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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而两边打开了一条小径,眼前模糊不清,小径依稀可见,蜿蜒曲折,走不多时,前方出现了光亮,绕过一个弯,走了数步,众人走出了树林,又来到一座山脚下,眼前有着白玉铺成的石梯,眼向四周,是一片开阔地,但密密麻麻的木屋,接踵而至,萧云怔怔的看着,不觉间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样子,寥寥十余人,这么多木屋,不下一千,这可如何坐得下,越看越是惊奇。
连雨风回头看了眼萧云,脸上的表情,入眼可知道;“师弟在想什么”
萧云摇摇头道;“青灵峰看看十余人,为何要修建这么多木屋,是修得不好吗”
连雨风面色一沉,眉目间略带苦涩,似有千丝万缕的烦恼,缠绕着他,“连儿,少说几句,就快到了”姜寒又劝说道,连雨风淡淡道;“是”
萧云心里叹了息,师父师兄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说出口,撇下心思,不去多问,片刻,四人来到了一片开阔地,四下一看,地面虽大,但堆积的落叶,足有一丈,凌乱不堪,不知多久没有清理,萧家不比这里小,整日整夜,干干净净,沙粒不染,萧云疑惑的问道;“这么乱怎的不打扫”
连雨风道;“这些开阔地,以前是一片林海,但因弟子太多,只好开垦,木屋也是树木的枝干,堆建而来”
萧云头一歪道;“青灵峰的人还很多呀,现在怎的只剩下这么点人,还有些人呢”
连雨风苦笑一声,哀叹了一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萧云点点头,眼眉一瞪,又想到什么道;“这我也知道,这些师兄犯错,只好离开灵山,这也难怪哪些峰的弟子,看着我们,骇然惊色,原来如此”
众人看向了萧云,愁着眉摇摇头,连雨风道;“这推测还真有意思,不过你是如何这儿样想的,可说来听听”
萧云一惊,又低下头,往日在萧家,萧云冯晓易两人打打闹闹,言语争斗,有些话还没经过思虑,从嘴里脱引而出,这么推测,也是无意间的想到了。看着这些眼神,推测有什么问题,仔细想了想,看不出睨倪道;“就这么推测,也没什么意思”
众人一笑,连雨风摸了摸他的头道;“想法出奇,在修为上也有不同的感悟”看着姜寒道;“师傅你说呢”姜寒一笑了之,没有回答,十余人走过开阔地,来到一座木屋前,屋前的一块空地还算干净,众人看了半晌,哀色于表,连雨风道;“这应该是唐师弟的住所,可惜呀”一人道;“出山时,屋里前前后后打扫得干净明朗,还说回山时,一层不变”
募得,前门吱呀的一声,连雨风上前推开了,一张桌子,一根椅凳,薄薄的一张床,辈子整齐的折叠在一起,桌上还有一只茶杯,里面盛着水,只有半杯,想必出门走得急,茶水没有喝干净,陈设极其简陋,远远不必萧家,这般豪华,萧云跨足进去,四下打量,没有任何可注意的事物,又转身出去,连雨风这会也走出屋外,关上了门。
众人望着木屋半晌,眼色有着一丝哀伤,萧云奇怪的看着木屋,听着他们说的话,心觉莫名其妙,姜寒叹了口气道;“别看了,这么愁眉苦脸,云儿入我门下,应该高兴一番,以前的事都让他过去吧”
连雨风一怔道;“可是,师弟死得是在太不值,仇就不报了”
姜寒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心里又是不忍道;“这又如何报,青灵峰几近灭绝,灵山八峰,又是如何看待,当做是没看见吗”
连雨风哑口无言,无可辨别,姜寒的话句句属实,青灵峰眼下是在天灵山,看似安稳妥当,实际面临的危机,数不甚数,其余八峰,弟子成千上万,高手如云,实力雄厚,尤其是这百年来,余下青灵峰,八峰各自达到了鼎盛时期,其中金灵峰,稳居第一,七峰不甘落后,直追而上,只有青灵峰,远远甩在了后面,甚至不堪入眼,青灵峰一脉,可说是有名无实,门下只有连雨风,比之八峰高手,略微有得一拼,不算死去的四十位门徒,剩下的九位,造诣上一般,如今收得萧云,已是喜出望外,希望都落在来了萧云身上,盼可有朝一日,青灵峰重振当年雄风,魔教闻风丧胆,余下八峰,无可堪比。
