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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佣人出来帮着他们拿行礼进去,江芷兰和小会抱着儿子,进了里面。
宝宝看到新的房子,新奇地一个一个屋子穿来穿去。
伊云飞则是搂了她道:“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宴会?”她有些惊讶。
伊云飞笑,神色温和,“是呀,宴会。”
“可是我,没有衣服。”结婚这么久,他的朋友圈,她从未涉及过,他的社交应酬,他更是从未要她参加过。
现在竟然有点儿紧张。
“晚些我带你去买。”伊云飞笑着搂了搂她,然后就转身去了书房。
将一切都安顿好,江芷兰感觉到疲倦,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她看到男人坐在她身旁。
一下子坐了起来。
男人却是笑道:“睡醒了吗?睡醒了就起来试试衣服。”
伊云飞说着,就将身旁一个漂亮的包装袋打开,拿出一件海蓝色的礼服来。
这是刚刚她睡着时,他出去买来的。
她看到这是一件抹胸,后面呈V字型的拖地晚礼服。
这还是他头一次给她买衣服,但不能不承认,他的眼光很好,这衣服极适合她。再将头发在脑后松松一挽,眼前便俨然是一位高雅端庄的清秀丽人。
伊云飞唇畔含着淡淡的笑,眸光将她全身上上下下打量,才道:“真的想不到,我太太原来还是一个大美人。”
“那你觉得我以前很丑吗?”
女人一下子子板了小脸。
男人笑道:“哪有,只不过现在更好看了。”
“切!”
江芷兰撇了撇嘴,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带金清玫出去的时候,也是给她买衣服,然后这样赞美她吗?”
“呃……”伊云飞脸上有些垮。“没有的事。”
“买了就买了说了就说了,还不敢承认!”江芷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便作势要解衣服。
伊云飞忙拦道:“这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她好吗?”
“算了,我知道我不应该问你这些,你们相恋在前,而我只是中途插进来的,现在已经是很好。”
江芷兰叹息,心底怅然。
男人皱眉。
晚上的宴会是在一位白人朋友的私家别墅。
她头一次见到了他的朋友圈,也头一次感受到那些人对他的敬畏。
她有些紧张地挽着伊云飞的臂膀,清秀的小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中间有人向她敬酒,她只喝了一口,伊云飞便是揽着她的肩道:“你行吗?”
“我喝不了你替我就好了。”她声音软软,像极撒娇。
伊云飞脸上布着深深笑意,温声道:“好。”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口而尽。
然后耳畔便有声音笑道:“伊先生真是疼老婆呀!”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的男子,身旁还挽着一个身穿紫红色礼服的靓丽女子。
那女子身材高挑,动作优美,目光向着江芷兰投来。
江芷兰脸上红了红,伊云飞却是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伊云飞被朋友拉去一旁谈生意,
她便去洗手间。等到出来时,她看到那紫色礼服的女人正在外间的镜子前补妆。
她对着那女人笑笑以示招呼。
那女人却是侧过头来,眸光在她身上打量。
然后唇畔露出一抹讥诮的笑。
她的笑让江芷兰感到有些别扭,便直接向外走。
身后却有声音凉凉传来,“不要以为飞上枝头就是凤凰,有些人再凭怎么打扮也只是麻雀一只!”
她脚步暮地顿住,洗手间里没有别的人,这女人的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于是回头道:“请问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镜子里那女人面含嘲弄地道:“你不是中国人吗?连这么浅显的话都不明白!”她将手中的粉扑装进红色的包包里,然后转过身来面向着她道:“我还以为抢走清玫老公的是什么绝色人物,原来不过是闲花野草!”
她说话的时候,向前走了几步,受过模特训练的高挑的身材在她面前一站,眼光在她身上只一瞟,便讥诮开口:“以前,清玫和伊先生出来参加应酬的时候,一只胸针,或一只发卡,便会超过五千万。而且每次应酬,身上的饰物绝不重样。”
女人语声顿了顿,又继续道:“怎么伊太太身上没有任何的饰物?是伊先生不屑于买给你吗?还是,你根本就不配?”
