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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个说法从司徒嘴里说出就这么招人恨呢?
这人脸上如同是开了染色铺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又是黑的,最后阴沉的也看不出是黑还是灰,把他现在这张脸拿去避邪肯定是不错的选择。
“早听说‘妖王’司徒狂妄无比,我还不十分相信,认为他不过是个没什么本钱狂妄的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以卵击石,现在看来你不单是有些狂妄,竟然还是个傻的,有实力的强者我也不是没见识过,但也未见他们哪个如你一般狂妄的,我甚至都怀疑你知不知道SS级的能力者代表了什么。”这人本还想要自报下家门什么的,可待听了司徒的话,哪还有那个兴致,如果不是妄图在话语间把场子找回来,只怕早就把拳头朝司徒轰过去了。
司徒当然也无意去问这家伙什么姓名,甚至连话都好像再去说,只是撸胳膊挽袖子的把一只左臂露了出来,虽然没再有什么言语,但只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他那伸手的瘦弱手臂,其中意味倒也不难猜出,见他这副作派,不只是司徒的对手对他的智商产生了怀疑,就是台下的那些人也是。
几天下来,在场这些人虽是早已认可了司徒的实力,承认单是以他的身家就足够与联合议会硬碰硬的打上一打,甚至于他们还觉得司徒本身的实力应该也是不弱,对付一般联合议会的人员确实不用费什么劲儿。
但是,但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员,就算他们并不知道这人是议员后补,只看他胸口那枚徽章也知道这家伙必然不会简单了,待再见到他身上肆无顾忌放出那只属于SS级能力者的力量,在这些人心中已把司徒的位置一降再降,认为接下去必然是一场恶战,可任他们怎么也没能想到,事情的发展会是这样的。
用一只手对付一个联合议会的能力者?而且还是一个SS级的强者?在他们看来,怕不是司徒说错了,就是自己听错了,绝不会再有旁的解释,但当他们见司徒真的只伸出一条手臂,他们也才知道司徒并不是在说某个可笑的笑话。
一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臂,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绝世强者一样,有着什么奇异,反倒看上去要稍瘦弱、纤细了些,如果不看骨架,只看他手臂的粗细与那白晰的颜色,说是女人手臂怕也是有人会相信,任谁也想不到‘妖王’司徒竟有这样一条手臂。
“爹,你先前不是跟我讲过,‘妖王’司徒的手臂比你的大腿还要粗,长了三个脑袋,每个脑袋都有一张血盆大口,一顿饭最少也要吃几头牛才能有半饱,身高十丈、腰围也是十丈……”
“……”
听着一个小朋友在问一旁中年人,看上去是他爹爹模样的人物,就是以司徒的定力也免不得额上见汗,头一次恨自己竟有这么个过人的听觉,他可不敢去看那中年人向那小朋友解释,因为他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把那老家伙给干掉了。司徒极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稍正常些,只是把那手臂又在对方眼前晃晃,因为他发觉那家伙好像是眼神儿不大好,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如果要是被一个女人这么盯着看,司徒确实不会介意,但要是换了男的,这感觉就不是那么美妙了,自己又不是什么美女,被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看,能舒服就怪了,如果要是苏樱她们的话,司徒倒也勉强能接受了。
司徒自己就想吧,自己已经让了对手一条手臂,倒也没必要再让他个先手,虽然自己不是特别在介意,可也不好太瞧不起人。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只用一只手这事儿已不是瞧不瞧得起的问题了,对方的脸其实都已经被他给踩在脚底下了。
