯下头到他的耳侧,轻轻呼出气流骚动他的耳廓,简修纯的身体忍不住一颤,浑身的毛孔都张乐开来,毛发也随之立了起来
“你最好适可而止!”简修纯的威胁没有一点的威慑力,全浅浅坏心地张口,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舌尖软软扫过,再用牙齿慢慢触碰,感受到简修纯的呼吸开始混乱,全浅浅这才抬起头来,她的双眼迷离,脸颊玫红,竟已是一副比简修纯更动情的模样。
“想不想要我?”
简修纯没有说话,可看他的眼神中已经炽热如火,那根领带根本无法束缚他,可是他没有挣脱,他在等,如同戏鼠的猫,这种等待悠然自得也激动人心。
全浅浅见他不答,眉头微皱,又埋下头去亲吻他的喉结,半吮半吸留恋不去,直到自己的唇都觉得微微发麻了才又抬起头来。
“想不想要我?”
简修纯鼻中冷哼,不屑一顾的意思很明显。
全浅浅挑眉,没有受伤的脚从裤管内钻进他的西装裤内,脚趾头调皮地磨着他的小腿。她很想像电视中的人物一样一把扯开他的衬衫,可惜的是她奋力拉了几拉,那纽扣就是纹丝不动,无奈她还是用了最原始的办法……一待衬衫被解开,她就寻着了他的胸前两点。舌头舔、挑、绕、卷,手指磨、压、弹、拉,样样试到。她的身体也不安分蛇般扭动,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挑动简修纯的兴致,然而检修处还是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你……想不想要我?”全浅浅的声音开始带上暧昧的嘶哑,这句话问得有点儿底气不足了。
全浅浅开始气恼,她酸味十足地盯着简修纯说:“哦,我知道了,人家的技术比我熟练,你这是看不上咱了!”她左脚站地就想抬臀站起来,谁知这边还没有用上力,简修纯挺腰一撞道:“继续!”
“啊!”
这一撞全浅浅又被迫坐了下来,她的柔软私密处正对在他的利器上,他的那里早是坚硬如铁,这下全浅浅得意了,“呵呵。”她的手指抚上简修纯的唇,“你的那儿可比这儿诚实得多。”说着,她又把手指滑进他的嘴里,抽动两次接着说,“不知道它喜不喜欢我的手指?”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他的裤腰探了进去,慢慢在小腹抚摩,然后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的那里,简修纯几不可闻地抽了口气,就在她得手开始上下撸动的时候,他忍不住轻喘起来,臀部不停上送,迎着她手腕儿的速度。
就在关键处,全浅浅突然停住,她昂着头带点儿趾高气昂地问:“说,想不想要我?”
“哼!”简修纯闷哼了一声,全浅浅瞬间被压在身下,她还在愣神他的手怎么获得自由的,裙下早毫无遮拦,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她的蜜源,那里面蜜汁横流早已泛滥成灾,简修纯的手指在里面旋转一圈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轻轻按压,全浅浅所有的防御便散沙似地溃散。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
她的腿圈上了他的腰,想要阻止他报复性地挑弄。终于,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可替代手指的是他那更粗更热的东西。
“啊……嗯……”全浅浅语不成句,“你……你个骗子!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呼……好!”
