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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月开始,我在两位妹妹的‘央求’后,决定在给自己占位的同时帮她们留意,刚开始我是死活不肯,后在在长篇大论,晓之以理的诲人不倦见的淳淳教导下,我仍然无动于衷,但敌人的糖衣炮弹太厉害了,在答应把她们剩余的饭票朝贡给我后,我动摇了,哎, 这个任务可不好完成,占座的人一个个堪比武林高手,阅览室一开门,首先几个会天女散花的就把前几排站了,然后一些会飞毛腿地把后面占满,最后一些会凌波微步的七拐八拐把剩下的填满了。每次都把我看的目瞪口呆,能占上3个连在一起,又安静,明亮的位置那时一直是我的梦想。这时,赵峰出现了,我发现他每次都尾随着我,在我旁边占了作,学习时都时不时盯着两位妹妹看,我几乎出离愤怒了,在我准备勇敢站出来时,一条红塔山和代我占位又把我收买了。赵峰占位很容易,看阅览室的老大爷从小就认识他,只要他不把我们占位的东东在关门的时候扔掉就可以了。纸里包不住*,一两个月后,赵峰再也不来了,有一次我碰到他,他说美女要他背字典,背完后再来找她们, 哈哈, 可能赵峰已经嘱咐了老大爷,所以我们的作为还一直在。今天不知道咋来了, 难道背完了?娜娜一下就看到了我,打招呼和三人一起坐过来,赵峰要了一个套餐,四个人就不尴不尬的坐在一起吃起来。 我开玩笑说,“背完了吗?”, 云怡狠狠地翻了我一眼,娜娜的小手又充分测定了我大腿的忍耐力。赵峰岔开话题,
“你们国庆要到哪里玩?”
“奥,我们会参加学校组织的培训活动,去东营玩”
赵峰倒也没有吃惊, 有有事没事的搭了几句茬,就走了。
娜娜好像没有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打住了,云怡倒是兴致蛮高,但饭量本来就小,最后我只好半推半就,风卷残云般笑纳了。
吃完饭,已经彩霞满天了。这次娜娜让我拉手了,三个人在小路上走着,我想,要是这样一起走下去多好啊。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也许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最后在六舍的拐角处,娜娜轻轻的说,
“云儿,你先回去,我有话对张北讲”
“我不,难道有什么话这头猪能听到,我却不能“
“哈哈,当然不能,要听,你也去找一个像我这样玉树临风,*倜傥的”
“找打!”
娜娜谈了口气,幽幽的说。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
作者题外话:这一节是在纽约飞往旧金山的飞机上写的,上飞机前,接到一个主人公的短信,我实第几个? 。 想看书来
(5) 接机
娜娜谈了口气,幽幽的说。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我父母下周要来看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是不是要来看我的,我很忙的,怎么不早点MAKE A APPOINTMENT”
云怡咬了咬嘴一句话也没说。
“张北!不要乱开玩笑,我父母这次来可不是来看你的,他们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这臭猪! 云云, 我们走。“
我倒不是怕见娜娜的父母,只是来得太突然。回到宿舍,看到几个舍友嘴都是肿肿的,看来是拱猪拱了不少。我也上去,胡乱拱了几把,就匆匆赶到阅览室。娜娜和云云早就在那儿学习了,见到我来, 没有一个人出声,我讪讪地坐下, 摆弄着自己的铅笔,不时地扔几个媚眼过去,都被挡了回来。正好我还有一个信号处理作业要做,就闷头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沉浸在一堆卷积反卷积的公式里,过了不知多久,猛一抬头,看到娜娜怔怔的盯着我,眼圈红红的。看见我抬头,又俯下身去。我起身走了出去,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漫无目的的在阅览室外边溜达,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商店,店里放着潘美辰的不懂爱的人,潘美辰是我和娜娜都喜欢的歌手, 我就在盒带里发现了失去了你我什么都没有,还挺新的,就买了一盒,回来时,娜娜和云怡不在,看到娜娜的单放机在桌子上,就把里面的听力盒带拿了出来换上刚买的,自己拿了耳机的一个耳塞,另一个就放在娜娜的一边,平常我们也是这样一起听歌的,刚按play 键, 娜娜和云怡回来了,云怡看到到我正在听什么东西,一把把另一个耳塞抢过去,听了一会儿,马上伸了伸舌头把耳塞放进娜娜的耳朵里。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难道一句话你都不想再多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却让你如此?如此忍心对待我
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一句话都不说
午夜里流著泪呼喊你?却还是说走你就走
为什么我对爱认真?只让自己伤更深
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却让你如此对待我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多年酿的情怎能就此冲淡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今生给了你怎能就此遗忘
为什么我对爱认真?只让自己伤更深
若是你再也不爱我?也不该如此对待我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多年酿的情怎能就此冲淡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今生给了你怎能就此遗忘
我不要这样的生活?失去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听着听着,娜娜的泪珠就吧嗒吧嗒滚了出来, 起先还努力控制着,可是越抹越多,云云也跟着掉眼泪,我赶紧拿出纸巾递过去,抓住娜娜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已经是初秋了,若有若无的雨丝中,娜娜打了一个寒颤, 我轻轻的揽着她的腰,娜娜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在夜色中走着,后面不知哪系的一群小男生看我们这样,吹了几声口哨,嘻嘻哈哈的从我们边上绕过。娜娜却一反常态,不仅更加贴近了我,也用手拥着我的腰,发尖轻拂着着我的脖颈,快到工字楼时,娜娜指着那密密麻麻的小树说,
“北北,这就是你们班种的树?”
