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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行伸开双臂将她扶稳,垂眸看着她微抿着唇,没有在皇宫之中的谨慎小心,甚是轻松自在。
“你想看?”云景行任由着她看着,没有丝毫的躲闪,马车在转弯时晃动了一下,她身子一歪,便倒在了他的怀中,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清冽香气,嗅起来很舒服。
她忽然凑近一些,透着微弱的烛光看着他面纱下凹凸不平的容颜,低声道,“这可能医治好?”
玉汝恒见他依旧是这幅不食烟火的模样,似乎,外面的情形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而他依旧是不悲不喜,淡然处之。
“好。”云景行平静地应道。
玉汝恒抬眸看向千瑾辰,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比之前却也好了不少,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接着说道,“前面应当是一片林子,我打些野味烤来吃。”
云景行的声音一贯的清冷,声线温和中透着凉意,与外面的月色倒也是相得益彰,“有些。”
她揉了下眼睛,起身坐在他的对面,难得露出会心的笑意,带着几分慵懒地声音响起,“可是饿了?”
玉汝恒惬意地躺在马车内,听着耳边传来的风声,她亦是小憩了片刻,如今睁开双眸时,却看见云景行正沉静地看着她,
僻静的山道上,一辆马车正缓缓地向前行驶着,外面装饰甚是简单,看着就像是普通的马车,不过却无人驱车,如今天色已暗,山道内本就人烟稀少,耳边传来悲鸣之声,夹杂着簌簌的风声,还有一辆马车绕着山道行驶,马车内亮着微弱的光,远远看去,甚是渗人。
“是。”姚慕青低声应道,她知晓,倘若不是玉汝恒先发制人,他如今早已经对大远国开战,可是,如今他却因为玉汝恒而改变了计划。
申屠尊眸光碎出一抹杀气,“昌隆帝姬暴毙一事,定要让云霄寒给朕一个交代。”
“是。”姚慕青垂首应道。
申屠尊回到御龙宫,姚慕青自然跟着入内,他肃然坐下,冷视着前方,“将暗卫都调出去,沿途布下天罗地网,一定要将玉汝恒带回来,传令给凌王,让他守好边关,没有通关文牒,不得放任何人出城。”
司徒墨离惬意地躺在软榻上,似是想到什么,优雅地翻了一个身,双手撑在软榻上,仰着头,露出优美的颈项,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如此看去,甚是诱人。
司徒流云爱不释手地拿过画卷,早已经将司徒墨离离开之事抛之脑后,一脸笑意地转身便离开了屋子。
司徒墨离勾唇一笑,随即便向里间走去,不到片刻,手中便多了一副画卷,他双手递给司徒流云,“此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父王加油,争取再给孩儿添个弟弟或者是妹妹。”
司徒流云作势干咳几声,冷声道,“自然是要好好欣赏的。”
“孩儿这有一副春景图,您可要?”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溢满了笑意。
“极好。”司徒流云即刻被他转移了视线,笑得甚是诡异。
“明日。”司徒墨离勾唇一笑,上前勾着司徒流云的肩膀,哪里还有在外人看来父慈子孝的情景,他凑近司徒流云的耳畔说道,“父王,孩儿寻的那个方子如何?”
司徒流云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无异,便点头道,“何时动身?”
“不是,只是待在京城太无聊,想出去走走,啸月宫如今的势力只徘徊在大骊国,实在是太受制于人,孩儿想着,可以向外扩张,如此,以备不时之需。”司徒墨离说得义正言辞,其实,他是不放心云景行,更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前去大远国,万一再被什么人看上那该怎么办?他家的小玉子,可不能被旁人给觊觎了。
“你该不会放着啸月宫不管,跟着那太监跑了吧?”司徒流云看着司徒墨离,收起笑意,沉声问道。
司徒墨离挑眉,想起玉汝恒昔日的模样儿,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他看着司徒流云,漫不经心地说道,“父王,孩儿在京城待得有些烦闷,想出外游历一番。”
司徒墨离躺在自个的院中,肃王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个太监真不简单,一夜之间,竟然将京城各个府衙洗劫一空,还将朝中大臣都扒光吊在了府衙上,连二十四衙门与横行霸道的东厂都未放过,听着都大快人心啊。”
姚慕青低着头,亦是缄默不语,她也从未料到,玉汝恒竟然有如此本事,潜伏在宫中不过七月,却能够有如此庞大的势力,倘若不是她侥幸逃脱,如今亦成了刀下亡魂。
他肃然转身,不过是看了一眼姚慕青,薄唇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她倒是让朕另眼相看。”
他盯着眼前的玉泉宫,猛地抬起手掌,对准宫殿便要打去,却在最后的时候,掌心逆转,击中了一旁的一颗百年的槐树,只听得一声巨响,那槐树便从中间裂开,向两侧倒去,吓得身后的一众宫人不敢乱动,跪在地上噤声不语。
申屠尊并未应答,也未转身看他,而是负手而立,抬眸望着眼前的玉泉宫,仔细地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她故布疑阵,暗中招兵买马,大抵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未料到,这不过是障眼法,原来,她手中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手下,这些人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速度如此迅速,身手如此敏捷,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的破绽与痕迹,看来,他当真是小看她了。
她依旧向前走去,直至行至他的身侧,微微福身,“妾参见皇上。”
