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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吴钩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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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些假山还是旧日模样,不曾有什么破损,却也灰蒙蒙的,象刚从土里挖出来似的。南边是一大片花圃,却哪里有什么花,只剩下些枯枝杂草罢了。
祁寒在花园中走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异常,便来到院门边。院门只虚掩着,祁寒轻轻一推,那门便“嘎吱吱”响了起来,祁寒心里不禁一凛,又沉了沉气,方将门推了开来。
走过院门,祁寒只觉眼前一暗,往旁边看去,却是一棵梧桐,躯干要两人合抱,方才勉强抱得过来,枝叶又茂密,将太阳遮了个严实,不露一点日光下来。轻风吹动树叶,微微摇晃起来,发出些许“哗哗”的声音。祁寒想着那掌柜的说话的模样,便觉背上一阵阵发凉。
再往前走几步,迎面便是一座小楼,祁寒正寻思着要不要上去看看,忽听到背后有风声一闪而过,猛转过头去,却见身后什么也没有,仍是那棵梧桐悄悄的立在那儿,枝叶却一点也不晃动了,一时间,左右寂静之极。
祁寒屏住呼吸,凝神倾听,忽又觉身后有风声闪过,转过头来,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祁寒将心一横,纵身而起,身在半空,在小楼的栏杆上一点,便落在那小楼的屋顶上。俯身向下看去,见自己方才站立之处的四周并无异常。
祁寒心里正纳闷,便觉脚下一空,立足之处的竟突然陷了下去。仓促间,要拔身跃起已来不及了,只得运掌护住周身上下,待一落上实地,便就地一滚,闪到一旁,半蹲着立起身来。
祁寒还以为定是中了什么机关,等了一阵,却并没有任何不对劲之处,便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左右都昏暗得紧,抬头看去,顶上一个大洞,想必刚才自己就是从那儿落下来的了。阳光正从那洞口照下,便形成了一个光柱,无数微小的灰尘在那光柱中上下飞舞。借着那光柱的光,祁寒才把周围的情形看清楚,却见自己是在一个房间中,只是这房间四面无窗,这才显得昏暗。房中放着不少本应存放古董的空架子,两边还有些橱柜,却都柜门大开,里面空无一物。那些架子和橱柜摆放的都颇凌乱,房里的桌子、椅子也都翻倒在地。
祁寒乍一站起身来,便听见后面微响,祁寒楞了一楞,转过身去,见身后放着一个大箱子,那箱子足有半个人高,镶金嵌银,甚是华贵。箱盖虽紧合着,却并没有上锁。祁寒听出那声音正是从这箱中发出的,便伸手去开那箱盖,刚将箱盖抬起一条缝,就见里面“嗖”的一声,窜出一件物事来。祁寒心中一惊,忙向后飞退,再定睛看去,却见窜出的是只老鼠,不由心中稍释。
祁寒再走上前去,将箱盖打开,见偌大一个箱子,里面亦是空空如也。祁寒暗道这里定是那吴家收藏珠宝古玩的地方了,只不知为何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情形倒象是被什么人洗劫过一番似的。又往顶上看去,心道这顶上的洞多半便是前来偷盗的人凿开的了,却被自己无意间踩着。
祁寒一松手,那箱子的盖子落下来,“砰”的一声又合上了,却激起一阵灰尘来。祁寒的眼中迷进了些,闭上眼扭过头去,待睁开眼睛,正好见着原本直着从顶上从顶上射下的那条光柱,稍稍倾斜了些,想是太阳西移的缘故。那光柱照在地板上,竟显出上面有些字来。祁寒忙走过去,蹲在旁边,却见地上写着“鬼”、“鬼”“鬼”,一连三个鬼字,一个比一个大,笔画却都潦草之极。  
                  
 第十一章 身寄吴云杳。想轣辘车音,几度青门…
 祁寒暗道这字不知是不是那些来偷盗的人写的,从这三个字看来,写字之人写这字时定也是惊恐之极。抬头又望望那洞口,想着待日光往旁边移些,再看看地上还有什么其他的字样。正在这时,忽见一条身影从那洞口掠过,疾若飞鸟,看形状却又比飞鸟大得多了。祁寒也不多想,身子便已跃起,从那洞口蹿了出去,远远看见一团淡蓝色的身影在前面院中的屋顶上只悠忽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祁寒足下也不停顿,待到了那屋顶上,却只见那屋顶上丛生的杂草,哪里有什么身影。屋旁一棵大树,树的顶端有一个鸟窝,祁寒心道:“难道方才那身影真是一只飞鸟不成?”