“当然是,不仅树是,周围这些玫瑰花也是”
“真的,听说你们班有个女孩那时对你情有独钟,是不是?现在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们班的吕燕,我不知跟娜娜表白了几次,现在怎么又旧事重提了。赶紧说
“哪哪,你看着我的眼”
娜娜转过头来, 我看到一双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的眼睛,熟悉的是那双像镜子般明亮的眼睛,陌生的是怎么会有如此忧伤的眼神。
“我发誓,如果 ”
一只白白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不要你发誓,只要你高兴,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罪你”
树下有张长凳,娜娜拉了拉我的手,要做了下来,我急忙说
“小心有水,你就坐在我腿上好了”
放在以前,肯定是一招黑虎掏心打来,今天, 娜娜却顺从地坐在我的腿上,我搂着她,问道
“到底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快点告诉我好吗?”
迎接我的是冰冷的唇, 紧紧地堵住了我的嘴,我愣了一下,紧紧地抱着娜娜,张开嘴迎了了上去,两只舌头搅在一起, 手也试探地放在娜娜硬涨的胸脯上,娜娜不仅没有反抗,反倒是一条小舌头更猛烈的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允吸着。。。,
第二天,云云见了我,盯着我的嘴唇,
“咋搞得?怎么破了?”
“狗咬得”娜娜借口说,然后又急又气,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哈哈, 我骚骚一笑,娜娜应该也没什么大事,这几天特别忙, 跑前跑后的,张罗着她父母来的事,娜娜的父母要周五中午到,所以我和娜娜跑去给他们在离学校最近的酒店定了房间,我们去东营的计划是周六中午的火车,所以还可以见一面她的父母。这几天哪哪在我的穷追蒙问下,又说了些她父母的情况。 爸爸是新华社在广州的头,妈妈是广州某所大学的教授,这次来是公私兼顾,所以选在学校附近住。
去东营的事也得到了最后批准,名单最后加了三个人,是学校直接加上去的。我就每天给我东营的同学打电话,把细节都敲定了。
周五转眼就到了,娜娜让我和他一起去接机,我上身穿着娜娜刚给我买的T shirt; 下身穿着牛仔库,脚上登着一双运动鞋扭扭捏捏的到六舍去接娜娜,娜娜一见我笑得前仰后合,倒也没问什么,就坐车向机场赶去,刚到机场就听到广播里喊娜娜的名字,工作人员告诉娜娜,她的爸爸临时有重要会议,改为明天的飞机。因为娜娜爸爸有高血压,所以妈妈也要陪爸爸明天一起来。娜娜有点怅然,我则是有些高兴。
回到学校已经下午4点多了,打电话给酒店打电话, 说已经过了12点, 房子不能退,我就提议说
“哪哪,既然不能退,我们就去住好了“
娜娜,回手就是一掌,
“苗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说去洗洗澡,行不行?“
娜娜想了想,跑了一身汗不说,今天又是周五,肯定学校的澡堂是人山人海,也就答应了。
我一溜烟的去学校饭店里打了两个菜,一个是苜蓿肉,一个是梅菜扣肉,顺手在旁边小店里买了三瓶啤酒。 娜娜是一个人下来的,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见我提着的东西,说
“哎靿,还挺会照顾人的,可惜人家去打羽毛球了, 要不要去叫人家?”
“领导误会了, 三瓶啤酒我和两瓶,娘子一瓶, 今晚我还要教你一招喝酒的新方法呢。”
“什么新方法呢?“
我趴在娜娜的耳朵,轻轻的告诉了她,娜娜的脸一下子红的像血,娇艳不可方物。
“你,你哪里学的这些鬼东西?“
我心里一荡,说“我还有更多鬼东西让你见识呢”
。。。。。。
我们还算容易的近了酒店房间,
作者题外话:多少年后, 我有时会对那晚发生的事后悔,有时又佩服自己,一些事也渐渐模糊不可记,或者强迫自己忘记了