司徒说了用自己的真实实力,也不好再扔出什么法宝之类的东西,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的实力到底怎么样,他当然也不会去用‘造物’或是再厉害的手段,因为他看得出自己的对手怕也只是个普通的SS级能力者,也只是空间之力稍稍精通些罢了。
司徒所会的手段也实在是太多了些,多到许多时候就是他自己想要出手,都得先想想用什么招式好些,换了是平时,司徒倒是不介意多去想想,可当看自己对面那家伙只拿一对鼻孔对着自己,他才醒觉,自己根本用不着去想那么多,对付这种拿鼻孔看人的家伙,还是用最野蛮、最直接的办法最为有效。
司徒手臂纤细,手指自然也不会很粗了去,也只是因为骨架大的关系,这才看上去比苏樱她们的手指稍粗了些,但比较起大多数男人手指还是要细上了些,当然看上去也就算为灵动。
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司徒的手指就已慢慢动了起来,看一般人看来司徒手指动作异常缓慢,慢到司徒的每一个最为细微的动作他们也都不会漏了,也只有看台上该隐半开半合的眼中漏出一道精光,显然司徒的动作并不像他所表现的那般没有杀伤力,“居然会这么快,而且看他所结印的方法与我所熟知的都不相同。”
该隐虽然有所发现,但他当然不会真的开口去说,先不说他是否有义务去提醒台上那人,只看司徒这似慢实快的动作,恐怕也是根本来不及的。
在旁人看来司徒极为缓慢的动作,其实是快到了极致的表现,甚至是比司徒原本学来的那把手臂幻化没的动作还要快,慢至极、快至极,只是真正有实力看出的人确实不多,该隐算是一个,台上那家伙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见识也还是有的,所以才勉强也算上了一个。
“呃?”
联合议会这帮家伙的一贯特点就是眼高手低,司徒见过的还真就少有没这个毛病的,他记得起来的好象也只有梅林手下袁非,其他人实力有高有低,却也都改不了这个毛病,正是这样才都从未被司徒放在眼里,一个看不起任何人的人,当然也不配让别人看得起,而且司徒也有这个实力去看低他们。
就如同现在司徒这个对手,明明实力不怎么样,也知道司徒的威名,却还是只知一味的傲慢,待司徒这边有动作,他其实已落了下风,如果不是再在这里发呆,倒也不能说他就一点儿与司徒相抗的机会也没有,只可惜这家伙所有一切都未能占了,待惊觉情况不对,再想要有所动作已是再不能够了。
“空间之力,领域?怎么会这么强!?”这人只刚一觉得身周有异,就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自己已成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被孤立起来的人,身为一个同样懂得空间之力的强者,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被‘领域’所困,只是在这‘领域’发动的前后,他都没能够有什么察觉,当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才知为时已晚。
“地灭印!”
“啊!?”
“!?”
耳中听到一声好似春雷般的大喝,声音中那三个字他虽然是听得清楚,但也只是抬头去看才知道这所谓‘地灭印’是个怎么样的招式。
司徒一如先前一样稳稳站在那里,说是‘用一只手全力’跟他打,就真的连脚步都未动上一动,但此时手上动作却是早已停下,只是原本翻动不休的手掌现在却是完全压下,虽只是虚空一按,但给人感觉却不是这样。
大地,就是大地,好似此时他手掌下面按着的就是大地!这个‘大地’所指并不单只是指地面,指的更像是整个大陆,好似整个大陆都只在他一掌掌握之中,当然这也只是一种感觉,如果说以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掌握大陆,那这人怕是与神祇也没什么区别了。
司徒这招式本是没有什么名称的,名字完全是现想到的,喊出来只是为了增添些气势罢了。这招式看起来威力甚大,但其实也只是司徒把自己身上的精、气、神相聚,使得自己能有金丹以上修士的境界神通,在某一刻把自己与周遭的环境溶为一体,以己体带动天地元气,以一己之力代天地行道,这般手段其实就已再不是能力者的手段,而是地地道道的修士大神通。如他这般手段,别说是在现在,就是在上古之时,真能够运使出的也一定不在多数,神话时代倒是有不少这样的大能,但……司徒要是真能与他们相比,那他现在只是这等地位也确实是有些屈才了。
