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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弗雷德丽卡回到了家,虽然极力装作无所谓,但不高兴却全写在了脸上,两个成年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无精打采的吃完了午饭,弗雷德丽卡不仅连谁做的菜都没有注意,吃饭时也对菜的味道完全没有感觉。艾恩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十分的担心,又不好直接问——弗雷德丽卡总是将心事放在心里的,问她也一定只会说“没事”。
直到弗雷德丽卡字迹清醒了过来,问:“父亲大人,那位治疗士先生呢?”
“你是说奥西先生啊,”那个男人希望艾恩这样称呼他,毕竟,知道肖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他吃了饭就出去散步了。”
“我去找他。”弗雷德丽卡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弗雷德丽卡觉得,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奥西,是个挺有趣的人。艾恩对此却是满怀着担心,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跟一个黑袍走得太近。“路上小心。”但艾恩还是这样说。
弗雷德丽卡不敢问父亲和奥西讲了些什么,她看到了父亲的脸色不是很好,不过至少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最后,弗雷德丽卡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奥西。
“你在干什么?”弗雷德丽卡走道了奥西的身边,淡淡地说。
奥西现在正被一群小鬼围着,都是弗雷德丽卡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最小的看上去只有七八岁,最大的大概有十四岁左右,大都是些平民的孩子,也有两三个贵族打扮的。奥西在他们中间就好像一个带领他们一起玩耍的大孩子。
“如你所见。”奥西冷冷地回答。
弗雷德丽卡是不敢相信的。她刚来的时候,奥西显然是正在治疗一个小女孩带来的一条宠物狗腿上的伤。孩子们的注意力全都被他那奇妙的魔法所吸引了。奥西还在那边鼓吹:“其实这种简单的事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如果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跟我学。”
弗雷德丽卡惊讶极了。这个黑袍法师奥西竟然想要教这些孩子们治疗术!弗雷德丽卡可不会认为这个人会想要被人当作救世主来膜拜,她宁愿相信奥西是想要诱拐这些可怜的孩子充当他邪恶法术的试验品。
“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弗雷德丽卡看到还不断的有孩子聚拢来,甚至还有一些似乎是家长送过来的。一条狭窄的小巷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当然是认真的。这几天我无事可干,正好以次来消磨时间,天分好的孩子应该能够学会最基本的了。”
弗雷德丽卡确信,自己和奥西之间,一定有一个人脑袋进水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善事可是连正宗的白袍法师都不会去干的,邪恶的黑袍法师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应该去抢劫或者凭着他那半张漂亮脸蛋去勾引有钱的寡妇才符合情理。
弗雷德丽卡还在浮想联翩的时候,已经被奥西一把抓住了手臂。奥西捋起弗雷德丽卡的袖子,用手在弗雷德丽卡手臂上轻轻一划,一道长长的鲜红的口子便出现了。
弗雷德丽卡被奥西搂着,一起站在一个大木箱上面。下面的孩子看到了这么多的血,纷纷大叫了起来,而受伤的弗雷德丽卡本人却一点反应的没有。“喂,你也配合一下叫几声嘛。”而弗雷德丽卡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奥西的说话。她只是在想刚才的瞬间:奥西似乎随意地就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生成了一片极薄的小冰刀,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划之后就消失了。虽然弗雷德丽卡对魔法并不是很在行,但她能确定那是冷气魔法的一种。那虽然只是一个小魔法,但在极短的时间内不用咒语还要进行如此精细的控制,弗雷德丽卡可是闻所未闻的。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怕。
“大家不要担心,看,这种小伤连肉都没有伤到,只要初级的愈合术加上一点小小的技巧,连痕迹都不会留下。”奥西一边说,一边将手轻轻的放到了那长长的可怕的伤口上,一道和谐的白光过后,弗雷德丽卡手臂上的伤口迅速的愈合了——果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次换来的更多的惊叹声。
弗雷德丽卡一把甩开了奥西拉着自己的手,她很不高兴奥西擅自拿自己来做实验品。要知道,理论上除了高级的复生术,所有的治疗伤口的法术都是会留下疤痕的,而弗雷德丽卡发现奥西显然是在冒着自己白皙美丽的手臂被毁了的险,来试验用最低级的愈合术不留疤痕地治愈伤口。
弗雷德丽卡生气地跳下箱子,正要离去,又被奥西一把拉住,搂进了怀里——这次是那种让弗雷德丽卡脸红的搂法,就好像亲密情人的耳语:“不要生气嘛,我给你赔不是了。”
弗雷德丽卡知道奥西只是在开玩笑,他一定只是在逗小孩开心。不知道是真的被哄住了还是故意装成一般小孩喜怒不定的样子,弗雷德丽卡轻声说:“那我也要一起学。”
“我很乐意。”奥西在弗雷德丽卡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奥西是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了,真心诚意地想要赔罪。但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哄小孩的经验,而他所看过的书上的描写,哄女人的手段似乎要丰富得多。也被他歪打正着,这些手段对弗雷德丽卡的效果似乎很好。
第六章 对话
吃晚饭的时候,弗雷德丽卡才察觉到那些菜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妙了,她不敢相信这些菜所使用的原料和自己平常做菜所使用的是一样的。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做这些菜的人竟然是那个变态的黑袍法师奥西!