祁寒原本断定在这宅中的绝非什么鬼,方才在那间屋中见到的,屋里被洗劫一空的情形更印证了这一想法。但现在却又怀疑起来,那身影之快,已超出一个人的极限,若非忽悠而来、忽悠而去的鬼物,当真无法解释。但凭直觉,祁寒又觉得那黑影不是鬼。但如果那既不是人,不是鬼,也不是鸟,又会是什么?
想到这,祁寒又想起在地上看见的那三个“鬼”字,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只觉若什么都不是,比那黑影真是鬼,要可怕的多了。
祁寒见这宅院太过广大,想要探究彻底,怕非得要两三天时间不可,想着还是先去络藤山庄,待见了林师伯再向他打听打听,以林师伯的武功阅历,定能知道个大概。打定主意,便跳下屋顶,走回到后面的花园中,跃了出去。
祁寒出了玉阶镇,往东走了五里多路,便到了络藤山庄前的那条河边。祁寒见那河对岸垂柳依旧,虽才离开这儿一个多月,却象是经年不归一样,心中突然觉得象是回到家中那般亲切。疾步上了那座竹桥,正要向对面走去,便听见河上有歌声传来:“两村姐妹一般娇,同住溪边隔小桥。相约采莲期早至,来迟罚取荡轻桡。”那歌声本就清脆,从水上回荡过来,更觉爽气悦耳。
祁寒的脚步为之一停,立在竹桥上,往河上看去。远远的是一片荷丛,碧绿的荷叶中耸立着粉红的荷花,将一片粼粼银波衬得分外妖娆。一只小船正行在荷丛中,一个女子坐在船后,轻扳木桨。船头一个女子跪坐着,手里拿着一捧莲蓬,那歌声便是从她口中唱出的了。
那两个女子衣色若碧荷,面色若芙蕖,融在荷丛中,祁寒在岸上时便没看见,如今听到歌声,方才看到她们来。那船侧对着竹桥,又被荷叶遮住了,那两个女子都没发觉桥上有人。祁寒在桥上却看得清楚,在后面扳桨的是阿越,在船头唱歌的正是阿絮。只听得阿越向阿絮道:“我只迟来了一会儿,你便罚我划桨。这倒也罢了,还编排出这歌来笑我,索性我不划了,看你如何!”
阿絮咯咯笑道:“妹妹莫生气,我再唱一首赔罪就是。”说罢,轻转歌喉,又唱道:“姊妹朝来唤采蕖,新妆草草欠舒徐。云鬓摇动浑松却,归去重教阿母梳。”
阿越听了,将桨一丢,佯做恼道:“不划了!”面上却忍不住,忙俯下头去,终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便用手从河中掬起水来,向阿絮洒去,道:“谁说我来得迟就是起得晚了?偏生你有这样多的说道。”
阿絮笑着一边躲洒来的水花,一边软声求饶道:“好妹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这样说了。”说着又将手中的莲蓬朝阿越抛了过去,道:“你尝尝这莲子,真象水一般清,就算我用它向妹妹赔不是了。”阿越接过那莲蓬,剥下一个放在口中,笑道:“我便不划了,你却要采莲蓬来给我,待我一时高兴了,我再饶你!”  
                  
 第十一章 身寄吴云杳。想轣辘车音,几度青门…
 祁寒见她们说笑,不方便多听下去,笑了一笑,转身便要离开。阿越一扭头,却正好看见了祁寒,不由一怔,随即喜道:“祁公子!”又用手轻轻一拽阿絮,指向祁寒道:“阿絮姊姊,祁公子回来了!”阿絮回过头,朝祁寒看了一眼,随即淡淡道:“回来就好——我们也莫要打闹了,夫人煮粥用的荷叶还没采呢,快采了回去要紧。”说着,拿过桨来,轻轻一扳,划入荷丛深处去了。
祁寒见阿越看见自己了,正要和她们也打个招呼,听了阿絮的话,心中便诧道:我与那阿絮并无交往,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她见了我却总是冷冷的模样,莫不是我真得让人一见便这样生厌吗?如此一想,来时的喜悦便如方才的歌声一般,只剩余音袅袅了。
待下了桥,穿过那排柳树,走过林荫道,便来到络藤山庄的门前。林狄正在门里扫地,听有脚步声,便抬起头来,乍一见到祁寒,拿着扫帚便楞住了,祁寒道:“怎么?认不出我了吗?可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对?”林狄迟疑道:“你……你真是祁公子?”祁寒笑道:“我若不是祁寒还会是谁?”
