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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就这样被关在了柴房。照样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丝毫不知道冷君楚现在的情况。
自从那天被水芙柔骂过之后,冷君楚一直就处在怒气之中,直到这几天平静了下来,仔细想想水芙柔的话,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说他,她还是第一个。但要他放了她,他怎么拉的下这个面子,就让她这么关着吧。
有天,她的义父李总管来看她,还带来了一把琴,义父说要教她弹琴,顺便解解闷。三天,她就掌握了弹琴的技巧。所以,她在这里弹弹琴,唱唱歌,秀秀花,日子过的也没什么不同的,她还给冷君楚做了一件袍子,不过,估计也没机会给他了吧,毕竟,她犯的可不是小错。
这天,义父又来看她,无意中看到了她给冷君楚做的那件袍子,于是,拿起来,展开问道:“娃娃,这似乎不是我的尺寸啊?是做给少爷的吗?”
“嗯。”她点了点头回答道。
“娃娃,爹问你,你老实告诉爹,你是不是爱上少爷了?”
她被他的问题问住了,“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知道吗,你每次和我谈起少爷的时候就很开心,每次讲到少爷有很多女人的时候,你就很生气。尤其是这次,那位落尘姑娘来了以后。”
“是吗?”她开始想她义父的那一番话。她真的喜欢上了冷君楚吗?也许吧,每次冷君楚都会叫她一起用饭,然后看着他工作,她在一边绣花或看书,就像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一样的温馨。
“娃娃,你想做少爷的女人吗?要是你想的话,你只要把你脸上的斑都洗掉,你一定会成为他的女人。”义父对她道。
她想吗?想,但不是成为之一,而是唯一。她这辈子只会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而且,只爱她一个人,至于是不是她爱的,那并不是很重要。
“爹,我不会嫁给少爷的。他不是娃娃想嫁的那种人。娃娃只想嫁一个视娃娃为唯一的人。我不想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爹,你帮我去求个情吧,让我继续去种花,或者就让我离开擎天堡。”她当下决定道。
“好吧。我去试试。”
今天,她的义父来给她求情,希望他放了她。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他似乎该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但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对他和落尘的事有意见了,她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喜欢落尘。可是他为什么要在乎她的感受,她只是个丑陋的侍女罢了。好吧,他放了她,但希望她吸取这次的教训。
“宋濂,把水芙柔放出来吧。”他吩咐宋濂道。
“是,属下这就去。”他发现这水姑娘虽然丑,但她有一副好心肠,为了大家,甚至可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赌上,他敬重这样的人,以后她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他一定义不容辞的帮她,宋濂在心里暗暗发誓。
她终于被放了出来,但令她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其他的处罚,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也喜欢上她了,“哼哼。”她摸上自己的脸,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此时的她,连自己其实有张倾国倾城的脸都忘记了。
她又和以前一样待在他的门口等他起床,不过,她已经吃过早饭了,她是该和他保持距离,注定是两条平行线的人,就不该去硬凑到一起。
“进来吧。”冷君楚这时候叫道。
她走了进去,熟练的为他更衣,然后吩咐外面的人将早膳送上来。然后站在一边等他用膳。
“坐下来一起吃吧。”冷君楚又像以前一样吩咐道。
“谢谢少爷,我已经吃过了。”她站在一边冷冷的道。
“是吗?那就算了。”听到她这么回答他,他觉得怪怪的,但马上又甩开了这种念头。
饭后,他还是道日出阁去处理事务。中午的时候,他站起身来,往芸香院走去。刚走出门外,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转过身往后一看,发现水芙柔没有跟出来,她还是继续坐在那里绣她的花,。他以为她是太专注了,没注意到她要走,于是提醒她道:“我要去芸香院了。”
只见她仍然低着头,然后答了句:“我知道了。”
什么叫‘我知道了’,“那还不走?”他皱着眉道。
“少爷,我爹让我下午不用跟着少爷了,反正跟着也没事需要我去做的,所以,就吩咐我下午去花园除草种花了。”她解释道。这是她求她爹安排的,她不想见到她不想看到的情景,她不是自虐狂。
“嗯。”他不再管她,转过身往芸香院走去。
“嗨!”她在他走远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其实一直就没有绣下一针的绣品。有时候,做个当局者更好,至少,她在不明白自己的心的时候会好过点,但现在,她真的觉得很无奈,她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离得他远远的都做不到。
这时候,宋濂走了进来。
她站起身道:“你是来找少爷的吧,他已经去芸香院了。”
“不是的,我是来找你的。”他看着她道。
“找我?”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我来和你道歉的。”他回答道。
“道歉?”她有糊涂了,他有什么可跟她道歉的?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不自量力,想要黏上堡主的女人,而且,还一直希望你被堡主处罚。”说到这里他的脸不由的红了。
看来,这宋濂也是一个单纯之人,她不由恶作剧的想整整他,于是一脸严肃的道:“现在,我受到处罚了,你应该高兴了吧?”
“不不不,我没那个意思。”他连连解释道:“我敬佩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幸灾乐祸?你帮那么多人逃过了这次的危机,我根本就没有你的那种勇气。”
她不再逗他,对他笑了笑道“是吗?”
“当然。我很佩服你,要是你以后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我宋濂一定义不容辞。”他拍拍胸脯道。
这宋濂还真是个既可爱,又光明磊落的人。于是她道:“宋大哥,多谢了。要是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结为异姓兄妹吧。”
“真的吗?”宋濂激动的跑上前握住她的手道。
而这一幕正好被要回来取东西的冷君楚给看见了,他皱起,眉头,恨恨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就走,连要回来拿的东西都忘记拿了。
从小她就只有义父一个亲人,现在多了一个哥哥,不由开心的提议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结拜吧?”
