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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样才有趣,我还没搞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呢,哈哈!”简平文□,他现在还不大想碰全浅浅,因为他还无法确定全浅浅在向海心里的位子。
“不要!”全浅浅想要像刚刚一样拉住简平文,可是他的裤子已经脱掉,而她已经被人按住,根本连挪动都不行,只能声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
根本不需要简平文动口,早有人扯开了撒千亦的衣服,他那比女孩子还细嫩白皙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毫不挣扎,只定定地看向全浅浅,眼睛里是古怪的笑,“全浅浅,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说我是个孩子!”他转过头问简平文,“我这身体是个孩子吗?”
简平文□着伏下去吻他的锁骨,双手在他身上不停游动说,“当然不是,哈哈!太勾人了,这样的身体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不要……”
“看见了吗?我的身体多讨人喜欢。”撒千亦被简平文推到在地,他趴伏着,眼睛依然只看着全浅浅。
“全浅浅,我很讨厌你,你知道吗?……那些传言,还有你的课件都是我做的,你恨我吗?”他的身体被简平文袭击着,那从不曾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粗暴地进入,艳红的血,顺着他的腿滴下来,羞辱、还有这撕裂般的疼痛,只不过让他微皱了眉头。
“嗯,我恨你,撒千亦!”全浅浅木然地说着,泪从她眼角滑落,这身体和这声音好像都不是她的,她眼里只有撒千亦。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他,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他原来是这样迷人的男孩子。
“我讨厌你总是漠视我,也讨厌你喜欢别的人……全浅浅……我喜欢你!”这个男孩子的表白,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刻,在最不合适宜的地点,却圣洁无比。
此刻,简平文的喘息好似噪音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嗯,我知道!呵呵~”全浅浅看着撒千亦也笑,嘴一张就满是泪水的咸味,“能被男孩子表白,我好得意啊!”
“全浅浅,以后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
“好……”小腹坠痛,腰椎处酸胀难忍,一种巨大到难以言喻的痛麻木了她的所有神经。眼前,世界在不停旋转,只有撒千亦的脸还是清晰的,她清晰地看着他的脸煞白如纸,看着他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羞辱,却面露微笑。
“来了!”有人凑到简平文耳边说,简平文立即起身飞速穿好衣服,“已经安排好了吗?这可是我们最后的资本了,不容一点儿闪失!”
“好了!绝对不会有人想到我们把东西放在那儿!”
“嗯,走!”
简平文等人迅速收拾好,只一会儿就走得一人不剩。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吓得晕倒的忆澜,已经哭不出声的季又夏,还有只看着对方的全浅浅和撒千亦。
全浅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撒千亦,她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头重脚轻,只走了两步就软倒在地。
什么在流逝,恍是疼痛,恍是生命。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痛苦是要用笑来表达的!
原来……
疼痛到极致是没有感觉!
“浅浅!”有人破门而入,冲到她的身边抱起了她,可是她睁不开眼睛,她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她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还有撒千亦,她想对撒千亦说:“好吧,从今以后相依为命吧!”
醒
当小鸟失去了翅膀,它是不是应该忘记飞翔?
当马儿失去了双腿,它是不是应该忘记奔驰的畅爽?
当我一无所有了,我想永远记得微笑,
我想做
你心底的那一片艳阳!