离开了这片开阔地,又来到青灵峰另一侧的山脚,只见一条山路,延伸而上,直逼山顶,山顶高有六七十丈,此条山路,约有一百愈丈。
不多时,众人上了山路,漫步而行,一个时辰,众人来到了山顶,峰顶木屋一座挨着一座,仔细看来,比山脚要少了许多,只有一百多间木屋,峰顶中间,有一座少见的三层楼阁,外表的装饰十分简朴,看不出有奇质之处,门口中间上,悬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四个黝黑雕刻的大字,青灵阁,萧云看在眼里,这一幕犹似在金灵峰所见,大致一样,透露出的气息,却是天差地别,三清殿神圣庄严,天威鼎鼎,青灵阁质朴淡淡,无可拘束,两者难以相提并论,此处便是青灵峰的主殿。
青灵峰山峦数十座,最高有百丈,最低也有三四十,座座透过云层,门下弟子,居住在各个山峦,每峰皆是如此,如今青灵峰没落,上千的木屋,显得清净了不少,十余人进入主殿,找了个位置坐下,姜寒是一峰之主,坐在了最前,萧云跟了上去,只觉时刻离不得这位老者,姜寒淡淡一笑道;“云儿就被上来了”萧云有些失落道;“云儿就坐在连师兄身边吧”说着正要转身,连雨风道;“不可,你且先站在中间,有一件重要的事,还需要你来完成”萧云看了他一眼,不知何事这般神秘,连雨风又道;“师弟不可担忧,很简单的”萧云点点头道;“多谢师兄提醒”回头向着姜寒看去。
姜寒吸了口气,面色又显严峻道;“云儿跪下”萧云微微张口,深深吸了口凉气,这眼色,说话的语气,透露着爷爷的影子,往日自己和冯晓易犯错,爷爷严厉惩罚,就是这种表情,心里不由得害怕,又是何事要跪着,没有多想,双膝弯曲,跪在了地上,头不住的低下。
姜寒又道;“云儿抬起头来”萧云八岁的孩童,哪敢有违抗的念头,缓缓的抬头,盯着姜寒。
姜寒继续道;“允儿,你肯拜我为师”萧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道;“云儿愿意”姜寒又道;“如此甚好,磕三个头,拜我为师”咚咚咚三声,连续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头,声声有力,抬起头时,众人看着他的额头,红彤彤的一片,隐约可见一颗突起的包。
连雨风哈哈一笑道;“磕头不必太用力,重要的是要有诚心,力用得这般大,怕是没人能看见你磕头”姜寒瞪了眼连雨风道;“连儿不可取笑云儿”连雨风摇摇头,一脸的笑意,不甚自喜。
萧云面目通红,嘴一撇,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众人一见之下,又是怜惜,失去了家的孩子,无依无靠瞿月城外一战,若是再晚一步,这孩子也怕丧命在凤天蓝手下。
姜寒又道;“从今往后,萧云是我门下十一位弟子,你们可得好好照看,不得有误”众人站起身齐声道“是,不负师父所托”
姜寒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云儿的住所就让连儿去办”连雨风大喜,求之不得道;“多谢师傅”
只见姜寒看着萧云,微微一笑,站起身,离开了上台,转身走入了主殿的后房,众人鞠躬行礼道;“恭送师父”姜寒的身影消失,众人走出了主殿不远处,连雨风一把抱住萧云道;“你小子运气真好,不出十年,定然是师傅第一位关门弟子,我也想之不来的事,你小子有什么好,就这样被你给攀上了”众人投来羡慕的神色,萧云一眼望去,微自一愣,十人众,只有连雨风认识,一概人等,一个不识,一只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连师兄,都是一家人,这么多师兄,我好像一个不认得”连雨风哦了声,似乎想到什么道;“看我的记性,连这事都忘了”无奈一笑,指着左边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平平的男子道;“这位便是老二,邓燕明,很静默的一个人”叫做邓燕明的男子摸了摸萧云道;“多多指教”萧云道;“二师兄不必客气,以后会给师兄添麻烦”邓燕明道;“不妨事,一家人何必说这些”众人又是一笑。