“这里,可这里连根香都没有,怎么结拜啊?”宋濂抓了抓头道。
“心诚则灵,宋大哥何必拘泥于这些繁琐小节?”
“不错,我还没有水姑娘来的好爽。好,我们就在这里结拜。”他拉着她跪下道:“我宋濂,在此对天发誓,与水芙柔结为异姓兄妹,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将水芙柔当作亲生妹妹一样疼爱。”
她也接着道:“我水芙柔,在此对天发誓,与宋濂结为异姓兄妹,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将宋濂当作亲生大哥一样敬重。”
“不知宋大哥今年多大?”她问道。
“我今年17岁。”
“芙柔今年13岁,那芙柔就叫你大哥吧。大哥就随我义父叫芙柔‘娃娃’吧。”
“好,娃娃以后,有人要是欺负你就来找大哥,大哥帮你教训他。”
她不由玩笑的道:“要是欺负我的是堡主呢?”
“这?”他不禁为难的抓抓头,不知如何回答。
“大哥,娃娃跟你开玩笑呢。”她不禁笑着道。
落尘无痕
再见到冷君楚是在第二天的上午,他在日出阁办公。
“你昨天去花园种花了吗?”他突然问道。
“去了。”虽然奇怪他为什么他会这么问,但也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是吗?”他一副嘲讽的语气道。
看到他这副嘴脸,她不由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昨天不是还和宋濂在这里拉拉扯扯的?”他一副你下贱的嘴脸道。
“我?”她懒得跟他解释,他要误会就让他误会好了。她的事本来就和他无关。于是,故意道:“宋侍卫很好啊。我长成这样,他还看得上我,我当然不会拒绝了。”
“你!”他生气的站起来,走向她。然后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嘴唇就快要碰上她的。
她的脸不由的开始变红,心跳也开始加速,但她清楚的知道,她下一步该怎么做:“少爷,你不必靠那么近还看我,无论你怎么看,我都不会变美的。相信,以少爷的品味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女子的。”
“你……”他走回自己的位子,“真不知道,那宋濂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无盐女。看来,我要帮他找个女人来让他知道什么才叫女人。”
她对他的冷嘲热讽不以为意,反而道:“那我在这里替宋大哥谢过少爷了。”说完,她继续做着手里的活。毕竟她对于他并没有很深的爱恋,而发现的时候也没有陷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心里的那份抗拒也让她开始对她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恋清理得差不多了。
冷君楚闷闷的看着她,什么事都做不下去,便干脆放下手中的笔,往门外走去。
这天,她来到芸香院除草,看到一个女子坐在凉亭里面,低着头好像在哭,便走上前去,问道:“姑娘,你怎么哭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
“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她看了看她,好像自言自语似的说:“每个人本来就都有些秘密。我也是,我很想找到一些人,虽然不知道她们在哪里,而且我也出不了这擎天堡,但我并不想为了现在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放弃。而且,我想她们也在找我,她们都不会放弃,我也是。”她自信的道。
“可是,我实在是没脸再见他了。”那姑娘突然说。
“为什么?”她不由问道。
“我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他怎么可能会还要我。”那姑娘说着又哭了起来。
“他喜欢你吗?喜欢到没有你不行的地步吗?你不相信你们之间的爱吗?还是,你们之间的爱本就是虚情假意?”她不禁刺激她道。
“当然,我们当然相爱了。”那姑娘突然激动的道。
“是吗?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觉得他会嫌弃你?每个人本来就都有缺点,既然爱一个人,就要连她的缺点也一起爱,不然,凭什么谈爱?要是他不再要你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他爱上的只是你的优点,并不是你这个人,也就是说,没有你,换一个人也是一样的,只要她有那些优点就行。这样的人,值得你去爱吗?值得你去为他伤心吗?”她不由劝解道。
她在那想了好久,抬起头道:“姑娘,你说的极是。我明白了,谢谢你。”
原来是个清丽的美人啊,比起这芸香院里她见过的那些被女人都要好看得多,但比起吟吟还是差了一大截。
“不知姑娘芳名?”她问道。
“我叫落尘。”那姑娘回答道。
她就是落尘,那个把冷君楚迷得神魂颠倒的落尘?刚才听她一番话,她似乎不是自愿和冷君楚在一起的,她好像有另外喜欢的人。
“落尘姑娘?你不喜欢我们堡主吗?”她不禁问道。
“你……”她看了看她,似乎有些顾及。
她当然知道她在顾忌些什么。于是道:“落尘姑娘,你尽管告诉我好了。我只是这里的一个修草的小丫鬟罢了,也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你就当我是一个诉说对象。虽然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但你说出来以后,心里总会好过些。”
“嗨,我还顾忌些什么呢?要不是为了能和他说一句对不起,我早就不想活了。我是一个孤女,从小,我就被一个好心人收养了,那人是个大夫,他有一个儿子,他叫赵远书,也是我的师兄。他对我很好,而我也一直就很喜欢他。我一直以为将来一定会嫁给师兄的。但是,那次我和他一起出来给一个老人看病,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人下了迷药,然后就就到了这里,后来又被人喂了春药,然后就被那个恶魔夺去了清白。”说到这里,她有不禁哭了起来。
“你和你大师兄是哪里人?你师父开的药铺叫什么名字?”她决定帮他们。
“扬州人,我师父开的药铺叫宝善堂。”
“你确定你师兄是爱你的吗?”她想确认一下。
“是。”她毫不犹豫的道。
“那好,这个忙,我帮定了。”她坚决的道。
“你真的帮得了我?”她满眼期望的看着我道。
“嗯,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记得千万不要让堡主知道啊。也不要让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