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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挑眉,看着他一脸的疲惫,低笑道,“我命人去备膳。”
“好,那先陪我歇会。”司徒墨离冲着玉汝恒笑得一脸的魅惑,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莫悠尘见状,微笑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幽光,冲着玉汝恒拱手道,“属下先告退。”
“好。”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莫悠尘,便又将目光落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你几日没歇息了?”
“不记得了。”司徒墨离搂着玉汝恒,轻轻一晃,她转瞬便被他压倒在了身后的软榻上,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身上,寻到一处舒适的位置,合起双眸,嘟囔道,“好困。”
玉汝恒笑看着,抬起手轻抚着他俊雅的容颜,“那便好好歇息。”
“恩。”司徒墨离喃喃道。
莫悠尘踏出大殿时,耳边还传来玉汝恒的轻声软语,一阵微风吹过,他觉得这声音听着甚是刺耳,抬起双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正殿。
候在一旁的富春亦是能感觉到自他的身上散发出的冷意,不由得一哆嗦,依旧低着头,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便是玉汝恒,其他的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玉汝恒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司徒墨离,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了带血的白布,她浅笑着的笑意收敛,双眸冷沉下来,轻轻地将他抱着,双臂环上他的腰际,司徒墨离习惯地向上靠了一些,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这样的怀抱让他觉得甚是安心。
她抬起手小心地将他腰间的玉带解开,将外袍扯开,轻轻地翻身,他便侧躺在了一旁,玉汝恒将他的内衫的细带解开,便看见他的胸口包扎着白布,显然是受了伤。
玉汝恒眸光一沉,见他脸上略显苍白的血色,她却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重新合起他的衣衫,将他抱在怀中,司徒墨离顺势靠在她的怀里,彼此相拥着。
直至深夜,玉汝恒听到暗室内的动静,低头看着司徒墨离,拿过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连忙从软榻上下来,匆忙入了暗室,黎穆染再一次地发作,从床榻上跌了下来,好在这次并未之前那般的严重,可是也几乎消耗了他仅存的理智。
玉汝恒上前,黎穆染已经习惯地躲在了她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袖,紧闭着双眸,咬着木棍,浑身不住地颤栗着。
玉汝恒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痛苦,心中对黎绯越发地恨上了几分,待黎穆染静下来之后,玉汝恒扶着他躺下,拿过干净的棉布擦着他脸上的冷汗,被撞破的伤口在逐渐地恢复,消瘦的容颜看着越发地憔悴,让她每看一次都是无尽的心疼,待收拾妥当之后,抬眸便看见司徒墨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暗室门口,斜靠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怎得醒了?”
“冷。”司徒墨离直言道,没有她在身边,睡着很冷。
玉汝恒无奈浅笑,将药亲自喂黎穆染服下,他已经合起双眸继续地昏睡过去,她不再多言,掖了掖被角,起身便向司徒墨离走去。
司徒墨离抬起双臂便要将她纳入怀中,玉汝恒却站在他的跟前,眸光一冷,“你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司徒墨离一怔,哭丧着脸,还是将玉汝恒抱入了怀中,“小玉子,我人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
玉汝恒冷哼一声,退出司徒墨离的怀抱,抢先向外走去。
司徒墨离无奈地跟上,刚要疾步上前,玉汝恒转身盯着他,“不许走那么快。”
“哦。”司徒墨离怎能不知她如此的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低声道,“小玉子,不过是小伤。”
“小伤?”玉汝恒幽幽地开口。
“是小伤。”司徒墨离缓步上前整个人贴在她的身上,“如今已经好了。”
“好了?”玉汝恒再一次地质问道。
“是啊,好了。”司徒墨离连忙点头。
玉汝恒上前抬手将他的外袍重新解开,内衫扯开时,胸口的白布已经渗出血来,他只是一脸堆笑的看着她。
“这是好了?”玉汝恒的语气变得越发地低沉,显然是在生气。
司徒墨离低头看了一眼,连忙皱着眉头,“小玉子,好痛。”
玉汝恒冷哼一声,见他前后变幻着的脸色,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是告诉你不许受伤的吗?”
“我现在真的好痛。”司徒墨离哭丧着脸,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
玉汝恒拽着他的手,轻轻一拉,便看见锦袍滑落下来,内衫的袖口处也溢满了血,她彻底地怒了,“你到底发生了何事?恐怕不止杀了袁志那么简单,自你到了京城之后,刻意地封锁了你的消息,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司徒墨离见她脸色冷寒,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抱入怀中,“遇见血煞的伏击。”
“申屠尊的血煞?”玉汝恒眉头皱的越发地深,抬眸看着他,“你的人呢?”
“损失惨重。”司徒墨离低声道,“他已经料到你会对袁志动手,所以才来了一出请君入瓮。”
“我还是大意了,我不应该让你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内疚不已,“对不起。”
司徒墨离抬手轻抚着她洁白的容颜,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我不是回来了吗?”