连雨风从左到右,依次指了过去,老三程子凌,说话向来幽默,老五徐光耀,很怕事,性子胆小的一个人,连雨风还说了他的一些往事,让徐光耀气的说不出话,老六秦晓顺,说话很直,从不拐弯抹角,只是容易发脾气,老七郑子江平日话很少,沉得住气,不喜欢与人勾搭,只顾着修炼,可是多年来不见增长,而且悟性最差,如非修炼得刻苦,恐晚来十年的老八会超过他,老八杨剑雨,是个很随和的人,不过心智十分脆弱,有时是个孩子,只要被师父一骂,或者与师兄们赌气不过,不多会就哭,萧云到这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杨剑雨腼腆的低下头,这动作就像萧云,看在眼里,多少有一些亲切,老九易晗昀,性子比较懒散,憨厚诚实,师傅比较喜欢,说了几句客套话,哽咽了口水,又指着最后一人,萧云一看,此人不仅身材矮小,而且身躯修长,腰部凹陷,不像是男子的模样,脸面俊美,水灵动人,一双眼眉玲珑剔透,散发着光彩,哪像是男子的模样,天下并非没有男子的脸庞,英俊如似女子,连雨风这样指着,没有说话,眼中有着一丝嘻曲,萧云回了一礼,又看着连雨风,露出怪异的神色。
众人也看向那男子,一张脸俊美得实在不像男子,萧云打量了一眼,看得微微出神,那男子一双明媚的眼睛,看向了萧云,这让萧云他精神一怔,不敢再看,拉了拉连雨风道;“连师兄干嘛这样呆着”
连雨风嘿嘿一笑,又是摇头,又是叹息道;“不得不说小师妹的装扮,出神入化,我看了许久,始终看不出,你就是个女子”萧云啊了一声,不敢相信的样子,回过头又看着这男孩。
男子嘴角蠕动,瞪了眼连雨风,娇气的道;“师兄你太坏了,竟然把我拆穿,我还要糊弄小师弟一番,我要到师父那里,告你一状”
秦晓顺嘿嘿一笑道;“小师妹又撒娇了,好像有些不像话,还不是师父宠着你”
邓燕明也道;“记得小师妹入门的那一年,那天黑夜,师父命我去传她天灵山的九天玄灵神诀,哪知探入她的屋里,只见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而且那面容俊美得惊人,当时吓得不轻,以为是小偷,能上天灵山的人,岂是等闲,正要拔剑,她大叫一声,应该是吓住了,这才让我听出是小师妹的声音”耸了耸肩又道;“这一下让我吃惊异常,走过去拉住她,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一些残渣掉落,就知道是那些化妆用的皮膜,还有一层胭脂水粉,粘糊糊的,当我撕开脸皮模,小师妹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又看了看他周身,没有一处是男子的样,知道有什么东西,不过还自觉,不用我说,自己竟身体里的物事拿了出来,原来是些棉花布料,制作精细,真是让人佩服,问她为何要装扮,她说,听说有一种可易容改装的易容术,想学学,在家里学了些年,手巧灵活了,一点也不费事,然后又叫她重新装扮,不出半刻,打扮的像模像样,一点不差,看不出端倪,后来师傅的询问,你们也在大殿听到了”
众人点点头,目光都落在了那男子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女扮男装,大多数面容都可英俊无匹,男扮女装却要难看得多,连雨风道;“这不是外人,那就请小师妹说说,今日为何要装扮成男子”那人低下头,很娇羞的样子,手指粘合在一起,无处搅动,娇吟了声道;“一群欺负人的家伙”连雨风道;“这就奇了,我们何时欺负你”那人道;“就是刚才”连雨风又笑道;“既然欺负你了,怎的不见你反驳”那人啊的一声娇气,说不出话,看着连雨风,眉头皱起,很生气的样子,片刻才道;“说就说,谁怕谁”这幅倔强的神态,比之大小姐脾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舌头舔舐的嘴道;“就是不喜欢这么多男的看着我,谁知到那些人看了,又会怀着什么样的心”
众人都笑了起来,连雨风不以为意道;“你就知道他们见你又非分之想,小小年纪,知道什么”那人道;“小时候娘给我讲的,什么男的都是负心汉,一个信不得,你想既然是娘说的,那又怎会有错”连雨风道;“所以你娘就教了你这冒充易容术的男扮女装的打扮之术”那人吐了吐舌头道;“或许是”邓燕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