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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阳对于温新柔自然不在乎,只是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自然会传到大骊去,云霄阳一气之下,更是请旨彻查此事。”司徒墨离笑着说道。
“温新柔的事情是谁做的?”玉汝恒直接了当地问道。
“黎绯。”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温新柔被下了药,黎绯将她丢入了土匪窝,那些个土匪终年住在山上,看见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
“多少人碰过她?”玉汝恒继续问道。
“小玉子,这个……”司徒墨离双手环胸,“黎绯定然不会让做的太过,也不过二十人。”
“她这是在警告温新柔。”玉汝恒冷冷地说道。
“小玉子为何不认为是云霄寒让她如此做,借此羞辱云霄阳的呢?”司徒墨离挑眉,笑着问道。
“温新柔是申屠尊的人,本来是借她除掉申屠凌,只可惜,最后被识破,他只好改变了计划,黎绯借机想要控制温新柔,而温新柔又怎会甘心被黎绯摆布,必定与黎绯暗中较劲,只可惜,温新柔太天真,更是因为什么事惹怒了黎绯,她才会如此教训温新柔。”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不错。”司徒墨离顺势整个人从椅子后搭在玉汝恒的身上,低声道,“温新柔身边的贴身婢女早已经被黎绯收买,在她的饮食中下了化功散,她武功被废,自然怀恨在心,却又不敢明着对黎绯如何,便将黎绯与云霄寒勾结一事告诉了云霄阳,更重要的是,当年杀害青萍公主一事,与黎绯也有干系。”
“云霄阳表面上不待见她,实则暗中已经与她达成了协议,此事却被黎绯察觉。”玉汝恒冷笑一声,“温新柔为何会要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温新柔一直以为认为这个孩子是她与申屠凌的。”司徒墨离侧眸看了一眼申屠凌,低声道。
玉汝恒挑眉,申屠凌连忙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胡说些什么,是她自己如此想,与我何干?”
“哎,你可真可怜,被一个疯子爱上。”司徒墨离幽幽地说道。
“司徒墨离,你信不信我将你的事情抖露出来?”申屠凌被惹恼了,起身盯着司徒墨离沉声道。
司徒墨离的脸明显一僵,低声道,“爱慕我的人许多,可我只爱慕小玉子一人,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恼怒。”
申屠凌指着司徒墨离,气得脸色发青,“好,好。”
玉汝恒看着他们二人又开始吵闹,语气变得有些低沉,“温新柔逃出阳王府,也是黎绯安排。”
司徒墨离情形一转,接着便直接坐在了申屠凌坐着的椅子上,顺势整个人靠在了玉汝恒的身上,“小玉子,你说得不错。”
“云霄阳却以为此事乃是云霄寒所为,故而便将计就计,请旨彻查此事,而后栽赃陷害他。”玉汝恒继续说道。
“温新柔清醒之后,显得很平静,不哭不闹,亲自与云霄阳一同入宫。”司徒墨离鬼魅地一笑,“小玉子可知温新柔要做什么?”
“什么?”玉汝恒继续问道。
“要与云霄阳和离,更是以大骊郡主的名义向申屠尊发去信函,誓要让大远给她一个说法。”司徒墨离无顺势把玩着玉汝恒如玉的手指,笑吟吟地说道。
“这正是申屠尊所要看到的结果,云霄阳与温新柔和离,她还是大骊国的郡主,大骊皇室受损,倘若大远国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大骊必定会出兵讨伐。”玉汝恒笑着说道,“难道这不是黎绯的目的?”
“黎绯本想借此惩戒温新柔,更重要的是挑起云霄阳与云霄寒之间的斗争,待两败俱伤之后,申屠尊趁机出兵,岂不是更好?更何况,如今云景行在解毒,身体受损,必定无风出面,而温新柔却改变了黎绯的计划,更是拿出了一个免死金牌,黎绯即便再想杀她,也不能动手。”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狡黠。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事情没有如此简单。”
“难道小玉子还看出了不同?”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笑着问道。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认为申屠尊看中黎绯多一些,还是温新柔多一些?”
申屠凌在此刻插话道,“温新柔。”
司徒墨离了然,“看来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不错,那些土匪在何处?”玉汝恒笑着问道。
“小玉子的意思是,温新柔是故意中了黎绯的计?”司徒墨离惊讶道,“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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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小玉子的对手是不是很有意思,等着看小玉子怎么虐渣渣,吼吼……
157 回家
“若是如此,她比黎绯还狠。”申屠凌冷声道,言语中多了几分的嘲讽。
玉汝恒微微挑眉,“不是亲眼所见,不可信,即便亲眼所见,也不能当真。”
“小玉子的话越发地高深莫测。”司徒墨离低笑一声,“以你所见,她被土匪玷污并未亲眼所见,故而不可信,而她浑身是血被丢在阳王府外,亦是许多人亲眼所见,却也不能当真。”
“对。”玉汝恒点头道,“也许这是黎绯与温新柔唱得一处双簧,故意造成不合。”
“互相拆台。”司徒墨离越发地觉得有趣起来,“看了这大远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意思?”玉汝恒低笑一声,“不是有意思,是要乱了。”
“倘若这真的是黎绯与温新柔联合一处,那如今指着云霄寒的便是两把双刃剑。”玉汝恒勾唇浅笑,“而对于云霄阳来说,无形之中便有两把利刃已经抵在了他的胸口,而他却恍若未知,还在那暗自窃喜。”
“女人心海底针啊。”司徒墨离不免赞叹道,凑近玉汝恒,“小玉子,你为何如此了解女子?”