江芷兰脸上瞬间青白,身子微微发抖,“我配不配和你没有关系!”
“呵呵,的确没有关系!”紫衣女人看她身子颤抖,目的已然达到,便是冷笑着离开。
“等等!”身后却传来压抑的女声。
紫衣女人回头道:“有什么指示?”
江芷兰转头道:“请问,小姐和金清玫什么关系?”
“呵呵,我们是最好的姐妹。”紫衣女人冷笑着,再次瞟了她一眼,然后身形款款向外而去。
江芷兰一直在洗手间里站了好久,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大口的呼吸着。
“兰兰?”身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伊云飞见她去洗手间久没回去,便过来找她。此刻见她背对着外面,身形微颤,便有些担心。
“兰兰,你怎么了?”
他过来揽她的肩,却被她一下子甩开。她转身,眸光带了凄愤盯住他,“别碰我伊云飞!”
“你怎么了兰兰?”伊云飞有点儿莫明其妙。
江芷兰却是唇畔扬起讥诮的笑,没说一句话,夺门便走。
身后伊云飞疾疾追来,“兰兰,你怎么了?”
江芷兰也不理,脚步加快,向着洋房外面而去。
快到门口处时,长长的裙摆被踩在脚下,人一下子前扑,扑通就摔在了地上。
她能感觉到膝盖处传来巨痛,但是顾不得,急切地站起来,接着走。
“兰兰!”伊云飞追到,眼看着她一跤摔倒,他很担心,一把捉了她的手,“伤没伤到哪里?”
“不用你管!”江芷兰眼中含着泪,一把挣开他,撩了裙摆上了门口处的一辆出租车。
汽车开走了,伊云飞不明所以地怔立半晌,却是打电话给吴助理,叫他将车开过来,然后载着他回了在纽约的别墅。
江芷兰上了车,前面的司机问她去哪里,她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才刚到纽约,伊云飞的房子在哪条路上,她根本不知。
擦了眼泪打电话给小会,叫她问了那里的佣人房子的确切地址,这才回了家。
出租车才在门外停下,后面的黑色轿车也到了。
伊云飞下车追上来,拉了她的手,焦灼急切的声音问道:“你倒底怎么了兰兰?”
“伊云飞你倒底有没有爱过我?”
江芷兰一下子扭头,目光清冷还带了愤怒。
“爱,当然爱。”伊云飞怔了怔才说。
“那么,爱有几分?”江芷兰眸光咄咄盯着他的眼睛又问。
伊云飞哑了哑,“这要怎么来形容?爱就是爱,很爱很爱。”
“呵呵……”江芷兰轻笑,“敌不上金清玫的十分之一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伊云飞俊颜陡黑。
握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我不明白是什么刺激到了你,但是你觉得问这样的问题有意思吗?兰兰,你不是一个世俗的女人,不要再纠结于这样的问题。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
伊云飞显然也有点儿恼火,他就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去趟洗手间的空就这个样子了。真的是莫名其妙!
他和金清玫几年前就是过去式了,她总是这样子纠结于爱谁多一些有意思吗?
他面容沉下来,神色已是不悦,但尽量压制着,“从宴会上突然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不管我以前爱没爱过金清玫,爱她有几分,那都已是过去的事情,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珍惜现在,好好把握我们之间的感情,你说对吗?”
他看着她,声音低沉,却又有几分的焦燥,而她,却是眼泪簌簌地掉落。
她真的不想和金清玫比的,也不愿意想起她,可是那紫衣女人的话,真的让她的心很凉很凉的。
她说,金清玫陪他出席各种应酬,身上的装饰从来不重样,每一件都会超过五千万。
五千万那是什么数字?
如果爱可以用金钱来衡量,那么他对她的爱岂不是很低廉?
