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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科斯高傲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我们神的自尊不准有别的人比我们更高,因为你从没被别的人压抑过,所以才不能明白我们的感受,如今我也不打算向你低头,我只想再把你吊起来关在没人的地方,关到‘他’也找不到的地方,你这个罪恶狡诈的提坦之子!”
“哦?”该隐笑了笑,确认巴克科斯说的是自己,才又笑道:“罪恶狡诈,我是吗?我早就说过你们太过疯狂,太过恶毒,太过淫乱了,古时创世神说,一个人只要认识到了必然的不可抗拒的威力,他就必然忍受命中注定的一切,但我却不这样认为,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我要将他们的命运全部改变。”
巴克科斯冷哼一声,沉声道:“你当时留下的预言让人看了乱七八糟的,什么新的婚姻将使诸神的主宰者堕落和毁灭,为何宙斯到现在还没毁灭,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真是太乱来了。”
他正说着话时,手中却射出一道白芒,那白芒正对着新血来潮的前额,新血来潮却似没有发现,怔怔地盯着巴克科斯。却在挨近新血来潮的一刹那间,那白芒突然转了方向,如疾电般钉到了新血来潮身后的树上,树上却被那白芒开了个树洞。
“好好!只不过为了一只蝼蚁,你仍和我们众神做对!”巴克科斯突然大笑道:“你也是一点都没变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心肠!也不知道被你气死的人会不会变成厉鬼徘徊于世!”
“怎么会,我向来是什么坏事都不做,规规距距的做人,只不过无缘无故就被你们暗算……”该隐笑了笑:“不过我这个人有仇必报,谁伤了我,我会十倍还他,当然不是指能力低的人,宙斯和你都很有资格了,你干嘛不说出他的名字,难道是怕别人知道他的名字。”
巴克科斯瞟了几眼原本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那群人早在他杀黑衣人时就逃的无影无踪了,他冷笑了几声,轻蔑地道:“人类还真是胆小,只不过死了几个人而以,真是太没用了,若不是留着他们还有少许用处,他们早已变成……”
巴克科斯的话还未说完,该隐笑道:“把男人全杀掉留下女人就行了,反正除了你老爸,你比较喜欢女人,那你为何不趁我被吊的很惨的时候把天下的人全杀光算了……”他又接道:“是你的能力不够还是什么,他们若是反抗,就连你老爸也无计可施,在你们看起来和蝼蚁一样的人类,却让你们感到害怕,所以你才会说出这种话,到头来,你也只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罢了。”
“住口!你这个提坦之子,哼,我巴克科斯从没怕过任何人,就连宙斯也一样!”巴克科斯脸色阴沉:“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状况,我定不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把你的话转答给宙斯的,我想他也很乐意听到你的消息。”
“骄傲,残忍,虚荣,贪婪,暴虐,恭喜你了,你把你父亲的优点全占了。”该隐笑的很优雅,眼中却闪过一丝狡诈:“只是不知道你最近有没就叫过他父亲,还是他连你都想动手了。”他心中焦急,若隐者真的就是宙斯的话,神魔之王就有危险了,必须先套出他的话才好办事。
有一刹那间的沉寂,巴克科斯竟没生气,仍是冷静地道:“这还没有,只是他将一个我最厌恶的一个人交给我处理,收拾那人……”他突地大笑起来:“是我最近的乐趣所在!”
“是吗?那祝你愉快,我要走了。”该隐低头一笑,向美女使了个眼色,美女知机,趁巴克科斯愣住的时候一把揪起半昏迷的新血来潮,跳上了浮在空中的飞毯,那飞毯就向高空飞去。
“再见了,亲爱的美男子,我一定会想你的!”美女在飞毯上向巴克科斯招着手,顺便给了他一个飞吻:“若不是有大人在,我马上就跳下去跳到你怀里!”美女坐在飞毯上,黑发随风飞扬,使她的脸显的更加妖艳,她又笑道:“虽然你想杀我,但我却不想杀你,我也不想把你剁成神粉喝下去,所以你尽管放心!”