玉汝恒冲着他眨着双眸,“你不了解?”
“女人如花,我更喜欢了解花。”司徒墨离又凑近几分,两唇之间只差分毫便贴在一起,他灿然一笑,“我如今更喜欢了解小玉子。”
申屠凌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抬起手臂,低头盯着司徒墨离,“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随即便斜靠在椅子上,玉汝恒连忙拽着申屠凌的衣袖,他随即转身,正欲开口,便看见云景行第三次吐血,他连忙闪了过去,熟稔地点住穴道,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反应很好。”
“小玉子,倘若正如你所言,黎绯与温新柔演了这一出戏,那她们日后必定会对付你。”申屠凌说出了最关键之处。
玉汝恒淡淡地看着他,“那又如何?”
“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申屠凌顺势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的确,女子难养,但我倒想好好养养。”
“小玉子,你该不会看上她们吧?”申屠凌顿觉不妙,连忙问道。
玉汝恒转眸看着云景行终于恢复了气色,抬眸看着他们二人,“好了,如今宫外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你二人还有闲情在这处闲聊?”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的意思,慢悠悠地起身,还不忘看一眼云景行,低声道,“小玉子,我去凑凑热闹。”
“申屠凌此时不是更要去凑热闹的?”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凌,意有所指。
申屠凌自然明白,他身为大骊的皇子,更是将军,还是亲自护送柔福郡主前来和亲的使者,他此时不出面,难免引起怀疑。
司徒墨离上前搭着申屠凌的肩膀,“走吧,我们就别打扰小玉子办正经事。”
玉汝恒抬眸淡然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你若是想图一时口快,我不介意日后与你不做任何的正经事。”
她说着还顺势抬起了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司徒墨离顿时收敛笑意,可怜兮兮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去吧。”玉汝恒淡淡地说罢,便不去理会他。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哭丧着一张脸,心里凝结的语气松快了不少,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脚步轻快地拽着司徒墨离踏出了宫殿。
司徒墨离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此刻入宫,虽然师出有名,可是……”
申屠凌嘴角的笑意收敛,接着说道,“温新柔如今还在宫中?”
“此事惊动了满朝文武,看着如今的天色,想来是要早朝,倘若她要成事的话,必定还会大闹金銮殿。”司徒墨离低声道,俊雅的容颜闪过一抹玩味地笑意。
申屠凌低笑一声,“那我此刻入宫正好。”
“你这是赶着送死。”司徒墨离的语气带着几分的警告。
申屠凌摇着头,“你别忘了,之前我一直待在行宫,他们如今需要一个人将景帝身子不适的消息传出来,借他人之口,必定会留下诟病,而我则不同,所以,此时前去最合适。”
“你想将计就计,将温新柔带入行宫?”司徒墨离冷声道。
“小玉子适才不就是这个意思?”申屠凌盯着司徒墨离,“别以为我不知。”
“如此也好,反正是你招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司徒墨离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申屠凌双手环胸,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司徒墨离,你是打算与我斗个你死我活的?”
司徒墨离抽出怀中的折扇,当着他的面潇洒地展开,转身下了玉阶,“还不走?”
申屠凌冷笑一声,几步追上,二人便离开了行宫。
卢公公垂着头虽然听不清楚他二人的话,不过,觉得这二人带着几分的邪气,乃是惹不得人,他日后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玉汝恒低头看着云景行依旧陷入昏迷,将一旁的青釉罐子拿了过来,将他脸上的面纱揭开,将混成药膏涂在他的脸上,待放下后,便看见云景行渐渐地睁开了双眸。
玉汝恒见他醒来,低声道,“你醒了?”
云景行抬眸看着她,“江铭珏跟我说过解毒的过程,故而,我自会处理。”
“你不想让我插手?”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你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小玉子,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而我更不是别人的替代品,你的这份好会让我变得自己很难堪。”云景行缓缓地起身,半坐着,语气平静,神色宁静。
玉汝恒正视着他,“你要赶我走?”
“不是,这行宫你可以随意进入,不过,这解毒之事,便不劳你费心。”云景行继续说道。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深吸了口气,是啊,她又有什么资格呢?明明是自己存着的私心,他如今如此直白地告诉了她真相,那她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呢?
她随即起身,“既是如此,处理好几处事,我便离开。”
“好。”云景行淡淡地应道。
玉汝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微微合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谁都不是,可是,除了这个理由,原来她对他的好不过如此。
玉汝恒抬步踏出了宫殿,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会生气?脚步极快地回到了偏殿,千瑾辰已经候在殿外。
“少主。”千瑾辰恭敬地应道。
玉汝恒看了他一眼,抬步入内,千瑾辰跟着入内,“解药可给他了?”
“属下办事不利。”千瑾辰单膝跪地,“他不要,执意要见您。”
玉汝恒拍案而起,冷哼道,“都是些倔脾气。”
千瑾辰还从未见过玉汝恒发火,如今见她皱着眉头,发着怒火,不敢出声。
玉汝恒极少动怒,往日即便再恼火,表面上也不会显露半分,此刻,只觉得云景行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还有黎穆染,这个臭小子,整日到底在做什么?
她抬起手,“解药。”
千瑾辰自怀中拿出解药递给她,玉汝恒夺过解药踱步离开,只留下他一人跪在地上发着愣,一脸的不解。
玉汝恒落在一处偏院的宅子内,里面甚是寂静,周围却藏着许多的顶级杀手,她自然知晓他们埋伏的方位,轻松地躲开,当即入了屋内,便看见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压抑着痛苦的呻吟声,来回地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