玉汝恒转身命富春端来热水,她拿来金疮药与玉肌膏,司徒墨离斜靠在软榻上,浅笑着看着她。
玉汝恒将他的衣袍褪去,露出紧实的胸膛,手臂上中了两刀,后背上中了一刀,胸口亦是一刀,她一面上着药,神情越发地阴沉,寝室内,寂静无声,司徒墨离就她眼眸中流露出的心疼,抬起手握着她的手,“小玉子,我真的没事。”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他的武功极高,却还是受了如此重的伤,可见当时的情形有多险恶,而她却不知晓,倘若出了万一……想及此,她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地化了数下,眼角忍不住地酸涩起来,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滴落在他的掌心。
司徒墨离只觉得这眼泪甚是滚烫,一滴一滴地灼伤着他的心,指尖滑过她的泪痕,含入口中,竟是苦涩的,他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小玉子,我真的没事,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爱惜自己。”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我不能失去你。”
司徒墨离身形一顿,抱得她更紧,“小玉子,你不会失去我,永远不会。”
玉汝恒只是静静地靠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司徒墨离在她的心中是多么地重要,她舍不得他受一丝一毫地伤,她抬眸注视着他,吻上了他的唇,绵延却不乏热烈地吻,带着浓浓的深情。
司徒墨离宽大的手掌游弋在她的后背,不安分地撕扯着她的衣袍,衣衫凌乱,转瞬间,她已经红霞满天,细长的双眸带着几丝的妖娆魅惑,青丝缠绕在他的指尖,露出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淡淡地粉嫩,她靠在他的怀中,微仰着头,娇艳欲滴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半眯着双眸看着他,“你如今还有伤。”
“小玉子,我想要你。”司徒墨离厚重地气息喷洒在她如玉的颈项上,低声道。
玉汝恒抬手摸索着他的下颚,“养好伤。”
“小玉子答应了吗?”司徒墨离双眸闪烁着夺目的光芒,笑着问道。
“恩。”玉汝恒欣然应道,“你是我爱的人。”
司徒墨离只觉得喜从天降,欣喜若狂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刚才说什么?”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想听什么?”
“你适才的话。”司徒墨离双眸闪烁着明亮的光芒,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我爱你。”玉汝恒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
“小玉子,我更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司徒墨离抱紧玉汝恒,随即起身,将她横抱在怀中华丽地转了一圈,半裸着上身,转身行至床榻。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小心,别扯了伤口。”
司徒墨离轻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即便躺在她的身旁,拥着她,“小玉子,想多歇会。”
“好。”玉汝恒笑着点头。
司徒墨离扬手拉下帷幔,二人的身影被帷幔遮挡着,若影若现,不远处,黎穆染扶着暗室门,远远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玉汝恒娇媚的神态,那些动人的话语,那番缠绵缱绻的柔情,她的眼中只有他,她说爱他,黎穆染站在原地良久,蓦然转身,神情落寞哀伤地回了暗室,木然地躺回了床榻,皇姐,你可知道,我爱你吗?
天色渐亮,玉汝恒醒来时,司徒墨离还在沉睡,她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描绘着他的容颜,低头看着他身上包扎的白布,凑上前去在他的额际落下一个浅吻。
司徒墨离忽然睁开双眸,俊雅的容颜透着迷人的笑意,“小玉子如今是越发地主动了。”
玉汝恒半坐着起身,“可是还要歇息?”
“不了。”司徒墨离也跟着她坐起身来,笑吟吟地看着她,“小玉子,你这些时日可是有什么部署?”
“你已经猜到了?”玉汝恒径自问道。
“多少知道了一些。”司徒墨离淡淡地开口。
二人随即下了床榻,一面洗漱一面闲聊着,待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二人便踏出了寝室,玉汝恒先是去了一趟暗室,待看见黎穆染已经醒了,躺在床榻上发呆,她上前坐在床榻旁,“可是好些了?”
黎穆染转眸看着她,眼神复杂,不过很快恢复如初,低声道,“皇姐,我想出去走走。”
玉汝恒点头道,“我陪你。”
“好。”黎穆染缓缓地起身,待行至梳妆台前时,看着自己憔悴不堪的容颜,还有那额头上的伤口,他眉头一皱,“当真是破相了。”
玉汝恒浅笑道,“谁说的,不过是皮外伤,日后会好的。”
“皇姐,我想吃香酥鸡。”黎穆染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玉汝恒摇头道,“这几日你只能吃些清淡的,香酥鸡等过几日再吃。”
“那到时你亲手做?”黎穆染仰着头看着她。
玉汝恒笑着点头,“好。”
前世的玉汝恒从未下过厨,唯一的一次也是黎穆染要做香酥鸡给他,差点将御膳房给烧了,她看着他整张脸布满的黑灰,无奈之下,便与他一同做了一次,虽然味道比起御厨差了些,吃起来倒是极美味的,日后,黎穆染反倒是认准了香酥鸡,总是隔三差五地做一次,终于成功了。
她歪着头看着他,“到时候我们一起做?”
“好。”黎穆染笑着应道,“只有我们两。”
“做什么?也让我凑凑热闹。”司徒墨离走了进来,笑得甚是邪魅,脚步不停,直至行至玉汝恒的身旁,抬手揽着她的腰际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香酥鸡。”
“未料到小玉子还会下厨。”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
“不会。”玉汝恒摇头道,“只做过一次香酥鸡,不过我如今会做芙蓉糕。”
司徒墨离幽幽道,“那芙蓉糕是为了江铭珏?”
玉汝恒浅笑道,“你又吃醋了?”
“有点。”司徒墨离不可否认地应道,顺势还瞥了一眼黎穆染,见他正在看着自个,他低笑道,“穆王看我做什么?”
黎穆染并未回应,而是又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香酥鸡,只能我们两做。”
玉汝恒侧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又看向黎穆染,笑道,“好。”
“小玉子,你这样我不得不吃醋。”司徒墨离在一旁插话道,显然是要插上一手。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香酥鸡不需要用醋。”
“小玉子,你这是喜新厌旧吗?”司徒墨离不依不饶道,脸上带着几分的哀伤。
玉汝恒笑道,“穆儿与你不同,他是我的亲人。”
“穆儿?”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唤我便是直呼其名,唤他竟然是这般的亲切。”
玉汝恒微微一愣,“那你想让我唤你什么?”
“墨儿?离儿?”司徒墨离征询道。
玉汝恒嘴角一撇,忍不住地抽搐道,“墨离。”
“唤夫君。”司徒墨离凑上前去低声道。
玉汝恒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