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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吴钩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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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节海道:“正要向师父禀报。我先在客栈里暗地查访了一下,见从掌柜的,到厨房的伙计,都是那日我们去时的那些人——客栈里的人应该没有问题。我又找了一个相熟的伙计,问他我们投宿那日,住店的都是什么人,他说东边那排房住得是几个南来的行商,都是熟客。西边那排房被一个商贾带着几个伙计给包下了。我问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他说那商贾是我们到的那日下午来的,那天早上我们走后,他们也走了。”
柳云道:“下午投宿,第二日一早赶路,行商多是如此,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继续说。”
杨节海道:“我也见他没说出什么,便问他我们来得前几日,可有什么可疑的人投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他说没什么可疑的人,来得多是熟客,只北面房曾有几个小商贩来住了三天,他们是来这儿的乡下收货的,我们到的那日下午他们已走了,走时收得货足足装了两辆大车。至于奇怪的事,他本说没有,后来又想了一下,说要有,这也算一件,我忙问是什么事。他说,这李家村虽人来人往的,却偏僻了些,因而并不太繁华,一年中除了逢年过节,少有几天热闹的日子,那日却不知怎的来了一个戏班子,在客栈后面的空地上架起戏台,连唱了三日三夜戏,本以为会扰了客人休息,谁知那些客人一见有戏看高兴得不行,都跑去看戏了,连他们自己,也忍不住,都跟着跑过去,连听了三日三夜的戏,过足了戏瘾。我问他是村里什么人请的戏班子。他说谁知道呢,村里人都说这排场只有村里的首富李员外才请得起,可李员外说不是他请的。管他谁请得呢,有戏看不就成了。又说我们来得不巧,戏班子上午才撤台,我们那日晚上就来了,早来一日,就赶上这热闹了。”  
                  
 第三章 多寒易雨。春事都相误。(4)
 听到这儿,柳云一皱眉道:“这倒怪了,要说那戏班子如是盗剑之人一伙的,他们应当在我们投宿的那日唱戏,好乘乱下手才是,怎么我们来之前,他们便走了,倒似有意躲着我们是的。”杨节海道:“当时听了这话,我也是这么想的,便问他还有什么奇怪的事,他说没有了,我见再问不出什么来,这才作罢,便赶回来禀报师父。”
柳云道:“如果是这样,这客栈算是也没什么线索了。”
话音刚落,就听祁寒道:“我知道了!”所有人都向他望去,柳云道:“你知道什么了?”祁寒道:“我知道他们是如何盗剑的了。”柳云喜道:“贤侄快说。”
祁寒道:“如我没有猜错得话,此事的紧要处就在那几个来收货的小商贩和那个戏班子的身上。”柳云奇道:“可他们在我们来前就都已走了啊?”
祁寒道:“柳伯父,你们途径徽州府去应天府,李家村是不是必经之路?”柳云道:“是啊,每次去应天,都会从李家村走,这次尤其谨慎,不敢走其它不熟的路,免得招人暗算。”
祁寒又道:“那你们每次是不是都在李家村的客栈投宿?”柳云道:“不错,镖行的规矩一般都是投熟店,若不是熟店,万一进了家黑店,岂不糟糕?”
祁寒道:“这便是了。盗剑的人知道你们要路过李家村,又必在那家客栈投宿,便预先设好了埋伏等着你们。”柳云道:“这话怎么说?”
祁寒道:“先从时间上说,那几个小商贩在客栈住了三天,戏班子便在客栈后面唱了三天三夜的戏,小商贩是你们到的那日下午走的,戏班子是在你们到的那日的上午撤得台,这不是太巧了吗?在我看来,戏班子搭台唱了三天三夜的大戏,就是因为那几个小商贩在客栈里也住了三天三夜。”柳云摇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那边韩滶却已说道:“我知道了,那戏班子定是为了用来转移众人耳目的。”
祁寒道:“不错。戏班子在客栈后面唱戏,就是为了转移众人的耳目,此外,还有一大作用——掩盖声响。”柳云道:“声响?”
