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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许避重就轻。”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忧伤,双眸怔怔地看着她,“小玉子,我等你回来。”
玉汝恒勾唇浅笑,“真乖。”
司徒墨离嘴角一抽,“乖?小玉子真将我当成贵宾犬了?”
玉汝恒点头应道,“忠犬。”
司徒墨离挑眉,嘀咕道,“这是什么话?”
“回去吧。”玉汝恒牵着司徒墨离的手心情极好地回到行宫,申屠凌已经在等她。
“小玉子,你去何处了?”申屠凌看着玉汝恒低声问道。
“看来你入宫发生了有趣的事。”玉汝恒见申屠凌眼眸闪过一抹戾气,上前牵着他的手,低声道。
“恩。”申屠凌点头道,“大骊边关派了刚从大冶回来的奇峰驻守。”
“那你呢?”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
“恐柔福郡主想家,让我陪柔福郡主在京都多待些时日。”申屠凌冷笑一声,“我如今成了大远国的人质。”
玉汝恒抬眸看向司徒墨离,“这是一箭双雕。”
“恩。”司徒墨离看着申屠凌,“看来申屠尊是想将你最后一点价值都要利用干净,倘若大骊国有任何对大远国不利的举动,你便成了人质,关键时刻,云霄寒必定会将你推出去;而你若在大远国发生什么意外,亦或者是你自己私自离开,那大远国更是脱不了干系,申屠尊自然可以对大远名正言顺地起兵,你的作用比起柔福郡主来极大。”
玉汝恒低声道,“不止如此。”
“云霄寒不傻,他怎么可能将你这个烫手山芋放在大远呢?”司徒墨离邪魅一笑,“必定会找个理由让你回去,亦或者是将你杀死之后,然后将你的尸身放在大骊的某个地方,所以,你如今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留着。”玉汝恒看着申屠凌,“别忘了云霄阳不会让云霄寒得手。”
“那也不一定。”司徒墨离笑着说道,“小玉子可别忘记了,大远国还有一个萧嵇,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说皇宫?”司徒墨离挑眉笑着问道。
“不是,行宫。”玉汝恒看着申屠凌,“待在行宫内,即便云霄寒想要对你动手,那也无从下手。”
“小玉子,云景行跟他的纠葛,那可不是一日两日,你难道不怕云景行将他给生吞活剥了?”司徒墨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他也觉得如今最安全的地方便是云景行的行宫。
“他不会。”玉汝恒看着申屠凌,又看向司徒墨离,“我的人他不会动。”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之前他二人属于个人恩怨,如今,加上一个你,怕是爱恨情仇了。”
玉汝恒抬起脚狠狠地踩在司徒墨离的脚上,看着申屠凌,“你认为呢?”
“你何时回来?”申屠凌看着玉汝恒,适才的慌乱在看见她之后已经烟消云散。
玉汝恒低声道,“最快两月。”
“我等你。”申屠凌笑看着她,“再危险我也不会离开,在这里等你。”
玉汝恒握紧他的手,“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申屠凌低笑一声,“看来小玉子不相信我的实力。”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转眸看向司徒墨离,“我知道你二人打得什么主意,自己看着办,不过万事小心,不能让自己有任何的损伤。”
“看来凡事都逃不过小玉子的眼。”司徒墨离幽幽地说道,将下颚抵在玉汝恒的肩上,冲着申屠凌递了个眼色。
“那云景行那处……”申屠凌即刻领会,看着玉汝恒说道。
“放心。”玉汝恒拍着他的肩膀。
当夜,申屠凌便搬入了行宫,玉汝恒与云景行此刻正坐在宫殿内。
她还未说什么,云景行便平静地开口,“只要他在行宫内,我不会让他有损分毫。”
“多谢。”玉汝恒笑着开口。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云景行看着玉汝恒,依旧是那般的淡然平静。
玉汝恒看向云景行,“阳王与青芯公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恩。”云景行自怀中拿出一个方形锦盒递给她,“离开之后再打开。”
