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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呷了一口,重重地放下,“既然有烦心事便说出来。”
云景行渐渐地收回视线,低声道,“没有。”
玉汝恒凑近他,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知道他向来内敛,不愿说的自然不会说,“景帝可是陪我一同去敦王府?”
“你不是要去凌王那处吗?”云景行抬眸看向她,清冷沉寂的双眸依旧是一片死寂沉沉。
玉汝恒低声道,“先去看一眼敦王,而后再去。”
“那倒不如不去看,等你回来吧。”云景行低声道,抬眸注视着她的容颜,见她提起申屠凌的时候,双眸中总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光,不知为何,他的心总是会莫名地烦躁。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那好,我待会便动身。”
“我乏了。”云景行现在需要冷静。
玉汝恒低声道,“左不过十日我便回来,景帝一个人可行?”
“你终究是要离开的,以往我都是一人,又有什么行不行的。”云景行这话说的甚是隐晦,有心之人自然能听得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玉汝恒怔愣了片刻,对上云景行那依旧淡然的双眸,沉默了片刻,是她的闯入,改变了他原本的生活状态吗?可是,她却不能保证永远地陪在他的身边,她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却从来没有顾虑过他的感受,而他也从来没有阻拦过她。
玉汝恒缓缓地收敛起双眸,这样复杂的心情让她有些郁卒,对待感情之事,当真是太过于费心,她缓缓地收回心思,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不论是谁,不管是何人,都不可能改变她的计划。
她缓缓地起身,“那景帝好好歇息。”
云景行见她眼眸闪动,便知道她是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并未逼迫,也再未提及,只是轻轻地应道,“好。”
玉汝恒抬步踏出大殿,深深地吸了口气,抬步回了自己的寝宫,司徒墨离站在院中看着芙蓉花,见她回来,温和的双眸似是蒙上了一层霜雾,他微微一动,“小玉子何时动身?”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不免有些头疼,眼前还有一个惹人烦的,她抬起手揉了一下眉心,低声道,“用过午膳。”
“小玉子不想看到我?”司徒墨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眼眸中闪过忧伤之色。
玉汝恒越发觉得头疼,摆手道,“我离开这些时日,你怕是也不会安静地待在的行宫吧?”
司徒墨离挑眉,靠近她的跟前,看着玉汝恒似乎长高了一些,不过还是只在他的胸口处,他抬起手臂一环,她便靠在了他的怀中,“小玉子,你这身子发育的不怎样。”
玉汝恒嘴角一勾,“如何?”
“瞧瞧,看着太清瘦了。”司徒墨离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那耳朵便自然而然地变成了粉色,他觉得她没有一处不引起他内心的渴望,“小玉子,你这样出去,我真的不放心。”
玉汝恒挑眉,见他的举动甚是暧昧,抬起手指抵在他的额头,让他离自己远些,“我不觉得。”
“小玉子,虽然你是男子,可是长得太过于漂亮,你可知道会引出多少豺狼虎豹的?”司徒墨离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虽然,他知道她的武功极好,可是,也难保不会被有心之人盯上。
玉汝恒对上司徒墨离的双眸,一本正经地回道,“那你是哪一种?”
“什么?”司徒墨离先是一愣,脱口而出。
“豺狼虎豹,你是哪一种?”玉汝恒挑眉,笑吟吟地看着他。
司徒墨离知晓她在打趣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哪种都不是,小玉子不是说过我是贵宾犬吗?”
玉汝恒嘴角明显地抽动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跟你一同去。”司徒墨离眨巴着双眸,“一路上有我保驾护航,一定不会让那些阿猫阿狗烦你。”
玉汝恒怔怔地看着他,“司徒墨离,你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司徒墨离清朗的双眸微动,一脸的无辜。
玉汝恒扶额望天,“我要一个人去。”
“那我偷偷跟着。”司徒墨离笑着说道,显然,他已经表明了心意,不管她答不答应,反正他是要跟着她了。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你以前都是这样的?”
“头一次。”司徒墨离笑嘻嘻地应道,手臂已经搂着玉汝恒,“小玉子,江湖险恶,更何况大远国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你这样前去,必定会引来不少的麻烦。”
“你说了这么多,反正也没人拦得住你。”玉汝恒抬手将他的手臂挥开,抬步向内走去,忽然又转身看着司徒墨离,“你有事瞒着我?”
司徒墨离挑眉,接着走近她的身旁,“小玉子觉得我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现在说还来得及,倘若被我查出来,你是知道后果的。”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原本是不会跟着她前去的,只因他有自己的计划,如今临时改变了计划,想必边关出事了。
“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司徒墨离本想着将此事自行处置了,到时候再告诉她结果便是,看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玉汝恒盯着司徒墨离,二人入了宫殿,他坐在她的身旁,附耳道,“黎绯去了边关。”
“她?”玉汝恒眉头一皱,抬眸看着不远处候着的千瑾辰,“此事你怎得没有禀报我?”
“回禀少主,属下也是刚刚才知道。”千瑾辰垂首道,“她刚离开京都不过半个时辰。”
“她去边关做什么?”玉汝恒觉得黎绯前去边关必定不简单,是何人授意的呢?云霄阳可是清楚?