祁寒道:“若是此时外面的戏台上正锣鼓喧天,那我们在这儿的说话声,厅外的人是怎么也听不到的。就算是再响些的声音他们也听不到,比如说——挖地道的声音。”“地道!”柳云一拍脑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祁寒道:“昨日柳伯父说到后窗开着,却怎么也找不着那人,我便起疑了,我从不知有‘花影动’这样绝顶的轻功,就没往这儿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盗剑的人还在客栈内,而要想不被守在院中人发现,就只有地道了。那两个小商贩以收货为名,在客栈里住了三天,就是为了挖一条地道。但若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屋里挖地道,不可能不被人发现,因此便有了戏班子,既让那些客人、伙计出去看戏,又遮盖挖地道时的声响。他们走时那两大车收来的货,就是挖出来的土。”柳云道:“当真筹划得周密。”
祁寒继续道:“为避免你们起疑,他们挖好地道,在你们来前就走了,那个戏班子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唱下去。他们刚走——也必定就是在你们刚到之前,那个商贾带着几个伙计就住了进来,占了西面一排屋子,唯有北面的屋子都是空的,你们便只能住在北面一溜三间房里,房子下面,就是挖好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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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多寒易雨。春事都相误。(5)
 柳云道:“一定就是那个商贾和他的几个伙计动手盗剑了!——节海,你到外面去问问李镖师、陈镖师他们,有谁见到过那个住在西屋的商贾和几个伙计长什么样。”杨节海应了一声,匆匆走出去,半盏茶的工夫便回来禀到:“他们都没有看到,据陈镖师说,他守在屋顶,从我们住店起,就根本没看到西屋的人出来过。”
柳云黯然道:“罢了,对手处处都比我们高一筹。若不是祁贤侄提醒,我们连镖怎么丢得都不知道,更别说把镖找回来了。”杨节海道:“既然那个戏班子和盗剑的是一伙的,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那个戏班子下落?”祁寒道:“戏班子倒不一定是他们一伙的,他们只要出钱雇个戏班子唱三天三夜的戏就可以了。”
柳云道:“祁贤侄,依你看来,我们该如何追查这剑的下落?”祁寒摇头道:“我也不知。”正商议着,一名镖师把已裹好伤的袁微扶了进来。
袁微单手向林若谷和柳云见过礼,说道:“师父……”柳云道:“你坐下慢慢说。”杨节海从旁边搬过张椅子,袁微坐下,这才说道:“师父,丢镖之后,你和林伯父去惊鸟林了,众镖师都分头去寻找线索,我怕对手拿了剑反往回走,就一个人向回路寻去。”柳云道:“你做得不错,这我已知道了,后来呢?”
袁微道:“我走了十几里路,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辆马车,车后跟着四匹马,有三匹上坐着的人倒也普通,其中一匹上却作着个商贾打扮的人。”“商贾!”柳云急道,“你注意他们没有?”
袁微道:“当时我并没有多想,便一催马,想从他们身边绕过去。走过那商贾身边时,我猛一侧头,却见他的腰上悬着把宝剑,看那剑鞘,正是我们被盗的那把。”柳云道:“那就定是住在西屋的那几个人了。”袁微道:“当时我便喝问他们这把剑是哪来的。他们嘿嘿冷笑着却并不答话,我探手就想去抓那人腰上的剑,他们也不出手阻拦,正要碰到剑鞘,忽从那马车里飞出一条人影,我还没看清,就见亮光一闪,我右臂便是一痛,接着那人一掌击在我肋上,我便摔下马来,昏了过去。待我醒来,那几个人连那马车都已没有踪迹了。我只得勉强爬上马,一路向这走来,半路上终于支持不住,又昏死过去,幸好碰见了杨师弟,否则——哎!师父,徒儿没用……”
柳云道:“你不用说了,别说你,就是我去了也未必是那人的敌手。”
韩滶忽在一边插嘴道:“你可曾见到那几个人长什么模样?”袁微朝柳云道:“马车上的人我没有看清,其他几个长得都平常,我又盯着那剑,并没有多注意他们。”柳云道:“算了,现在总算知道他们是往我们的回路走的,再往那儿细细查访便是——你先下去好好养伤吧。”