“好。”玉汝恒并未问这里面是什么,只是接过看了一眼放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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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是不是越来越有意思鸟,咩哈哈……慢慢来,吼吼……
141 难吃
夜色渐浓,云景行独自躺在床榻上,耳边传来脚步声,他只是安静地躺着,直至玉汝恒行至他的身旁,接着平静地躺在他的身旁,他微微地侧过身子,将她轻轻地抱入怀中,隐藏与面纱下的朱唇挂着浅浅地笑意……
阳王大婚当日,已经是申屠凌入宫三日之后的事,云景行并未前去,而是派人送了贺礼,皇上与皇后亲自前去观礼,朝中百官更是齐聚,可谓是热闹非凡,阳王府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云霄阳俊朗的容颜上挂着喜悦的笑意,只是那笑终究是未没入眼底,一场喧闹之后,直至深夜,宾客散去,云霄阳满身酒气地行至洞房,温新柔端坐在喜榻上,头上盖着龙凤呈祥喜帕,云霄阳缓步行至喜榻旁,红烛明亮,香薰袅袅,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的端坐着的女子,嘴角笑容可掬,拿过一旁的喜称,揭开喜帕,温新柔娇羞地微微低着头,此刻缓缓地抬眸,一双剪水明眸,臻首娥眉,说不出的艳丽动人,云霄阳却只是笑,英俊的脸上染上一抹微醺,将手中的喜称丢在一旁,挥手示意一旁的宫女,喜婆退出去。
待洞房内只剩下他与温新柔二人时,他上前一步,微微倾身勾起温新柔的下颚,那染上胭脂的唇越发的莹润诱人,他缓缓地凑近,待要吻上的时候,却猛地转身,将她用力推开,“安歇吧。”
温新柔被推倒在喜榻上,双眸微动,只是顺从地应道,“是,王爷。”
云霄阳侧眸看着她如此,与那日看到的盛气凌人的气势截然不同,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代替芯儿。
想起青芯公主,云霄阳又觉得头痛欲裂,和衣躺下,金闭着双眸,掌心按在胸口,心中默念道,“芯儿,等我,等我替你报仇之后,我便去陪你,一定要等我。”
温新柔躺在一旁,侧着身子看着身旁那陌生的背影,她知道如今的自己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云霄阳不会放过他,黎绯不会放过她,远在大骊国的申屠尊更不会放过她,她绝对不会等到任人宰割的时候。
翌日一早,玉汝恒便与云霄夜越好,二人骑马离开了京都,申屠凌与司徒墨离二人目送着她离开,眼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样不是正好给小玉子和云霄夜创造了独处的机会?”申屠凌幽幽地说道,始终是放心不下。
“何止一个云霄夜。”司徒墨离说出了至关重要的人。
申屠凌又是径自叹了口气,“还真是伤神啊。”
“回去吧。”司徒墨离知道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阻拦也没用。
而这段时间,南风国内,因着秦玉痕中毒一事,闹得京中官员们惴惴不安,尤其是宫中的那几位皇子。
好在最后寻到了陆通,为秦玉痕解了毒,这才有惊无险,二皇子奉旨彻查此事,却是一筹莫展,秦玉痕醒来之后,亦是请求皇上不予追究,说了许多情真意切之言,皇上感动于秦玉痕的宽厚之心,便收回了彻查此事的圣旨。
一时间,京城内更是峰回路转,官员们更是松了口气,众皇子却并未停歇,反而越发地担忧起来,只因他们明白,秦玉痕如此做,更得圣心,对于他们的威胁越来越大。
秦玉痕躺在自己的宫殿内,这几日心气不顺,只因他派出去的暗线出了事,似是被盯上,有去无回,这使得他的情报网有了片刻停滞。
斐然立在一旁看着秦玉痕阴沉的脸色,“殿下,这几日暗线已经重新布置。”
“是何人所为?”秦玉痕冷声问道,狭长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冽地寒霜,俨然恢复了季无情那冷寒的气势。
斐然许久未见过秦玉痕发怒,可见此事的确惹怒了他,他连忙半跪在地上,“此事乃是黎绯所为。”
“黎绯?”秦玉痕冷哼一声,“黎绯能动得了我的人?”
