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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有什么新发现?”林晚农笑道,他想起自己自从遇到楚韵萱,为救她和豆豆受伤,想起那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境,还有后来自己间歇性的具有神奇的透视功能!这一切都太神奇,他想把这一切都告诉爷爷。
“晚农,一本古书上说,至阳体质的人结婚后就没事了!”爷爷说完,脸上早笑成一朵花。
“我跟谁结婚?”林晚农对爷爷的把戏不屑一顾,无非是变相要求自己尽快完婚罢了。
“当然是女孩子!我看碧君就不错!”爷爷瞪圆双眼,灵巧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行,如果我娶她,那我成什么了?让她来咱家不就是蓄谋已久?”林晚农连连摆手。
“嘿嘿,姓楚的那丫头也不错!”爷爷很没有原则的笑着。
“楚韵萱?不行,她太小,我对小女孩没兴趣。”林晚农一口回绝。
爷爷还要跟林晚农争辩,林晚农撒腿就跑,留下老爷子一个人无奈的摇头。
林晚农来到煎药室,跟周碧君聊天。今天由于爷爷的几句话,林晚农情不自禁的多看周碧君几眼:周碧君穿着白大褂,窈窕是身材尽显无疑,尤其是她煎药时专注的表情就更令人倾心!
有周碧君这样的女朋友也不错!林晚农暗想。
女孩子心细如发,林晚农的目光虽然隐蔽,但还是被周碧君敏感的发觉。
“看什么呢?”周碧君虽然是嗔怒,却无半分埋怨的味道。
林晚农虽然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对女孩心性却很熟悉,仿佛从周碧君的语气之中读出点什么。
“漂亮,简直秀色可餐!”林晚农情不自禁。
周碧君的脸红的跟柿子一样,芳心乱跳,再也不敢看林晚农的目光。她低着头把煎好的药用搪瓷杯盛好,递到林晚农的手里。
“哎呦,你受伤了?”周碧君突然发现林晚农手指上的斑斑血迹。
“是我的血吗?我从来都是让别人流血!”林晚农自嘲说,手指的伤口一定是紧急刹车时,被摩托车刮伤的。
“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
林晚农吃吃的笑了……
周碧君一下明白过来,两人说的话虽然很纯,但也很暧昧!她红着脸拿起桌子上的酒精棉球,仔细给林晚农擦了擦,又用纱布包扎好。
吃过晚饭,不等周碧君离开,天却突然刮起大风,不多时大雨瓢泼而下,没法子周碧君只好住在林家。
夜深了,大雨也逐渐停下来。
望着林晚农房间里的灯光,周碧君心潮起伏:今晚的林晚农一反常态,居然当面夸自己漂亮!难道他真的喜欢我?
林晚农也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自己居然有逆天的透视眼!难道还是因为那块玉佩?想到这里,林晚农又把玉佩拿在手里仔细摆弄一番。
胡思乱想之中,林晚农终于睡着了。
“晚农,醒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似曾相识。
林晚农使劲揉揉眼睛,却没有看见人的影子,他诧异万分,四处搜索声音的出处。
第四十三章 挡我者死
“林老师…。”安亦晨见林晚农半天没有说话,不免心急。
“哦,放心好了,应该是股静脉血栓,没问题!能治好。”林晚农信心满满的说。
安亦晨本能的心一沉,血栓!她虽然是学中医的,西医的知识还懂得一些,溶栓治疗一个疗程下来,花费不菲,恐怕自己承担不起!
妇人虽然不懂血栓到底有多厉害,但见女儿的脸色她已经猜到*分,肯定是比较麻烦的。
“林老师,需要住院治疗吗?”安亦晨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用,我给阿姨做一个疗程的针灸治疗,再配合用点药,定能痊愈!”