林狄这才恍悟过来,喜道:“祁公子——你没有死!我就说你不会死的!我……我这就告诉老爷去!”说着,将手中扫帚一丢,便向里面飞奔而去。祁寒心道:定是震源镖局见已过了一月之期,又没有自己的消息,便将自己的死讯传来。若如此,那苏蕙必定也以为自己已不在人世了。
此念未绝,就听到有人道:“寒儿!真是你吗?真是你吗!”便见林若谷大步跑了过来。林若谷见着祁寒也不来不及说话,一个箭步跃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攥住祁寒的双臂。
祁寒见林若谷才这些日子不见,两鬓便已花白了。脸上老泪纵横,眼里虽被眼泪迷住了,却仍紧盯着自己,心里也是一热,喊道:“林师伯!”便要跪下行礼,林若谷的双手正紧攥着他,哪里容他跪下去。
林若谷盯着祁寒看了半天,方才破涕为笑道:“寒儿,真是你!你没有死!这……这太好了!”祁寒歉然道:“我应该早些来的,让林师伯担心这么久,是我的不是。”林若谷道:“我担点心算什么!只要你没有事就好!没有事就好!”说着又松开双手,退后一步,上上下下打量祁寒,生怕他身上有什么不妥来。
祁寒道:“师伯放心,我身上的伤已经好清,不碍事了!”抬眼又见韩滶正站在林若谷的身后,笑嘻嘻得看着他,便道:“韩师弟!”韩滶走上前道:“祁师兄,这些日子大伙儿都是寝食不安,这也不消说了。师父整日只坐在那儿长吁短叹,连话也不说一句,这可都是为着你了。”林若谷一挥手,道:“这话还说它做甚,只要寒儿没有事,就比什么都好。”
说着,拉着祁寒的手臂道:“也不要在这儿干站着了,你大伤初愈,不要累着,我们到厅里坐着说话。”便拉着祁寒来到厅中,刚让祁寒坐下,林若谷便用手指搭在祁寒的腕间,将祁寒的脉象细细号了一遍,方点头自语道:“毒好象是解了。”又问道:“那毒是怎么解的,你快说与我听。”祁寒道:“说来也是巧极。”便将自己想到络藤山庄来,在路上毒发晕倒,又如何得遇鲁先生,承他所救的事说了一遍。
韩滶听了一蹙眉,道:“鲁先生,武林中倒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师父你知道么?”林若谷道:“我也没听说过,只是这世间多有异人,也不一定就是武林中人。总之这次多亏他,寒儿才保得这条性命,否则——哎,要不是我让你去应天府,你也不会遇上这等奇险了,说起来,这都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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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寒忙道:“这事如何能怪林师伯,都怨我自己不小心。要说不是,却是我的不是了——还有一件最要紧的事——”说到这,祁寒的神色便黯了下来。林若谷忙道:“什么事?可是那毒还没清除干净?”
祁寒道:“是秋声刀,我把它弄丢了。”林若谷听了这话,反笑道:“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呢,原来是这事——丢了就丢了,便是再丢十柄、八柄能换得你平安归来也值得。”祁寒道:“可这事——我有负师伯的嘱托了。”
林若谷道:“我当初让你去,为得不是秋声刀,而是震源镖局,如今震源镖局安然无事,你便是完成我的嘱托了。我听震源镖局来报信的人说,你做得很好,没有失了‘侠义’的本分,我很高兴——至于秋声刀,既然能丢掉,自也能找得回来,便是找不回来,那也是机数使然,不可强求了。”
祁寒道:“师伯放心,秋声刀我一定要找回来。就算不为秋声刀,那劫刀的人还欠着条人命,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了!”
韩滶道:“祁师兄说得是。待日后我们一块儿寻秋声刀去,怎么着也得把它找回来。”
便在此时,听得厅外有人道:“夫人来了。”话音未落,阿絮、阿越扶着位中年妇人已走进厅来,祁寒认得那中年妇人正是林师伯的夫人许镜,只不过较之五六年前飒爽的女侠模样却已憔悴清瘦得多了。祁寒起身拜倒下去,道:“侄儿叩见林师母。”
许镜忙上前将祁寒扶起,道:“寒儿,可真是你吗?”说罢,一把拥住祁寒,便啜泣起来,又拉住祁寒的手,问了好些话来,半晌,方又抬起头,对林若谷道:“寒儿来了我不知,走了我也不知,旁人说他有个什么不测了我还是不知。今日若不是越丫头不留心露出句话来,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林若谷一楞,不知该说什么,阿越怕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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