招是司徒使出的,他自然最为清楚招式的威力,招名‘灭地’,如无灭地之威,司徒又怎么敢为其取出这么嚣张的名称?虽然这招的威能已经超出了现有强者的全部认知,但其实司徒也还是有所留力的,如果不然的话,恐怕他手掌虚按的瞬间,周遭的空间就已发生坍塌了,此时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司徒实在不好做得太过了,这才留了些手,绝不是他的同情心泛滥。
就只是在司徒使出这招的时候,所有在大陆上的‘真正强者’都已心生感应,数股‘非人类’的绝强气势仿佛能越过时间、空间的距离,第一时间都把神识都投向了这里,但也只是一粘即走,倒也不是怕被在琉璃宫的这些人发现,只是这些强大的存在神识太多强大,这么多强大的神识聚集一堂,就算只是无意,也很有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空间混乱,这些依旧还生存在大陆的上强大生灵之所以能够安然存在至今,这些必要的小心实在是极为必要的,如果要是他们不够小心的,任何一个想必都能够凭了一己之力就对大陆造成不可修复的破坏。
……
“终于又有新人了呢,想当初我还以为再不会有人领悟‘天道’,没想到在现今这个时代还能有人走到这一步,这得要有多大的机缘,还要怎样的天份才能做得到?……真是个可怕的小子,这样看来,下一量劫的大气运怕就在他身上了,看来要早做准备才好呢。”
远在离极北之地极远的最东方,比之联合议会和老君观还要远得多的所在,正是一片望不见边际的海。
早在大陆版本重合,海水也又重新占领了其余的所在,却被大陆给整齐的切为两份,一东一西,东海多仙、西海多兽,两者相交处本该相合,却不知为何成了一片绝域,少有人真的能踏足到那里,西海也倒还好说,都是些个身体比妖更为强横的存在,但却没有足够的智慧,只是安于一海之地,在西海那片所在中自相残杀已是够他们去忙碌的了,哪还有功夫去侵入大陆?无数年下来,那里已成了种极端,‘西海只有最强大的怪兽,绝不会存在更强大的怪兽!’
那片蛮荒海与人类世界的格格不入,很少会吸引人们把目光投注到那里,就是联合议会也不会无缘无故去触它们的眉头,反正那些家伙本就是生于海长于海,对人类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企图,与之相比,倒还是东海那边稍有些零乱,就是以联合议会的威势也是无法影响到那里。
东海中真有些什么倒也不好说,毕竟比较起人类大陆而言,只一片东海的面积就已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探寻开的,那里与其说是巨大,倒不如说是无边无际,可奇怪的是,也不知是否是有传言的关系,许多人都认为在东海中有‘神仙’的存在。
在当今这个由几大组织把持,以能力者为主的世界,人们会去相信许多以前绝不会相信的,认为是极度荒谬的东西,但就是不该去相信有什么‘神仙’的存在。
人类在没掌握超能力以前,也许会有一些个稀奇古怪的想法,觉得有些难以解释的力量是‘神力’,但当得人类自己都已有了这种‘神力’,他们又为什么还会去相信什么‘神仙’?这本就该是个逻辑不通的事情。
逻辑不通并不能让人承认一切只是他们凭空想像出的,反倒使得许多人都更为深信,深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在东海的某一处或几处所在,是有着某些个以他们现在的力量与知识也依旧无法解释得清的东西,那些神秘的、解释不清的存在就是他们认为的‘神仙’。
当然了这也只是一般人的想法,作为联合议会又或是旁的大组织,自然不会有如普通人一样的见解,因为他们中有许多都知在那东海的深处有着什么。
一座岛。
海上当然是会有岛的,而且数量也一定是数不清的,但只有这一座是最为特别的,说它特别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什么,只是因为在它上面的几个人,或者也可以称是几个‘神仙’,因为某个上古大能的执念,那人虽然走了,但却把道统留了下来,不同于老君观的保守、昆仑观的残破,这岛上的道统实是全部!
那大能好似根本不怕自己留下的东西全都被人学了去一样,所有所有的道统都是极为完整的留了下来,甚至就是这个岛也是一点儿也未曾改变过,自从开天辟地起……
此时站在‘金鳌岛’一处山癫上的是个中年人模样的人物,这人虽然满脸脏乱的胡碴,但看年纪着实算不上大,只不过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顶着一个比鸡窝还乱的头发,五官盖在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