安亦晨的家境林晚农看在眼里,住院治疗固然好,还有人照顾,但花钱太多,即使自己能在经济上帮助安亦晨,她面子上恐怕也挂不住,所以林晚农决定免费给她治疗,药费自然也免了。
安亦晨神情激动,喉头耸动几下,鼻子一酸,眼睛感觉有点模糊,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林老师,可是我没有钱给你。”
林晚农关切的拍了一下安亦晨的肩膀,安慰她说:“傻丫头,我给病人治疗跟别人不同,家财万贯的哀求我给他治病,我不一定搭理他,有的人即使一分钱没有,我还非给他治好不可!”
安亦晨感激的用力点头,本想说几声感谢的话,可她发现自己喉头哽咽,除了泪如泉涌,她再也说不出什么……
“林老师,那多不好意思。”妇人用力揉搓自己的双手,显得局促不安。
“都别客套了,等给阿姨治好病,你再感谢我不迟!”林晚农想调节一下气氛,爽朗的笑道。
“林老师,现在就可以治疗吗?”安亦晨强自稳住心神问道。
林晚农点点头,血栓的治疗讲究黄金24小时,安亦晨的母亲是昨天夜里突然发病,到现在还不到一天,溶栓最好马上进行。
“安亦晨,阿姨的眼睛等下次治疗,股静脉的血栓得马上治疗!”林晚农正色说。
安亦晨点点头,眼下她心性大乱,如果没有林晚农,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晚农坐在凳子上,掏出口袋里的银针,示意安亦晨掀开被子,手法迅疾无比的在妇人大腿的几处大穴针了下去,提、拿、悬、捏,林晚农手法熟练至极!
临近血栓的位置,林晚农选准穴道,暗运内力,血管内的血液流速加快,血栓却被林晚农用内力控制,在血流的冲击下,凝聚成块的血栓逐渐消失……
不多时,林晚农累得大汗淋漓。
妇人只感觉麻木、沉重的大腿逐渐变得温热,仿佛有一股暖流缓缓通过,直达四肢百骸,舒服的很。
大约半个小时的功夫,治疗终于结束。
整个过程,安亦晨目不转睛,她发现林老师专注的表情特别阳光,迷人!
“好了,阿姨,你试试能不能动一下?”
林晚农对自己的医术信心百倍,要在平时或许还在为辩证施治为难,可今天自己对病灶看得真真切切,再加上治疗果断、及时,神龙针法施治,肯定手到病除!
妇人似乎不敢相信,但还是听林晚农的话,用力去抬自己的双腿。令母女俩惊讶万分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动弹不得的双腿,居然能动了!
安亦晨喜出望外,紧紧拉住林晚农的手,兴奋的跳起来:“林老师,您真是太神奇了!怪不得李玉山都甘拜下风!”
“当我的学生还是很有前途的。”
林晚农微微一笑。这话似乎是说李玉山,又好像是针对安亦晨。
母女俩都被林晚农逗乐,大笑起来。
林晚农的到来仿佛如一缕阳光,照亮母女俩原本黑暗、阴冷的天空!
“晨晨,赶快给林老师倒水,瞧林老师满头的汗水。”妇人忙吩咐女儿道。
安亦晨这才慌忙松开林晚农的手,眼神变得惶恐不安。
“不用麻烦,我也该走了,明天给你送药过来,顺便再做一次针灸,会没事的。”林晚农叮嘱道。
母女俩极力挽留林晚农留下吃饭,林晚农婉言谢绝。这样的家境,怎么好意思吃人家的?
“安亦晨,阿姨的名字是…?”林晚农决定直接开好药,让周碧君帮忙把药煎好,自己再带过来,这样的话会省掉不少麻烦。
“我妈叫于凤芝。”安亦晨回答。
与母女俩辞行走出安家,一轮圆月悄然从东方升起,又将是一个月圆之夜。
林晚农驾驶摩托车一路疾行,好像上次看到曹芳的身体,也就是刚刚到中医学院上班的第一天,也是一个月圆之夜!那天晚上他记得自己还跟爷爷在院子里赏月,难道这仅仅是巧合?还是其中真的有什么蹊跷?
安亦晨家与林晚农的家,正好一东一西,相隔甚远。林晚农的摩托车飞速行驶在柏油路上,满怀心事的他还没有发觉,三辆黑色的轿车早自从他离开安家,已经悄然跟在他的身后。
等林晚农发现有人跟踪自己的时候,已经迟了!