他是一件首饰都没有买给过她的。
她觉得很委屈,说不出的委屈。她不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但是却也难免在这方面小心眼,没有女人愿意被拿来和老公的前女友比较,而一比较,他对她们两人的爱明显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怎么能不灰心不绝望?
伊云飞已经向着屋子走去了,她还在外面站着。夜色低垂,夜风轻拂,有凉意从四面八面的袭来,她禁不/住抱紧了自己。
“妈咪,你怎么了?”
宝宝见她迟迟没有进屋,就出来拽她的手。
“妈咪,你怎么哭了?”
小人儿仰着头,她听到了妈咪哭泣的声音。
江芷兰抹了把眼泪,搂了女儿道:“没事呀,眼晴里进砂子了。”
伊云飞一直站在阳台上吸烟,他双眉纠结,眼底神色浓郁。
他以前有喜欢过金清玫,和她也有过极亲密的过往,那都是不可抹杀的事实,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宁愿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可是时间怎么可能重来?
过去的一切都是不可抹杀的,只能尽量去忘记,而他,真的从来没有去回想过和金清玫在一起的日子,可是她却为什么执意纠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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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发泄消费'VIP'
女人,真的是麻烦的动物!
他在心里感叹着,待指间烟燃尽,便折回身来,出去找他的女人。
正走着,兜中的手机便响,是宴会上的朋友见他中途离席,关心的询问的。
他只说没事就挂了电话。下了楼来,他看到三个家伙玩得正欢。肋
而他的小妻子正坐在地板上,身上还是那件宴会上的海蓝色礼服,此刻的她,眉目低垂,好像在怔怔出神。
他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伸臂搂了她的肩道:“我不知道你倒底想怎么样,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在我的心里,你比金清玫重要很多,很多很多。”
他望着她,眼底是意味深长,和从未有过的耐心。
她只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而他又是拍拍她的肩说道:“好了,去洗个澡休息吧!”
他说完便笑容温和的去招呼孩子们。
江芷兰起身,眉目不抬,径自向着楼上走去。
伊云飞看着那蓝色的身影拽了裙角步上楼梯,心弦处又是一紧。
脱了身上的礼服,江芷兰看到左膝盖处,那一跤摔出来的伤口,正在往外冒出血丝。拿了消毒棉来擦了擦,又在床上怔怔地坐了一会儿,便去洗澡,然后便是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窗外的星星。
今天那个紫衣女人的话深深的刺疼了她的心,她说,金清玫每次陪他出去社交场合,身上的饰物绝不重样,而且每一样具不低于伍千万。镬
那么说,金清玫所拥有的珠宝就应该价值几个亿。
甚至更多。
而作为他妻子的她,只除了订婚时,她自己选中的那条项链是由他付的款之外,那就是结婚戒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确切地说,是再无一件物品是他送给她的。
他说:很爱很爱她。
如果爱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他对金清玫的爱,那已是极至。
而他对她的爱在和堆金砌玉的金清玫比起来时,真的是不值一提。
她侧身望着窗外,眸子里是深深的怅然。
卧室门被推开了,伊云飞高大的身形进来,边走边是扯开领带,然后脱了外衣,进了洗浴间。
等到那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便合上了眼睛。
身侧的被子被掀开了,一道带着微凉的身子靠了过来。
接着男人的长臂习惯性地伸过来搂她。
她却是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身子躲开他的怀抱。
男人自是皱了眉。
也不再搂她,而是径自双臂往脑后一枕,望着天花板的方向,眸色深沉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房间里安静到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呼吸。
第二天的早晨,女人起得很早,早过他这个每天六点准时起床的人。
他是要去分部上班的,她却是头发梳得很亮,衣服穿得也很整齐,样子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你今天有约会?”他挑眉问。
“我在纽约没有朋友。”彼时,她边是往颈子上戴那条有着菱性吊坠儿的项链,边回答他。
“那你去做什么?”他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