巴克科斯气的心中快冒烟了,他心中暗恨,转念之下,身形也随之消失,大街上顿时了无人迹。
冷风吹过这条没有人迹的街,轻拂一地的死人,仿佛在为他们送葬一般,吹起死人的黑丝,扶摸了他们不能冥目的眼,使死人也渐渐闭上了双目,让他们在轻柔的风中轻轻颤抖,进入深深沉沉永远不眠的香睡梦中……
冷风依旧在空中吹着,美女心中有些慌乱,也故不上整理自己的头发了,手下很快的帮新血来潮疗伤,顺便还偷看该隐几眼,该隐面色少见的阴沉,坐在飞毯的另一边上,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他伤的很重,心腹快被人砸碎了,当时是硬撑着才跑到了那个巷里。”美女经过很常一段时间,终于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汗道:“但我的疗伤功夫也很了不起,他现在恢复上只是时间问题,大人您不用太担心了。”
美女见该隐没反应,又笑道:“我把那个香气四溢的包裹从小巷中取出来了,我干活向来都是要报酬的,这回还算偏宜了他。”她微微笑了笑,从裙子下掏出一大包香气盈盈的东西,随手拆开包裹在上面的线,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堆书信。
美女兴致勃勃地打开信件,丝毫不把脸朝飞毯睡觉的新血来潮放在眼里,她一封封的翻看起来,该隐心情虽有些纷乱,但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私拆信件在以前算是犯法的,不过……”他见美女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忙接道:“现在又不是以前,你就算把全天下的信函都拆了也没人敢管你。”
美女笑颜如花,翻看着新血来潮的信函不断发笑,过了一会儿,她捂着肚子对该隐笑道:“他虽然够痴情,但……写的情诗还真是很好玩,我若是这个女子,定会很喜欢他的性格。”美女将信函仔细的反复翻看个没完,脸已经笑成了嫣红色。
“唉,真是麻烦,当初还不如不让魔少回去算了,新血来潮约我后天去那个城市,结果他今天就变成了这样,魔少定是出了什么事。”该隐叹着气,手中随便揪着刚变出来的枚瑰花花瓣:“听巴克科斯说他几天很高兴,恐怕又有人要倒霉了,只是……我还是去下巫师集团总部算了!”
“你拿着。”该隐把手中几朵残破的枚瑰花塞在美女手中,面上全是忧色:“我总感觉巴克科斯今天的说话语气有些不对,说不定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美女笑了笑道:“大人何必这么着急,这家伙交给我就好了。”她指了指昏迷中的新血来潮:“我会看好他的,当然……”美女狡猾地一笑:“我也会盘问出他那个她是谁,否则岂不是太无聊了。”
“真不该把你拿出来,我走了,千万记着不要让他摔下飞毯去!他不会飞啊!”
“知道了,我不会让他摔成肉泥的,您放心吧。”
第四节 残忍的神
巴克科斯心中气恼,今日竟又被看低了,总有一天要让你臣服于我的脚下!他一路疾奔过来,几乎没用几天时间就快要赶到巫师集团的总部。
巫师集团为了表现出光明正大,将总部建在北方大城青芜城,巫师集团总部规模毫不逊于暗黑法皇的宫殿,是当地最大的建筑,规模之大,令人乍舌,宫殿外表富丽堂煌奇Qisuu。com书,兼之守卫森严,普通人连靠近巫师集团总部百米之内都要被处已刑罚,里面更层层楼阁轩榭,楼阁耸立,皆是雕梁画栋,无数游廊厢房,若是初进此地之人,没有人来领路,定会被这无数的庭院楼阁绕的头晕眼花,死了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有资格住进总部的除了隐者和长老们,就只有新血来潮和大法师那一级的人,他们各自都拥有自己的宫殿庭院,互相从不干涉,自然也谈不上起矛盾,除了隐者之外,其他人在别人的地盘内并没有特权。
巴克科斯赶到巫师集团总部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总部有四个门口有石狮的大门可进,他急匆匆地刚赶的北门外,立刻就被数十名威武强壮,各持兵器的守卫拦住了。
“喂,金发的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摇摇摆摆的走到巴克科斯面前,上下打量着他,随后歪着嘴笑道:“这时我们巫师集团的总部,你是想加入吧?”