她眸光微微一动,便抬步跟上前去,沿着他走过的路,跟着他的足迹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越靠近,越发觉得冰冷刺骨,她知晓,他如今正陷入怒火中。
他生来便是骄傲狂妄的,从太子到登上帝位,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算计在内,从无败绩,可是,此时此刻,皇宫内的这一片狼藉,这是他不允许的,她很清楚,不论玉汝恒在他的心中有着怎样不同的地位,可是,与他的自尊相比,不足挂齿。
姚慕青下了銮驾,抬眸看着眼前已成废墟的宫殿,神色晦暗不明,抬步看着刚入了乐趣园的申屠尊,也许,这样的结果是申屠尊不曾料到的,原以为,他看透了所有的人,可是,却在玉汝恒这处栽了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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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思忖着,感觉到腰间有一双手正解着她的腰带,便听到他平静地声音,“我将你身上湿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干净的,不然要感染风寒了。”
他抬眸看着她只顾着看着,身上的衣袍还湿哒哒地滴着水,他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倾身向前,仔细地擦着她额前的水珠,他的身上有股泥土的芬芳之气,玉汝恒轻轻地嗅着,他就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即便是被杀戮渲染了,却依旧是这般的纯净无瑕。
云景行将身上的外袍褪下,反而没有了以往的拘束,将里衣也一并脱了,换上了干净的衣袍。
玉汝恒觉得他就像是一副百看不厌的清雅画卷,待二人重新回到马车内时,她依旧歪着头看着他。
玉汝恒转身,便看见云景行月白的身影如一朵白云飞舞着,连带着杀人,都是这般的虚无缥缈,他手中无剑,却也是招招致命,不到片刻,围攻着他的黑影便尽数倒地,而他的身上竟然连一丝的血迹都未沾染到。
冰冷的剑尖上沾染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她不过是轻轻地动了一下长剑,便射出凛然之气,而立在她身后,背对着她的数十道黑影颈项皆划开一道口子,应声倒地,一时间,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顺势流淌着。
她足尖轻点,长剑就像是一道惊雷射出,直击冲来的数十道黑影,待她翩然落在暗卫的身后时,她微微低着头,斗笠滴落的水珠汇聚成了一条细细的河流,在她的脚下流淌而过。
玉汝恒握着手中的长剑,长剑出鞘,剑柄递给了向她冲过来的黑影胸口,那黑影的身体向后倒去,嘴角溢出鲜血。
声音被雨水掩盖,却依旧是那般的平和,让人听着甚是舒坦。
云景行见她话语中多了几分的调侃,他不说平静地应道,“好。”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勾,双眸冷凝,侧眸看着云景行,“我还从未见过景帝的身手,今儿个倒想看看。”
随即拿出两个斗笠,分别戴着,便从马车内飞身而出,当马车走远以后,玉汝恒与云景行衣衫已经湿透,黏在身上不停地滴落着水,二人依旧站在原地,山路本就崎岖,道路湿滑,瓢泼大雨将地面的泥土砸出豆大的水坑,不远处,冲来了无数黑影,溅起无数的泥点,冲上前来的几人,扬起手中的刀,刀面将连成水珠的雨断开,雨水滴落在刀面上,发出清脆冷然的响声。
玉汝恒见他神情平静,却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坚定,她忽然反握着他的手,勾唇一笑,“好。”
云景行握紧她的手,“我陪你去。”
玉汝恒弯着腰便出了马车,身侧的手却被抓住,她侧着身子看着云景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是。”千瑾辰知晓她的性子,如今即便他挺身而出,她也会阻止,既然如此,他只有听命才是帮她。
“恩。”玉汝恒点头,随即看着他,“小千,驾着马车向前,不要停,倘若半个时辰之后,我还未追上,你也不要回头,寻个隐蔽的地方等着我。”
云景行看着她,“有埋伏?”
虽然这处茅草房看着像是猎人居住的屋子,不过,她还是看出了不同之处,外面挂着的弓箭,还有一旁围着的篱笆,是刻意地磨损,而不是久而久之涉猎造成的。
因着大雨,不易前行,玉汝恒便寻找了一处避雨的茅草房,在这深山野林之中,竟然能遇到一处房子,她不免心生疑惑,待马车停止在茅草房外的时候,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便让千瑾辰继续驱车。
玉汝恒看着车外下起的雨,自那日遇到暗卫之后,每日都会被追杀,好在她早有防备,不过是受了一些轻微的皮肉伤,并无大碍。
秦玉痕勾唇一笑,放下茶盏,缓缓地起身,待行至宫殿外的时候,抬眸看着南风国蔚蓝的天空,“她的确不简单。”
“殿下,经此一事,属下也不免对她刮目相看。”斐然除了秦玉痕外,从未佩服过任何人,可是,对于玉汝恒如此精妙的离宫计谋,策划的天衣无缝,倘若不是一个精于算计,城府极深的人,是无法做到的。
他微微挑眉,“无妨,只要有她的消息便是。”
秦玉痕端起茶盏,如今不坐督主,也不是真正的阉人,他反倒随性自在了许多,更是将自个特有的刚阳之气散发出来,俊美妖娆的脸庞,甚是俊逸不凡。
“殿下,隔海的消息传来的本就慢,更何况,玉汝恒自那日离宫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派出去的人也未寻到她的踪迹,如今已经过去五日,即便当日的消息传来,也是需要几日的。”一旁的男子便是那日救秦玉痕的黑影,名叫斐然,亦是幼时便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自他离开之后,便暗中在南风国建立秦玉痕的势力,表面看似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侍卫,实则是南风国最近崛起的凌风阁的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