简修纯的手托着全浅浅悬空的臀部侧身一翻,两人调换了方位,可是也许是为了报复全浅浅先前的逗弄,简修纯的速度和控制她臀部的力道并没有稍弱,只不过下撞变成了上挺,全浅浅根本没有获得一丁点儿的主动权,而事实上她也毫无主权所言,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都麻麻的,只有嘴还能跟着简修纯的节奏“依依呀呀”了。
他们就在玄关处纠缠,门外或许会有人来往,但是这样的感知让他们更觉兴奋,总之这场由全浅浅挑起的运动由于力量悬殊,最终以全浅浅的哭号求饶告终。
事后,全浅浅这样总结,女人永远别要想用身体惩罚男人,那无疑是用鸡蛋撞石头,结局是粉身碎骨,如果遇上简修纯这样的,则连骨头渣渣也别想剩下。
全浅浅在简修纯那儿睡到肚子咕咕叫才起来,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摸出手机一看2个未接电话还有四条短信,翻开看看都是撒千亦发的。
“我在零点,你来不来?”,“再问一声,你来不来?”,“有人找我拼酒。”,“我喝醉了,你来接我回去。”
全浅浅一看信息,心中怒火腾升,撒千亦这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居然去酒吧混了,卢殷也真是的酒吧不是规定未成年不许进的吗,怎么让撒千亦这个小魔王进去了?昏头,怎么忘了撒千亦高三了已经成年了。全浅浅边穿衣服边挨个地埋怨,她立时又想到撒司飒,整天泡女人堆里,他哥哥嫂子怎么舍得把孩子交给他照顾的?消息还是两三个小时前发的,不管得去看看情况才行。
打电话给撒千亦那小子居然关机了,全浅浅起床时俩脚像踩在棉花地里一样酸软无力,真想在床上好好呆着,可一想到某个刚成年的小子在酒吧胡闹,她又是十分的恼火,怎么睡得下来?
出了卧室,全浅浅才发现简修纯早走了,再次感叹简某人的身体配件与凡人不同,NND,怪不得勾三搭四。
这么一想她才恍觉,她连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这个最重要的事情都没有打探出来。不过再说了,那个女人是谁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多管这闲事。想到这儿,心底无法抑制的酸涩,她顶多也就算得上是朵“野花”,还不是顶美的那种,她和简修纯至多就是一对GD上的J夫Y妇,哪儿见过去酒店找小姐还打听小姐男朋友姓甚名谁的?他们俩也不过就是身体的关系,在一起的时候就假装情人,分开后就是陌路,她应该有这个自知才行。
可是,他和她终归不是一路人,这个认知很让人心痛呢!
啊!!!全浅浅拍拍自己的头,胡思乱想什么,去零点找撒千亦要紧。
简修纯见玄关处的鞋不见了就知道全浅浅已经走了,想到中午在皇城看到的情形,他的脸耐不住就冷了下来。全浅浅在向海面前笑得那么自然,在他面前就装腔作势,两个人还亲亲我我,搂搂抱抱,根本是一点儿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NP?也亏她敢想!总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GD了他还GD别人的下场!
这个向海,在本市多少人看他的脸色做事,简氏的化妆品检测迟迟不得进行,多少也是因为别人风闻他和向海的关系不和才导致的,哼,这些人如果就这点儿把戏也别怪他看不起他们,虽然国内的生意他以前关注得不多,但不是说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点儿事他还不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在意的是得查出来,到底是谁在他手下搞鬼,这个人,非杀一儆百不可!
刚刚接到许继的电话,说已经查出那个人了,是包装部的李经理,许继控制住了他。简修纯过去看了一下,很意外的是李经理当场承认了。不过简修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据说这个李经理在简氏做了好几年了,原来在超市工作的,就因为工作认真踏实才调到包装部做经理的。他才四十岁上下,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在他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其实答案很明显,可是他觉得那个个人如果出手的话不会单单就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这个李经理是不能用了,简修纯吩咐许继让他亲自挑一个人顶上。呵呵,事情越来越有趣儿了,看来在事情结束前,他暂时还要在这儿待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里,全浅浅,哼……
神经质的多管闲事
有些事实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原来我受了伤却也伤了别人,对不起,我竟不知道你喜欢我。
——全浅浅
全浅浅打了的直奔零点,她还提前打了个电话给卢殷,想他帮忙看看,结果当然一无所获。昏头,她怎么就忘了卢殷根本就不认识撒千亦,况且他也有事出门并不在零点,唉,只有自己找了。
晚上十点多正是零点最热闹的时候,她进去后就没头没脑地乱找。可是人又多,灯光又暗,根本就无从找起。她又急又后悔,心道应该把云朵儿也找出来帮忙才是的。也不知道撒千亦那个家伙有没有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来,想想他都敢和女人在学校里那什么什么,喝醉酒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而且那小子长那个样子,如果遇上个弯男,还不直接把他扑倒。
这么一想,她甚至开始幻想那可能出现的一幕:柔弱无助的撒千亦捂着半裸的肩,边挣扎边后退,对身材魁梧满脸胡须一脸霸王样的男人说:“不要,我不喜欢男人。”
那人涎着个脸,搓着双手,色迷迷地一步步逼近:“你就从了我吧!”