那大汉身后的众多人突然淫笑起来,大汉回头瞪了那群守卫一眼,方转过头对巴克科斯道:“想加入也行,入我们巫师集团也是有特殊渠道的,你看起来长的也不差……”
带头大汉歪斜的嘴大张开,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长老和隐者大人最爱的就是你这种类型,你若是答应陪他们睡觉,惹的隐者大人喜欢了,我们也有奖赏可拿,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哈哈哈,很和算吧,正好隐者大人这几天心情很差,动不动就杀人,找个美少年陪他,说不定就能让隐者大人心情好些,我们这些下人也就能少受点苦了。”
他扇子般的大手朝巴克科斯抓去,如果他抓的是别人,巴克科斯乐得躲在一旁看热闹,但他抓的偏偏是自己,巴克科斯本来性情暴虐,加上心情又不好,怎经的起别人这样说他,冷哼一声,躲过了大汉的巨手,站到了一旁。
“好小子,你想反抗我们巫师集团!”那大汉有些惊谔,随既又狂笑道:“很好,这样更好,你看不起我们巫师集团,你被捕了!”那大汉向他的数十个同伙使了眼色,剩下的人都朝他点点头,露出了淫秽的笑容。那些远远观望的普通百姓们心下侧侧,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但又有谁能管的起,每个事不关己的人都低垂下头,远远的退开了,只是心中都为这美少年觉的可惜,年纪轻轻的就遇上了这种事,真是不该太靠近巫师集团的总部。
“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巴克科斯单手提起就在他面前的带头大汉,那大汉被他高高举在空中,面上露出惊惧之色,四肢在空中手舞足蹈,努力想要挣脱下来,巴克科斯朝他微微一笑,猛的将那大汉朝石狮抛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大汉身子已经撞到了石狮上,一撞之下,便软棉棉的倒在了石狮一旁的地上,石狮上不断冒起腥红的血沫,大汉的头被撞出了个黝深的黑洞,洞中不断涌出血泡,连脑浆都被撞了出来,血和脑浆流了他满脸都是,片刻,大汉身下的那片地都全部被腥红的血布满。
“哼,你们就只怕隐者吗?”巴克科斯冷哼一声,没有瞟一眼那被他撞死的大汉,径直朝剩下的人走去。
剩下的人恐慌的望着离他们越来越近地巴克科斯,心中惊惧,都向后退去,这少年竟将一个比他大好几倍的壮汉轻易的提起来摔死,长像这么俊美,心肠却如此残暴,他定不是人,是怪物!
巴克科斯瞧着这些大汉,冷冷道:“你们这些蝼蚁一般的东西,心中既无耻又懦弱,竟然是他创造出来的,真是给他丢尽了脸,我如今就代他来教训你们这些爬虫。”他脚下走的很快,已经离剩下的大汉很近了,这才停下了脚步。
“你是……大长老!您怎么……”就在这时,一个刚才跑去叫人的壮汉领着一个削瘦的锦衣人来到这边,那锦衣人见了巴克科斯,慌忙奔到他面前跪下。
“长老大人,看在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吧!”锦衣人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着抖,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你知道我是谁。”
“属下……知……道,大长老您……您胸前的……标志。”
“我从来不露出面又不代表我长的很丑,哼,今日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的部下胆子都很不小啊。”
“我……属下……和他们都自断一臂!以此谢罪。”
“好,你还算直接,你的臂就不用断了,让你的手下将眼睛都挖掉,我要走了,教他们以后把自己的义眼擦亮了。”
“是,属下尊命!”锦衣人望着消失在大门中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幸好认出了大长老的标志,否则连自己都死定了,谁能想到大长老的真面目竟是这样……他正想着,旁边的大汉拍了拍他的肩,喃喃道:“老大,我们真的要……挖掉自己的眼睛?”他满脸狐疑地望着锦衣人。
锦衣人怒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不挖你就等死吧!大长老已经对你们网开一面了,你不知道他为人凶残,杀人像来连眼都不眨一下,今天连我也差点被你们害死!”
第五节 一世沉浮
隐者的会客厅内金碧辉煌,且合理的摆放着各种雕刻精细,年代久远的装饰物。大厅中还有层层纱帐相隔,隐者正坐在宽大的座椅上,他身旁有无数的美女端着各种水果站立一旁,歌妓伶人的动人歌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却没人敢欣赏,因为隐者最近心情很差,已经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微小的原因死在他手下,他们都害怕因为一个疏忽,宝贵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此时歌妓正唱到高潮,却突然有一个人没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