——全浅浅
好像已经沉睡了几个世纪,全浅浅感觉自己可能是转生到了一段木头或是一团棉花上。感觉不到饥饱、冷热,也感觉不到疼痛。
从来没想到睁开眼睛居然会是这么艰难的事情,入目是刺眼的白,好像就是在同时间,所有的感觉器官都恢复了能力,鼻子开始闻到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头皮像被揭开过似的疼,还有小腹……
手下意识地摸过去,原本微凸的地方一片平坦,心脏好像突然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然后生生拽下来,疼到每个细胞都在哭号,可是眼睛却干得像是一口枯井,滴不出泪来。那个还没有见过面却陪伴了自己几个月的孩子,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留,甚至没有让她深切体会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就走了,和他来的时候一样突然,一样悄然无声。
呜呜……哇哇……
全浅浅的哭泣在空空的病房里回荡,比痛更痛一点,比无助更无助一些,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够抚慰她,这个被撕得鲜血淋漓的伤口铭刻在她的骨髓上,只能由她自己修复。
卢殷站在病房外,全浅浅的哭声如刀剑在他的心中搅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变相地伤害了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在农村老家的事情,那时候全浅浅也和现在一样个子矮小,而他生得比所有的人都高大,每每她玩累了,就缠着他背她,背了多少次,走了多少路……那时候,他就想他将来要做医生,看看能不能治好她偏食的毛病,把她养得胖胖的。可是,他没有做成医生,他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没有高学历,没有背景,能开出全市最大的酒吧,哪是容易的事情。有些东西开始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可是,为什么要让她受伤呢?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发现?为什么没有能救她?为什么?为什么?……
“卢殷!”云朵儿不敢相信,靠在病房门上泪流满面的人,是记忆中总是憨憨笑着的卢殷,“你……怎么会在这儿?”
“零点”被查封了,简平文不知所踪,大家都在找卢殷,为什么他会在这儿出现?
“简平文是零点的幕后大老板是不是?卢殷,你怎么会和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呢,你看看他把浅浅害成什么样了,你就不为浅浅感到难过吗?”一想到全浅浅,云朵儿心里就恨意沸腾。
卢殷抹了把脸,转身就走。
“卢殷,你不要走,你知不知道简平文在哪里,你告诉我们!”云朵儿快步上前拉住他,“你应该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卢殷,你不要傻!”
“呵呵……谁能对我宽大?”卢殷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哭腔,这么多年的闯荡,他早不是当初那个傻傻的农村男孩,他的手早已不干净了,这个时候谁还会对他宽大?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怎么请求宽大,“朵朵……替我和浅浅说声对不起!”
“卢殷……”云朵儿愣愣地看着挣脱而去的卢殷,说不出话来。时间真是一个残忍的东西,昨天还对着她们傻笑的人,转眼成了与毒品、黑势力,这些恍是另一个世间中的名词扯在一起的人,他在自己恨自己,也许这是对他最严厉的惩罚了。
云朵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推开了病房的门。
“浅浅,你醒了,我去给你打了点儿开水。叔叔和阿姨我让他们先回去了,叔叔身体也不好,向海来看过你了,还有,刚刚简修纯也在呢,唉,你睡着的时候个个都来,你醒了他们却一个也不见……”云朵儿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全浅浅孩子没有了的事情,太难了,安慰对她来说太苍白,同情对她来说又太伤。
“朵朵,我饿了,给我弄点儿吃的吧!”全浅浅的目光落在云朵儿身上带着点儿恳求和撒娇的意味,好像刚刚听到的悲切哭泣根本不是来自她。她就像以前一样笑着,这笑却让云朵儿更加觉得心酸。
“浅浅……”
“不是吧,朵朵你不给吃的是要虐待病人吗?快点儿给点儿吃的,吃完了我还想去看看撒千亦呢,他是个挑剔的家伙,肯定吃不惯医院里的东西,朵朵,你也给他准备一点儿吧,那家伙是宁愿饿着也不吃自己讨厌的东西的。”
“浅浅,撒千亦那儿有专人照顾着,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自己好好养着吧!”