“正是云霄阳让她前去的。”司徒墨离低声道。
“经过昌隆帝姬一事,云霄寒必定会造作防范,不会让这柔福郡主出任何的差池,倘若这差池是出在大郦国那意义便不同了,不过,边关由申屠凌守着,故而,不会出事,云霄阳派黎绯前去是为了让柔福郡主死在大远国,以此来挑起两国的战事。”玉汝恒低声道,“云霄寒难保不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的。”司徒墨离嘴角一勾,“也是他默许的。”
“默许?”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倘若如此,那其中必定是另有玄机了。”
“敦王失踪了。”司徒墨离接着说道。
“何时发生的事情?”玉汝恒眸光一沉,不由得觉得自己的消息太过于不灵通,只可惜,如今在大远国,自己的情报网太过于薄弱,她将所有的情报网重点撒在了大冶国。
“黎绯离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那眼眸闪过的冷厉,便知道她怕是在想着自己的消息太过于不灵敏。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低声道,“敦王在这个时候失踪,实在是太过于奇怪。”
“倘若敦王出现在边关,又亲手杀了柔福郡主呢?”司徒墨离慢悠悠地说道。
玉汝恒挑眉,勾唇一笑,“好毒辣的计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云霄阳利用黎绯是云霄寒的人,派她前去边关杀人,而云霄寒一早便察觉出黎绯并非真心待他,故而便将计就计,让黎绯前往边关,而后又将敦王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到边关,如此的话,当黎绯杀死柔福郡主,云霄寒再趁机将敦王推出来,如此的话,敦王便是杀人凶手,挑起了两国的战争,而趁机家伙给阳王,一箭双雕啊,既能将李家的兵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又可以除掉阳王。”玉汝恒笑着说道。
“不止如此,云霄寒亦是趁此机会查出黎绯到底投靠了谁。”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黎绯不傻,估计这其中会有变数。”
“故而,我才会要亲自赶过去,凑凑热闹。”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狡黠,似笑非笑地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直视着司徒墨离,“其实你本不应该掺合进来的。”
“我说过,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会永远陪着你。”司徒墨离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难道你不顾及你的亲人了?”玉汝恒的心微微地一动,可是,此事凶险万分,她不希望他插手,这是她该做的事情。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双手撑着下颚,盯着她正色道,“小玉子,你可相信过我?”
玉汝恒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你可知道,一旦踏进来,便是万劫不复,即使我不能给你什么,你也要如此吗?”
“这是我的选择。”司徒墨离风流一笑,“我说过要守着你,就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玉汝恒深深地吸了口气,“但愿你不要后悔。”
“申屠凌能做的,我会比他做的更好。”司徒墨离忽然起身,站在玉汝恒的面前,将她抱入怀中,声音很平缓,“我不管你对我隐瞒了什么,你与大冶国有什么渊源,也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守着你,即使你将我当成利用的工具我也想要做你最有用的工具。”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话穿过自己的耳畔,直抵心脏,低声道,“有你如此无赖的工具吗?”
司徒墨离半蹲在她的面前,“小玉子,很多事情是无法预料的,我一生洒脱不羁,是因为没有寻到那个让我心甘情愿囚禁的囚笼,你的出现,对于我来说是意外,可是,我庆幸遇见你,也许你不知道,我也挣扎过,纠结过,躲避过,可是,越是反抗挣扎,却将你我捆绑的越紧,我不会放开你,这是我骨子里面的执拗与坚持,一旦爱上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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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是认准了就不会改变的,他也从来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喜欢就要说出口,毫无保留地付出,也希望小玉子知道他的付出,果然是忠犬啊……嗷嗷嗷嗷……
121 暴露
玉汝恒未曾想过司徒墨离竟然说出如此直白的话,她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时间仿若静止。
司徒墨离仰着头,阳光洒在他白皙的容颜上,透着金色的柔光,俊朗的棱角上却溢满了柔情,那一双清朗的双眸更是无比的坚定,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陪在她的身边一辈子吗?什么都不管不顾?他当真能够做得到吗?那么,她呢?她又能给他什么呢?她想要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却无从开口,她的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啸着,他是真心的,她缓缓地收起双眸,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
司徒墨离见她眼眸闪过的犹豫,却不再多说,而是起身,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你又何苦压抑自己的真心呢?我知道你的顾虑,时间会鉴证一切。”
玉汝恒终究是无法开口,无法抉择,她只是一动不动地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感受着那静静地心跳声,缓缓地合上双眸,再等等吧……
司徒墨离知道她动摇了,他并不着急,他会一点一点地让他进入她的心,直至填满,他有这个自信。
大殿内甚是静谧,琉璃碧瓦,华贵璀璨,却抵不过此刻他给与她的满腔柔情。
午膳之后,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便离开了行宫,前往边关,而云景行则是端坐在寝室内,独自下棋,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姿态。
卢公公却看得出云景行有心事,不过,如今的性子,的确让卢公公有些捉摸不透。
司徒墨离看着紧跟在玉汝恒身后的雪豹,“小玉子,你为何带着它?”
雪豹听到司徒墨离提及自己,连忙上前一步,跟在玉汝恒的身侧,还不忘冲着他低声嘶嚎了一声,看着甚是凶神恶煞。
玉汝恒挑眉,如今他们已经赶了一整日的路,正在一片树林内歇息,雪豹行走如闪电,比起马来也毫不逊色,故而,白日他们策马奔腾,而雪豹便是紧跟着奔跑,如此便是一日,雪豹也有累了,不过更多的是兴奋,这些时日,它一直待在行宫内休养,好不容易跟主人团聚,自入了行宫之后,便很少看见她,雪豹表示自己很受伤,也很难过。
玉汝恒这次特意将雪豹带着,因为她不希望雪豹总是被困在一个地方,而是让它多出来走走,这次前去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更重要的是,经过昨日司徒墨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