然后, OOXX加XXOO,OOXX再XXOO。
最后,一个人得逞□哈哈大笑,一个人羞辱难当悲痛欲绝!
当当当,多好的耽美素材,不对不对,撒千亦可不是这样的,弄不好是弱攻强受也说不定,嘿嘿。
昏,全浅浅猛摇头,这都是想些什么呀,要真发生什么了,她就是天下第一大罪人了。总之,那个正值叛逆期的家伙,如果再不找到就麻烦了,他到现在也不回去,撒司飒就不担心吗?
全浅浅想还是先打个电话给撒司飒才好。
接通了电话,撒司飒似乎很奇怪全浅浅居然会打给他。
“撒千亦回去了吗?”
“嗯?你跟千亦很熟吗?”撒千亦的声音有点儿古怪,全浅浅以为他首先要拿出花蝴蝶的调调嘲笑她一番才是。
“恩啊,撒千亦的学校不就在我们校隔壁吗,所以经常遇到的。”
“哦,我们在警察局。”
全浅浅大吃一惊,“警察局?你们在警察局干嘛?出什么事情了?撒千亦闯祸了?他有没有受伤?”
撒司飒听全浅浅这一连串的发问,苦笑,“你担心就来看看吧,向海也在。”他还想说派个人去接她,那边就已经“咔嚓”一下挂了电话了。撒司飒看着手中已被挂断的手机,许多无奈在心底涌起,如果……她也会这么关心他吗?
呵呵,现在还想这些真是无聊,外面漂亮的女孩子那么多,她全浅浅算什么?还能影响他多久?
这边,全浅浅听说撒千亦居然进了警察局,心都跳起来了,不要好事不灵坏事灵,他要真做出什么来,可怎么办?
急冲冲赶到警察局,撒千亦保释的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她一见向海就问:“怎么回事?不是就喝了点儿酒吗?难道打架了?”
向海看见全浅浅立即放下手中的事走过来,他拉了全浅浅的手假装生气道:“你这么担心那个孩子,我好吃醋啊!”
“那小子犯起混来什么事情都敢做,今天他又做什么了?这个该死的家伙要是在我们班上看我不锤死他!”
听全浅浅的口气也不过把撒千亦当个孩子,向海那双斜长的桃花眼微眯,瞬间敛了精光添上了笑意,“没什么大事,不要担心!”
全浅浅松了口气问道:“到底什么事啊,都到你这儿了?”
“吸毒。”身后一个人淡淡地说。
“什么?别胡说!”全浅浅生气地转过身来,身后站着一个人,正是她许久没见的前任老板撒司飒。
是别人还好,是他,她更气了,“你!这要是别人我能告你诬陷!”吸毒?这怎么可能!撒千亦才19岁,她承认他可能跟女孩子有超过正常情况的交往,但是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多多少少都会对女孩子有幻想,况且他有这个资本,所以也不难理解。可是要说他吸毒,她断然不可能相信,那么漂亮,那么聪明的男孩子怎么可能吸毒!
撒司飒耸了一下肩也不反驳,就跟律师商量如果认罪能不能保释。全浅浅一听怒火中烧,“认罪,认什么罪?你疯了吗撒司飒,他才19岁认了这个以后怎么上好大学,怎么找好工作!”
“不要激动,浅浅,这件事情飒,他会好好处理的。”
“飒?你们认识?”
向海也不否认只拉着全浅浅的手说:“撒千亦在我办公室睡呢,我带你去看看。”
“好吧。”全浅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