“哦。”
全浅浅默默吃着云朵儿给她盛的白米粥,米粥的热气喷在脸上,眼睛终于湿润了,有水滴滴下来。她很想要装得若无其事,可是在朵朵面前怎么装得出来。
“浅浅。”云朵儿把全浅浅揽到自己的肩上,作为朋友她只能给她这个拥抱而已。
而卢殷刚出医院就被拦住了,简修纯似乎在那儿等很久了。
“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吗?”简修纯朝他走去,边走边脱下自己的西装甩给站在一边的许继。
“是的。”卢殷知道简修纯要做什么,可是他一点儿也没有要躲闪的意思,直直站着,慢慢等着。
简修纯的拳头狠狠落下,卢殷一下子被击倒在地,“那我绕你一命!”只一会儿,卢殷已经满头鲜血,他也不躲让也不叫喊,像个人形沙包一样,任由简修纯拳打脚踢。
“简少,你会杀了他的!”许继伸手去拉简修纯,谁知简修纯一挥拳打在他的脸上,比打卢殷的更狠更辣。简修纯看着他的目光冰冷如看着一个陌生人,那只有对敌时才会燃起的杀气凌厉地射向他。
“简少!”这次是他错了,他是存了私心的,忆澜让他调开跟着的人时,他就料到忆澜肯定有什么想法,他总以为忆澜是一个连蚂蚁舍不得踩死的人,不会出什么问题,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早知道这样,他会亲自去守着的,作为简修纯的手下,作为跟他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他知道这次简修纯有多伤心,可是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保证下一次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放过你!”简修纯转身不在看许继,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难过,这么多年了,许继几乎是作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存在的,赶他走,如割开自己的血肉,怎么可能不痛?
许继看着简修纯的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目光里,那个让他发誓要一辈子跟随的男人,从此和他再无瓜葛了。
简修纯贴着病房的门看了一眼全浅浅,转身离开了医院。伤了全浅浅的人,不管是谁,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三天以后,全浅浅出院了,她不顾大家的反对,直接搬到了撒家。
撒千亦没有去医院,直接由家庭医生在家里治疗的。他还没能下床,羞耻部位的伤口很深,他只能趴着睡觉。
撒司飒看见全浅浅时的表情很复杂,就一个晚上,印象中风流放荡的撒司飒就像变了个人,他胡子拉碴憔悴万分,他没有跟全浅浅说话,也没有阻止全浅浅上楼。
是云朵儿送全浅浅来的,虽然知道全浅浅不是个会做傻事的人,可是云朵儿还是不放心,恨不得时时刻刻跟着她。
全浅浅上楼后就在撒千亦的身边躺下,这三天她睡的时间很长,可是却觉得没有真正睡过一次一样,她闭上了眼,她想守着他安稳地睡一觉。
楼下,云朵儿没有跟上楼,两只受伤的兽需要时间互相舔舐伤口才能够痊愈,她不想打扰他们。
“浅浅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云朵儿放下全浅浅的行李就准备离开。
“陪我喝一杯吧!”
“嗯?”
“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全浅浅的。”撒司飒转身道吧台取来一瓶未开启的红酒,和两只高脚杯,示意云朵儿坐下。
云朵儿第一次正眼看眼前的男人,被这副放浪的外表包裹着的内心,是什么样子的呢?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吧!
“好啊!”
云朵儿在沙发上坐下,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撒司飒又给满上了一杯,“我和浅浅是初中同学,那时候我喜欢向海,向海说如果我能和她做朋友的话,就跟我去看电影,所以我就故意接近了她。”
“哦?”
云朵儿端起杯中的酒,再一次一口饮尽,然后接着说:“她那时候可野着呢,有一次我在体育课上晕倒了,她硬是没让男生动手,自己背着我一口气送到医务室,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高她一头了。我的家境不好,我妈病了好几年了,刚毕业那会儿,她的工资比我高,可是她除了留着自己吃饭的钱,其余全给我妈交医药费了,她说我妈就是她妈,哈哈我有时候还真觉得她是我妈生外头的呢。”
“怪不得你们两个这么好。”撒司飒也端起高脚杯一饮而尽,“我也喜欢过她呢,我喜欢她笑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似的。没想到千亦也……千亦是我的侄子,可是我的大哥和嫂子都走了,我答应过要照顾他。”
两人边喝边聊,云朵儿回忆起那些美好的、青涩的过往,撒司飒谈起了哥嫂去世时的痛苦以及对撒千亦的愧疚,两颗心竟在这样一个奇特的时刻,向彼此敞开了。
……
相依为命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爱情、友情之外,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