杨节海在后面将袁微扶起,便往厅外走,忽有一人站起身来,一步便跃到袁微身边,一掌向袁微袭去,杨节海怒道:“你做什么!”却双手扶住袁微,腾不出手来,袁微未多想,伸出左手便去迎击,却哪里能抵挡得住,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的左掌向自己的右肩打来。
只听柳云大声道:“贤侄!”林若谷斥道:“滶儿!”韩滶的左掌掌硬生生得停在离袁微的右肩不到半寸处,袁微涨红了脸,道:“你干什么!”韩滶微微一笑道:“你这招‘贡工撞山’虽然不错,可委实太平凡了些,敌不过我这招‘山外青山’。”一听这话,袁微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柳云隐约也明白了什么,指着袁微,道:“你——”下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第三章 多寒易雨。春事都相误。(6)
 韩滶道:“袁兄的故事编得很好听,可就是漏洞多了些。试想那些盗剑的人既然费尽心机又要挖地道,又在屋里根本不露面,就是不想让你们知道他们是何许人也,他们又怎么会把剑挂在腰上,等你们去追?那人既打昏了你,为何不杀了你灭口,反倒让回你来通报消息,泄露他们的行踪?方才你若在这儿听到我们说得话,就不会编这样的故事了,可惜你连他们挖地道的事也不知道,方才杨师兄出去问有没有人看到那个商贾和他的几个伙计,你便编出了个商贾来,可他既是乔装做商贾,连装都不换一下就在道上招摇,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这都还不算,或是你怕追问你马车中那人的相貌和武功派别,你便说那人的武功极高,你根本没看清那人的出手,可最大的疑点就在这里,既然那人的武功极高,在你还没看清的时候就一掌打在你的肋上,他就根本没有必要在你臂上不疼不痒得划上一刀!”
杨节海在一旁急道:“可是我见着杨师兄时,他确实身负重伤,昏倒在地。”韩滶道:“他确实身负重伤,可你见着他时,他的臂上并没有刀伤,是不是?”杨节海一怔,说不出话来。
韩滶说道:“我见他右臂始终不动就早已生疑了,按说刀伤不会让膀子动也动不得。唯有肩上受了极重的伤才会如此。他必是自己在右臂上划了一刀,以为这样,就可以掩盖右肩上的伤势。”
柳云朝杨节海怒道:“可是如此?”杨节海低首道:“我见着大师兄时,他右臂上无伤,我把他扶起来,他往右臂上划了一刀,还让我不要说出去,我以为大师兄必有难言之处,就没有多问。”柳云怒极,反冷笑道:“好!好!一个个串起来骗我!”
韩滶继续说道:“我还注意到,你的眼睛始终避着我,就连我方才有意和你说话,你也不看着我。这世上如此怕我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黑衣蒙面人。你怕我虽然认不出你的相貌、体型,也看不出你的武功,听不出你声音,却能从眼神中认出是你,因而才不敢看我——有这么多疑点加在一起,我便决定冒险试上一试,看你是否右肩上有伤,却不料,仓促间你使地竟是那招‘贡工撞山’。这便再无可疑了。你,就是那个想来盗走秋声刀的黑衣蒙面人。”
柳云朝袁微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来偷秋声刀,那把剑是不是也是你盗的!”袁微扑通跪倒在地,泣道:“师父……我——”柳云道:“你若还当我是你师父,就把实话都说出来,不要再编瞎话蒙骗我了!”袁微道:“方才那番话确是我编的,我只不过是不想师父生气而已,并没有蒙骗师父的意思!”柳云道:“那你为何要来偷秋声刀!”
袁微道:“剑被盗走后,我左思右想,这镖是我接的,也是在我手上丢的。我对不起镖局上上下下的弟兄,更对不起师父。惟有把镖找回来才行。我一人顺着回路找了二十多里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想想交镖的日子近在眼前,到哪儿去寻这宝剑去,当时我真想一死来赎这过失。”柳云道:“你死又有什么用!”
袁微道:“是,我当时也想到了死并没有用,关键是要找出办法来。我想起来保镖的那人说过,若镖丢了,抵多少银子也不够数,除非另陪一把一样的宝刃来。又突然想到了师父和我说过,林伯父的秋声刀也是武林中罕见的宝刃,我便想着把秋声刀先借用一下,待事情了结后,我再细细寻访,一定要那把剑找到,再把秋声刀还给林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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