“谁娶了你一定很幸福。”弗雷德丽卡的恶劣的玩笑得到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作为回应。在看到了那个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并好像随时会在自己背后捅一刀的表情之后,弗雷德丽卡意识到,和这个家伙开玩笑简直是在玩命。
而在晚饭结束后,弗雷德丽卡又跑到奥西的房间里却找他了。
“真是不明白你,打发时间有很多的方式,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去教小孩子们治疗术。”弗雷德丽卡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奥西的床上。
“那是因为我们上午遇到的那个肌肉男,让我突然想到的。”奥西则坐在桌子前,品着一杯香茗。
“你该不会是想要多教出一点白袍法师来,拯救贫病交加的民众吧?”弗雷德丽卡揶揄着,她开始怀疑这个黑袍的本行是不是真的是治疗士。
“我只是在想,如果治疗士多了,研究治疗术的人也就多了,治疗水平就能得到发展,以后我生病起来就方便多了。”
“真搞不懂你的奇怪想法。”弗雷德丽卡将手放在额头上,一副伤脑筋的样子。
“我说,弗雷德丽卡。”
“什么?”
“你为什么要学用剑和治疗术之类的东西呢?一般的女孩子不是更应该学习烧菜的手艺,以后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吗?”
“为什么要这样?”弗雷德丽卡站起了身,握紧了拳头举在面前,“我的理想是做大陆最强的剑士,勇者罗兰·比金才是我的目标!”
“罗兰……吗?”
“是啊,你知不知道,其实罗兰是个女人哦——她还在比金城的时候被我发现的。”
“是吗?我只听说她为了以前的朋友背叛了帕伯尔公国,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崇拜的。”
“不许你说罗兰大人的坏话!她只是被那个黑袍迷惑了,后来她也马上改正了自己的错误。”
奥西意识到,原来这就是罗兰想要的效果啊。
弗雷德丽卡恢复了平静,重新坐回了床上:“奥西,你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肖’吧?”
“是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奥西似乎并不是很惊讶,他已经适应了这个小女孩超出年龄能力的观察能力了。
“早上我带你回家的时候,你对比金城街道的熟悉程度绝对是在这里住了很久的,但我又从来没有见过你,而我父亲见到你时由显然有异常的反应,再加上提到罗兰是你的表情,配合一点传言,很容易就能猜到了。毕竟北大陆的黑袍还没有到泛滥的地步。”
“弗雷德丽卡,你很有天赋。想不想做一个魔法剑士?”奥西突然转换话题。其实弗雷德丽卡也知道的,关于肖自己的事,他是不会说给她听的。但弗雷德丽卡却很关心那个传说中的黑袍少女,肖的妻子,奥莉西雅,为什么没有和他在一起。
“好啊,我很有兴趣,”弗雷德丽卡也跟着他转换话题,“上次在坟场你用来把握压倒在地的那一招,威力很大,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那样的招式,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逆势的空气弹把你推倒,然后再用水平放置的空气盾把你按住。就是这样简单。”奥西不冷不热地说。
“……骗人……你说那个是空气盾?那个低级的防御术怎么可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压力?”