“大公主。”斐然接着说道。
“秦素妍这是盯上我了?”秦玉痕偏白的唇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笑得渗人。
斐然低声道,“殿下,此次派去了两拨人,一拨引开了长公主的视线,另一拨隐藏在暗处。”
“恩。”秦玉痕转眸看了一眼斐然,“这已经是第二次失误,事不过三。”
“属下明白。”斐然心中一凉,他很清楚秦玉痕的脾气,倘若再有一次,自己怕是也要跟着去见燕王了。
秦玉痕抬起手揉着眉头,心头越发地烦躁不已,不知是陆通那个老头故意开了一些奇怪的药来整他,还是这些时日都没有那个人的消息。
斐然看得出秦玉痕不悦的情绪,他向来不会将任何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只是如今周身总是笼罩着一层挥不开的阴霾,斐然心中自然明白是为何,只听到一阵“嘶嘶”声音,接着便看见一条青蛇滑入了殿内,斐然转身从青蛇的身上熟练地拿过一封迷信,递给秦玉痕,“殿下,这是密函。”
秦玉痕依旧躺着,不过脸上的气色恢复了不少,抬步接过,待看罢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倒是享受的很,申屠凌、司徒墨离、云景行,还加上一个云霄夜。”
斐然看着他,心中腹诽,殿下难道不应当关心阳王大婚一事吗?
秦玉痕收起密函,“还有呢?”
“这是十日之前的消息。”斐然垂首道,原本他安排出去的暗线,可以通过一种鸟两日之内传来消息,可是,如今已经断了消息,再重新组织起来,也要再过两日。
“哼。”秦玉痕将那密函顺势丢了出去,接着起身,便觉得有些头晕,一手撑着一旁的几案,一手搭在一旁,宽大的袖袍遮挡住他颀长妖娆的身姿,不过是一年的光景,他已然变了许多,身上所穿着的不再是素日那黑沉沉的褐色锦袍,反而换成了鲜亮的颜色,例如胭脂翡翠一类的色泽,不过袖口或者是衣摆处都会绣着各色的桃花,远远看去,妖娆多姿。
斐然看着眼前的秦玉痕,暗自摇头,这难道就是思念如狂导致的心智失常?如今连着品味都变了,素日极爱的海棠,如今都不放在眼中,反而总是时不时地看着不远处不远万里移来的那几株还未盛开的桃树,有时候看着看着还会发呆。
秦玉痕深深地吐了口气,这才觉得松了口气,抬眸看了一眼斐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斐然连忙低着头,“殿下,您倘若真的想她的话,属下便将她带来见您。”
秦玉恒冷笑一声,“谁说我想她了。”
斐然嘀咕道,“殿下怎知属下口中的那个‘她’就是您心中所想的那个‘她’呢?”
秦玉痕抬步向前走去,随即坐下,“秦素妍如今在做什么?”
“这些时日皇后凤体不适,她一直陪在身侧。”斐然如实回禀道。
“恩。”秦玉痕微微颔首,“看来母后也看出了些端倪。”
“您是说皇后娘娘在暗中助您?”斐然一点就通,低声问道。
“恩。”秦玉痕神色淡淡,端过一旁的茶盏,盯着那即便清香的茶叶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斐然看在眼中,再一次地暗叹道,瞧瞧,又来了。
玉汝恒与云霄夜二人赶了十天十夜的路,昼夜兼程,终于赶到了码头,不过,南风国神秘,与这处又隔绝,想要尽快地寻到南风国,也是极有难度的,玉汝恒算着时日,如今她只能撑一个月,她紧闭着双眸,无论如何也要在最快的时间寻到南风国的入口处。
“师父就在南风国,一早我便传了消息给他,诺,这是路线图。”云霄夜见玉汝恒这几日因着赶路,气色差了许多,他将怀中的路线图塞给她。
玉汝恒接过之后看了一眼,抬眸看着他,温和的双眸闪过淡淡地华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