一辆轿车在超越林晚农之后,嘎然而止,挡住去路。
林晚农反应敏捷,紧急刹车,稳稳的停在路中间。
身后的轿车此时也飞速驶来,横亘在当中,断了林晚农的退路。
驾车的红毛,此时方才看清骑车的林晚农,忍不住提醒华少:“华少,就是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数次救走叶梅,帮主的复仇计划就是坏在这小子手里!”
“妈比的,今晚新帐旧账一起算!废了他!”华少的眼睛红红的,像要喷火似的。
一群打手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黑压压一大片,顷刻之间将林晚农团团围住,为首的壮汉,身高一米八以上,膀大腰圆,全身都是腱子肉,目光迥然有神,显然还是内家高手。
华少,红毛、贾鹏飞为避嫌,并没有下车。
林晚农环顾四周,冷笑几声:“怎么着?劫财还是劫色?”
“靠,你以为你很帅?可惜我们老大不是基友。”身后的跟班小弟,满不在乎的说。
“我知道了,你们是青龙帮的。”林晚农微笑道。
“哈哈,知道又怎样?本来还不想要你的命,但你知道的太多,现在恐怕我得改主意。”腱子肉冷冷的说。
“哈哈,就凭你们几个怂货?”林晚农仰天大笑。
“你错了,没有他们,只有我就够了!”腱子肉显然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拍着胸脯喊道。
“哦?我建议你们一起上,否则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晚农摇摇头,叹息一声,仿佛感慨万千。
“别啰嗦,来吧。”腱子肉摆好架势,严阵以待,帮中的弟兄早跟他说过林晚农有两把刷子,作为总堂的高手,他可不敢大意,尤其是最近拈花手白胜又折在林晚农的手里!
林晚农慢腾腾的停好摩托车,活动一下筋骨,气定神闲的盯着腱子肉笑道:“兄弟,这身肌肉不错,可惜…。”
“少废话,动手!”腱子肉怒目而视。
“我再警告你们一次,挡…我…者…死!”林晚农一字一句的说。
腱子肉有些急不可耐的挥拳直取林晚农的太阳穴,从拳风来看力道不小,足以开山裂石!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搏命!
林晚农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决心一击制敌,彻底吓破他们的狗胆!
林晚农气沉丹田,暗运内功,身子竟然笔直的腾空而起!不但将腱子肉凌厉的攻势化解于无形,还飞踢一脚,踢中腱子肉的后脑勺!
第四十二章 透视眼
华少领着一大群人大摇大摆走出小胡同,一辆崭新的帕萨特急速驶来,嘎吱一声停在华少身边。
车子上下来的正是红毛六子!
“华少,帮主让你马上回去。”六子低头恭声说道。
“本公子今天晚上要办个事,办完我立刻回去。”石少华不耐烦的说。
“华少,帮主他…。”六子还想多说几句,被石少华打断。
“六子,今天晚上跟我一块行动。”石少华不由分说替他做了决定。
六子没法,少帮主的脾气他清楚得很,帮主对他又是疼爱有加,所以帮中上下对石少华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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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晨的家也是在郊外的农村,跟林晚农的家不同,安亦晨家的房子竟然还是泥胚的,跟岭南大都市的繁华显得格格不入。
“林老师,我到家了,去我家坐坐吧。”安亦晨指着破旧不堪的院门,不好意思的邀请林晚农。
“你妈还生病了,不太方便吧?”林晚农回答。
“没事,我妈是老毛病了……。”安亦晨说完,眼神暗淡下来,流下了泪水。
女人的眼泪总是很有杀伤力,尤其是美女!
林晚农心中一动,自己不是医生吗?还是神医!就是不知道安亦晨的母亲得了什么病?不管怎样,既然来了,还是去看看比较好,打定主意,林晚农紧跟安亦晨来到堂屋。
“是晨晨回来了?”屋里有些黑暗,声音应该是从墙角的床上发出来的。
“妈,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