“是真的,只是因为紧贴地面,你的关节无法弯曲,用不上力的缘故。”
的确,原理就像奥西所说得那么简单。虽然空气弹一般都是有施法者指向受到攻击的人的,但既然正面能够做到,反向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正好打在后脑勺上,就势必造成忠信不稳而倒下。不过弗雷德丽卡之前却从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逆势空气弹,而那种定位产生空气盾的控制能力也并不是每一个法师都能够做到的。只要有一点点的着力点,这个空气盾的压制就不堪一击了。
但听了奥西这么一讲,弗雷德丽卡倒也燃起了对学习魔法的兴趣了。有了魔法的帮助,战斗方式就会变得十分的多变,而且如果只是像空气弹和空气盾这样的初级魔法,她相信自己也能很快学会。
“不过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叫你‘师傅’。”弗雷德丽卡如同顽童一般的固执以及冷漠。
“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收徒弟。就像那些小孩一样,我只是普通的指导而已。”
“那好吧!我接受了。”弗雷德丽卡高兴地笑了,奥西却静静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
“成年男子的夜生活,当然是要在风月场所度过的了。”
弗雷德丽卡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等我一下。”
“我都那样说了,你怎么还跟来。”奥西和弗雷德丽卡走在木地板的走廊上,弗雷德丽卡却只能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她不得不怀疑奥西是个幽灵。
“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并不懂得‘风月场所’是什么意思。”
奥西不禁感觉的这个小孩实在是可怕,她这么说明明就是知道的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奥西淡淡的声音中完全听不出威胁的语调,不过他本人知道,这样才是最可怕的。而弗雷德丽卡却仅仅用一招“但笑不语”轻松的瓦解了。
“随便你了。”
而事实就像弗雷德丽卡所猜测的那样,有着一张可以到处勾引女人的漂亮脸蛋的奥西又哪里用得着去风月场所找乐子,他就这样一直走到了郊外黑暗的森林。于是弗雷德丽卡看见了一眼的血腥。虽然也是一场苦战,奥西却一个人成功地袭击了魔熊的巢穴。他放倒了洞内所有的魔熊,却一只也没有杀死,只是拔取魔熊尖牙所流下的鲜血流满了整个洞穴的地面。
弗雷德丽卡不知道,奥西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战斗技巧退步而进行实战训练还是为了取得魔熊的尖牙作为实验材料,她只知道,奥西不杀死它们,绝对是为了让它们的尖牙再长出来以后,继续被他虐待。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变态。
第七章 仙女
王子举办的舞会就要在今晚举行了,弗雷德丽卡尽力不去想,这件事反而更加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走在大街上,弗雷德丽卡就可以看见许多精心装扮地少女穿着美丽的礼服迈开小小的步子散步,街道也由于王子的舞会变得更加繁忙。
弗雷德丽卡再看看自己,则是和往常一样的朴素装扮,浅灰色的上衣加上深褐色的长裤的中性装扮。一周来魔法学习所取得的成功所带来的喜悦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奥西还在孩子们面前,拿着一块石炭在白色的墙壁上比划着,淡淡地解释着治疗魔法的原理,弗雷德丽卡却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就这样一直迷迷糊糊得到了晚上,晚饭时候弗雷德丽卡连奥西的手艺都没有心思细细品尝。
弗雷德丽卡被艾恩叫到了书房。那个没有窗的房间,咖啡色为基调的世界,令人感到十分的抑郁。
艾恩双手拿着一套淡蓝色的礼服,它有着精细缝制的淡蓝色蕾丝花边,纯白的围领以及同样是淡蓝色的裙摆,看上去美丽极了。
弗雷德丽卡惊讶极了,小嘴微微地张开,直愣愣的望着那套礼服,梦呓一般的低语:“爸爸……”艾恩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平常弗雷德丽卡都是尊敬的称自己为“父亲大人”的。
“喜欢吗?这样一来你就能参加舞会了。”艾恩真心的微笑着,却看见弗雷德丽卡低下了头:“父亲大人,您的铠甲……”
铠甲是一个骑士荣誉和身份的象征,对骑士来说是和剑一样重要的东西。在成为骑士的前一天晚上,准骑士们都必须彻夜不眠地在校礼拜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