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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陆伯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叫水芙柔,水芙蓉不就是荷花吗?所以我想种荷花。”她解释道。我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爹一直就叫我娃娃。虽然我重新投了胎,但我还是我,水芙柔也还是水芙柔。
“嗯荷花好,荷花全身皆宝,藕和莲子能食用;莲子、根茎、藕节、荷叶、花及种子的胚芽等都可入药,可治多种疾病。那你说说看这荷花有哪几种。”陆伯又为难她道。
还好我特意问过茗儿关于荷花的问题,于是便说:“荷花在长期人工栽培中,按人们栽培目的,形成了藕莲、子莲和观赏花莲三个类群;每一类里又都有一些品种。花莲以观赏花为栽培目的,地下茎瘦弱或不结实,如大紫莲、千瓣莲、重台莲。也有不少品种兼有观赏和药用两种作用,如大洒锦、单洒锦、古代莲的花和子兼用,红千叶、白千叶的花藕和子兼用。有些品种叶小花小,适宜盆养观赏,如白孩莲、小桃红、寿星桃、碧降雪、大紫莲、佛座莲等。是吗?师父。”
“嗯,不错。那你会种吗?”
“柔柔只是看过这书,并未真正的种过,所以,我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具体该怎么种还是要请教师父。”她谦虚的道。
“荷花是喜温植物,一般春天开始萌芽,藕鞭开始伸长。所以现在还种不了,等到了春天我再教你。现在啊,先和我学怎么施肥、翻土吧!”陆伯递给她一把小铁铲道。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她就跟着陆伯种花,过着安安稳稳的小日子。庆幸的是她这些天都没有遇到堡主什么的大人物,她都不用行礼。不知道筱筱她们怎么样,一个蝴蝶标记真的能让我们再次团聚吗?更何况,她一直就呆在这擎天堡里,又如何去找她们,哎,有太多的无奈,等有机会出去再说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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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芙柔以后的四个人都会以第三人称写。
遇到冷君楚
在跟陆伯学种花的日子里,她都尽量挑人少的时候到离那些大人物所住的屋子边的花园打理,这五年来都没有什么起起落落,她一直就过着她的安稳日子。而陆伯也把他所会的都教了她,并且将堡里所有的花都交给她照顾了。
她知道,她长得很漂亮,如前世要来的好看的多,她不能让自己变成大家的焦点,太出众的话,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于是她将她的脸上点满了痣,将自己弄得很平凡,平凡到别人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那种。
今日她像平常一样来到堡主的风雅轩前的荷花池边,采些莲子回去,可是不多久,天就变了,这夏天的天气还真是难以预料,雷阵雨说来就来了。她看跑回去也来不及了,就打算到旁边的凉亭里躲躲。等她冲到凉亭的时候,身上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她伸手去擦脸上的雨水,见到手绢上黑黑的,看来,脸上的痣被擦掉了。幸好,大雨天的大家都在躲雨,不会有人注意这里的。
等到雨稍微有些小了,她便准备冲回去。不然等雨停了,大家都来来往往的,一定会被看到脸的,况且衣服都湿了,再湿一点也不会怎么样。
可是,当她以为没人看见的时候。风雅轩里的主人冷君楚却看到了这个绝色佳人。一个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居然有这样的女子在他的堡里,看来这女子注定是他的了,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第二天,冷君楚便派人在堡里查下雨时出现在荷花池边的人。她也听到了这个消息。看来迟早是会查到她头上来的,看来,她必须更好的伪装了。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伪装得更好。也许该用一些难以洗去的东西来涂在脸上,而且还要更进一步的来丑化自己。
“娃娃,堡主找的人是不是你啊?”义父进来对她说。
“应该是吧,那天下雨是我的确去过荷花池。”她如实的回答道。
“那堡主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义父奇怪的问道,他这个干女儿从来就不会惹麻烦,更是为了不让人注意到她绝世的容貌而丑化自己,难道是她的容貌?
“我没做什么啊。”她仔细的回想,可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那天你有没有化妆?”义父为证实他的猜测问道。
“有。”她突然想起来,“可是那天雨大,把我脸上的妆给冲掉了。难道被堡主看到了?”
“极有可能。”看来这女儿的容貌,对她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爹,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真实容貌,有什么办法吗?”她担忧的皱着眉头道。
义父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看义父也是一副没办法的样子,看来只有靠自己了。“那义父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涂在脸上后很难用水洗掉的。”
“哎,还真有,我怎么把它给忘了。你等着。我给你去拿。”义父突然兴奋的跑了出去。
还真有这么个东西。她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好运开始庆幸。
没一会,义父就拿着一个小瓶子进来:“娃娃,这是血泪,是一种涂在皮肤上就很难用水洗掉,只有那醋才行。这是我从一个鬼见愁的怪医那得来的。你拿去吧。”
“谢谢义父。”她接过瓶子。
想不到义父前脚踏出房门,后脚堡主的人就来了。还好她的脸上化着妆。
“水姑娘,你昨日是否去过风雅轩的荷花池?”堡主的贴身侍卫宋濂问道。
“是的。”她并不能隐瞒什么,毕竟这事想瞒也瞒不了。该来的事迟早会来,躲得过初一多不过十五。
“那就麻烦水姑娘跟我走一趟吧。”宋濂面无表情的道。
“好的,不过麻烦宋侍卫在外面等一下,我要进去拿件东西。”她要进去将爹给她的东西在脸上点了一边,以防万一。
在门外的宋濂,他是在不明白堡主要大费周章的找这么一个丑女人,要是是那女人犯了错,以堡主的性格也不会现在来找她,而是早就被惩罚了。要是说是为了她的美貌的话,他实在是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地方是称得上美的。满脸的斑和痣,眉毛又粗,嘴巴又大。连他都不会多看两眼的人,堡主那见过无数美人的眼睛会在她身上停留吗?
“好了,宋侍卫,我们可以走了。”她特意换了件衣服出来。一是为了不让宋濂怀疑,二是让他觉得,像她这种人换了再好看的衣服也没用。
宋濂瞥了她一眼,就在前面带路。其实,他是实在不想见到那张脸。这女人居然还进去换衣服。这堡里的女人,哪个不觊觎堡主的,看来这个女人也不例外,不过,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长这副尊荣,还敢有这种念头,不自量力。
没一会,就来到了风雅轩。
“禀堡主,您要找的人,属下已经帮你带来了。”宋濂开口道。
冷君楚仍是看着他的书,头都没有抬一下。而她只低着头站在宋濂的身后。
“好了,你退下吧。”冷君楚开口命令道。
“是,属下告退。”宋濂看了她一眼就退了出去。
冷君楚还是看着他的书。而她站在那,看着地面,什么都不做。不知道这冷君楚要做什么?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时间(约40分钟),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她道:“你那天到过荷花池?”
“是。”
“你叫什么名字?”
“水芙柔。”
“水芙柔?”他不由想起了那天她在荷花池边的情景,还真是像一朵娇嫩的荷花。
“把头抬起来。”他命令道。
她轻轻的将头抬起。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只见他眉头一皱,一双利眼盯着她,然后问道:“你真的去过荷花池?”
“是。”还是那句回答。
“去打盆水来。”他命令道。
“是。”
她从外面打完水回来,又见他拿起书在那边看着,好像,她从来都没有进来过一样。
“用水洗你的脸。”他看着书吩咐道。
“是。”她开始洗脸。等她洗完,她对他道:“洗好了。”
他将他的头抬起来瞥了她一眼,又皱了下眉,然后又回到了他的书上。
难道真的是他看错了?水芙柔。难道荷花真的是只可远看不可亵玩?还是那天的雨实在太大以至于让他产生了错觉?
她见他坐在那什么都不说,还是看着他的书,那书有这么好看吗?她站在那,那地都快给她看穿了。于是她抬起头来,开始打量这位在李婶口中貌比潘安的堡主。他不是我们那个时代当下最流行的阴柔之美,而是很阳刚的那种美,但阳刚之中又带着死死书卷气息,他有一双桃花眼,睫毛很长,和她的不相上下,眉毛像两把刀一样,指向太阳穴那边,眉与眼之间的距离很近,他的鼻子很高,有些像水墨画中的那些山峰,他的嘴不是很大,但嘴唇很薄。脸是典型的帅哥脸蛋,曾今沙丽吟无聊的时候总结过帅哥的共同特点,鹅蛋脸,不大的嘴巴,薄薄的嘴唇,挺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眉眼之间的距离不大。而他这几点都符合,看来他也是个标准的帅哥,甚至比标准还高很多。看来他的确是有吸引女人的资本。不过,就是太冷了点,像个大冰块一样。
“怎么,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他调侃道。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然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看他的人,他都不禁替她为她的勇气感到骄傲。看来,这个女人有点意思。虽不是他第一次以为的那样倾国倾城,但她自有她的一番味道。“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吧。”他命令道。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虽然不愿,但她有的选择吗?
“是。”
“搬到风雅轩来住。”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只是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嗯?”她不明白。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当然要住到这来。”
“是。”好像是这样吧。
从这天开始,她就当起了冷君楚的贴身丫鬟。
招蜂引蝶
本以为,他是擎天堡的堡主,身边肯定有很多人服侍,结果她发现,他身边只有一个侍女,那就是她。其他一个侍从都没有。看来,他什么都会吗,不用她来做很多事。
但第二天,她就发现她错了,而且错的还很离谱。
今天,是她第一天做别人的侍女,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她很乖巧的起了个大早,来到冷君楚的门前等他传唤。等她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冷君楚的声音。
“进来。”里面传出冷冷的声音。
她走了进去,见他还是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因为睡觉的关系,睡衣的衣襟敞开着,头发也有些凌乱,眼神朦胧,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她站在那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吩咐。
“帮我更衣。”他命令道。
她走过去,拿起一边的衣服,帮他穿了起来,然后再无其他动作。
“去打盆水来,我要洗脸。”他又吩咐道。
她出去打水,回来的时候见到早饭已经送过来了。
他洗完脸,做在桌边准备吃早饭,他提起筷子然后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吃过了吗?没吃的话,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她的确还没吃过早饭,本以为早上服侍完他之后,等他去忙公事的时候,她就可以闲下来了,没想到,他会到现在才起来,害她已经饿了好久了。于是,她也毫不扭捏坐下来跟他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他让他跟他到日出阁办公。他忙着他的公事,而她在一旁快要无聊的睡着了。她决定以后要是跟他来这里办公的话,一定带点东西来消遣消遣,绣绣花或是看看书什么的,只要不这么傻站着就好。
中午,都快未时(下午1点到三点)了,还没见他有吃饭的觉悟。她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了。她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便提醒道:“少爷,该用午膳了。”
他抬头看了看她,然后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吩咐道:“去芸香院。”说完,便往外走去。
看来,这饭是有希望了。不过这芸香院是什么地方,是膳堂吗?
当她跟在他后面边走边想的时候,他已经停了下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撞到了他的背上。她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少爷。”
他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什么。
“爷,您来啦。”一个娇媚又柔得能让人的骨头软掉的声音传来,害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嗯。”他淡淡的道。而那女人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冷君楚的怀里。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